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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秦始皇振奮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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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捷報二字,這讓原本對趙封幸災樂禍的兩人心思也變得有些不安了起來。

  趙封守渭城。

  明眼人看來就是一場不可能守得住的戰爭,不可能勝過魏無忌的一戰。

  但現在,似乎有些變化了!

  “大捷?”

  嬴政聽到這也是有些詫異莫名,隨后凝視著傳令兵,大聲道:“你確定是大捷?”

  “回稟大王。”

  “渭城大捷,此軍報乃是渭城中軍司馬親自呈奏,先經由了上將軍,再由上將軍呈奏而來。”傳令兵大聲稟告道。

  “當真是捷報?難道是魏國出現了什么變故讓魏無忌退兵了?”嬴政帶著幾分猜測的想到。

  對于渭城戰事,作為雄才大略秦王的他也想不到是什么戰果。

  “呈上來。”嬴政一揮手。

  趙高立刻快步向著殿下走去,雙手將戰報捧了起來,然后跪在嬴政身邊呈奏。

  嬴政接過來,打開一看。

  神情忽然間的一陣驚愕。

  原本茫然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驚震,欣喜。

  持續了一陣時間后。

  將這捷報看完。

  “哈哈哈。”

  嬴政忽然間大笑了起來。

  整個朝堂都響起了嬴政那爽朗興奮的大笑聲。

  朝堂上的大臣都目光匯聚在了嬴政身上,顯然他們都看出來這一封捷報是真的捷報了。

  “難不成渭城真的出了什么變故?”

  “大捷?”

  “難道魏無忌退兵了不成?”王綰暗暗想到。

  “如果魏軍退兵,那豈不是便宜趙封了?”

  “當初大王可是下了詔諭,如若趙封能夠守住就可晉位主將。”淳于越心底此刻更加不好受了。

  趙封原本就盛氣凌人,如果晉位成了主將,那以后的氣焰就更囂張了,再而趙封還是王翦未來的女婿,想到這,淳于越心底更加不滿了。

  “大王。”

  “難道渭城有了什么戰果?”尉繚站出來,好奇問道。

  “渭城,大捷。”

  嬴政大笑著道。

  隨后一揮手。

  將手中的捷報交給了趙高:“給諸卿宣讀。”

  “諾。”

  趙高恭敬領命。

  隨后緩緩站起身,看向了大殿前的百官。

  打開軍報。

  一眼就看到了戰報之上的戰果。

  作為一個內侍的他此刻看到后,也不由得驚愕了一瞬。

  但很快他就回過神來了。

  “渭城中軍司馬蒯樸上稟。”

  “魏國魏無忌率軍二十萬攻我渭城,連續猛攻二十日,在趙封將軍統領之下,我渭城將士誓死守衛大秦疆域不失。”

  “魏國來犯,意在屠我大秦疆土,趙封將軍思慮若不擊潰魏軍,魏無忌斷然不會退兵。”

  “故,兵行險招,親率萬眾大軍于渭水最難渡之洪澤度強渡,登臨魏境,奇襲魏軍,一路擊潰魏軍鎮守渭水數萬魏軍,并謀奪魏國上渭城,斷魏軍之糧道,斷魏軍后路。”

  “于魏無忌尚未收到消息前,趙封將軍率五千軍南下奇襲,攻魏無忌后陣,魏無忌慌忙撤軍,最終在渭城守城將士的夾擊之下,大破魏軍。”

  “趙將軍親斬魏無忌副將魏勃,此人為魏軍副將,更為魏國王族,魏王親弟,魏無忌之繼承人。”

  “此戰一役。”

  “趙將軍率軍大破魏軍,斬魏軍近十萬,我渭城將士折損不過四萬。”

  “大勝之。”

  趙高大聲宣讀道。

  聽到這捷報后。

  滿朝全部都面帶大驚之色。

  “魏無忌,竟然這樣敗了?”

  “還是敗在了我秦國一個副將的手中?”

  “趙封年不過十八,他竟然擊潰了魏無忌這等老牌戰將?”

  “渭城兵力遜色于魏軍,只有其一半兵力,而且在戰力上也有所不如,十萬大軍之中只有三萬多是上了戰場的老銳士,剩下近兩萬是新兵,還有五萬降卒。”

  “就這等戰力竟然可以大破魏無忌?”

  “趙封究竟是如何用兵的?以前說此子是悍將,可如今一看,他卻是一員善于統兵的能將啊。”

  朝堂上的大臣不由得議論起來,都對這戰報感到了無比心驚。

  上至秦王,再加上朝堂上這上百個大臣全部都沒有想到會有如此戰果。

  原本想著落井下石的王綰與淳于越此刻臉色很難看,他們根本不清楚趙封竟然會如此厲害。

  “趙封,當真厲害啊。”

  “魏無忌竟然都被他擊潰了,而且還是占據劣勢的情況。”

  “秦有趙封,這潛力都堪比昔日的白起了。”韓非心底暗想道。

  隨之。

  韓非也率先反應了過來,當即舉起朝笏,大聲道:“恭賀大王,渭城已定,潁川無憂,魏國此番敗退定然無力再出兵,我大秦可加大對趙國的攻勢。”

  經過韓非這一開口。

  滿朝群臣也是紛紛出聲恭賀:“臣等恭賀大王。”

  嬴政面帶笑容,大聲道:“諸卿,現在對于趙封可還有疑慮?對于刑徒軍可還有疑慮?”

  聽到此問。

  剛剛還出言要派人督戰的王綰立刻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除了他以外。

  昔日在朝堂上質疑趙封能不能擋住魏軍的朝臣們也是紛紛閉嘴了。

  “趙封,無愧于我大秦最年輕,最有潛力的戰將。”

  “此戰的戰果哪怕是孤也未曾想得到。”

  “強如魏無忌,盛名于天下的老將竟輸給了趙封。”

  “此戰之后,天下皆知我大秦又有了一個威名傳天下的能將。”

  “此乃孤之福,大秦之福。”嬴政大笑著道。

  此刻也是非常的興奮。

  或許嬴政與王翦心中所想一樣,渭城之危已解,此番滅趙當再無后患了。

  “臣恭賀大王得此能將。”

  “趙封如此年輕卻擁有如此統兵之能,大王麾下再增一員扛鼎能將。”李斯立刻恭維道。

  “萬軍易得,一將難求。”

  “但這難求的是勇將。”

  “而孤現在所得的并非單的勇將,而是一員真正的統兵能將。”

  此刻。

  嬴政也是對趙封有著很大的看重。

  朝堂上的大臣都可以清楚聽到他話里對趙封的看重,更看到了趙封未來的無窮潛力。

  “恭賀大王。”滿朝文武紛紛高呼。

  “啟奏大王。”

  “除了來自渭城的捷報以外,還有一封上將軍上奏的懲處軍報。”傳令兵又開口說道,手中拿出了另一封竹簡。

  “懲處?”

  嬴政稍微一愣,隨后一擺手:“呈上來。”

  趙高再次將奏報捧起。

  當嬴政看完。

  原本臉上的笑容也瞬間變得鐵青。

  “混賬。”

  “敵軍攻城危急之時,竟敢違逆上官將令,拋棄城池離開。”

  “此舉絕不可赦。”嬴政冷冷喝道,一臉怒意。

  大殿上的群臣忐忑的看著,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鎮守渭城,五個萬將,五個代萬將。”

  “其中八個萬將緊緊執行著趙封定下的將令,誓死守衛著渭城,與魏國最精銳的魏武卒血戰到底,也正是有這些萬將帶著麾下士兵血戰魏軍,方有趙封奇襲破敵。”

  “但還有兩將,不尊趙封將令,不守城池,反而在趙封行破敵奇襲之計時,率麾下大軍撤出渭城,讓留守的兵力平白少了兩萬,若不是城中將士殊死相博,別說大破魏軍,只怕整個潁川都將失陷,我大秦危矣。”嬴政冷冷的喝道。

  憤怒的表情讓整個朝堂上都籠罩了一股壓抑感來。

  而聽到這話。

  隗狀的心底一忐。

  他為何會知道渭城的情況,還知道趙封不在渭城之事,顯然是有人偷偷稟告他的,而那個人自然是陳濤與趙佗其中的一人。

  “敢問大王,是哪兩個萬將敢如此?”

  “此罪,不可赦。”李斯當即站出來道。

  “萬將陳濤,萬將趙佗。”

  “此二人不尊將令,帶軍離城,此罪不可赦。”嬴政冷冷道。

  終究。

  讓陳濤和趙佗最為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他們帶軍離城的事情還是傳到了當今大王的耳中。

  這也將宣告他們將陷入不復,就算不死,他日也沒有機會了。

  未來的南越武王趙佗,不會再出現了。

  他不會再有機會為大秦統兵,更不可能統領數十萬大軍。

  無形之中,因為趙封的出現,這一個歷史已然迎來了改變。

  “不尊上官將令,違逆軍規。”

  “私自帶領部曲離開,拋棄城邑而逃,此為大罪。”

  “臣懇請大王重懲。”

  “不過在重懲之前,臣有一個困惑。”李斯大聲道。

  “說。”嬴政冷著臉道。

  李斯目光一轉,落在了隗狀的身上:“隗相。”

  聽到這一聲,隗狀的心底一忐,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還有秦王的目視,隗狀也只能硬著頭皮應道:“廷尉何事?”

  “隗相手眼通天啊,渭城距我咸陽有著千里之遙,而今日吾才自這渭城捷報之中聽聞趙封將軍冒險渡河行奇襲之策,這一個過程肯定是保密進行,為何隗相會知道趙封將軍離城了?”李斯心底冷笑,表情卻是異常嚴肅的問道。

  顯然。

  在聽到捷報后,李斯就立刻想到了當日隗狀針對趙封之事,如此機會打壓隗狀,李斯又怎會放過。

  “這…這……”

  此刻隗狀的臉上已經冒出了冷汗來。

  高位上嬴政的注視更是讓他如坐針氈。

  “怎么?”

  “隗相這般難以回答嗎?”

  “當日你彈劾趙封將軍擅自離城之事可是信誓旦旦,何人告訴你難道這么難以說出口?”李斯繼續逼問道。

  而這時。

  韓非也站了出來:“當日之事,臣也歷歷在目,從隗相表現來看分明是得到了確切的消息,”

  如果說李斯完全是為了打壓王綰一脈的氣焰,那韓非就完全是為趙封仗義執言了。

  韓非有才,并且心中高傲,難有入他眼視之為之際的,但唯獨趙封算是一個。

如果沒有趙封開導,活著看到華夏一統之盛世,沒有趙封的提醒,韓非或許已經死了,這已經被韓非視之為恩情了。的  面對兩人的言語討伐。

  隗狀已經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這時,王綰目光一轉,當即站了出來:“啟奏大王。”

  “對于此事老臣聽隗相說過。”

  “那趙佗曾經也算是與隗相有過一點交集,而有關于趙封的消息正是那趙佗秘密上報隗相的,隗相之所以當日朝堂上奏,也是為了大秦安危,擔憂渭城出了事。”

  “隗相絕無故意針對趙封將軍,更無關什么耳目,這定然是那趙佗為了一己之私想要針對趙封將軍。”王綰當即為隗狀辯駁。

  而在他站出來后。

  隗狀也是立刻會意,當即一拜:“王相所言正是臣所想,一切都是因為那個趙佗,老臣并不知此人竟如此險惡,還請大王降罪。”

  顯然。

  這一招的確高明。

  聽到了隗狀的話后,嬴政深深的看了前者一眼,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廷尉。”

  “按秦律,陳濤與趙佗該如何處置?”嬴政沉聲道。

  “不尊上官將令,當重則一百仗,降軍職,降爵位。”

  “擅自動兵,差點陷渭城于不復,此乃大罪,當剝奪一切軍職,一切爵位,再發配詔獄重處。”李斯當即說道。

  這兩句話便徹底將陳濤與趙佗二人打入萬劫不復。

  哪怕不死,他們最終的結果也是囚禁一生,或者為奴。

  這,正是他們與趙封作對的代價。

  在他們帶軍離城時,讓渭城少了兩萬生力軍的防守,影響是很大的,渭城如若被破,不僅趙封是大罪,孤軍深入更是有覆滅之危。

83最新地址  而這也是趙封單獨讓蒯樸上奏的原因,無他,就是要整死陳濤二人。

  趙封的性格就是這樣,你們雖然不是自己的心腹,只要聽從自己的將令,那也足以,但他們此番卻是抱著要坑死自己的心,那趙封可就饒他們不了的。

  想要他命的人,不管付出什么代價,趙封也要還回去,有仇必報就是趙封的性格。

  “就按廷尉所言。”

  “擬詔。”

  “剝奪陳濤,趙佗一切軍職,爵位。”

  “立刻押赴咸陽詔獄受審。”嬴政冷冷道。

  “臣領詔。”李斯欣然領命。

  此二人的命運徹底定下。

  “隗相。”

  “這一次,孤不與你計較,但孤不希望再有下次。”

  “你之舉措實則讓為大秦忠誠將士寒心。”嬴政又看向了隗狀,帶著一種深深的告誡。

  隗狀心底一震,卻無言辯駁,直接一拜:“謝大王隆恩。”

  如果渭城失守了,趙封敗了。

  他會抓住機會落井下石。

  可終究是讓他事與愿違。

  “趙封之功。”

  “大破魏無忌,理當重賞。”

  “當初在趙封鎮守渭城時,孤就對他承諾了,只要他能夠守住,孤晉他為主將。”

  “可如今他給孤的驚喜太大了。”

  “這封賞也理當提前。”嬴政笑了笑,眼中對趙封的欣慰毫無掩飾。

  “大王圣明。”

  “趙將軍為大秦立下如此大功,當賞。”

  “主將之位,趙將軍也絕對擔得了。”韓非立刻附和道。

  “擬詔。”

  “趙封破敵有功,解國之危局,賜官升一級,為吾大秦主將,統帥十萬軍。”

  “并,賜千金,賜五萬錢,賜奴仆百人,賜玉器百件,賜精布千匹,賜護衛五十人。”嬴政威聲宣布道。

  “大王圣明。”滿朝文武高呼道。

  “大王。”

  “這一次趙將軍大破強敵,不僅僅是趙將軍一人之力,還有十萬將士浴血奮戰之果。”

  “在大戰之前。”

  “趙將軍就曾有請命,如今臣也是時候上奏了。”

  “還請大王答應趙將軍所請,更是臣之所請。”尉繚忽然站出來,從懷中拿出了一封布帛來。

  “趙封有請命?”嬴政一愣,面帶不解:“孤為何不知?”

  “此乃上將軍替趙封將軍呈奏而來,只不過臣覺得之前并非時機,如今時機才到。”

  “請大王一閱。”

  尉繚將手中的布帛高高捧起。

  “正好諸卿都在,尉卿直接宣讀吧,孤聽聽趙封有何請命。”嬴政一揮手。

  “臣領詔。”

  尉繚也沒有猶豫,當即將趙封請命的布帛打開,大聲道:“臣趙封向大王請命,臣以十萬軍鎮守渭城,于兵力而言,于強弱而言,真正可戰精銳不過三萬余眾,除新兵外,便為五萬降卒。”

  “若是常理迎戰,我軍必潰,渭城定然無法鎮守。”

  “故而。”

  “臣以統將之身宣告刑徒軍,凡為我大秦而戰,如若戰死,則給予刑徒軍將士如我大秦普通兵卒之撫恤。”

  “此請,乃是臣為為國陣亡之英魂所請。”

  聽到這。

  嬴政的眉宇之間也盡是動容之色。

  “刑徒軍本就是為我大秦而戰,他們如若為我大秦而死,理當撫恤。”

  “趙封之請,準。”

  嬴政根本沒有任何思索,直接同意。

  “大王圣明。”

  “如若趙封將軍知道大王準予,必會非常高興。”尉繚立刻說道。

  “除了趙封的封賞。”

  “還有所有鎮守渭城的將士也當封賞。”

  “傳孤詔諭。”

  “所有鎮守渭城的將士一律按軍功封賞,具體事宜,讓趙封與其中軍司馬商定。”嬴政又大聲說道。

  “臣領詔。”尉繚立刻應道。

  交代完。

  嬴政掃視朝堂:“諸卿可還有本奏?”

  “臣等無本奏。”滿朝文武皆道。

  今日趙封之捷打得朝堂上許多人一個措手不及。

  自然而然,許多原本有奏的也沒有精氣神了。

  “散朝。”

  嬴政也不再多言,直接散朝。

  “臣等恭送大王。”群臣紛紛高呼道。

  章臺宮內!

  “給孤傳酒一壺。”

  “孤今日要小飲一番。”

  嬴政坐下后,一臉喜悅的笑道。

  “大王既要小飲,需不需要奴婢傳召嬪妃相陪?”趙高立刻恭敬的笑問道。

  “孤小飲并非享樂。”嬴政搖了搖頭。

  “今天大王收到如此捷報,那晚上是不是要去胡夫人那里一趟?”

  “或許是上天賜福,今日正好是十八公子十歲的生辰啊。”趙高一臉恭敬的說道。

  “今日是亥兒的生辰嗎?”

  “孤竟然忘記了。”嬴政恍然回神的說道。

  “如今我大秦動兵攻伐,大王更是政務繁忙,自然是記不得了。”趙高陪笑著說道。

  “替孤準備一份生辰之禮,今晚孤去胡氏的宮中,順便給亥而慶生吧。”嬴政緩緩開口道。

  “奴婢立刻去準備。”趙高當即點頭說道。

  隨后就躬著身,緩緩離開了章臺宮。

  胡氏所在的宮殿。

  “中車府令到。”

  一個寺人喊了一聲。

  宮內。

  一個風韻絕美的婦人聞言,立刻站起身來。

  在她身邊還有著一個十歲的小孩。

  “亥兒,快起來,你老師來了。”胡氏立刻喊道。

  “是。”

  胡亥一臉懵懂的站起來,看向了殿外。

  入眼。

  趙高快步走了進來。

  “趙大人,你來了。”

  胡氏立刻笑臉相迎。

  對于趙高,她顯然是非常的倚重的。

  “夫人無需這般客氣,奴婢只是一個下人。”看著胡氏起身相迎,趙高立刻裝作惶恐的道。

  “趙大人才是客氣了。”

  “伱是亥兒的老師,與本宮也是一家人。”胡氏帶著籠絡的語氣道,說完,她又看向了一旁的胡亥:“亥兒,還不見過你老師。”

  “拜見老師。”

  胡亥十分恭敬的對著趙高一拜。

  看著胡亥母子這態度,趙高也是十分受用,在外很難有笑臉的他此刻一臉笑容,走上前,直接將胡亥扶了起來:“公子快快請起。”

  “謝老師。”胡亥表情恭敬的回道。

  “夫人。”

  “你可知奴婢此番來做什么?”趙高笑著看向了胡氏。

  “大王今晚要來?”胡氏期待的問道。

  “奴婢給大王提了一嘴今日是胡亥公子的生辰,大王讓奴婢準備了生辰之禮,除此外,晚上也會親自來夫人這里。”趙高笑道。

  “還是要趙大人開口。”

  “這一段時間的大王政務繁忙,就去了羋氏那里幾次,并未來本宮這里。”

  “若非趙大人,本宮不知還要等多久啊。”胡氏一臉怨氣的說道。

  “夫人,今日或許也是運氣好。”

  “在外有將軍打勝仗了,大王也心情愉悅說要小酌一杯,故而奴婢才敢開口提及。”趙高笑著道。

  “原來如此。”胡氏這才恍然的點了點頭。

  “說起來……”

  趙高想要說什么,可看著宮殿內的奴婢。

  “你們都下去吧,將殿門關上。”胡氏立刻會意。

  “諾。”

  十幾個奴婢立刻躬著身退了出去,殿門也關上了。

  見此。

  趙高才繼續開口道:“此番大勝,奴婢還是有必要提醒夫人一番,如果抓住了機會,未來或許能夠幫助到公子。”

  “趙大人仔細說來,什么機會?”胡氏立刻追問道。

  “夫人可聽過趙封?”趙高問道。

  “這……本宮未曾聽過。”

  “本宮雖有母族,但相比于羋氏卻是不如。”胡氏搖了搖頭。

  “趙封,大秦最年輕的副將,不,現在應該是主將了。”

  “他深得大王的看重。”

  “未來潛力無窮,或可成為上將軍。”趙高十分嚴肅的說道。

  “趙大人想要讓本宮派人拉攏這趙封?”

  “可是,他能夠拉攏的了嗎?”

  “既然你都知道了,羋氏那個賤人也肯定知道,扶蘇有王綰他們相助,只怕已經得了先機了。”胡氏一臉擔憂的道。

  “夫人無需擔心。”

  “這趙封與王綰他們或有仇怨,趙封注定不會為他們所用……”趙高將朝堂上的事情完全講了出來。

  胡氏聽明白后,立刻會意:“看樣子扶蘇他們已經派人拉攏過了,但是不得果,甚至于還記恨上了這趙封,這才百般針對打壓。”

  “正是如此。”

  “扶蘇已經是趙封的敵人了,趙封是一個聰明人,想必他也知道如果讓扶蘇得到了那個位置,以后他注定沒有什么好日子。”趙高陰冷的笑著。

  “所以除了亥兒外,這趙封別無選擇,如果他不想以后被扶蘇清算,只有幫助亥兒。”胡氏立刻懂了。

  “大王對這趙封空前的看重,只要能夠得到這趙封的助力,那公子就可得到扶蘇沒有的兵權,未來發生什么又怎么說得準呢?”趙高冷笑著,似乎謀劃好了一切。

  “幸虧有你,不然本宮錯失了一個大好機會。”胡氏連連點頭。

  而一旁的胡亥聽著兩人的話根本不懂,而是蹲在地上玩著自己的鞋子,當真是天真無邪啊!

  另一面。

  長公子府。

  “老師。”

  “王相。”

  “我不明白,你們為何那般針對趙封?”

  “這樣一來,豈不是讓趙封站在了我們的對立面?”

  “父王如此看重他,我們卻如此打壓,這可不是好事。”扶蘇十分不解的看著王綰與淳于越道。

  聽到這一問。

  王綰有些埋怨的看了淳于越一眼。

  這件事本就是他招惹起來的。

  如果不是淳于越自作主張,哪里會有此間的情況。

  “公子。”

  “是老夫錯了。”

  “當日因為王家女之事,老夫曾經派孟甲去找過趙封。”

  “結果這趙封絲毫不給公子一點面子,竟然將孟甲打成了重傷。”

  說起這個。

  淳于越就是一臉怒意。

  但扶蘇聞言卻是眉頭緊鎖,他性格本就是仁厚,聽到自己老師這樣說,卻是一下就聽出了問題的關鍵。

  “老師派孟甲去找趙封做什么?”

  “難不成是去威脅了趙封不成?”扶蘇眉頭緊皺道。

  淳于越則是十分坦然的道:“并非威脅,只是勸誡,只不過這趙封竟然不領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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