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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瘋子林寶,被制作成雕塑的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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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宿主觸發任務.

  (未完成)

  獎勵卡在四個檔次,分別為代入感25%,代入感50%,代入感75%,代入感100%

  譜寫時間:十三天。

  失敗懲罰:取消本次任務獎勵。

  江三市。

  正在和楚夕貼貼的徐嚯忽的頓住。

  他看著身邊躺在沙發,將白嫩小巧腳丫搭在自己腿上,看著電視的楚夕。

  腦海中的聲音還在繼續。

  本次譜寫劇情名為.

  ‘人間地獄’

  徐嚯陷入了沉思當中。

  怎么突然彈出劇情了?

  超子又在搞什么玩意?

  算算時間,好像還沒二十四小時吧.

  “怎么啦?”

  楚夕注意到他異常的神情,睜大眼詢問著。

  徐嚯笑了笑,感受著掌心溫潤的腳丫,繼續揉了揉,淡淡道:

  “不礙事。”

  “哦。”

  嗯,自己再歇會。

  反正超子都習慣了。

  話分兩頭,這一邊。

  晚上九點,超子可就慘咯。

  “警官,我有備案記錄啊!”

  “你們去查查我在江三市的備案記錄,我真的有備案的,我是清白的啊!”

  “呵呵,你以為我們沒查?什么都沒有,凈說胡話!”

  “小子,你最好老實點,老老實實把你身上的嫌疑洗干凈再說。”

  橋州市。

  市警察局中。

  劉德發此時蹲在審訊室門口,抽著煙,滿臉滄桑的抬頭望天。

  一小時前。

  他還在想著今年能再接再厲突破上年記錄。

一小時后的現在,業績突破了  不過是反向突破。

  兩條人命!

  整整兩條人命,出現在警方面前!

  一男一女,被制作成雕塑。

  案件從這來看,兇手基本就是那所謂的雕塑師,也就是林寶。

  但稍微一調查卻發現.

  兇手并非是他。

  這就是個瘋子!

  他甚至都沒看到兇殺過程,只是無意間找到了兇殺現場,本想跑,但卻被尸體所渲染的情緒吸引。

  這瘋子之后竟然.

  竟然將尸體制作成了雕塑供人展覽!

  劉德發當場就開始罵娘了。

  面前這玩藝術的腦子到底裝著什么!?

看到兇殺現場不跑,看到尸體不害怕,反而將尸體帶走  這和瘋子有什么區別?

  不對,瘋子至少不會做出這種舉動,對方比瘋子還瘋!

  當然,還有另一個嫌疑人。

  只不過這人.有點古怪。

  想到這,劉德發推開門,走進審訊室內。

  審訊室坐著個青年,此時對方滿臉欲哭無淚。

  “說吧,你怎么看出那是尸體的?”

  “我記得,報警時,現場有多個人聽到你是以經驗判斷出這是尸體的。”

  “我很想知道你這經驗從哪來的?”

  劉德發坐在椅子上,看著王超,開口說著什么。

  從案件調查來看,這小子沒問題。

  一個外地來的商人罷了。

  但偏偏的,這小子能依靠經驗判斷出死人!

經驗,死人,商人  劉德發不理解這三個詞究竟是怎么組合到一起的。

  對方讓警方查備案。

  警方查了,一個備案沒有。

  “警官,我說我其實參與過很多案子你信嗎?”

  王超此時心情算是欲哭無淚了。

  每次備案都是找李建業口頭備案,結果記錄壓根查不到。

  劉德發愣了一下,上下掃視了對方一眼,隨即嗤笑一聲。

  “你確定?”

  王超想了想,連忙道:

  “江三市刑偵支隊李建業,市局局長楚林海,刑偵大隊趙水。”

  “這些都可以驗證我所說的話!”

  劉德發一頓,沉思片刻后揮揮手。

  下一刻,王超便被緩緩帶走。

  這些人他認識,趙水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李建業和楚林海還是知道的。

  兩個都是警察內部的人,對方若真能證明王超的無辜性,那即便對方還有嫌疑,也與本案無關。

雖然劉德發還是想不懂商人、經驗、死尸這三個詞究竟是怎么組合到一起的  “老大,尸體已經運回了市局,咱們現在做什么?”

  一旁一個警員走到劉德發身邊開口詢問。

  “找個醫生給解剖一下。”

  劉德發開口說道。

  他并沒有找家屬詢問意見的意思。

  首先,家屬找不到了。

  絕大多數人可能覺得只要家屬不同意,警方就沒解剖尸體的權利。

  實則,只要是出了人命的刑事案件,警方都有解剖權的。

  至于詢問家屬,也僅僅只是貫徹人道主義罷了。

  所以,哪怕家屬不同意,警方該解剖還得解剖。

  “老大,這次尸體很棘手,醫生怕是不會接啊”

  警員咂舌了,滿臉的無奈。

  聽到這,劉德發也陷入了沉思,靠在欄桿上思索起來。

  確實,尸體很棘手。

  林寶這瘋子不是單純給尸體擺了個造型。

  不然,光是尸臭就得彌漫整個展廳現場,熏的所有人睜不開眼。

  這孫子做的太絕了,把一大一小兩個人進行了標本處理!

  也就是尸體是個人,不然線索怕是十不存一了。

  而橋州市一個法醫都沒有,醫生也從未見過這種尸體,交給對方解剖.絕大概率是毀掉尸體了。

  就在兩人陷入沉思時。

  忽的,一道聲音響起。

  警員下意識將對講機放在耳邊聽了聽。

  接著,他眉頭一喜。

  “老大,有法醫了!”

  法醫?

  劉德發猛的變臉,“哪來的法醫?”

  “隔壁市區借調的,跟著來的還有其余幾個警察!”

  隔壁市區?

  劉德發頓了頓,沉默片刻后,抬腳向前走去。

  “走,去見見他們。”

  江三市來人了。

  說實話橋州市局長趙廟挺疑惑為什么自己這本什么風聲都沒公布,但對方卻能知曉,且主動來詢問。

  直到李建業說出王超的身份后這才沒什么疑惑。

  當然,伴隨而來的也是滿臉的迷茫。

  “你確定這小子和你說的一樣?”

  “嗯。”

  “那他怎么活下來的?”

  “八字夠硬。”

  “這么硬嗎!?”

  趙廟不懂,感到大為震撼。

  “按照上頭的意思來看,這次命案是兩市共查了。”

  趙廟頓了頓,忽的看向一旁坐著的徐嚯,他小聲道:

  “這人是誰?”

  此時他看著一旁坐車趕到橋州市區的江三市刑偵支隊支隊長李建業。

  他們身處在殯儀館。

  和之前的江三市一樣,沒有法醫室,只能將尸體儲存在殯儀館中。

  李建業頓了頓,面不動色道:“沒什么,一個顧問而已。”

  “你們外出查案還隨身帶顧問?我怎么覺得他身份.”

  “別說了,先看尸體!”

  言罷,李建業不動聲色的走到那整扇墻都是透明玻璃墻邊,站在徐嚯身邊。

  “有什么發現嗎?”

  “法醫還沒解剖完呢,我能有什么發現?”

  徐嚯擺擺手,順便吃著路邊攤買的菜煎餅。

  他來給人擦屁股了。

  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要不超子給他磕兩個吧。

  “一點信息都沒有?”李建業挑眉詢問。

  “怎么可能沒有?尸體都快把信息寫在臉上了。”

  徐嚯搖搖頭,邊吃飯,邊伸手指著。

  “死者一大一小,大人沒有頭發,渾身枯瘦.”

  尸體是什么樣的?

  和一個腐朽的枯木一般。

  整個人異常瘦弱,臉頰能看出骨頭,肋骨也能清晰看出印記。

  那胳膊就好像一截木頭,細的可憐,整個人的皮膚呈現黃色。

  不是普通黃種人的黃。

  而是那種十分明顯的黃色!

  就好像,有人用黃色的油漆將對方刷了一遍一般,黃的很假,一點血色沒有,讓人看了還以為是整蠱,但這就是對方的真實膚色。

  “這種畫面我只在病人身上見過。”

  趙廟看了看,忽的搖頭說道。

  “或許他就是病人呢?”

  李建業思索后開口道:“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么引起的,但你看腹部,那里很明顯有什么縫合痕跡。”

  “這應該是個病人,而且得的病還很大!”

  趙廟點了點頭。

  尸體很明顯的和正常人有十分龐大的區別。

  警方現在也派人去了林寶找到尸體的地方搜查,不過現在還沒查出什么。

  片刻,劉德發趕到了現場。

  他看到現場中多了幾個陌生的人臉,并沒急著詢問,而是默默坐在一旁,等待著法醫的檢驗。

  半晌。

  法醫推開了門。

  “因為設備原因,血液等一系列化驗是沒辦法做了,你們最好去一趟醫院找醫生做一遍。”

  “針對尸體的線索”

  法醫還是那個胖胖的老頭,腦袋上的頭發比之前看更稀少了。

  此時手上端著一份報告,看著眾人,自顧自念著。

  “尸體的皮膚很黃,黃的不健康,我將其解剖發現,其肝臟和脾臟腫大,壓迫膽管,導致膽汁排泄不暢。”

  “從而引發黃疸,黃疸的主要表現就是皮膚和鞏膜發黃。”

  “其腹部存在縫紉畫面將其剖開,初步猜測此人曾做過透析治療,為腹部透析,遺留的縫紉線便是因透析而留。”

  “死者死亡原因是機械性窒息而死,頸部存在明顯勒痕。”

  “第二位死者,也就是那孩子,身體并沒產生什么傷痕,初步判斷,這是個正常孩子,根據骨齡來看,大概十三歲。”

  “初步判斷是和第一位死者為母子關系,死法依舊是機械性窒息導致的死亡”

  在對方的口中,眾人逐漸明白了些許的事情。

兇手用一個繩子勒死了兩人  活生生勒死了一個病人!?

  “那女人是什么病?”

  徐嚯眉頭一皺,他視線放在了尸體身上。

  “不知道,能引發黃疸(dan)的病有很多。”

  “不過通常可以分為三類,肝臟類,血液類,其他類,我檢查了肝臟,肝臟除了受到壓迫,其余還算良好。”

  “通過物理解剖,我并沒發現能引發黃疸的病癥。”

  法醫搖頭說著。

他好像什么都沒發現,不過物理解剖沒發現,而黃疸又確實存在,那在他剛才能引發黃疸的話中表明  “血液類?”

  趙廟摸索著下巴說道。

  “可能吧,但我不敢完全保證是血液類引發的黃疸。”

  法醫開口說道。

  只剩血液沒檢測了,要么就是器官的程度。

  尸體經過了標本處理,單靠物理上的解剖,還是很難查的。

  徐嚯思索片刻。

  “林寶呢?”

  林寶,就是那個藝術大師,對方將尸體制作成了標本,雖然不是完全的標本,可最起碼不會因為尸體迅速發臭而引發展廳人員離開。

  “在留置室。”

  劉德發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說話間,他上下打量徐嚯。

  李建業他認識,自己和對方還很熟,但徐嚯.

不過他也不是傻子,李建業對對方的態度如此良好,再加上對方上年能偵破那么多案件,以及一些小消息  劉德發腦海中多少有點徐嚯身份的猜測。

  “幫我安排一場有關林寶的審訊。”

  “李隊可以先去死者家中,進行初步的勘察。”

  徐嚯開口說道。

  在場眾人沒什么不同的意見。

  死者家中肯定是要去看的,根據林寶所說,那就是他發現尸體的第一現場。

  兇手能留下痕跡也只能在那留!

  “跟我來。”

  劉德發開口說道,在前面帶路。

  其余人則是上了警車,向著兇殺現場而去。

  審訊室所在的位置和里面的布局,和江三市的沒什么區別,總之就是壓抑,狹小。

  “吱”

  門開了。

  一個坐在桌子對面的人出現在徐嚯眼中。

  對方身材中規中矩,一米七五的個頭,身體很壯,留著長發,五官有點憂郁,而此時他雙眸充斥著血絲。

  還不等徐嚯開口詢問,他便率先大發雷霆。

  “你們毀了我的展會!”

  “你知道我為了這次展會耗盡多少心血嗎!?”

  “那可是我這輩子最巔峰的作品,就這樣被你們毀了,你們這幫庸人,你們”

  林寶臉上露出癲狂,不斷斥責著周圍的警察。

  徐嚯眉頭皺起。

  腦子有病?

  他看向劉德發,劉德發回了個無奈的表情。

  若非如此,他們也不會率先排除了這人的嫌疑。

  “閉嘴!”

  徐嚯受不了了,一巴掌拍在桌上。

  震動所產生的聲響,讓面前之人稍微清醒了些許。

  “我問,你答。”

  “你是什么時候找到的尸體?”

  林寶本想發怒,但在對方的言語,以及那雙眼神下,不知為何卻怒不起來,反而順著話開口道:

  “四天前,晚上九點。”

  “兇殺現場可有其余人?”

  “沒有。”

  “死者與你是什么關系?”

  “她是我親戚,是我舅媽,有慢性粒白血病,那天我在構思靈感,但始終沒想到,就想著外出走一走,順便看看他。”

  聽到這,劉德發滿臉震撼。

  這些信息他還是第一次聽,沒辦法,林寶就是個瘋子,在徐嚯來之前他壓根就不配合。

  “所以你看到你舅媽的尸體,就將其帶走了!?”劉德發錯愕的詢問。

  “沒錯!”

  林寶開口,那眼神逐漸再次狂熱了起來。

  “那眼神,那對生的渴望,卻墜落于死亡之間,這種矛盾,這種情緒,你們知道有多震撼嗎!?”

  “你們不懂,你們根本不懂!”

  “閉嘴。”

  徐嚯眉頭一沉,再次開口。

  林寶腦袋清醒了片刻。

  “你舅媽有什么得罪人的地方嗎?”

  “不知道,我舅死的早,舅媽一直治病,如果真有,那也只是欠債不還的債主。”

  林寶開口說道。

  “孩子有沒有得罪人的地方?”

  “沒有,舅媽的弟弟我見過幾次面,很孤僻,基本什么話都不說。”

  “未得病之前,你舅還活著的時候,有沒有和什么人結仇?”

  “也沒有”

  說著,林寶忽的又壓不住心中的喘息。

  “我的巔峰之作,你毀了它”

  徐嚯沒再思索,起身便向外走去。

  他剛才用了‘六根’。

  對方所說的話句句屬實,沒有半分虛構。

  除非這孫子也有精神分裂,雖然精神很像,但肉體并沒精神分裂所具備的條件。

換句話說  這人就是個畜生。

  畜生中的畜生!

  “用自己舅媽的尸體和表弟的尸體制作所謂的藝術品.”

  劉德發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表情五味雜陳。

  這種人有,而且有很多。

  一些瘋子就喜歡用人來制作藝術。

  比如曾經就發生了一起案件。

  一男人喜歡在女人的身體上畫畫,畫出的畫和鬼畫符一般,每次畫前都會將人殺害。

  很離譜的案子,卻真實發生。

至于為什么展會的人沒人發現雕塑是真的尸體  這就要問人的‘合理性’了。

  人會對自己未知的東西產生敬畏。

  如果這個人處于自己的上位層面,那即便對方做出了什么東西,自己也只會為其尋找合理性的理由,而非尋找質疑對方的話語。

  就像。

  王超剛來會展時,有人用一根香蕉放在一堆藝術品當中。

  很突兀,但介于周圍的環境,周圍并沒人懷疑這就是個惡作劇,反而十分合理的接受,甚至還為其找出這香蕉的藝術性。

  林寶是展會的壓軸人員。

  即便有人疑惑,潛意識也會敬畏。

  畢竟,‘正常人怎么會將尸體搬上展會?’

  再加上林寶的身份,所以反邏輯會很快占據人的思維,給出合理的解釋。

殊不知,林寶壓根就不是正常人  “去兇殺現場看看吧。”

  徐嚯隨口說道,接著,就坐上了警車,向著外面而去。

  兇殺現場是一個城中村。

  那里是死者的家,且是租的家。

  老宅早就為了治病將其賣掉,之后便租了個離醫院近一點的家。

  城中村的環境相較于普通的農村還算不錯。

  大多都是居民區,自建房。

  推開其中一扇門,徐嚯走進了這自建房當中。

  此時,兇殺現場所在的自建房早已站滿了警察。

  “有什么發現嗎?”

  徐嚯找到李建業詢問。

  “死者名為陳紅,四十歲,患有慢性粒白血病。”

  “我們調取了死者的社交行為,還有其出行軌跡,沒有任何異常,只在醫院當中活動”

  李建業說著,指著現場說道。

  現場并沒什么極其血腥的畫面,有的只是臭烘烘的客廳。

  里面被塞滿了垃圾,這些東西猜測來看應該是陳紅從外撿來拉去賣的。

  都是些紙箱子瓶子。

  桌上還有沒吃完的菜,此時也爛掉。

  其中一個角落,擺放著很多很多的藥。

  “根據現場的痕跡來推測,死者曾在死之前,被兇手逼著將藥全都拿到桌面上。”

  李建業指著這堆藥說道。

  藥沒在塑料袋里,也不在第二層桌下,而是在桌上。

  “根據反邏輯的思維推測,兇手的身份和藥物沾邊。”

  “再加上社交,陳紅的出行軌跡來看”

  “我們初步猜測,兇手”

  “也是一位病人!”

  “或者是病人的家屬。”

  也是一位病人!?

  徐嚯眉頭皺起來。

  如果,兇手是病人,那他為什么要殺掉另一個病人?

  對方需要藥?

不對,藥被擺上了桌子,對方并沒帶走藥  那對方為什么要讓死者將藥擺上來?

  徐嚯瞇了瞇眼。

死者和兇手之間  究竟是什么關系!?

  家屬?如果是家屬,沒帶走藥就有了解釋,但若是如此,對方又為什么找上死者,還要將其殺害!?

  這案子.有點意思。

  “走訪報告出來了嗎?”

  “出來了。”

  “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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