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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娘娘被反向抓包了?這回真完蛋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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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吱——

  葉紫萼輕輕推開房門,探頭朝里面張望,但由于視線被屏風擋住,根本看不到屋內的情況。

  “陳大人,你休息了嗎?”她試探性的出聲說道:“關于追剿蠱神教的具體細節,我想再跟你商量商量。”

  等待半晌,沒有回應。

  “那我可就進來了。”

  葉紫萼抬腿邁入房間。

  房間內燭光昏黃不定,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酒氣。

  繞過屏風,來到內間,只見桌上擺放著酒壺和杯子,看樣子剛才已經喝過一輪了。

  “倒是挺講究,還要先喝點酒助興?”葉紫萼撇了撇嘴,暗暗嘀咕道:“你倆作死倒無所謂,可別把我給牽扯進去,我只想安安穩穩的回京都……”

  話說回來,她方才在船艙里繞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娘娘的身影,也不知是忙什么去了。

  不過這樣正好,趁著娘娘不在,過來提醒這兩人收斂點,別搞得太過火,以免釀成大禍。

  她轉身朝著床榻的方向走去,卻沒注意到,桌上擺放著三個杯子……

  來到床前,透過垂下的紗帳,隱約能看到里面有兩道模糊的身影。

  出于對陳墨的尊重,葉紫萼并沒有貿然掀開紗帳,也沒使用神魂探查,就站在床邊,開口說道:“陳大人,我知道你沒睡,厲百戶應該也在吧?”

  “你倆是什么關系,我很清楚,也不想多管閑事。”

  “等回了京都,你倆怎么胡來都和我無關,但如今出來辦案,還是要以公事為主,還請盡量克制一下……言盡于此,多的我也不能再說了,我是為了你們好,再這樣下去真的會出事的……”

  “陳大人,你聽到了嗎?”

  苦口婆心說了半天,卻沒有任何回應,紗帳內的呼吸聲越發粗重。

  不是,你還來勁了是吧!

  葉紫萼眼底掠過一絲慍惱。

  好心過來提醒一下,對方不僅毫無收斂,反而還得寸進尺,真把老娘當空氣呢!

  再說……

  憑啥她對陳墨下手就要受罰,這個厲百戶就可以為所欲為?

  更別說她還是未遂,反觀這兩人,夜夜笙歌,不知天地為何物了!

  葉紫萼當然不知道,因為她給陳墨下藥,中途被凌凝脂“截胡”,導致貴妃娘娘被迫聽了幾個時辰的墻根,還體驗了一把面對面快傳……

  沒一巴掌拍死她已經算是很克制了!

  “我說,你倆差不多得了!”

  葉紫萼越想越憋屈,事已至此,也不打算給兩人留面子,直接伸手就要掀開紗帳。

  就在這時,一道殺氣十足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滾出去!”

  葉紫萼動作一僵,呆愣在原地。

  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絕對不可能聽錯……

  “娘、娘娘?!”

  玉幽寒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孽,才要忍受這種折磨。

  對于陳墨和厲鳶,她已經足夠容忍了,哪怕昨天折騰了一天一夜,都沒有出手阻止。

  沒想到這兩人根本不懂節制,今晚還要繼續,這才以喝酒的名義找上門來,尋思著只要將他們灌醉,應該就能消停了吧?

  順便還能套套厲鳶的口風……

  結果事態的發展遠遠超乎了她的意料!

  正因為陳墨喝醉了,意識模糊不清,反而憑借著直覺認出了她的身份。

  而她這會想要抽身離開已經來不及了,自從上次紅綾發生蛻變之后,對于陳墨的氣息便越發敏感,這會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其實這種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經歷了,只是睡在一起的話,倒也不至于會有這么大反應。

  但陳墨的想法顯然沒那么簡單……

  隨著長袍褪下,婀娜有致的嬌軀顯露出來。

  陳墨雖說意識渾渾噩噩,但早已形成了肌肉記憶,從瓷瓶中挖了點綿滑脂,開始嫻熟的涂抹了起來。

  在燭光映照下,原本就如美玉般細膩的肌膚泛著一層油光,看起來更加瑩潤了幾分。

  “娘娘被打疼了吧?卑職幫娘娘推拿一下,消腫止痛,活血化瘀……”

  “這都過去多少天了,還消什么腫!你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嗯?!”

  話還沒說完,聲音戛然而止。

  玉幽寒身子猛地一顫,倒抽了一口涼氣。

  足足定格了三息,方才緩和過來,酥胸急促起伏,嫣紅從耳垂一直蔓延到了鎖骨,眼神中充斥著羞惱和慍怒。

  這家伙往哪涂呢……

  真是要死了!

  不行,再這樣下去,原本厲鳶要干的事情,沒準真的會發生在她身上!

  “你這狗奴才,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還不快點住手!”

  玉幽寒口中怒斥著,鼓足了力氣想要起身,結果卻被陳墨緊緊抱住,根本動彈不得。

  想要催動道力強行掙脫,可手腕處傳來的陣陣滾燙卻在提醒她不要輕舉妄動——萬一真被紅綾捆住,不光身份會徹底暴露,恐怕還會造成更加嚴重的后果!

  背后傳來的粗重呼吸,讓她越發的心慌意亂。

  “本宮警告你,不準亂來,否則、否則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娘娘放心,卑職有數,咱們慢慢來,先讓您適應一下……”

  “呸,適應個屁!”

  就在兩人糾纏不清的時候,玉幽寒突然黛眉一皺,察覺到了什么。

  “這人怎么來了?”

  房門輕輕推開,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最終來到了床邊。

  聽著葉紫萼絮絮叨叨的自說自話,玉幽寒的眉頭越皺越緊,對方顯然是把她當成了厲鳶。

  此時她的情況也有些尷尬,倘若出聲將其趕走,無異于自爆身份,只能悶不吭聲,希望對方能識趣點自行離開……

  但這種時候,往往怕什么來什么。

  葉紫萼越說越激動,最后竟然要伸手將紗帳掀開!

  玉幽寒再也忍不住了,開口怒叱道:“誰讓你進來的!”

  葉紫萼表情一僵。

  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

  沒想到今晚來找陳墨的不是厲鳶,而是娘娘?!

  隨即反應過來,整個人如遭雷擊,腿腳發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卑職該死!不知娘娘在此,貿然闖入,還望娘娘莫怪!”

  “滾出去!”

  “是!”

  葉紫萼慌忙起身,準備離開。

  結果剛剛轉身,就和一個高挑身影撞了個滿懷。

  “厲百戶?”

  厲鳶這會醉醺醺的,身形搖晃,眼波迷離,嘴里嘟噥著:“我說怎么出去上了個廁所,房門就被打開了,原來是進賊了?你居然敢偷我男人?”

  “你胡說什么呢,先跟我出來!”葉紫萼擔心娘娘的身份曝光,拉著厲鳶就要離開。

  “還敢動手?”厲鳶冷哼道:“你這女淫賊,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葉紫萼還沒反應過來,直接被厲鳶一個抱摔,按在了床榻上,和娘娘來了個臉對臉。

  兩人大眼瞪小眼,氣氛陷入死寂。

  玉幽寒身上只穿著一套單薄小衣,被陳墨緊緊抱在懷中,白皙肌膚透著緋色,因為紅綾的原因,無力維持偽裝,絕美面龐顯露無余,一雙青碧眸子水霧彌漫。

  看著這一幕,葉千戶大腦都快要宕機了。

  “葉,紫,萼!!”

  玉幽寒眼神如刀,聲音凜冽刺骨。

  要不是這會提不起勁來,她恨不得把兩人直接從船上扔下去!

  完了!

  這回真的死定了!

  葉紫萼整顆心拔涼拔涼的,當即便要翻身而起,“厲鳶,你瘋了,還不趕快放開我!”

  葉紫萼修為本就比厲鳶高一個境界,再加上一時情急,奮力掙扎之下,厲鳶根本就壓制不住,眼看就要被掀翻,急忙開始呼叫援兵。

  “大人,快幫我制住她!”

  “嗯?”

  陳墨也有點眼花繚亂,根本分不清誰是誰,下意識掏出了一張“山岳符”拍了過去。

  嗡——

  符箓亮起毫光,好似大山般壓在兩人身上,一時間全都動彈不得。

  “鳶兒?”

  “奇怪,你怎么有四條腿?”

  陳墨茫然的揉了揉眼睛,可能是喝多了,看東西有點重影吧。

  不過沒關系,反正物料充足,全都涂上就行了。

  他將瓷瓶中的膏油倒在手心,掀開衣袍,化身粉刷匠,開始均勻的涂抹了起來。

  葉紫萼猛地哆嗦了一下,臉龐漲的通紅,羞憤道:“你、你認錯人了啊!”

  陳墨折騰了老半天,已經徹底上頭了,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開始發動總攻。

  葉紫萼被符箓鎮壓著,根本無處可躲,來不及驚呼,臉色霎時一白——

  “陳墨!”

  玉幽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咬破舌尖,勉強提起一絲力氣,抬手撕開封印,將兩人扔了出去。

  然而強行催動道力,導致紅綾的壓制更加兇猛,整個人無力的栽倒在了床上。

  陰影覆蓋在她身上,望著那雙通紅的眸子,眼底掠過一絲幽怨和無奈。

  “真是作孽……”

  “罷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他打這種主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要不是真到那一步,應該都沒關系的吧?”

  翌日。

  蠟燭燃盡,凝固成深褐色的蠟油,順著燭臺蜿蜒而下。

  東方泛起魚肚白,一縷晨光沿著窗欞灑入,驅散了房間內的黑暗。

  陳墨猛然從睡夢中驚醒,太陽穴一陣陣脹痛,好像是后腦勺挨了一棍子似的。

  “嘶……”

  他揉了揉眉心,意識還有些渾渾噩噩,不太清醒。

  回想起昨晚的情形,隱約記得是許干事拿著酒來找他,和厲鳶一起,三個人喝了幾杯,然后就徹底斷片了……

  “這酒的后勁未免也太大了吧?”

  “而且我怎么記得好像見到了娘娘?是做夢嗎?”

  陳墨艱難的坐起身來,突然腳尖碰到了什么,骨碌碌的滾出去老遠。

  仔細看去,發現是個白瓷瓶,里面空空如也。

  “這不是昨晚鳶兒拿來的綿滑脂嗎?”

  “全都用光了,難道說……”

  “可我什么都不記得了啊,嘖,虧大了……”

  陳墨搖搖頭,起身來到鏡子前,正準備換上衣服,卻發現自己肩膀處有個深深的牙印。

  “鳶兒牙口倒是挺好的,以我目前的身體素質,居然也能留下印子?”

  穿戴整齊后,走出房間,來到了舵艙。

  這里有個精鋼制成的烘爐,正在不眠不休的運轉著,通過陣法將靈力輸送到船體每個角落。

  陳墨透過舷窗向下望去,大致確定了方位,已經處于天南州和南荼州交接之處,而第一個目的地“豐木縣”就位于此地。

  “嗯,時間倒是和我預想的差不多。”

  “可以準備降落了。”

  陳墨將手掌按在了墻上刻畫的法陣中央。

  飛舟速度逐漸放緩,然后開始迅速下降。

  轟隆——

  伴隨著一陣輕微震顫,飛舟懸停在了地表上方三尺左右,云梯自行落下,陳墨抬腿走下了臺階。

  降落的位置是在一片荒野中,雜草叢生,這會太陽還沒完全升起,四周霧茫茫一片,空氣泛著一股濕冷的氣息。

  其他人察覺到動靜,也紛紛走出了房間。

  “陳大人。”

  “見過陳大人。”

  火司干事宋軒和土司百戶魯書元,率先下了飛舟,來到陳墨面前躬身行禮。

  “怎么只有你自己?”陳墨看向魯書元,出聲問道:“許干事和葉千戶呢?不會還沒睡醒吧?”

  沒等魯書元答話,許幽和葉紫萼也相繼走了出來。

  “二位,早啊。”陳墨抬招呼。

  “哼。”

  許幽面無表情,好似罩著一層寒霜,冷冷的剜了他一眼。

  而葉紫萼蛾眉緊蹙著,走路有點不利索,瞧見陳墨后,慌忙移開視線,不敢與他對視。

  “葉千戶,你這是……”陳墨疑惑道。

  “沒、沒事,昨晚洗澡地太滑,摔了一跤。”葉紫萼低聲說道,耳根卻好像染上了胭脂一般。

  這理由太過蹩腳,身為四品蛻凡巔峰,怎么可能摔成這樣?

  但對方不想多說,陳墨也就沒再問。

  過了片刻,厲鳶也出來了。

  見眾人都已經整裝待發,她快步來到近前,歉然道:“抱歉,屬下來遲了。”

  “無妨,時間還早。”

  陳墨眨眨眼睛,傳音問道:“昨晚休息的怎么樣?還疼嗎?”

  厲鳶也斷片了,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么,搖頭道:“疼倒是不疼,就是胳膊有點酸,好像跟人打了一架似的……”

  說到這,她臉頰有些發燙,手指捏著衣襟,囁嚅道:“大人,咱們昨晚不會真的……”

  “可以出發了嗎?”

  這時,許幽冷冷道:“要不陳大人和厲總旗慢慢聊,我們先去辦案了。”

  說罷,就徑自朝著縣城方向走去。

  葉紫萼急忙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

  看著兩人的背影,陳墨眉頭微微皺起,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一大早的,吃槍藥了這是?”

  “明明昨天喝酒的時候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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