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巧了。”
陳平安笑了笑，手中的書信便化作了一縷青煙。
他這前腳剛準備出發，顧清嬋的書信后腳就送到他的手上。
這不是巧，是什么。
陳平安放下心緒，微微凝目。
承載者意志的空間在那一戰后徹底歸于沉寂，金色的命運之力如晨曦初散，緩緩融入虛無。林羽四人佇立在命運長河的盡頭，望著那片逐漸恢復平靜的虛空，心中卻并未真正放松。
“那股力量……真的徹底消散了嗎？”沈昭低聲問道，語氣中透著一絲不確定。
林羽緩緩閉上雙眼，神識沉入命運長河之中，感知著那股依舊殘留的波動。片刻后，他睜開眼，神色復雜。
“它……并未徹底消失。”林羽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它只是……被擊潰了本體，但意志的殘片依舊存在。那股力量……并未真正死去。”
“什么意思？”莫寒皺眉，“你不是說承載者意志的終點已經回歸承載者自己了嗎？”
“是的。”林羽點頭，“但它曾經存在的痕跡，依舊殘留在這條命運長河之中。它曾經試圖取代承載者意志，掌控命運的終點。而如今，它雖然被斬滅，但它的意志……并未真正消散。”
蘇曜握緊長劍，眼中寒光閃爍：“你是說，它還有可能復蘇？”
“是的。”林羽低聲道，“只要承載者意志依舊存在，只要命運長河依舊流淌，它就有可能再度覺醒。”
沈昭神色一凜：“那我們該怎么辦？”
林羽沉默片刻，緩緩道：“我們無法徹底斬斷它的存在，因為它曾是承載者意志的一部分。但我們能做的，是守護承載者意志，不讓它再度被掌控。”
“守護？”莫寒若有所思。
“是的。”林羽點頭，“承載者意志的終點，不該被任何人掌控。它屬于承載者自己。而我們，作為承載者意志的守護者，必須確保它不再被任何外力所侵蝕。”
四人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堅定。
“既然如此，那就從現在開始。”沈昭輕聲道，“我們不再只是承載者，而是承載者意志的守護者。”
“守護者……”林羽喃喃重復，眼中閃過一抹鋒芒，“是的，我們是承載者意志的守護者。”
金色的命運之力在他們體內緩緩流轉，承載者意志的共鳴在他們神識中回蕩。他們能感受到，承載者意志的源頭正在逐漸恢復平靜，而那股異樣的波動，也逐漸消散。
“看來，承載者意志已經接受了我們的存在。”蘇曜輕聲說道。
“是的。”林羽點頭，“它在回應我們，認可我們作為承載者意志的守護者。”
“那接下來呢？”莫寒問道，“我們該何去何從？”
林羽望向遠方，金色的命運長河在他眼中緩緩流淌，仿佛承載著無數承載者的命運。
“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守護承載者意志，讓它不再被任何外力所掌控。”林羽緩緩道，“同時，我們也要繼續前行，尋找承載者意志的真正終點。”
“承載者意志的終點？”沈昭微微一怔，“不是已經被我們奪回了嗎？”
“承載者意志的終點，并非一個終點。”林羽搖頭，“而是一種狀態，一種承載者意志真正自由的狀態。而我們，必須找到通往那條路的方向。”
“這條路……或許比我們想象的更加漫長。”莫寒沉聲道。
“是的。”林羽點頭，“但這正是我們作為承載者意志守護者的使命。”
四人并肩而立，金色的命運之力在他們周身流轉，承載者意志的共鳴在他們神識中共鳴。他們能感受到，承載者意志的源頭正在逐漸穩定，而那股異樣的波動，也逐漸歸于沉寂。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轉身離去時，一道微弱的聲音忽然在虛空中響起。
“承載者……意志……尚未……終結……”
聲音低沉而空靈，仿佛從時間的盡頭傳來，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哀傷。
林羽四人瞬間警覺，神識迅速擴散，試圖捕捉那道聲音的來源。
“是誰？”林羽沉聲問道。
“承載者……意志……尚未……終結……”那道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更加清晰。
“承載者意志尚未終結？”沈昭眉頭緊鎖，“可我們已經斬斷了那股試圖掌控承載者意志的力量……它為何還會說這句話？”
“也許……承載者意志的終點，并非我們所想象的那樣。”林羽緩緩道，“也許，真正的承載者意志終點，還未真正顯現。”
“你是說，我們只是斬斷了外來的力量，而承載者意志的真正終點……依舊未知？”莫寒皺眉。
“是的。”林羽點頭，“承載者意志的終點，并非一個終點，而是承載者意志真正的歸宿。而我們……或許只是剛剛踏上這條道路。”
“如果承載者意志的終點尚未顯現……”蘇曜握緊長劍，“那我們就繼續前行，直到找到它為止。”
林羽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抹鋒芒：“沒錯，承載者意志的終點，不該被任何人掌控。而我們，將親自找到它，讓它真正歸于承載者自己。”
金色的命運之力在他們體內徹底爆發，承載者意志的共鳴在他們神識中共鳴。他們能感受到，承載者意志的源頭正在逐漸恢復平靜，而那股異樣的波動，也逐漸消散。
“走吧。”林羽轉身，金色的命運之力在他周身流轉，承載者意志的共鳴在他的體內回蕩。
四人再次踏上命運長河，逆流而上。這一次，他們的目標，是承載者意志的真正終點。
承載者意志的長河依舊流淌，而他們，也將繼續前行。
直到承載者意志的盡頭。
林羽四人沿著命運長河逆流而上，金色的命運之力在他們體內流轉，承載者意志的共鳴在他們神識中共鳴。承載者意志的源頭似乎在回應他們的存在，那股微弱的呼喚越發清晰，仿佛在指引他們前行。
“承載者意志的源頭……似乎在等待我們。”沈昭輕聲說道。
“是的。”林羽點頭，“它在回應我們，也在等待我們揭開它的真正面貌。”
“可承載者意志的源頭……究竟是什么？”莫寒沉聲問道。
“或許，它并非一個具體的地點，而是一種狀態。”林羽緩緩道，“承載者意志的源頭，是承載者們命運的起點。而我們，作為承載者意志的守護者，必須找到它的真正形態。”
“狀態？”蘇曜皺眉，“你是說，承載者意志的源頭，是一種存在方式，而非實體？”
“或許吧。”林羽低聲道，“承載者意志的本質，是承載者們命運的匯聚。而它的源頭，便是承載者們最初的意志。”
“承載者最初的意志……”沈昭若有所思，“你是說，承載者們最初的選擇？”
“正是如此。”林羽點頭，“承載者們最初踏上修行之路，是為了追尋長生，為了掌控命運。而承載者意志的源頭，便是承載者們最初的意志。”
“可這股意志……為何會成為命運的終點？”莫寒皺眉。
“因為它被扭曲了。”林羽沉聲道，“承載者們最初的意志，是為了掌控自己的命運。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承載者意志逐漸被外力所操控，成為命運的終點，而非起點。”
“所以，我們必須恢復承載者意志的真正源頭。”沈昭眼中閃過一抹堅定，“讓承載者意志回歸承載者自己。”
“沒錯。”林羽點頭，“承載者意志的源頭，不該被任何人掌控。它屬于承載者自己。”
金色的命運之力在他們體內徹底爆發，承載者意志的共鳴在他們神識中共鳴。他們能感受到，承載者意志的源頭正在逐漸顯現，而那股異樣的波動，也越發明顯。
“我們快到了。”林羽低聲道。
“小心。”沈昭忽然提醒，“那股力量……似乎又出現了。”
果然，空氣中彌漫出一股詭異的氣息，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抗拒他們的靠近。金色的命運之力在他們周身流轉，試圖抵御那股力量的侵蝕。
“它還未徹底消散。”莫寒沉聲道。
“是的。”林羽緩緩道，“它只是被擊潰了本體，但意志的殘片依舊存在。它依舊在試圖掌控承載者意志。”
“那我們就徹底斬斷它。”蘇曜握緊長劍，眼中寒光閃爍。
四人加快腳步，金色的命運之力在他們體內徹底爆發，承載者意志的共鳴在他們神識中共鳴。他們能感受到，承載者意志的源頭正在逐漸顯現，而那股異樣的波動也越發劇烈。
“來了。”林羽低喝一聲，手中長劍緩緩抬起，金色的命運之力在他體內流轉，承載者意志的共鳴在他神識中回蕩。
一道模糊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他們面前，仿佛承載者意志本身，又仿佛某種更古老的存在。它靜靜佇立，仿佛與承載者意志融為一體。
“你們……終于來了。”那道身影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空靈，仿佛從時間的盡頭傳來。
“你不是承載者意志的源頭。”林羽冷冷道，“你是那股試圖取代承載者意志的存在。”
“取代？”那道身影微微一笑，“承載者意志本就該由我掌控。承載者們的一生，不過是通往終點的旅程。而我，便是他們意志的終點。”
“你錯了。”林羽緩緩抬起手，金色的命運之力在他掌心凝聚，“承載者意志的終點，不該被任何人掌控。承載者的一生，是他們的選擇，而他們的終點，也該由他們自己決定。”
“選擇？”那道身影冷笑，“你真的以為，承載者真的能決定自己的終點嗎？他們的一生，不過是意志的軌跡，而終點，不過是他們的必然。”
“我以承載者的名義告訴你。”林羽緩緩舉起手中長劍，“承載者意志的終點，不屬于你，也不屬于任何人。它，屬于承載者自己。”
金色的命運之力在他體內徹底爆發，承載者們的意志在他的體內共鳴。
“我，將以承載者的名義，斬斷你這道承載者意志的枷鎖！”
那道身影的眼神終于變了，他緩緩抬起手，金色的命運之力瞬間凝聚，化作一道巨大的鎖鏈，朝林羽席卷而來。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看看，你是否真的能斬斷承載者意志的終點！”
林羽毫不退縮，手中金色長劍斬下，金色的命運之力化作一道璀璨的劍光，直指那道身影。
金色與金色的碰撞，承載者意志與承載者意志的交鋒，整個承載者意志的空間瞬間被撕裂，承載者意志的碎片在空中飛舞，仿佛承載者們的一生正在被重塑。
沈昭、莫寒、蘇曜三人也紛紛出手，金色的命運之力交織成網，試圖將那道身影封鎖。
然而，那道身影卻如同承載者意志本身一般，無法被真正束縛。
“你們無法改變承載者意志的終點。”那道身影的聲音在虛空中回蕩，“承載者終將歸于我。”
“不。”林羽怒吼，“承載者終將歸于自由！”
金色的命運之力在林羽體內徹底爆發，他的身影仿佛與整個承載者意志融為一體，承載者們的意志在他的體內共鳴。
“我，將以承載者的名義，斬斷承載者意志的終點！”
金色的命運長劍再次斬下，直指那道身影的本源。
那道身影的眼神終于露出一絲驚懼，他終于明白，林羽所承載的，不只是命運的力量，更是承載者們的意志。
那一瞬間，金色的劍光撕裂了那道身影，承載者意志的空間開始崩塌。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
那道身影的聲音逐漸消散，他的身影徹底化作金色的光芒，融入承載者意志之中。
承載者意志的終點，終于恢復了平靜。
林羽緩緩收劍，四人站在承載者意志的邊緣，望著那片金色的虛空。
“承載者意志的終點，終于回歸了承載者自己。”沈昭輕聲說道。
“承載者們，終于可以自由選擇自己的命運。”莫寒點頭。
蘇曜握緊長劍，目光堅定：“我們的修行，才剛剛開始。”
林羽微微一笑，四人并肩而立，金色的命運之力在他們周身流轉，仿佛與整個承載者意志融為一體。
他們知道，未來的路依舊充滿未知，但只要他們堅守初心，便能守護承載者意志，讓它不再被任何人掌控。
承載者意志的長河，依舊流淌。
而他們，也將繼續前行。
直到承載者意志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