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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老朋友的女兒與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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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來消息的人是貝蒂。

  警方搜查很麻煩,尤其針對富裕區域,地方檢察官辦公室繞不過去。

  朱利安想了個簡單的辦法,讓貝蒂以派對擾民報警。

  于是乎,西部分局接到“報警電話”,突然檢查了西好萊塢某處住所,驅散了一場狂歡派對,并且在派對現場發現了諸多違禁品,還有一些使用者不足20歲。

  因迪奧·唐尼就是其中的一員。

  唐尼家族,祖孫三代,全都是爛毒鬼。

  經過LAPD現場簡單詢問,因迪歐·唐尼根本不知道母親黛博拉的蹤跡,母子二人早已各玩各的,互相不怎么干涉彼此的生活。

  當天,艾麗卡傳遞了黛博拉兩個手機號碼最后的信號地過來。

  在信號消失的地方,卡洛斯等人找到了被人為損毀的信號卡,還有部份三星手機的零部件。

  擅長信息電子技術的耶羅,從卡洛斯收取到的監控視頻中,提取到了幾個可疑人物的面部畫面,包括門口冒充狗仔的中年人。

  這些人無一例外面貌較為普通,扔在人群中很不起眼。

  坎波斯仔細看過之后,說道:“他們應該化了妝,面貌多少有變化。”

  “車輛呢?”霍克問道。

  卡洛斯搖頭:“暫時追蹤不到,附近的監控攝像都壞了,我們查了停車場中的那幾輛車,全是外地進入洛杉磯的黑車,正在根據各自被盜地查找信息。”

  霍克拿起耶羅打印出來的可疑人物照片,對坎波斯說道:“把這些發給狗仔和新聞線人,全洛杉磯查找,即使找不到人,也要讓他們感受到壓力,或者躲起來不敢再出現,或者暴露行蹤后直接干掉。”

  卡洛斯說出自己的推斷:“他們最大的可能,已經離開了洛杉磯。”

  霍克說道:“從北好萊塢發生的情況來看,這些人非常謹慎,一有風吹草動,立刻撤走,但我們不能心存僥幸,該做的必須做到位。”

  坎波斯接話道:“我安排人去做。”

  愛德華這時問道:“黛博拉那個女人還沒有消息?”

  “已經失聯了。”卡洛斯頓了一下,仍然說道:“她要么被人帶走了,要么被殺了滅口。”

  霍克的手機震動,他來到會議室窗前,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是艾麗卡打過來的:“我剛剛讓人調取了黛博拉的通訊記錄,最近她頻繁通信的,一個是來自海外的號碼,另一個與她的信號卡在同一區域消失,應該是同行人的電話號碼,這兩者已無法追蹤,不過還有一個比較奇特。”

  霍克很清楚,前兩個基本沒有意義,美利堅預付費卡無需實名認證,各州之間的電話卡四處倒賣,想要查到幾乎不可能。

  而且沒有查的必要,因為這件事明擺著與西拉莉有關。

  菲歐娜之前專門提醒過,西拉莉方面想要在洛杉磯搞事。

  霍克專門加強了核心人員身邊的安保力量。

  他問道:“最后一個怎么回事。”

  艾麗卡說道:“在吹牛被FBI正式調查之前,黛博拉與吹牛之間有過多次通話記錄,我仔細看了一下,每個月大概有兩到三次。”

  霍克也不算特別意外,說道:“我知道了,回頭再聊。”

  艾麗卡說道:“你先處理那邊的事,我這邊也發動了人在調查。”

  霍克應了一句,掛斷了電話,看向坎波斯,問道:“經常出入吹牛派對的人中,可拍到過黛博拉?”

  坎波斯仔細回想一番,說道:“沒有。”他指了指愛德華:“黛博拉與救世主有舊,如果我們發現了黛博拉,一定會重點標注。”

  霍克說道:“黛博拉與吹牛之間聯系較為密切,一直到吹牛被FBI調查之前,兩人還打過幾次電話。”

  愛德華說道:“這件事一定是西拉莉做的。”

  在座的幾個人,全都認可這一點。

  霍克拉開椅子坐下,說道:“調查方面繼續,能找到人的話,全部干掉。”

  他沒有寄希望于這方面,對方非常茍,稍微嗅到危險的味道,立刻頭也不回的跑路:“反擊的話,還是要直搗核心。”

  直搗西拉莉的核心,這方面還是萊昂納多最擅長。

  愛德華說道:“那個老妖婆可能意識到了,我們對她來說最危險。”

  坎波斯接話道:“至少是最危險的勢力之一。”

  霍克輕輕點了下頭,問坎波斯:“溫納送去非洲了嗎?”

  “已經送過去了。”坎波斯在年初就通過西海岸環保科技的貨運輪船,將溫納送到了埃塞俄比亞,交給颶風公司看管。

  霍克吩咐道:“關于阿貝丁的郵箱和信息,讓溫納錄制一段親身出境的視頻,并且展示他與阿貝丁的結婚照,很快能用上。”

  “是。”坎波斯記了下來。

  霍克拍了拍手掌,對所有人說道:“會議到這里,繼續調查那些人的蹤跡,有消息第一時間報告。”

  包括坎波斯在內,大家伙陸續出了會議室,奔赴各自小隊所在的地方。

  其中卡洛斯和胡安帶領的小隊,憑借專業能力,根據遺留的蛛絲馬跡,一路追蹤到了洛杉磯東南部,進入了橘郡的地界。

  到了人口稠密的爾灣,則沒了線索。

  卡洛斯沒有放棄,打聽過這邊所有的飛機場,得知今天只有兩架私人飛機起飛,其中一架是暴雪集團的兩位高管前去東方進行商業談判。

  另一邊,則是一群男人和兩個女人。

  不出意外的話,就是目標人物。

  卡洛斯花費了點時間和金錢,打聽到了更加具體的情況,那架私人飛機從橘郡起飛,申請的是到達加拿大卡爾加里市的航線。

  他將消息傳給霍克,霍克讓艾麗卡以LAPD的名義電話咨詢了一下,對方只是在卡爾加里加過油后,就轉道去了歐洲。

  在東歐秩序較為混亂的地區,一隊人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好在愛德華沒有出事,菲歐娜也沒有暴露。

  霍克特意派了人,秘密保護菲歐娜,以防意外發生。

  FBI洛杉磯分理處那邊,珍妮弗得到霍克的通知,又一次提審了吹牛老爹。

  后者依然保持著一貫的沉默。

  吹牛手里有錢,背后依靠著龐大的勢力,一個精英律師團正在為他的案子服務。

  幾位知名律師緊盯著FBI洛杉磯分理處。

  另外,兩個黑人反歧視組織,也以反種族歧視為名,介入到了此次案件當中,時刻監督FBI這邊。

  FBI成份復雜,上面也有人在給珍妮弗壓力。

  除了剛剛抓到吹牛的那兩天,FBI對待吹牛都很守規矩。

  守規矩意味著從吹牛嘴里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

  吹牛焊死了的嘴,也是他能活到今天的保障。

  珍妮弗很快放棄了吹牛,將盧·普奇拖了出來。

  比起吹牛,這家伙早已交待出了很多東西,不介意再多說一些。

  盧·普奇作為吹牛的玩具通道,雖然不了解關于西拉莉的內容,但對于吹牛的一些知道不少。

  根據他的交待,黛博拉在兩年多前開始出現在吹牛的派對上,喜好年輕的男模特,有時候會同時找兩到三個。

  后來來的次數少了,但盧·普奇聽一位男模提前過,黛博拉癖好有一些嚇人,要求他和他的幾個同伴,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陪著她一起去洛杉磯公墓,在小羅伯特·唐尼墓前蹦迪。

  黛博拉還特別喜歡扶著前夫的墓碑,承受來自后方的攻擊。

  仿佛在用這種特殊的方式,表達著對于前夫的思念。

  最近一年多,盧·普奇沒有再在吹牛的派對上見過黛博拉。

  原本黛博拉也不是他的菜,他就沒怎么關注。

  這些消息,對于霍克來說沒多大用處。

  總結下來還是回到原點,所有的一切來自于——西拉莉與拉鏈頓夫婦。

  這時候還不能直接做掉他們,否則會有數不清的麻煩。

  萬一不成功,還等于送上一次助攻。

  華盛頓特區,驢黨競選辦公室。

  一輛凱迪拉克停在路邊,西拉莉從后車門出來,緊繃著一張老臉,快步走入小樓,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沙利文急匆匆趕了過來。

  西拉莉冷聲問道:“誰允許伊萬諾夫撤退的?誰允許他沒有完成任務,就撤出洛杉磯的?”

  沙利文解釋道:“伊萬諾夫認為已經暴露了。”

  西拉莉此刻像個標準的上位者,眼里只有利益得失,自動忽略下面人的生死:“他撤退了,對方難道猜不出是我的人做的?這種事又不需要證據。”

  沙利文勸慰:“那里畢竟是洛杉磯,伊萬諾夫的小隊一旦暴露存在,幾乎等于置身于霍克·奧斯蒙的視野當中,從FBI到LAPD,全都會配合他將人找出來……”

  西拉莉相當失望:“幾百萬的人口,想要將人找出來,談何容易。”

  “他們已經暴露,撤退是最好的選擇。”沙利文堅持自己的觀點,同時提醒道:“伊萬諾夫的小隊,已經是我們手中最后的直屬武裝力量了。”

  這話讓西拉莉冷靜了下來,作為一個心黑手狠的政客,她需要這樣的武裝力量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工作。

  她點點頭,問道:“他們去了哪里?”

  沙利文說道:“返回了俄羅斯,會在西伯利亞短暫停留。”

  西拉莉想了想,說道:“這次任務的獎金,全額發放給他們,你通知他們,不要因為這次失敗而懊惱,我始終相信他們的能力。”

  “他們做事向來靠譜,這次失敗只是一次小小的曲折。”沙利文轉換了話題,說起另外一件事:“霍克·奧斯蒙與布萊恩·弗格森那邊暫時沒有打開缺口,我們不如轉變一下視角,直接針對競爭對手,只要打垮了他,加州也只能局限于加州。”

  西拉莉問道:“有好消息嗎?”

  沙利文和他的團隊能力相當不錯:“我們的人深入了湯姆·埃莫在明尼蘇達州的老家,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湯姆·埃莫發跡前的好朋友,一位本土餐館的老板兼廚師的女兒,有一個私生子。”

  西拉莉立刻來了興趣:“仔細說說。”

  沙利文繼續說道:“因為這個私生子,廚師與他女兒鬧翻,一度斷絕了父女關系,據說女兒到現在也沒有說私生子的父親是誰,一直單身帶著那個孩子。”

  西拉莉笑了:“那個私生子的父親難道是湯姆·埃莫?”

  沙利文不能給雇主不確定的答案:“目前無法確定,除非給這兩人做DNA檢測,但我們的人親眼看到,并且拍攝到了湯姆·埃莫的親信助理,每個月都會去見那位廚師的女兒,同時交給她一筆錢。”

  西拉莉陷入思考當中。

  沙利文又說道:“我在讓人想辦法,拿到那個孩子與湯姆·埃莫的生物樣本……”

  “不,不用這樣做,既沒必要,還有風險。”西拉莉想要的,是嚴重打擊競爭對手的名譽與聲望。

  她緩緩說道:“私生子的父親究竟是誰并不重要,我要那個廚師的女兒,或者廚師本人站出來,指責湯姆·埃莫這個有婦之夫勾引了她。對了,她現在多大年齡?”

  沙利文說道:“24歲,孩子快要4歲了。”

  西拉莉點點頭:”很好,廚師的女兒尚未年滿20歲,湯姆·埃莫就勾引或者說誘奸了她,我要兩人其中有一個站出來,最好是一起,指控湯姆·埃莫!”

  沙利文想了想,說道:“廚師的話,如果我們告訴他,孩子的父親可能是湯姆·埃莫,甚至不用給錢,他就可能會站出來,與自己的老朋友不死不休!”

  西拉莉說道:“最好是兩個人,讓人找那個女人談談,這些年獨自一人帶著孩子,孩子連父親的面都很少見到,肯定會有一肚子怨氣,在金錢打動下,不難做出選擇。”

  這件事關系重大,沙利文通盤考慮:“還是我親自跑一趟吧,交給別人我不放心。”

  西拉莉說道:“可以。”

  這場競選戰爭,從一開始她這邊就落在了下風,對手除了政策層面與爭取固有勢力的支持之外,將大筆資源投入到了攻擊己方的弱點上面。

  同樣的,西拉莉也選擇在這方面做出強硬回擊。

  家庭向來是大選的關鍵因素,如果湯姆·埃莫在家庭上面出現重大問題,西拉莉認為能扭轉今年以來的不利局面。

  這次的事件嚴重性遠遠超過安保三匹門。

  因為女方是湯姆·埃莫老朋友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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