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千島湖這座無名小島后,簡筱潔倒是跟回家一樣輕松自在。
榮念晴,甘曉曦和王殊她們也因為見多識廣,哪怕見到這么多的俊男靚女,也不覺得有什么特別的,林永珍就更不用說了。
也就呂堯表現得稍微驚奇一些。
喔,還有一起跟過來的佟傅麗也表現的比較驚奇。
看佟傅麗的表情就知道,她應該從來沒來過類似的秘境,或許她的父親曾受邀來到過這樣的秘境之地,但佟傅麗是絕對不可能跟著她父親來過這里的。
當過熊孩子的都知道,家里大人喜歡看的錄像帶一定都是被藏起來的。
出于人類基因里的本性,佟傅麗在這里每看到一個帥哥,就怦然心動一次,短短幾十秒的時間里,佟傅麗就愛上了好幾個帥哥。
以至于佟傅麗眉眼低垂,都不敢抬眼去看這里的帥哥。
佟傅麗的表現被在場眾人完全收于眼下,不過大家都沒有多說什么,而是有說有笑來到這座莊園的主建筑里,挑選自己喜歡的房間。
甘曉曦最活潑,所以一沖進去就要占據這里最好最中間的房間。
她直接沖到二樓風光最好的房間里直接撲進去撲到里面的床上。
然后她就在潔白的床單上撒潑打滾起來:“哇舒敷舒敷,這個房間是我的啦,誰都不準跟我搶。”
慢悠悠跟在后面上樓的簡筱潔卻說道:“這個房間是我留給殊姐的,你起來。”
甘曉曦開始撒潑:“啊!!我不要!!我喜歡這里!”
那撒潑嚎叫的模樣活像一只土撥鼠。
很快榮念晴也跟在簡筱潔上面上來:“好啦曉曦別鬧啦,你過來跟我住一間屋子唄。”
呂堯跟在王殊身邊,手里也提著王殊的行李,從這棟別墅的別墅電梯里上來的,一上來聽到這邊的吵鬧,王殊就笑吟吟說道:“哎呀,一個房間嘛,住哪里都一樣的。”
簡筱潔卻不依:“那不行,這只是一個房間嗎?這是我的心意啊,女人。”
說著簡筱潔就晃到王殊身邊,輕佻的挑起王殊的下巴。
王殊蹙眉憋笑的把簡筱潔的走:“一天到晚不正經。”
在眾人的吵鬧聲中,跟在后面的林永珍和佟傅麗一起上來,兩人走在一起有說有笑,好像不知不覺間,她倆的關系就變得非常的好了。
呂堯把王殊的行李放在風光最好的房間里,把甘曉曦轟走,然后自己在王殊隔壁挑了一間房住下,榮念晴則帶著甘曉曦在呂堯的對門住下,林永珍則在呂堯的隔壁住下。
佟傅麗作為他們這個圈子之外的人,等大家都找好自己的房間后,她在樓梯間的左邊找了一個房間,住得跟呂堯他們很遠。
等到他們進入房間,在這里工作的俊男靚妹們就自覺的開始進入他們的房間幫忙收拾,而且他們非常的整齊劃一,都是一男一女搭配著進入房間的。
這就很奇怪了。
按理說收拾房間的不都是女生居多嗎?
男的跟著一起進來是什么鬼?
等收拾好房間后,大家重新回到莊園下面的庭院,這里的庭院布置的也非常的用心,長長的亞麻長布搭在一根根橫桿上,自然垂落下一道道弧線的天幕。
微風吹拂而過,這些垂落下來的弧形天幕就仿佛水波紋一般微微蕩漾著。
來到莊園主樓下庭院,呂堯就在看這里的布置,其實這處庭院布置的場景不算特別稀奇,但呂堯看得久了之后就發現,這處布置上最玄奇的東西,反而是看不見的東西——“風的形狀”。
這處庭院上的亞麻布擺動的太規律了,自從呂堯發現它并注意到它后,呂堯就發現上面的天幕一直都在以差不多的幅度擺動著,同時呂堯也能感覺到絲絲涼風吹拂過來。
雖然現在已經是十月初了,同時這里還是千島湖中,氣溫通常不會很高,但這種身處湖泊中間,四周水汽繚繞,周圍植被環繞的小島,實際上島上的氣候膚感應該不會這么清爽的。
但呂堯身處這里,卻感受到了習習微風,氣溫甚至都不那么的粘膩。
這地方有說法的。
呂堯躺在莊園庭院里的泳池邊,一邊思索著這里的“說法”,一邊享受著難得的清凈時光。
而這座莊園里的“服務人員”則如同小蜜蜂一樣,拿來各種吃的喝的,甚至當這里的女服務員過來的時候,呂堯還感覺她似乎在有意無意的朝著呂堯釋放魅力。
“釋放魅力”這個技能,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大部分普通人的這項能力,往往是在特定情景下才能被激發的“被動技能”,有些人甚至在那些特定的環境下,都無法激發出這樣的“被動技能”,這類人也通常被稱作“死魚”。
而在這里的每一個服務人員,都具備主動施展的“釋放魅力”。
這就很牛逼了。
這意味著這里所有的服務人員都是受過培訓的,而且他們釋放出來的信號也在表明,他們都是隨時都能為這里的“游客”提供任何服務的。
而當這樣的念頭出現,呂堯心底對這里的探索和試探的心情就到達了巔峰。
不過,呂堯身邊是有管理人員的。
所以呂堯就朝簡筱潔那邊“喂”了一聲,正在跟榮念晴她們聊天的簡筱潔不由得抬起頭,眼神不悅的看向呂堯:“喂什么喂啊,我沒有名字的嗎。”
雖然這么說,但簡筱潔還是起身到呂堯身邊的沙灘椅上躺下。
來到這里后,簡筱潔就特別應景的換上一套希臘式的女人裝扮,一件潔白的白紗包裹住身體,手腕和腳腕上都帶著金絲紋樣的純金首飾,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異域風情。
當簡筱潔搖曳著身姿過來的時候,呂堯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當初他看過的《斯巴達三百勇士》,里面斯巴達城邦里的女士穿著,確實很人心心動。
而現在,曾經的心動照進了現實。
呂堯不由得有些心旗搖曳。
調整好狀態,呂堯問道:“我感覺這里不太對勁啊,但具體哪兒不對勁我又感覺不出來。”
簡筱潔笑吟吟說道:“挺敏銳嘛,那你說說看都哪里不對勁啊。”
說著簡筱潔那一身的腴美扭轉中,側身躺著支起腦袋,看向身邊的呂堯。
呂堯則把他看到的東西都說了出來,比如這里的建筑布置,甚至是這里的氣候風向似乎都是被精心設計過的。
簡筱潔哈哈笑道:“是啊,整個小島都在看不見的地方家加裝了氣候其他,這里的負氧離子,氧氣,還有溫度,濕度全都是經過精心調配的。這些看不見的東西,才是這里最寶貴的財富。”
“而肉眼可見的那些東西,再高檔其實也有個數。”
呂堯恍然,難怪一到這里他就覺得格外的精神,也覺得格外的輕松愜意。論享受,財富圈頂尖的那一撥的人確實非常的會玩啊。他看向身邊的簡筱潔:“但這也只是這里的「硬件設施」吧。”
簡筱潔笑的愈發玩味:“是啊,軟件服務永遠都是服務意識的體現,那你知道這里的核心競爭力是什么嗎?”
呂堯搖搖頭,他猜不到。
雖然呂堯現在的身家也已經很不錯了,但這個身家也只是在普通人中比較出挑,全球八十多億人口,哪怕頂級財富持有者只有百分之一,那全世界的頂級財富持有者人數,也會是一個不小的數字。
對于那個層級的人來說,呂堯還真不知道他們對這個世界的定義是怎樣的。
簡筱潔帶著點得意卻又意味深長的語氣緩緩道:“這里是世界之外的世界,這里的核心規則之一就是——無拘無束。”
“這里的任何東西都不存在約束,你可以在這里為所欲為。”
說著,簡筱潔稍微湊近了一些:“真正意義上的為所欲為。”
呂堯有些懂了。
曾經看過的《人皮客棧》,《魷魚游戲》,《大開眼界》,《西部世界》等等影視作品全都如同沸騰的水泡般翻涌上來,果然,對于頂級財富擁有者來說,這個世界完全就是一個可以自定義的游戲。
當簡筱潔把這里的核心規則灌輸到呂堯心底后,呂堯內心無可抑制的產生了許許多多非常瘋狂的念頭,他開始期待,想要去探索這里的邊界和底線。
曾在歷史上以暴虐著稱的亂世暴君們的所作所為,都開始呈現在呂堯的腦海中。
這些念頭讓呂堯的呼吸都開始變得不自在起來。
但簡筱潔的蠱惑沒有結束:“這座島上除了我們現在所在的莊園,還有冷兵器陳列室,靶場,箭術館,而那些地方的所有東西你都可以隨便用,甚至帶在身邊。”
呂堯沉默片刻后,說道:“你的意思是,即便是殺人,在這里也是不被禁止的?”
“是不是太夸張了?”
簡筱潔沒有回答“是”或者“不是”,只是淡淡笑道:“你說的那種行為啊,代價是很大的。一切命運饋贈的禮物,早就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這一點,呂堯當然明白。
跟著簡筱潔就露出愉悅怪的本性,笑道:“我很期待啊,在這樣一個地方,稍微引導下就會發生非常非常不好的事情。你說佟傅麗會在這里做出些什么事情呢?”
“還有現在聚集在你身邊的那群公子哥,他們在這里能把持住自己嗎?如果他們把持不住自己,做的糗事又被其他人知道的話,佟小姐會怎么想呢?”
“還有你啊。”
說著簡筱潔就瞥向呂堯:“你呢?你會在這里做出什么事情呢?”
如果一個人在一個環境里做什么都不會被拒絕,那真的很難想象自己會做出什么啊。
這里確實是世外的天堂。
但這里也絕對是放大鏡下的人心地獄。
呂堯沉默了會兒,笑道:“這里的環境,對朱俊彥他們來說,確實是一場考驗,至于佟小姐會怎么做……她怎么做,對我們來說都是有利的,不是嗎?”
簡筱潔追問道:“那,你呢?”
呂堯抬起雙手枕在腦后,閉上眼睛悠哉說道:“我?我這樣的小人物,無論做什么,有什么影響呢?”
簡筱潔翻了個白眼,站起身來:“那你可太妄自菲薄了啊——”
“呂總。”
朱俊彥他們比呂堯他們遲了快兩個小時才來到這座世外小島,這群人為了爭奪未來,確實也是精心打扮了。
這里打扮最風騷的就是朱俊彥了,他身上每一個東西都非常的昂貴,手表,衣服,鞋子,甚至是剛配的眼鏡,還有那剛做的時興的發型,整個人透露出非常夸張的,用力過猛的氣息。
那貨一步三搖的走路步伐,除了彰顯自信外,也讓榮念晴無語捂臉,甘曉曦更是翻白眼咧嘴,感覺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最要命的是,用力過猛的可不止朱俊彥一個,其他人也一樣的用力過猛。
有這個時間點還穿著英倫風正裝西裝過來的,有穿著意式風情格外濃郁的西裝套過來的,就算是一向比較冷靜克制的周向陽,都穿了一套米色搭配藏藍色西服褲的穿搭。
這一群上南公子哥們迎面走來的感覺,恰如一群上南薩普邁著自信甚至有點妖的步伐走來——
沒眼看。
呂堯張了張嘴唇,臉皮也跟著抖了抖,愣是沒好意思說這群人是跟著自己混的。
但朱俊彥他們很自信,來到莊園最前面的人造白沙灘上,朱俊彥就自信張揚的朝呂堯伸出招呼:“師父!”
呂堯臉皮抽搐,非常的不想搭理朱俊彥這貨。
甘曉曦和簡筱潔兩人湊在一起不停的聳肩撐嘴,發出“庫庫庫”的憋笑。
唉!!
呂堯心底重重嘆息一聲,然后站起來,朝笑得跟烏鴉哥似的朱俊彥那邊走過去,然后沖著佟傅麗那邊介紹道:“佟小姐,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上南朱家的二公子,朱俊彥。”
“你別看他叫我師父,不過我們可沒什么正兒八經的師徒關系,純是他瞎叫玩的。”
朱俊彥不樂意了:“師父你這么說可就太傷咱心了,咱們之間即便稱不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但您在我心中那也是高山仰止般的存在啊,我對您的敬仰之情那是如長江之水般滾滾不絕的……”
“得得得,你別貧了。”呂堯無奈的把臉別到一邊,同時手上發力把朱俊彥撇開,然后繼續介紹起周向陽,黃天博,阮學強,陸振丘等上南公子哥介紹給佟傅麗。
等介紹完自己身邊的人,呂堯才來到佟傅麗身邊,說道:“這位就是佟傅麗佟小姐了。”
佟傅麗禮貌的沖眾人打招呼:“大家好,我是佟傅麗,很高興認識你們,希望我們以后可以成為朋友。”
朱俊彥一馬當先過來,自來熟說道:“哎呀,佟小姐你這么客氣做什么呢?到了這里咱們就是自己人,這里是咱們簡姐的地盤,盡管玩!”
佟傅麗似乎是不太適應的朱俊彥的熱情,臉上帶著很飽滿也很僵硬的笑容,人卻是微微縮肩,呈現防御姿態的。
朱俊彥也是風月老手。
雖然以前乃至現在他都喜歡也習慣用簡單粗暴的金錢攻勢去瓦解女生的心理防線,也喜歡看著對方逐漸被金錢扭曲異化成卑微的模樣,但這并不意味著朱俊彥沒腦子,尤其是女人方面,他是挺有天賦的。
看到佟傅麗呈現出來的防御姿態,朱俊彥立即就微微后撤,然后去跟其他人打招呼了。
雖然朱俊彥很想抓住未來,但這件事不用著急,女人嘛,只要跟她們玩的熟絡了,想要找到去她家的門就相對簡單了,而只要你上了門,那接下來的很多事情就會水到渠成。
雖然整天混在風月場,但朱俊彥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很自信的。
其他上南的公子哥們看到佟傅麗的畏縮后,也都收斂了之前囂張自信的模樣,簡單打過招呼后就各自去找熟人打招呼,聊天。
剛才那股薩普們帶來的潮流侵襲漸漸平息,等到朱俊彥他們扯開領帶,拋開身上的西裝外套,湊在一起的眾人氣氛漸漸融洽和諧起來。
在朱俊彥他們過來之前,呂堯他們是準備在這邊人造沙灘上燒烤喝酒的,現在朱俊彥他們過來后,呂堯他們也開始進入節奏,吃烤肉,或啤酒,席間大家或者聊天或者相互找對玩游戲。
而這座小島莊園里的服務人員就在旁邊陪著。
等到大家漸漸進入狀態后,簡筱潔就站起來敲著手里的酒杯發出“叮叮叮”的清脆聲響,等大家目光都集中過來,簡筱潔就笑道:“恰逢黃金周的架起,咱們能有有幸相聚在這里,是一件何等的快事。”
“正如前面朱俊彥說的,能在這里的都是自己人。而我精心打造的這座島嶼,也正是為咱們自己準備的!咱們在這里可以「暢所欲為」,「無所顧忌」!”
簡筱潔最后高舉酒杯:“祝大家在這里玩的別開生面!流連忘返!”
其他人在簡筱潔的帶動下也紛紛高舉酒杯,共襄此刻。
而呂堯卻從簡筱潔的話語里聽到了“某種暗示”。
剛才那番話,感覺不像是說給來這里玩的客人們聽的,而像是說給這里的服務人員聽的。
所以呂堯一直在暗中默默的觀察著。
果不其然。
呂堯就注意到自從簡筱潔提杯助興后,聚集在這處人造沙灘上的服務人員們紛紛開始“釋放魅力”,或者是眉眼如波,或者是不經意的切近,又或者湊近耳邊說話。
金紅的火光如同赤道地帶最熱情的女子般跳動著,溫暖的火光映照在每一個人的臉龐,在每個人的臉上都投射出開懷恣意的陰影。
而服務人員們釋放魅力,進行服務的姿態,也被稍微有些遲鈍的上南富二代們察覺到。
“哎喲,剛才你身邊的美女好像對你有意思啊。我看她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嘛黃老邪。”
“黃老邪你平時沒那么靦腆的啊,怎么這會兒笑的那么奇怪啊哈哈哈哈。”
黃天博被身邊這群損友一頓嘲諷后高聲反擊:“別特.誣陷我哈,我平時哪里不正經了?明明就是被你們帶壞的。”
朱俊彥他們頓時哄笑起來:“你小子忽然這么老實,不會最近放縱太多不行了吧?”
黃天博一下被點中男人的命脈,臉紅脖子粗:“咋滴?你要試試你爹我行不行嗎?”
說著黃天博就擼起袖子,露出他那經常鍛煉,練就的肱二頭肌。
在這股雄競氣息的拱火下,朱俊彥他們也紛紛不甘示弱:“靠,怕你啊?來,咱哥倆練練!”
“練練就練練!”
然后朱俊彥和黃天博就在一群人的起哄下跑到另一邊開始玩起無規則角斗。
周向陽,阮學強他們鬧哄哄的在旁邊起哄。
現場的男人里,也就呂堯沒跟過去了。
誠然,暴力是根植在人類基因里的一條天性密碼,哪怕只是觀看動作程度爆表,拳拳到肉的動作影視劇,大部分男人都會感覺到心跳加快,氣血賁張。
更別說此刻這種發生在身邊的決斗氣氛。
朱俊彥他們那群年輕人會因此拱火,起哄,再正常不過了。
所以。
等一群年輕男人湊到那邊摔跤打鬧時,佟傅麗就好奇的看向呂堯:“呂總,你不過去看看嗎。”
呂堯坐在露營椅上,笑道:“我看啥,他們自己鬧唄。說起來,佟小姐你對這群年輕人印象怎么樣啊?”
佟傅麗好笑道:“怎么說的呂總您把他們當小孩子看似的。”
簡筱潔哈哈笑道:“有時候我也覺得這家伙有著跟年齡不符的成熟,要說這是早熟那也太早了。”
佟傅麗笑道:“其實也還好,相比較成熟……”
說著她就看向那群哈哈大笑互相起哄的公子哥:“我倒是覺得他們有點……幼稚了。”
壞了。
呂堯心底暗笑。
當一個女人覺得你幼稚的時候,那你八成是沒戲了啊。
但簡筱潔卻幽幽道:“其實這也沒很正常啦,有時候我甚至非常羨慕男人這種不分場合的「幼稚」。”
“這是我耗費了很多時間和精力,才學會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