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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十二章 南下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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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天道的天師死了,死的很憋屈,甚至于來不及露面,就在張諶的雷光中化作了灰灰。

  負責此次戰事的最高統帥鄒文龍,死的也是毫無懸念,被張諶的一道紫霄神雷挫骨揚灰,就連骨頭渣子都沒有留下。

  一場大戰震驚天下,張諶在這末法世道施展出超凡之力,輕而易舉的在萬軍之中斬首黃天道的統帥,震驚整個天下。

  不是說好末法到了嗎?大家的超凡之力皆已經消失,你卻還能施展雷法,各大勢力聽聞這消息后想要舉報張諶開掛。

  并且這則消息以驚雷之勢,向著四面八方傳播擴散而去,只是伴隨著超凡之力的消失,車馬速度太慢,而天下又太大,想要將這個消息傳遞出去,還需要時間發酵。

  北地當初敗得有多迅速,收復失地就有多迅速,就見那北地大軍過處,所有城池內的黃天道叛徒望風而降四散逃開,根本就不敢與北地的大軍正面硬抗。

  尤其是有黃潮在暗中調動人馬,黃天道的大軍迅速撤出張諶的領地,只留下那些附和黃天道造反的各大家族、鄉紳叫苦不迭。

  那些各大家族見機不妙,有舍棄基業逃命者有之,還有重新跪地俯首投降者有之,只是北地大軍過處,根本就不接受各大家族的重新投降,謝玄高高地舉起屠刀,將所有權貴斬盡殺絕。

  這些權貴如果不死,他們掌握的利益怎么會吐出來,怎么會給京都張家、謝家、鐘家機會?

  北地大軍卷土重來,所過之處并不曾遇見成氣候的抵抗,已經被嚇破膽的叛軍聽聞北地王師的名號后,早就已經提前逃開了。

  值此北地大勝之際,而張諶在何處呢?

  就見張諶此時已經來到了一處岸邊,上了一艘扁舟,就見那扁舟水波倒流,順流而下向東南而去。

  青城山的位置張諶早就知道,畢竟昔年太古之時他曾經去過。

  就見張諶一襲白衣,駕馭著扁舟而去,也不需要其搖動船槳,他雖然僅僅只能掌握一米內的五行權柄,但卻也足夠在水中產生強大的推動力,就見那扁舟猶如離弦之箭而去。

  此去青城山,他倒要會一會那位自從自己生下來,就已經如雷貫耳大名鼎鼎的大賢良師,如果有可能的話,順便借助黃天道的勢力,在青城山上修建一座風水大墓。

  他一米的五行權柄掌控,想要修建一座龐大的地宮,怕是不太現實。

  張諶行走于江水中,所過之處卻又看到了人間慘劇,見識到了慘絕人寰的一幕,就見各地災荒戰亂上演,伴隨著超凡之力的消失,整個天下徹底亂了套。

  張諶一日出北地,才出了北地之后,就已經遭逢亂象,那昔日里的諸侯竟然被普通的流民推翻,對方鳩占鵲巢占據了其領地,霸占了河道的水運,將運河封鎖,對過往船只收取路費。

  張諶看著那過往的商隊大船,乖乖的付出過路費,其面無表情的直接駕馭扁舟向遠處沖了過去。

  “給我站住!好大的狗膽,竟然敢在咱們面前闖卡?當真活夠了不成?”有侍衛見到張諶欲要闖關,連忙駕馭著大船追了過來,同時在江上打出旗語,就見兩艘大船與十幾艘小船夾擊而來,將張諶的扁舟給團團圍住。

  “小子,你今日膽敢闖卡,咱們非要叫你好看不可。”那站在大船船頭上的將領身披鐵甲,指著張諶怒罵。

  張諶見此搖了搖頭:“不知死活。”

  下一刻就見張諶身形一轉,化作了一團米許大的火球,散發著磅礴的熱量燒得空氣扭曲,然后就見那火球騰空而起,直接落在那大船上,將那將領包裹住,剎那間將領化作灰燼,就連其身上的鐵甲也化作了鐵水,整艘大船直接點燃起熊熊烈焰。

  “那是……”

  圍聚過來的將士見此一幕嚇得身軀發軟,二話不說調轉小船直接扭頭就跑,絲毫不敢耽擱。而另外一艘大船上的偏將軍看到眼前一幕后,也是嚇得連忙驚呼出聲:“快跑!速速調轉船頭快跑!”

  那將軍也并非沒有見識的人,末法徹底降臨,超凡之力才消失幾年啊,大家見到張諶的手段哪里不知道遇見了什么?

  那將軍想要調轉船頭逃走,可此時哪里還來得及?就見那火球直接騰空而起,向著自家大船飄了過來。

  “放箭!給我放箭!”將軍站在船頭,絕望的喊了一聲,因為此時除了放箭之外,他實在是想不出任何對抗對方的辦法。

  船上的士兵聞言戰戰兢兢的彎弓搭箭,撲天箭雨向著張諶攢射了過來,但張諶所化的火焰可不是普通凡俗火焰,那箭矢才靠近火焰,就已經紛紛化作灰燼,箭頭化作鐵水滴落于江水中。

  那將領見此一幕大驚失色,連忙拋棄手中武器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不斷的跪地求饒,聲音中滿是痛苦:“高人饒命!小人知道錯了,還請高人饒命啊!”

  那將領跪倒在地,磕得鐵盔哐哐作響,而那侍衛也是紛紛扔下弓箭,跪倒在地不斷求饒。

  只要是生活在這個世界的人,就沒有人不知道,超凡之力對于普通人來說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降維打擊,意味著那恐怖的毀滅之力。

  “呵呵,現在這艘大船我要征調了,你們可有意見?”張諶在大船上顯露出本來身形,俯視著跪倒了一地的軍士。

  那將軍聞言連忙道:“小人不敢有意見。”

  “開船吧,我要去青城山,勞煩諸位護送一程。”張諶慢慢悠悠的道了句。

  此去青城山萬里迢迢,依靠他自己施展神通豈不是要累死,若能有大船護送,雖然速度慢了一些,但勝在輕松自在。

  況且張諶也并不缺少時間,他并不在乎那一年半載所耽擱的時間。

  那將軍聞言連忙從地上爬起身,對著尚且跪倒在地求饒的軍士道:“來人,速速下令調轉船頭,趕緊向著青城山的方向而去。”

  伴隨其一聲令下,跪倒在地的眾軍士如蒙大赦,紛紛爬起身為張諶準備船只,然后就見那大船船帆調轉,在遠方眾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消失在了視野中。

  超凡之力重新現世的消息,猶如暴風雨一樣,向著四面八方傳遞,驚呆了黃天道、白蓮教、人妖一族等大勢力,更是嚇得各路諸侯偃旗息鼓,暗中瘋狂的打探消息。

  如果超凡之力再次現世,那大家打生打死還有什么意義?只要超凡出手,自己所有的努力都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

  大船浩浩蕩蕩的遠去,沿途各路諸侯早就已經先一步知道了消息,不敢有絲毫的放肆,紛紛提前將水路給讓了出來,一時間竟然造成了水路暢通,不知多少人得了便宜。

  大船一路疾馳,船上的士兵日夜不敢停歇,張諶坐在甲板上看著兩岸景色,手中拿著一卷地圖輕輕敲打手心。

  “大人!”此時那身穿鐵甲的將軍,戰戰兢兢的來到張諶身后,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

  “何事?”張諶頭也不回的詢問了句。

  “咱們一路走來,總是有人在暗中盯梢,遙遙的綴在咱們后面,岸邊也有人乘坐快馬跟隨,要不要將他們驅趕了?”那將士小心翼翼的詢問了句。

  張諶聞言不置可否,自己還能施展出超凡之力的消息一經傳出去,天下那些失去超凡之力的大修行者豈能不心動?

  眼下對方僅僅只是跟隨罷了,等到對方觀察的差不多了,覺得時機合適,怕是會主動登門拜訪請教,甚至于還有些人心懷僥幸想要暗中加害,謀奪自己掌握的秘法。

  “只要對方不來打擾,倒也不必理會,若是對方阻礙了咱們的路,你只管施展雷霆手段將對方射殺就是。”張諶漫不經心的道:

  “不管對方是什么來歷、什么背景,只管將其弄死就是了。”

  那將軍聞言心頭一個哆嗦,卻也不敢多言,轉身下去準備。

  大船走了三日,前方果然有大船攔路,那領頭人站在船頭畢恭畢敬的喊話:“在下乃白蓮教巨木旗舵主,奉我家堂主之命,欲要邀請貴客在此地歇一歇腳,還請貴客賞臉。”

  張諶大船上的守衛看著張諶,卻見張諶擺擺手,那將軍知曉張諶的意思,走上前喊話:“我家主人沒時間理會你們,你速速讓開道路,莫要耽擱了我家主上的行程,否則我家主上震怒之下,叫你吃罪不起。”

  那舵主聞言面帶失望之色,但卻也沒有繼續糾纏,而是吩咐手下駕馭著船只讓開了路。

  “白蓮教先冒出來了,近些年白蓮教可是發展出了好大的聲勢。”張諶坐在甲板上,看著遠去讓開道路的船只,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

  白蓮教的勢力遍布天下,往日里有大賢良師壓其一頭,白蓮教不如黃天道,現在超凡之力消失,雙方之間已經不分伯仲。

  張諶雖然一直在北地整理地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對于外界消息卻也并非毫無感知,那白蓮教至少掌握了數十諸侯國的領地,與黃天道分庭抗禮,雙方斗得水深火熱。

  張諶大船遠去,岸邊的一輛馬車內,坐著一位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在馬車周圍有數百披甲侍衛守護,其見到張諶毫不停留,沒有和自己見面的意思,眼神中露出一抹失望:“可惜不能有緣一見。”

  “堂主,這張諶既然來到了咱們的地盤,竟然敢如此無禮,咱們何不直接調動大軍?在這個世道,他就算掌握超凡之力,怕也不能持久……”身旁心腹面帶不滿的吐槽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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