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縣,牛頭山,
歡呼的聲音響徹山巔,
“武都頭威武,武都頭威武!”
舉著刀大喊,捕快們已經被武松精湛的武藝折服了,
拎著長槍上前,張誠看著不少山賊都跪在地上,被繩索捆起來,立馬道:“班頭,我在下面,沒有看見人逃下山!”
“嗯!”
對著眼前的劉班頭開口,張誠則是壓著手示意,不過眼神卻是示意了起來,
察覺到張誠的意思,劉班頭知道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也沒多說什么,
而就在這時,一名捕快跑進來道:“都頭,都頭,地牢內還關著十多名女子!”
“什么?”
驟然間聽到這句話,武松二話不說,當即拎著刀沖到了后面去,
不過當他看見地牢中那些女子后,不由得怒吼道:“這群出生!”
走到門外,張誠也是連忙皺起眉頭,
因為這牛頭山上的賊寇,真就是一群雜草的!
“哎,都是一群可憐人啊!”
望著衣衫襤褸的女子,還有不少人滿是傷痕累累,劉班頭當即扭著頭道:“去找些衣服來,給她們穿上.”
“是,班頭!”
對著劉班頭點頭,張誠立馬轉身出去,
不過就在他出來時,武松此刻已經握著鑌鐵刀,對著其余的山賊痛下殺手了,
望著一個個頭顱在地上滾動,張誠心中滿是冷漠,
因為這個時代,本就是吃人的,
想要民族自強不息,那就只能通過外族的鮮血來延續輝煌,
可惜了,北宋做不到這一點,
天賜的中興之將送到他們面前,也只會被當成粗鄙武夫罷了!
所以說,人一定要靠自己!
回到清河縣后,縣衙則是收繳了牛頭山上的銀子,不過由于山賊都被殺光了,所以縣令并不清楚,到底有多少銀子,
但作為都頭,武松可沒有私藏的意思,反而是全部上交了,
走出衙門后,張誠來到旁邊的肉鋪,買了兩斤羊肉后,回到了家中,
可沒等他起鍋燒油,敲門聲響了起來,
“劉班頭!”
拱著手示意,張誠滿臉笑容的望著對方,
“行了,拿著吧!這是本次剿匪的賞銀!”
拿出一枚半兩的銀子,劉班頭遞給了張誠,
看到手中的東西,張誠也是忍不住的笑起來,
因為他們的縣令相公,還真是大方啊!居然就給拼死的捕快們半兩銀子!
要知道,張誠雖然不清楚山上有多少銀子,但起碼萬兩銀子是不少的!
“你今日是什么意思?”
好奇的看著張誠,劉班頭有些不解的詢問,
“我其實是想跟班頭說,我發現一人逃下來,從他身上收到了這個!”
拿出懷中一枚銀錠,張誠遞給了劉班頭,
驚訝的看著張誠,劉班頭意味深長的道:“你既然已經拿到手了,為何還要獻給我?”
“這不是多謝班頭兩月來的照顧嗎?”
對著劉班頭開口,張誠滿臉微笑的解釋,
“你也總算是開竅了,不過我也不白拿你銀子,近日有個押送的活,我打算讓你去!如何!”
看著面前的張誠,只見劉班頭笑了起來,
“敢問班頭,是去何處!”
興奮的看著劉班頭,張誠不由得激動起來,
因為衙門出公差,可是有補貼的,
他雖然不在意這點銀子,但問題是,他要是表現的異常,那豈不是有問題了?
既然當了捕快,那就要“演好”這個身份,
畢竟這年頭,誰還不是個影帝了!
“汴京你是別想,那不是我能安排的!這次押送的犯人,發配邊軍的”
對著張誠開口,只見劉班頭笑道:“這次的事情能做好,到時候我推薦你進六扇門!”
“六扇門?班頭還有這關系?”
驚愕的看著劉班頭,張誠也是詫異了起來,
因為六扇門可是所有捕快中的“圣地”啊,
別看達官顯貴將捕快當做賤業,可普通人想要當捕快,那也要花費不少銀子才行!
就猶如武松,他成為都頭后,武大郎也曾為其感到自豪過!
“每隔幾年,衙門都有推薦的人,只不過,能不能行,要看你自個了!”
對著張誠開口,劉班頭倒是沒畫大餅,
畢竟他們清河縣有推薦的指標,誰去都一樣,
而且有些捕快,可不愿意去六扇門,因為那不僅意味著離開家鄉,更意味著無法在家中“橫行霸道”了!
“那就多謝班頭了!”
對著劉班頭拱手示意,張誠笑了起來。
因為六扇門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混江湖,最重要的什么?是混啊!
你在清河縣混的再好,也只能在縣城勾欄聽曲,可你要是去了六扇門,那就能去汴梁勾欄聽曲了!
劉班頭:合著搞半天,你是打算換個地方聽曲?
張誠:燕雀安知,鴻鵠之志,這汴梁的青樓,我玩定了!
當劉班頭走后,張誠則是切好姜絲,調制茱萸,然后沾著鮮嫩羊肉吃了起來,
酒足飯飽后,來到庭院中,休息許久的張誠拎起刀,開始演武,
隨著手中單刀在空中劃過可怕的呼嘯,張誠隨即丟刀持槍,
“嘩啦!”
手中槍花轉動,張誠快速向著四周劃出,
看著如臂揮舞的長槍,張誠反手將其杵在地面,擦拭著汗水道:“這具身體,還是太弱了啊!”
想到武松那傲人挺拔的身姿,張誠就是一陣嘴角抽搐,
因為目前來看,他跟武松只能三七開!
三拳打死自己后,武松等著頭七吃席!
擁有遠超常人的作戰技巧,張誠在某些程度上,是能下克上的,但問題是,要看對誰!
面對武松這種天上降魔主,人間太歲神,那不好意思,人家邦邦三拳,就能讓你明白,什么叫做華夏猛人的素養,什么叫特么的禮儀之邦!
口中吐出濁氣,張誠放下長槍后,也是不由得扭動脖子道:“話說,我這拳腳的功夫,打拿錯劇本的西門慶,應該沒問題吧?”
就在腦海中出現這個想法后,張誠覺得自己有必要在離開前,先攘死“好大哥”,
畢竟一旦武松失去了武大郎,那可就真沒人制的住了,
張誠還打算帶著武松一起走官途呢,這要是出現個通緝,豈不是沒轍了!
西門慶:我特么還請你逛過青樓呢?
張誠:兄弟長,兄弟短,兄弟被攘我不管!
休息兩日后,張誠得知武松外出了,也是疑惑了起來,
因為他這次一走,等回來了,那可就要出事啊!
馬不停歇的來到武大郎家外不遠處蹲守,張誠還是慢了半步,因為潘金蓮的撐窗棍,已經落下來了,
看著與西門慶對視的潘金蓮,張誠也是不由得嘴角抽道:“我特么這算見證歷史嗎?話說,將來史書上,不會寫我這段經歷吧?”
扭頭看著兩側,張誠發現沒有史官后,也是不由得嘆了口氣,
因為史官這玩意,就是“沾食”的棍子,你不讓他寫,野史滿天飛,你讓他寫,那不好意思,晚節不保!
史官:陛下,您說什么來著?
張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