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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王殊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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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世上很少有人是真的傻子,即便是在大部分人看來是很蠢的事情,背后也一定有它運行的邏輯。

  只看這個背后的邏輯到底對誰有利。

  而王殊母親這樣的女人……雖然遠在海外,但怎么可能對自己女兒身上發生的事情沒有了解呢。

  呂堯是個怎樣的人,高姨心底可能早就就有定數了。

  所以呂堯沒有爭著搶著表現,只是安安靜靜的充當背景板,把交流的空間讓給榮念晴他們。

  對于如何跟長輩相處,呂堯自己經歷過的看過的都很多,但那些方式都不適合呂堯,因為呂堯留學未來的時候沒結過婚,有限的幾次見家長的經歷也都并不順利,和睦。

  所以此時此刻,呂堯留學未來的優勢并不能在這種場合下幫助到呂堯。

  不過,呂堯這會兒也沒必要仰人鼻息,努力表現自己。

  雖然呂堯當初確實是靠著王殊的人脈關系起家的,對于這點呂堯從來不會否認,雖然和主流的價值觀不符,但呂堯從不后悔,而且就算是靠了王姐的勢起了家,呂堯也沒從永遠讓別人喂飯。

  他一直以來的目標都是把飯裝自己碗里。

  周旋在那么多女人身邊,目的也不過是能夠得上餐桌罷了。

  所以對于“高姨”內里散發的疏遠,呂堯也非常識趣的自己退開。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高姨對呂堯態度細微上的變化自然是都察覺出來了,王殊自己也察覺到了,這讓王殊臉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和僵硬,而其中最難受也感覺最難做的,不是別人,是榮念晴。

  本來榮念晴拉呂堯過來是為了抬高呂堯的身份段位,但沒想到高姨完全不給面子的。

  而王殊又是榮念晴身邊非常重要的得力干將,呂堯也是她現如今真正看重的合作伙伴,而且王殊和呂堯的關系又非比尋常.這種類似家務事的處理最是的難纏麻煩,理不清剪還亂。

  得虧呂堯十分的知趣,在察覺到高姨態度上的變化后就自行退開,把空間留給她們。

  因為呂堯的“不爭不鬧”,大家之間的氛圍才終于得以緩和下來,榮念晴看不出一點異樣的繼續和高姨那邊寒暄,足足聊了十多分鐘才借口有事從那邊脫身出來。

  一同脫身出來的還有雷總,這種莫名其妙被圈進人家家庭關系里的感覺對外人來說是很莫名其妙的。

  越是心照不宣越是難受。

  榮念晴從王殊那邊脫身出來后,四處張望了一番卻沒發現呂堯。

  于是拿起手機給呂堯發信息:“人呢?怎么找不見你了。”

  呂堯笑道:“你往外面走一走。”

  榮念晴從會場中心往外面找過去,然后在人群后面看到了呂堯。

  交織如林的人群后面,呂堯隨意拖了一張椅子坐在人群之外,半邊身子都幾乎隱藏在陰影里,不細看的話壓根注意不到他,要不是呂堯舉起亮著屏幕的手機晃了晃,榮念晴即便到這邊都發現不了呂堯。

  榮念晴四處張望一番后,就發現了會場布置的帷幕間的縫隙,從這些縫隙正好可以繞到呂堯那邊所在的位置。

  于是榮念晴避開周圍的眼目,從現場布置的外圍穿過幽暗的小徑,來到呂堯的身邊。

  當她從幽暗小徑穿過時,她仿佛能感受到呂堯走過這些路時的心理感受……或許是她想多了,但在穿過這條小徑的時候,榮念晴明顯有了不同的感受——小徑,并不好走。

  來到呂堯身邊,榮念晴就順著呂堯的眼神望向眼前的會場。

  陰影之外的世界光鮮亮麗,名流如織,流光溢彩間人們盛裝出席,僅僅一隅之地就極容易給人描繪出歌舞升平的安逸感。

  榮念晴在人聲鼎沸外笑道:“你選的這個地方還真不賴,有種「遺世清醒」的感覺。”

  呂堯笑了笑。

  如果可以成為晚會的主角,誰會愿意坐在這樣的角落呢。

  榮念晴見呂堯身上落寞的感覺像是一層厚厚的灰塵把他蓋住了,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要為呂堯撣去身上的塵埃一樣,她說道:“剛剛我過來的時候,殊姐讓我給你帶話,她很抱歉,她不該帶她媽媽過來的。”

  呂堯蹙眉,然后笑道:“這叫什么話啊,算了,我現在給殊姐發信息說下。”

  說著呂堯就拿起信息給王殊發信息,讓她不要在意這個事情,他心底也沒有任何的怨言,希望王殊不要太在意這些事情。

  已經在會場的席位上落座的王殊感受到手機的震動,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后,心底就忽然難受起來,鼻子酸酸的特別難受,孕期本就容易波動情緒險些失控。

  于是王殊在失控前起身,借口去衛生間離開。

  剛離開席位王殊就給呂堯發信息:“你在哪兒?”

  迫切的心情像是要從這短短的四個字里溢出來,呂堯也沒瞞著王殊,把位置告訴給王殊后,在呂堯身邊全程看著的榮念晴就笑道:“那我去忙了,你們聊。”

  說著榮念晴從這邊的陰影里走出去,還順帶把聚集在這邊的人招呼起來,帶離了這邊。

  等到這邊清凈不少后,呂堯也起身離開陰影,然后在這邊等著王殊。

  今晚的晚會有吃有喝有表演,同時還有企業家相互結交的環節,但即便如此,會場的周圍也都擺著很多可供自助的餐桌,上面擺滿了各種高檔的酒水和糕點小食。

  呂堯在就近的餐桌邊上挑了一些吃的拿在手里,然后等著王殊。

  等王殊腳步焦急的到這邊,呂堯就朝王殊揮揮手。

  王殊看見呂堯后,二話沒說小跑起來一頭撲進呂堯懷里。

  不管年齡幾何,女人永遠都是女人。

  在自己心儀的人面前那顆心永遠都那么的不穩重。

  王殊頭埋在呂堯的懷里,悶悶的聲音從呂堯懷里傳出:“對不起對不起的”

  呂堯愣了會兒,然后把手里吃的東西放回桌上,然后輕輕順著王殊的發絲,動作輕柔的像是安撫被驚嚇到的孩子。

  “沒事的”

  “沒事了。”

  等王殊情緒穩定下來后,王殊仰起臉淚眼婆娑的望著呂堯,她想說些什么,卻被呂堯打斷了:“高姨對我那樣的態度很正常,要是你生的是個女兒,然后的看上某個鬼火小子,我態度甚至要比高姨更差,想辦法給對方沉江里去也說不定。”

  王殊被呂堯說的有點繃不住了。

  她剜了呂堯一眼,嬌嗔道:“這叫什么話,你才不是鬼火小子。”

  呂堯樂道:“反正,我覺得高姨的態度很不錯,起碼比我要克制。”說著呂堯就露出歉意的表情:“到時候,你.應該知道我的家庭情況,雖然我父母雙全,但我跟家里的關系實在是說不上有多好。”

  “我真的很不會處理跟長輩的關系,讓你擔心了。”

  王殊用力搖頭:“才沒有,是我的問題,這樣的場合其實壓根就不應該帶我媽過來的,不過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過段時間我就會讓她趕緊回去的。”

  呂堯卻說道:“這不對,還有不到兩個月就過年了,老人家來一趟怎么著也該過完年回去的,說不定還要陪著你生完孩子她才肯回去。”

  但王殊卻堅持道:“她假期沒那么長的。”

  呂堯還想說什么,但被王殊強硬的阻止了:“就這么定了。”

  看著王殊眼睛里的堅決,呂堯也只能順從對方了:“好,那你趕緊收拾下妝容,然后早點回去吧,在我這里太久不像話。”

  王殊戀戀不舍的從呂堯懷里出來,然后一步三回的回去了。

  等王殊走后,呂堯就在會場找個相對僻靜的角落坐下,等著今晚晚會的開始。

  但在晚會開始前,榮念晴找到呂堯,拉著呂堯不容置疑的說道:“坐到前面去,頭排,最中心那桌。”

  那桌是榮念晴坐的桌子,呂堯就被榮念晴安排在她身邊。

  本來呂堯是不該坐在這里的,榮念晴周圍的三張桌子都是比較核心的位置,她身邊的位置按理說應該留給德高望重或者家里幫襯比較大的長輩,但榮念晴卻臨時調整了座位,一定要呂堯坐在這個位置。

  呂堯打從心底是拒絕的。

  這不他架在火上烤了嗎?

  但榮念晴卻把呂堯強硬的按在座位席上,然后認真的說道:“你放心,我都跟叔伯們商量好了,他們也支持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呂堯再推辭那就是不識抬舉了。

  等榮念晴去準備開場致辭的時候,呂堯帶著點不自在的眼神掃過榮念晴這桌,赫然發現在這桌的人人均年齡都在五十以上,那一個個的都帶著憋笑的眼神看向呂堯。

  呂堯更不自在了。

  這桌人呂堯有幾個還算認識,都是國內頂尖集團的代表,他們在公眾場合說出的話往往就代表了該集團的態度。

  既然都坐下了,呂堯也就不扭捏著了,他落落大方,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我知道我的身份地位坐這座不太合適,但榮總安排的,我得聽我領導的安排哈。”

  輕松詼諧的話讓這桌的大佬們紛紛露出笑容。

  這也是職場上跟人相處的小竅門,跟比你高好幾級的大領導相處,其實不用太緊張扭捏,伏低做小,你坦坦蕩蕩大大方方的,說不定反而能讓人家更高看你一眼,由此也能測試出領導的器量。

  那些喜歡拿架子,甚至對比自己小好幾級的下屬拿架子的領導你表現的耿直不喜歡你,你要表現的曲意逢迎,那更不會看得起你。

  而且——

  真遇上這種領導,你不早點跑是打算留著過年啊?

  跟著這種,沒前途的。

  而能受邀來到榮念晴這位,跟榮念晴坐一桌的這些人,器量自然不同反響。

  所以這一桌的大佬們對呂堯的表現挺欣賞,不少大佬還對呂堯調侃道:“你們榮總可是真把你當寶貝疙瘩的,平時可沒少跟咱們說你是她的軍師,福將。還說有你幫助,那是如魚得水啊。”

  其他大佬也紛紛調侃起來,呂堯則一一不卑不亢的應對著。

  而呂堯從容應對的場面,自然也落在王殊和簡筱潔的眼里,王殊旁邊的高姨自然也看到了王殊的表現,但高姨只是在心底深深嘆息一聲后,就不對這件事做過多的關注。

  簡筱潔湊到王殊耳邊,聲音壓得特別低的說道:“呂堯那家伙,看著還真像那么回事哈。”

  王殊笑了笑,眉眼低垂下來:“他一直都很優秀啊,特別優秀的。”

  王殊的話乃至話里的語氣讓簡筱潔有點受不了,在心底翻了個白眼評價起來——“戀愛腦!”

  雖然有些小插曲,但晚會現場整體的氛圍還是很不錯的,等到時間后,榮念晴來到晚會的舞臺上,今晚的榮念晴一身英氣得體的西裝,在晚會舞臺的聚光燈下,榮念晴身上似乎有星光閃耀。

  榮念晴拿著話筒開始講話:“歡迎大家光臨華盛控股的首屆合作企業年度晚會,我是榮念晴,大家應該都認識。”

  現場響起一陣笑聲。

  榮念晴則繼續說道:“現場有不少的企業負責人,都是我親自談回來的。感謝大家當初對我的信任,愿意給當初還不那么茁壯的我們一個機會。而現在,華盛控股控制的線下零售,智能家電,汽車制造,通訊制造等等領域的公司全都初具規模。”

  “為了更好把控集團未來發展的方向,我們特意對集團的架構進行了調整,才有了今天的華盛控股,才有了今天的年度晚會。”

  “今晚的年度晚會,可不單單是要把大家舉起來熱鬧熱鬧,更是為了未來更好的發展,咱們更要擰成一股繩,互通有無,相互協作,從而創造更好的未來!”

  榮念晴話音剛落,下面立馬就有不少人喝彩叫好,一時間會場掌聲雷動。

  榮家實體派的老人們都格外欣慰的看著舞臺上的榮念晴,榮念晴這些年的努力和建樹,他們都是看在眼里。

  也因為榮念晴這些年的努力和一系列決策,才挽榮家于狂瀾,不至于他們家在國內的處境太尷尬。

  在喝彩后,榮念晴又開始著重的感謝起創業過程里,那些對她有過非常多幫助的人,在說到呂堯的時候,榮念晴特地拉長了篇幅,再次親手去抬呂堯的咖位,以此來向大家展示,呂堯在榮念晴身邊的地位。

  呂堯能感覺到,隨著榮念晴把對自己的感謝篇幅拉長,不少人的目光都聚焦過來。

  今晚之后,呂堯往后在創業圈的排面應該會提升不少。

  而同一桌的大佬們也紛紛對呂堯露出和善的笑意,然后開著一點小小的玩笑,活絡氣氛。

  等榮念晴致辭結束后,今晚的晚會正式開始。

  今晚晚會的表演規格是很高的,雖然不到春節晚會那樣的程度,但也是榮念晴提前好幾個月開始籌劃遴選并訓練的,正常晚會的秩序相當井然,等到酒過三巡,晚宴的氣氛變得格外的火熱。

  大家相互結交,觥籌愈發交錯。

  在這樣的氣氛里,呂堯也接到了不少結交的邀請,微信電話加了一大堆。

  一直到十一點多,這場兩個多小時的晚宴終于結束。

  在賓客們相繼離開的氛圍里,剛才還熱鬧無比的宴會廳現場變得格外冷清,狼藉。

  呂堯陪著榮念晴一直到最后,今晚榮念晴很高興,所以也喝了蠻多酒的,這會兒三分醉意上頭,讓榮念晴看著比平時少了幾分英氣,多了幾分灑脫和恣意。

  榮念晴看向身邊的呂堯,笑問道:“怎么樣?”

  呂堯豎起大拇指:“超級好,臺風穩健,談吐從容,榮總你天生就適合站在聚光燈下。”

  榮念晴翻了個白眼:“可拉倒,我是問你今晚感覺怎么樣,排面夠不夠啊?”

  呂堯無語笑了:“你在意這個啊?”

  榮念晴呼一口氣,挺起胸膛說道:“不行嗎?你幫我那么多,甚至做出那么多的犧牲,我抬你一下不應該嗎?我要是不抬你,那我算什么了我?”

  呂堯哈哈笑道:“排面很足!說是我生平至今的高光時刻也不為過!”

  榮念晴看向呂堯,笑道:“這只是開始。”

  就在這時,簡筱潔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她來到呂堯和榮念晴的近前:“還聊呢?”說著她從身上摸出煙遞出去:“自己拿。”

  榮念晴和呂堯各自抽了一根,三人點燃香煙,沉默了片刻后簡筱潔就說道:“呂堯,高姨這個人呢,多多少少是有點知識分子嗯.那啥在身上的,你懂吧。”

  呂堯笑道:“我懂。”

  簡筱潔看向呂堯:“你別心里去,高姨不會在這邊待太久的。”

  呂堯笑道:“我當然不會往心里去,放心。”

  簡筱潔長出一口煙說道:“那行。”

  說完簡筱潔起身揮手:“那我先回去了。”

  朋友之間告別,是“明天見”都不會說的,因為沒必要說一件必然會發生的日常,而大多數的“明天見”,往往都不會再見。

  榮念晴也看向呂堯:“你也早點回,我還要跟幾個叔伯聊一會兒。”

  呂堯:“好。”

  從榮念晴那邊離開后,呂堯來到小林院外面的停車場。

  剛出來,小林院外已經洗漱的停車場上,就有一輛道奇亮起雙閃,然后道奇的車門打開,林永珍那頎長的身姿從肌肉感十足的車里出來。

  林永珍胳膊搭在車門上,笑意吟吟的看著呂堯。

  上南夜晚的寒風陰冷,空氣里彌漫著凜冬將至的肅殺,賓客散去后的夜晚,古風盎然的園林中,锃亮的肌肉車旁,美顏如夜曇的女人站在車邊等你……

  此情此景,當浮人生一大白!

  呂堯來到林永珍的車邊,靠在車頭,跟林永珍隔著車門對視,然后呂堯就笑道:“榮總邀請你怎么不來啊。”

  林永珍歪頭笑道:“我現在可不合適拋頭露面,要不是在上南,我連出來做事都不愿意。”

  說著她特意唬著臉微微彎腰,湊近呂堯一點特別認真的說道:“外面的世界很危險的。”

  呂堯撇嘴:“是啊,我以前聽說男人年紀越大,可能越喜歡宅家。而男人年紀變變大喜歡宅家的一個特征就是,喜歡看家具買廚具。”

  林永珍樂道:“那也得看是哪里的男人,要是閩州的男人,那一輩子都可能盼不到這種時刻。”

  呂堯跟著樂道:“那確實了,據說閩州男人血里都是海水,生來就是為了起大厝,探大錢,生搭波。要是有幸當了閩州人的老婆,那就是當不完的法人,貸不完的款,掃不完的大厝抓不完的細姨。”

  林永珍哈哈笑道:“不是全部,但這些事情確實都有的,我認識的不少閩州老板都這樣。”

  說完,林永珍那雙仿佛始終有水霧彌漫的眼神看向呂堯:“回家嗎?”

  這個說法就很有意思。

  呂堯笑了笑,回道:“好啊,回家。”

  上南的冬夜,不適合一個人獨處。

  它更適合兩個飄零的靈魂相互依偎。

  另一邊,王殊和自己母親坐在車里,前面則是簡筱潔在開車。

  因為今晚的事情,王殊的心情有些低落,跟她媽媽聊天也提不起興致,車內的氣氛有些僵住。

  王殊知道自己老媽在想什么出,王殊老媽也知道王殊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兩人卻都因為這件事閉口不談,把這件事悶著,以至于母女倆明明一起坐在后排,但兩人之間卻好似有著深深的隔閡。

  等簡筱潔把車開到別墅院子里,高姨就忽然說道:“小簡啊,你先回屋,我想跟小殊聊兩句。”

  簡筱潔回頭看了眼王殊,見王殊點點頭,簡筱潔才說道:“那我先上去。”

  等車里就剩下王殊他們母女倆后,高姨剛張嘴:“小殊.”

  但王殊卻搶先打斷了她媽媽的話,王殊看向窗外說道:“媽,我已經自己生活很久了,我過的也很好,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能為我自己做的事情負責,好嗎。”

  嘴上問的是“好嗎”,可話里話外全都是不容置疑的語氣。

  王殊母親不由得嘆了一聲:

  “以前,你不會打斷我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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