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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三方便共查震驚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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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城,國安,碩大的辦公室內。

  此時匯聚了三個重要單位的人手。

  國安,公安,特五局!

  上次三人湊到一起,還是十天前左右的時間。

  那時候,出了一起人皮唐卡的案子。

  案子讓高層十分憤怒,對方拍著桌子,唾沫星子滿天飛的勒令要求偵查破案。

  當時,他們就是在這個辦公室討論,制定方案。

而短短十天的時間  三個單位的人,重新匯在了一起。

  國安孫強,公安趙偉,特五局王濤,三人手持一份文件。

  “采生折割?”

  “嘖,這些雜碎怎么還沒死干凈!?”

  公安局趙偉臉色極其陰沉,他看著上面張梁傳來的文件,眼神中的陰翳要濃成水一般。

  二十年前他便是一線人員。

  當年,他也是親自抓過,也親手解救過人的。

同樣的,他也親眼見過,一些自己解救后,卻自殺的人  那給年齡不算大的趙偉帶來了很濃的印象,當時每每深夜都會想起。

  “不是那幫畜生,雖然這些人現在還存在,但”

  孫強抽了口煙,煙霧繚繞,隨即呼出去。

  “比這些人還惡劣。”

  兩人沉默了。

  “你那邊,上頭怎么說?”

  他們看向了王濤,王濤沉默片刻。

  “只有一個字。”

  “什么字!?”孫強和趙偉略微好奇。

  他們的機構比較特殊,不像特五局那樣可以傳達一下準確的命令,必須等待命令,又或是上面開完會后公布才能得到情報。

  而特五局就不用了,他們直屬一人領導,沒有什么流程和規矩,一切為了效率。

  王濤頓了頓,瞥了眼兩人,緩緩吐出一個字。

  “殺!”

  “殺?”

  “殺!”

  王濤肯定道。

  特五局沒別的能耐,查案純靠力大磚飛,資源一頓灌。

  但,既然機構特殊,里面的人自然不會是酒囊飯袋。

  他們有兩個特點。

  一,只要流露出尾巴,那只要在國內,特五局都能緊咬不放。

  二,那就是武力!

  他們擁有公安的執法權,國安的權限,甚至可以走流程一樣,申請調動少許武警,前去針對某個案子進行支援。

  至于他們的目標.

  這么說吧,你要是犯了事,公安來抓你,你能扛得住些東西而不交代某些事。

  你被國安逮著,還沒開口說話,兩針吐真劑就扎上了。

但,你要是被特五局逮著  不對,你不會被逮著。

  優先擊斃!

  他們暴力的多,管殺不管埋,案子解決完就丟給警方,只奔著解決事情而去,而不在于解決事情本身。

  “嘖,你們這腦子里除了殺也就沒別的了。”

  孫強略微感慨。

  國安一般不會殺人,因為他們主要負責碟子,碟子只有兩種狀態有用。

  一,是對方潛伏時期,被國安監視時本人卻沒發現。

  二,是對方被抓捕后還活著,需要腦子里的玩意的時候。

  所以往往要么抓活的要么不抓。

但眼下這案子  “不過。”

  “確實該殺!”

  孫強冷聲開口。

  “上頭給我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將這件事調查清楚,查個水落石出!”

  趙偉開口,將自己領導的委婉話語直白說出來。

  他眼神極其嚴肅,一張臉板著,宛若一塊鐵餅。

  都城對這件事很重視。

  為什么?

  不為什么,就因為涉及到了孩子,以及采生折割!

  這玩意是真下死手往里面毒打,投入的資源,每年人力物力都是無法想象的天文數字。

  尤其是孩子。

  這兩個字的重要程度,那都是白紙黑字的寫著的!

  “我接到的指令是,疑似涉及到海外勢力,務必要徹查清楚,將所有人揪出。”

  王強緩緩開口。

  國安的問題就不用說了。

  他們十分明白,海外人員專門收集東國人的是干什么的。

  兩種用法。

  一,實驗,基因實驗,專門針對基因做出的一種武器,算是一種概念上十分恐怖的東西。

  洗腦!

  一個優秀的碟子絕不會是以西方人面孔出現在東國國內的。

  如果不是,那該怎么挑選.可以展開思索一下。

  “目前來看,上頭讓我們匯聚在一起的意思是”

  王濤沉默片刻。

  三個單位針對這件事都沒有什么緩和的意思,想到這,他深吸一口氣,隨即開口道:

  “三方共查!?”

  “那就查。”

  “設立一個專案組,三個單位共同組建而成,由特五局,國安,警方分別派出一部分人進入。”

  王濤開始制定起略微詳細的計劃。

  “專案組組長找誰?”

  孫強突然開口詢問。

  面前兩個人一愣,隨即頓了頓,“張梁。”“孫羽。”“國安趙橋。”

  三人三種答案,思索片刻后。

  “徐嚯。”

  趙偉和王濤開口。

  徐嚯是他們的顧問,警方和特五局都有職位,到是再合適不過。

  孫強眼角一跳。

  “投票決定。”

  “徐嚯。”“徐嚯。”

  兩道聲音響起。

  孫強無奈,“你們別忘了,他不是官方的人,不在體制內。”

  “我知道。”

  王濤咧嘴一笑,自從被趙偉挖墻腳后,他就時刻記著這一點。

  “但”

  “榮譽組長,那也是組長嘛。”

  榮譽組長?

  一個專案組,還值得設這個!?

  “就這樣敲定了。”

  “設立一位組長為張梁,一個榮譽組長。”

  “官方將一切能開的權限都交到他們手上,務必要在短時間內,令其將案件調查徹底!”

  一起案件,是真的能通天。

  哪怕只是簡單的用刀捅死人,只要數量過多,那也是能被頂點的人所知曉的。

  而一旦知曉.

  迎接的便是嚴厲整改,以及警方加班加點都搞不完的工作。

  更別提,涉及的人又多,性質又惡劣的了。

  與此同時。

  江三市內。

  這里是醫院,外科手術最好的第四人民醫院。

  走廊到處都充斥著消毒水的氣味,聞起來令人感到別扭。

  而在住院樓內。

  四樓中,402號病房,徐嚯此時便站在門口。

  他透過門上的窗戶向內看去。

  病房內,躺著幾個極其擬人的‘東西’,看起來十分令人驚悚。

  這是一個狒狒。

  或者說,這是一個返祖的女人,此時表面毛發被剃光,這才能看出其隱藏在毛發下的驚悚傷痕。

  對方腳腕膝蓋畸形,那幫人為了使她看起來更像狒狒一樣,對其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扭曲。

  下體也是如此。

  “嘖,這幫畜生。”

  李建業深吸一口氣,他看著內部醫生處理下體的畫面,回過頭去,悶聲悶氣的說道。

  “性病不是一天就能達成的,一個月內即便出了性病也不會如此嚴重。”

  徐嚯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

  對方下體的皮膚潰爛,到處都是惡心,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傷口。

  見過被毒蛇咬過后的傷口嗎?

  到處都是蜂窩煤一樣的洞窟,內部的筋膜,肉膜,紅的紫的,清晰可見.

  對方此時和這差不多了。

  “她不是為了殺人才沒的貞操。”

  “估摸著,在那所謂的‘天國’當中,就沒少受過這方面的折磨。”

  徐嚯出口,緩緩說道。

  “只有如此,才能滿足達成面前性病的這種級別。”

  也就是說,那幫人人為創造出一只怪物,隨后還侵犯了對方.

  說實話很不可思議。

  首先,能這樣‘享受’的,基本非富即貴。

  這類人想要什么漂亮的女人,俊朗的男人要不到?

  娛樂圈就是養的魚,看上誰了直接伸手一撈便能嘗嘗鮮。

  竟然會侵犯面前這返祖,面部畸形,長相和猩猩完全一樣的人?

  這就要提到所謂的審美了。

  什么是審美?

  將這個詞拆開,便會發現是審與美,也就是注視,和美麗。

  這里面有說美的標準是什么嗎?

  沒有,并沒說,全看個人感覺哪里美。

  所以,這玩意并不存在標準答案,只有社會大眾的平均審美,才造成了看似的‘標準’。

  舉個例子。

  有男人喜歡男人,如二十歲壯年小伙強奸七旬大爺。

  這源自于一起案件,小伙喝醉酒后,來到瓜田看到守瓜大爺,因其失戀便對其侵犯。

  是因為酒精原因?

  不,對方在酒醒后,又在不同的時間段侵犯三次。

  當然,具體的審美觀也可以去蜥蜴國阿三那邊看看。

  那邊會讓人知道什么是審美炸裂!

  “富人也是人,只要是人,就存在變態。”

  “變態的心理往往被人隱藏在內心當中,可能是百分之十的概率,也可能是百分之一的概率。”

  “但毫無疑問,這個概率并沒剔除掉富人。”

  “甚至相比較普通人,他們變態的概率要更多。”

  徐嚯再次開口,隨口說出兩種心理。

  “如戀獸癖,又或是喜歡些炸裂的操作。”

  轉運珠、大毛轉盤這些就是其中一個玩法。

  只有女人?男人也是一樣的。

  男女不忌!

  如娛樂圈的潛規則,這玩意不僅針對女性,男性也不例外,性別的差別在里面仿佛成了個小透明。

  “性病可以治,她傷的不算是特別嚴重的。”

  “反倒是其余幾個,算是落下了永久的傷。”

  徐嚯嘆了口氣。

  狒狒女的傷大多體現在體表,下體雖然畸形卻不怎么影響走路,最嚴重的就是眼睛了。

反倒是其余幾位  自主生活能力算是廢了。

  而其中有個人棍。

  對方沒有腿,也沒胳膊,甚至連耳朵都消失了。

  舌頭消失,眼睛成瞎,身體基本是徹底廢掉,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求死,這讓醫院以及周圍人感到沉默。

  還有一條狗。

  案發現場當中,王超曾看到的那一條。

  他的畸形最為嚴重,整個人仿佛經過扭曲、壓縮,被硬生生塞入了狗皮當中。

  將皮揭下來,有感染的風險。

  不揭開狗皮是死的,沒了活性,粘黏在皮膚上只會將自己的皮膚焐爛,醫生只能盡量一點點揭開。

而體內的骨頭  目前全世界的醫學最頂峰,也沒辦法讓他恢復到正常人當中。

  這就是所謂的‘造物主的游戲’。

  挑選一些喜歡的,如你挑選角色人物一樣。

  隨后前后,將對方的骨頭掰斷,血肉扭曲,聽著慘叫聲,給對方披上一層狗皮.

  隨后丟到一個盤子里,令其和另一個人捏出來的東西對決。

  就像‘斗狗’一樣。

  這幫人.

  說人,算是在侮辱人類這個生物了。

  徹底的畜生!

  “官方準備怎么處理?”

  徐嚯扭頭,看向李建業。

  “送去福利院。”

  “請專門的護工教導,同時搜集有關家屬的信息,順便教導一下盲文。”

  李建業起身開口道。

  言罷,他便向外走去。

  官方能做的就只有這么多了,剩余的便是全力追查此案。

  “嘖。”

  徐嚯看著對方的背影,站起身,略微咂舌。

  “多事之秋啊。”

  言罷,他也沒再過多言語,起身后緩緩跟上。

  刑警總是很難做的。

  這種東西看多了,負面情緒的傳染會導致人的精神很極端低沉。

  這也是為什么刑警抑郁率高,以及辭職后存在出家的可能性的原因。

  除非能自我調節,但又有幾個人具備這種調節能力呢?

  極少極少,所以往往只會壓在心底。

  一月五號下午兩點半。

  徐嚯和李建業剛從探望受害者,前去醫院的行動后回來,一下車,便看到了向這走來的張梁和趙剛。

  “怎么了?”

  “去里面說。”

  張梁看了看周圍,帶著幾人前往辦公室。

  他已經摸熟江三市市局的布局了,不需要人帶路。

  無他,全靠來的次數墊出來的。

  “上頭的命令下來了。”

  “很快,超乎了我的預期。”

  張梁邊走邊開口。

  這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倒也不需要做的多么嚴格。

  “成,既然有命令就行。”

  徐嚯點點頭。

  張梁頓了頓,突然道:“這里面有你一份。”

  “我?”

  “你確定?”

  徐嚯霎時間愣住。

  “我都不在體制內啊。”

  “專案組榮譽組長聽說過沒?”

  說這話的時候,張梁嘴角都沒忍住一抽。

  為了找個能人幫一下.王濤也是連臉都不要了。

  專案組,榮譽組長,張梁都不知道這里兩個詞是怎么湊到一起去的!

  一起案件長幾個月,短則幾天,要榮譽組長有什么用!?

  能想出這個辦法,也是難為對方了。

  徐嚯略微感到些許無奈,但也沒反駁。

  榮譽組長也是有工資拿的,沒道理不要。

  “此外,還有孫羽趙橋幾人,會在短時間內迅速趕來。”

  “這些便是骨干成員,算上江三市本地的李隊長,楚局,人是夠用的。”

  張梁念著其余的組員名單。

  雖然案子疑似涉及到海外,江三市的警力可能沒有什么用。

  徐嚯此時倒是有了一點別的想法。

  “還記得那塊石頭嗎?”

  恍惚間,徐嚯的聲音隨之響起。

  “石頭?什么石”

  張梁下意識開口詢問,但話音剛落下,腦子里便浮現出了一個畫面。

  那是,當初都城案件收尾后,他從海外人員身上,翻出的一塊石頭!

  石頭是用的黑曜石制作,內部均為純金,如此打造而成。

  “你是說”

  張梁反應過來了,他瞇了瞇眼。

  “對方和這石牌有關?”

  徐嚯點了點頭。

  “沒錯,今早我做了一次簡單的實驗。”

  也就是將石牌放在猴子小寶面前。

  對方的反應十分令人耐以尋味。

  小寶表現出了焦躁,不安,以及驚恐與濃濃的敵意!

  “很明顯,這是應激反應。”

  “在此之前,小寶必定見過差不多的東西,而這種卡片,目前我找到了三種”

  應激反應,針對應激的應激物品和具備特殊性。

  比如。

  你看到一個路人,你可能懶得多看一眼。

但,如果你看到一個手持刀子,渾身鮮血淋漓的人  那你估摸著會跑的很遠很遠。

  此外還有蟲子。

  針對怕蟲子的和不怕蟲子的人,看一只昆蟲時的反應是呈現兩種不同的反應。

  針對其中較為害怕的一方,在某種意義上,可以稱之為應激反應。

  “你的意思是”

  “都城案,趙州案,這是.同一起案件!?”

  恍惚間,張梁瞇了瞇眼。

  “而這個組織.可以稱之為‘天國’?”

  還要算上二十年前的人販子案.

  對方殺了一名警察,還是虐殺,當時整個省都炸開了鍋,也是一起大案。

跨越二十年的案子,再加上兩起大案  這組織到底什么來頭!?

  “不好說,趙州的程陽以及整容醫院,并沒有明顯的找到有關這個組織的痕跡。”

  “而且,暫時沒找到有關組織成員的丁點線索,暫時沒找到有用的只能根據已有線索進行推理而已。”

  徐嚯搖搖頭說道。

  趙州的兩起案子。

  一是對方自己兒子有問題。

  二是程陽本身就不干凈,均沒看到有關石牌背后的組織人員。

  只有都城的案子和江三市的案子才有對方的蹤跡!

  “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在于,我現在在懷疑一件事”

  徐嚯忽然間開口說道。

  “什么事?”

  張梁頓了頓,狐疑道。

  “暫時沒經過確認。”

  徐嚯搖搖頭,稍微一頓,便道:

  “再將周猴帶去審訊室,我要確認一件事。”

  還要審?

  李建業張梁兩人審了兩次,徐嚯也審了一次。

  短短一個上午便審了三次。

現在才剛帶回去不久又要審  “不是審,是單純的確認一下某些事,讓他過來就好。”

  徐嚯開口說道,緊接著便轉身離開,向著審訊室走去。

  李建業也沒多想,邁開步子,開始將人帶來。

  半晌后.

  “吱”

  隨著一道聲音的響起,周猴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門口。

  對方察覺內部依舊是徐嚯后頓了頓,卻也沒詢問原因,只是默默坐在桌子對面。

  “又見面了。”

  徐嚯隨口打了聲招呼。

  “怎么樣,這段時間有沒有什么情緒出現?”

  周猴是活不了的,對方殺的人太多,再加上死者其家屬心智泯滅,身體也被改造成那樣,肯定活不來。

  當然,或許對方本來就沒想繼續活著。

  “沒什么情緒。”周猴開口說道。

  “我去看過其余人了,恢復的不算好,但至少向著良性一面恢復。”徐嚯又道。

  周猴依舊是不平不淡的點頭。

  “怎么樣?有沒有后悔殺人?”

  徐嚯開口詢問著,上下掃視對方一眼。

  “或者說,有沒有后悔對家屬下手?”

  如果對方不對家屬下手情有可原的情況下,加上精神方面的證書,說不定能爭取到一個死緩。

  死緩不算什么死刑,這玩意只要兩年內沒有犯罪,基本會改成無期。

  但對方下手了。

  一下手,哪怕對方是個植物人,那也沒什么辦法。

  “不后悔。”周猴道。

  “為什么?”

  李建業開口詢問。

  往常見過的很多人,在被抓時都會感到害怕,驚悚,但對方卻什么情緒都沒有。

不,不是沒有情緒,而是  “因為.”

  “很爽。”

  周猴笑了,那雙空洞的眸子仿佛也出現了些許笑意。

  “一想到這些人以后會跟我一樣,我就覺得很爽。”

  這理由.

  好吧,這也算是個理由。

  李建業不知道怎么回復了。

  “行了,進入正題吧。”

  徐嚯打斷兩人的談話,開口說道。

  接著,他頓了頓,開口問出一個問題。

  “你是怎么去的‘天國’?”

  “司馬空帶我去的,當時他對我說有個舞臺需要傳播我的手藝,于是帶我去。”

  “我指的是出行工具。”

  徐嚯掏出筆記本,手握一支筆。

  “坐車去還是坐著船去的?”

  “都有。”

  “他給我蒙上了眼睛,說地點神秘不能透露。”

  蒙上了眼睛,視覺感官被屏蔽.

  徐嚯頓了頓,道:“有沒有感受到船體的一陣搖晃?”

  “有。”

  周猴點了點頭。

  “晃得厲害嗎?”

  徐嚯又詢問。

  周猴思索片刻后,搖搖頭。

  “晃的不厲害,如果不細細感受,是感覺不到的。”

  “時間呢?一共晃了多長的時間?”

  徐嚯思索片刻后,解決掉腦子里的幾個問題,繼續詢問。

  “不知道,我的電子設備又或是手機都被收走了,那里也沒有時鐘和日期表,分不清是什么時間段。”

  周猴搖搖頭。

  張梁皺起眉來。

  現在,警方能搜查對方的最大線索就是周猴。

  但據對方所說,他們隱藏的也未免太過隱蔽了吧!

  甚至說,如果不是司馬空這個雜碎太過于貪錢,這玩意現在都爆不出來!

  徐嚯倒是沒理會這些,他沉默片刻,再次詢問。

  “前往的途中,你一共睡了多少次覺?”

  周猴皺起眉來,好像是在認真數。

  “數不清了,我記得我在那個房間呆了,差不多十多天。”

  “十多天”

  徐嚯思索著,稍許,又問。

  “下船后你有沒有覺得腳下的大地都在晃動?”

  腳下的地在晃,一般都是地震出現了。

  但,往往還有一個小細節出現在一些人身上。

  也就是坐輪船的人!

  坐了兩三天,從船上下船后,你會感覺腳下的大地在以某種眩暈的方式晃動,就像地震一樣。

  “沒有,我不覺得晃動。”

  周猴開口回應著。

  “一點都不覺得晃!?”

  徐嚯瞇了瞇眼。

  “一點都不覺得。”

  周猴說道。

  “好,麻煩你配合了。”

  徐嚯點了點頭,接著,也沒讓對方離開,而是扭頭看向了張梁。

  “張組長,港灣,碼頭那邊查的怎么樣了?”

  “沒什么線索。”

  張梁搖搖頭。

  “港灣管理很嚴格,除非是用集裝箱運的人,通過某種方式躲避搜查,否則根本沒辦法。”

  “碼頭雖然松散,但也不符合周先生說的話。”

  “我派出了趙剛前去偵查,得到的情報是一無所獲。”

  “目前準備由明轉暗,躲在暗處等待對方上鉤。”

港灣碼頭都沒問題  “你們說”

  “假設,一個人,站在海上,能否分清東西南北?”

  徐嚯忽然話鋒一轉,拋出一個看似不沾邊的問題。

  張梁眉頭一擠卻也開始思索。

  能嗎?

  不能的。

  如果你曾在公海上玩過,你就會發現,四周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畫面,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東西供你分析。

  “同樣的。”

  “再假設,你突然去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你會知道這個地方的地名嗎?”

  徐嚯再次詢問。

  這是什么意思?

  舉個例子。

  將你隨即丟到西國白頭鷹的某個城市里。

  如果不懂他們的語言,基本是不知自己身處在哪。

  事實就是如此。

  不說地名,普通人甚至連自己所在的地方究竟是不是白頭鷹都不知道!

  所以.

  “如果是靠船來運送人,那為什么要蒙住眼?”

  “怕記住航線?這有點扯淡了”

  “還是怕記住地名?”

  “這有可能,但概率不大,人害怕記住的是路線而非區域。”

  “那么問題來了,他們,為什么要遮住眼?”

  徐嚯忽的反問,問出一個看似很合理,但實則好像有點不合理的問題。

  為什么蒙住眼?

  為了不讓知道地點在哪?

  但哪怕你讓一個老外在周猴耳邊說這里是什么地方,周猴也不可能知道!

  因為聽不懂。

  “十天的航程,卻沒有暈動癥.這也很不可思議,所以、”

  “我在思考.”

  看著張梁,徐嚯瞇了瞇眼,默默說出一個猜測。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所謂的‘天國’.”

  “并不在海外?”

  “周猴從始至終都沒出海!?”

如果,不在海外,那這宛若地獄一般的東西  驟然間,現場氣氛頓時冷下,所有人僵在原地。

  看著他們的樣子,徐嚯緩緩吐出幾個字。

  “而是在.”

  “國內!?”

  剎那間,眾人愣住。

  所有人陷入思索當中。

  下午,徐嚯走出了警局。

  他回頭看了眼市局,隨即稍微嘆了口氣。

  能查出點什么東西吧。

  他轉身,默默的離開。

  “嘖,這狗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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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物的終末將至,我們必須統一所有有生力量對抗虛空。”

  “他們或許不能理解,但他們必將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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