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下午回港城。”
聽到這件事,趙正隨即定下了今日的行程。
“好的。”
確定好下午的安排,侯佩涔繼續說起了昨日總裁辦轉送的幾樣事務。
等到大老板都有了吩咐之后,侯佩涔才轉...
鳳凰站在窗前,望著遠處的海面,潮聲若有若無地傳來,仿佛是某種古老的回響。她的心緒卻比海面更為復雜。火種的故事,真的遠未結束嗎?還是說,它只是換了一種方式延續?
“你們都睡了嗎?”她輕聲問。
身后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吳天宇走到她身旁,語氣平靜:“睡不著。”
“我也是。”鳳凰苦笑,“總覺得,我們好像走到了一個岔路口,但又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
吳天宇沉默片刻,道:“火種已經不是我們能掌控的東西了。它現在,是一種信仰,一種意志的延續。我們要做的,不是尋找它,而是守護它。”
“可怎么守護?”鳳凰低聲問,“它已經分散在人群之中,我們無法再像過去那樣,用火種去戰斗、去守護。”
“那就用信念去守護。”吳天宇的聲音堅定,“用我們的意志,去影響更多的人。讓火種不被野心和貪婪所污染。”
鳳凰望著遠方的海,心中卻浮現出林秋那雙深邃的眼睛。那個曾經擁有強大火種力量的女人,如今卻選擇了放下。她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理解。
“林秋說得對。”鳳凰緩緩道,“火種已經不再是工具,它是一種信念。我們不能再像過去那樣,試圖掌控它,而是要讓它成為人們心中的光。”
“可這光,也會被黑暗吞噬。”吳天宇嘆道。
“所以我們要成為守夜人。”鳳凰轉過身,看著吳天宇,“我們要在黑暗來臨之前,點燃更多人的信念。”
吳天宇點頭:“那我們從哪里開始?”
“從深港。”鳳凰道,“這里是火種最后活躍的地方,也是林遠消失的地方。也許,林遠當年留下的東西,還沒有被完全發現。”
“你是說……林遠的筆記?”吳天宇眼神一亮。
“是的。”鳳凰點頭,“林遠曾經是火種組織的核心成員,他對火種的理解,遠比我們更深。如果他留下了什么,也許能幫我們找到新的方向。”
“可林遠的筆記,不是早就被火種組織銷毀了嗎?”吳天宇皺眉。
“也許沒有。”鳳凰道,“林遠是個聰明人,他知道火種終有一天會消失。他不會讓自己的研究成果隨火種一起湮滅。”
“那我們要怎么找?”吳天宇問。
“去找一個人。”鳳凰道,“林遠的女兒林思。”
幾人對視一眼,神色各異。
“林思?”雷九皺眉,“她不是一直拒絕接觸火種的事嗎?”
“是的。”鳳凰點頭,“但她知道林遠的過去。也許,她比我們更了解林遠。”
“可她會告訴我們嗎?”阿布杜爾有些懷疑。
“不知道。”鳳凰道,“但我們必須試試。”
第二天清晨,五人便動身前往林思的住所。那是一間位于深港老城區的書店,名叫“光與火”。
書店不大,但書架整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墨香。林思正坐在柜臺后翻閱一本舊書,見幾人進來,神色平靜。
“你們來了。”她抬頭看了鳳凰一眼,語氣不帶驚訝。
“你知道我們會來?”鳳凰問。
“我猜到了。”林思合上書本,“你們想知道我父親的事,對嗎?”
“是的。”鳳凰點頭,“我們需要找到林遠留下的筆記。”
林思沉默片刻,緩緩道:“我父親曾經說過,火種終將消失,但人類的意志不會。他留下了一些東西,但不是為了讓我們去掌控火種,而是為了讓我們理解它。”
“你能帶我們去看嗎?”吳天宇問。
林思看著他們,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最終輕輕點頭:“跟我來。”
她帶他們穿過書店后門,進入一條狹窄的樓梯,幾人跟隨她來到地下一層。這里是一個小型的藏書室,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古老的書籍和手稿。
“這是我父親留下的東西。”林思指著最中央的一張木桌,“他在這里寫下了他對火種的最后理解。”
鳳凰走上前,輕輕翻開一本泛黃的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寫著林遠的字跡,旁邊還畫著一些復雜的符號和圖解。
“這些……”阿布杜爾瞪大眼睛,“這些符號和我們在火種組織遺址看到的幾乎一模一樣!”
“林遠早就知道火種的本質。”吳天宇低聲說道,“他一直在研究火種如何影響人類意志。”
“他甚至預言了火種的消失。”林思道,“他相信,火種不是一種力量,而是一種信仰。它必須被傳承,而不是被掌控。”
“所以,他留下這些筆記,是為了什么?”雷九問。
“是為了讓后人理解火種的真正意義。”林思道,“他希望,火種的力量,不是被用來爭奪權力,而是被用來守護信念。”
幾人沉默良久。
“謝謝你們。”鳳凰對林思深深鞠了一躬,“我們會守護火種的精神。”
林思看著他們,輕輕點頭:“希望你們能做到。”
離開書店后,幾人帶著林遠的筆記回到酒店。他們開始仔細研究那些內容,試圖從中找到火種的真正意義。
“林遠的筆記里提到,火種并不是單一的。”伊萬指著一段文字說道,“它是由無數人的意志匯聚而成。每一個使用火種的人,都會在其中留下自己的痕跡。”
“也就是說,火種是一種集體意志的體現。”吳天宇道,“它不是某個個體的力量,而是所有信念的集合。”
“那我們該如何引導它?”雷九問。
“不是引導。”鳳凰道,“而是喚醒。我們要喚醒那些沉睡的意志,讓火種重新成為人類信念的象征。”
“可怎么喚醒?”阿布杜爾問。
“通過信念。”鳳凰道,“通過行動。我們要讓那些有信念的人,重新感受到火種的存在。”
“就像林秋那樣?”吳天宇問。
“是的。”鳳凰點頭,“我們要讓更多人明白,火種并沒有消失,它只是換了一種方式存在。”
夜色再次降臨,深港的街道依舊燈火通明。鳳凰站在窗前,手中緊握著林遠的筆記,心中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堅定。
它不再是一個可以被掌控的力量,而是一種信念的傳承。
而他們,便是這信念的守護者。
夜風依舊潮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咸腥味,仿佛是從大海深處吹來的嘆息。鳳凰走在最前方,腳步穩健,身后四人緊隨其后,氣氛沉靜而凝重。
“接下來,我們該去哪?”雷九問。
“去找那些有信念的人。”鳳凰道,“我們要讓火種的精神,重新點燃。”
他們踏上了新的旅程,走向深港的每一個角落,去尋找那些愿意為信念而戰的人。
夜色沉沉,深港的街道上,燈火依舊閃爍。鳳凰站在窗前,望著遠方的海,心中一片清明。
她轉身,看向正在整理筆記的幾人。吳天宇坐在桌前,眉頭微皺,手中翻閱著林遠留下的手稿。雷九靠在墻邊,神情若有所思。阿布杜爾和伊萬則低聲討論著某些符號的含義,試圖從中找出新的線索。
“你們怎么看?”鳳凰開口,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所有人聽見。
“林遠的筆記里提到過一個概念。”吳天宇緩緩道,“他說火種并非單一存在,而是所有使用過它的人意志的集合體。換句話說,火種并不只是某種力量,而是一種精神的延續。”
“那如果我們能找到那些意志堅定的人呢?”雷九問,“他們是否能喚醒火種?”
“不是喚醒。”鳳凰道,“而是讓它重新活躍在人類的信念之中。”
“可我們怎么知道誰才是真正有信念的人?”阿布杜爾皺眉,“信念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
“但可以被感知。”鳳凰道,“火種曾經活躍在那些愿意為信念而戰的人身上。我們只需要找到他們,就能重新連接火種的精神。”
“可這些人……”伊萬沉吟,“他們未必知道火種的存在。”
“所以我們要做的,是讓他們明白。”鳳凰道,“我們要去引導他們,讓他們意識到自己體內仍存有火種的痕跡。”
“你是說,我們要去尋找潛在的火種使用者?”雷九問。
“是的。”鳳凰點頭,“火種不會憑空消失,它只是換了一種方式存在。它存在于每一個有信念、有渴望、有堅持的人之中。我們要做的,就是喚醒他們的意識。”
“可這太抽象了。”吳天宇皺眉,“我們怎么知道誰才是真正有信念的人?”
“火種會回應信念。”鳳凰道,“只要我們接近他們,火種的痕跡就會顯現。”
“你是說,我們可以通過火種的共鳴來判斷?”伊萬眼睛一亮。
“沒錯。”鳳凰道,“火種的痕跡不會完全消失,它會殘留在某些人的意志中。我們只需要找到這些痕跡,就能找到那些真正有信念的人。”
“那我們從哪里開始?”雷九問。
“從深港開始。”鳳凰道,“這里是火種最后活躍的地方,也是林遠消失的地方。如果火種的痕跡還存在,一定還在這里。”
幾人對視一眼,紛紛點頭。
“那我們就從深港的舊城區開始。”吳天宇道,“那里是火種組織曾經最活躍的地方,也許還隱藏著一些未被發現的線索。”
“而且,那里的人,也最容易被火種影響。”阿布杜爾補充道。
“那就出發吧。”鳳凰道。
夜色深沉,幾人走出酒店,踏入深港的街頭。街道兩旁的霓虹燈閃爍,映照出城市的繁華與冷漠。他們沿著熟悉的街道前行,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最終來到深港的老城區。
這里比市中心要安靜許多,街道狹窄,建筑老舊,仿佛時間在這里停滯。但正是這樣的地方,才最容易隱藏火種的痕跡。
他們走進一間老舊的茶館,茶館里坐著幾個年紀不大的年輕人,正在低聲討論著什么。鳳凰幾人找了個角落坐下,靜靜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你們看那個人。”伊萬忽然低聲說道,指著角落里一個獨自坐著的青年。
那人看起來二十出頭,穿著普通的工裝,神情卻異常堅定。他的目光一直盯著手中的筆記本,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他身上有火種的痕跡。”鳳凰輕聲道。
“你怎么知道?”雷九問。
“我能感覺到。”鳳凰道,“他的意志很堅定,而且……他似乎在尋找某種答案。”
“我們要不要去試探一下?”阿布杜爾問。
“先觀察。”鳳凰道,“火種的痕跡不是那么容易被喚醒的,我們需要找到合適的時機。”
幾人繼續觀察著那個青年,只見他合上筆記本,起身走向柜臺,點了杯茶,然后又回到座位,繼續低頭書寫。
“他在寫什么?”吳天宇忍不住問。
“不知道。”鳳凰道,“但我們可以去問問。”
她起身,緩步走向青年的座位,輕輕坐下。
“可以借個火嗎?”她微笑。
青年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復平靜,遞給她一支火柴。
“謝謝。”鳳凰道,“我看你一直在寫東西,是在寫日記嗎?”
青年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算是吧。”
“你在寫什么?”鳳凰問。
“我在寫一個故事。”青年道,“一個關于信念的故事。”
“信念?”鳳凰眼神微動,“你相信信念能改變世界嗎?”
“我相信。”青年點頭,“因為只有信念,才能讓人堅持下去。”
鳳凰看著他,心中忽然升起一種強烈的預感。這個人,或許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她問。
“林遠。”青年回答。
幾人同時一震。
“你……和林遠有關系?”吳天宇忍不住問。
“他是我父親。”青年點頭,“但我不太記得他了。他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失蹤了。”
鳳凰看著他,心中一片清明。
而他們的旅程,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