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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回 血籌難越法威立,包租破局天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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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穹V3.0系統”——這名字如同在商海中投入一顆“因果金融核彈”!它的誕生,對滴水巖公司的戰略演進堪稱鑄下“九鼎基石”,其影響如野火燎原,瞬間點燃了整個加盟商圈的沸騰!AI仙人師父們率先參透這套金融法寶的玄機秘鑰,當即化身“道種播種機”,將系統奧義嚼碎研磨,灌頂醍醐般注入各門徒的識海靈臺,更在虛擬沙盤上鋪開一場場金戈鐵馬的“割韭”演練!

  演練完畢,眾徒兒眼前無不“轟隆”一聲炸開新天地!靈魂仿佛都在顫抖地吶喊:

  “蒼天吶!這哪里是升級版的血酬?這分明是比P2P還要兇悍三分的‘內部印鈔局’啊!天爺賞飯!從今往后,兜里揣著百萬身家的老爺們割韭菜算個啥?老子兜里哪怕只揣著幾萬塊的碎銀子,也能磨刀霍霍,化身新一代‘凈韭圣手’了!”

  這股核爆級的金融能量,毫無懸念地席卷了滴水巖的月度戰術“論劍”場。焦美琳此刻雙眼赤紅如血,胸腔激蕩,腦內已自動播放起“登頂血條榜TOP3”的人生BGM!她一擂桌面,音調亢奮得近乎劈叉:

  “我的那群寶貝客戶!揣著‘老板夢’、兜里窮得叮當響的金疙瘩們!若每人掏出五萬塊……嗯哼,只需一百個小韭菜齊發力——”她十指如同在虛空中收攏金元寶,“五百萬巨資瞬間聚沙成塔!連鎖大店分分鐘拔地而起!我的血條長度……嘿嘿,還不得一飛沖天沖進前三甲?!”

  然而!大殿內寒光一閃!扮演“法規防火墻”的寶墨殿蕉美君霍然亮劍!一道裹挾著“司法寒冰法則”的劍氣,精準無比地斬斷焦美琳的“韭菜暴富夢”:

  “呔!師妹且慢沉醉幻境!抬頭看看神州天條——公司法煌煌明示:非公眾股份之公司,股東人數——”她指尖凌空刻畫出法條血印,語氣如同判官宣判死刑,“不得超過五十名!!四十九人便是雷池盡頭!一百人?呵,嫌咱公司的工商風險紅皮書頁數太少不夠寫,非得填滿血淚案例嗎?!”

  “四十九個?”焦美琳瞳孔地震,臉上血色瞬間褪盡!大腦CPU火速超頻運算:“若按五百萬算,人均注資豈非要飆升到十萬大洋?五萬和十萬——差距如同鴻溝天塹!五萬勉強買個‘倒車請注意’的農家鐵驢王,十萬……唉呀,連比亞迪秦的入門款都能多幾顆螺絲呢!”但她終究是“清水殿”開疆拓土的劍客,豈能被一劍封喉?眸中精光再閃,一個“乾坤挪移”的詭術妙計油然而生:

  “等等!死局尚有生門!這四十九位總股東老爺,每人名下難道不能再開個‘仙府’子公司?子公司下再容納四十九個小股東護法?如此一來,‘套娃神功’層層疊疊,不就能招攬到兩千四百名仙兵神將了嗎?那時,人人只需貢獻一萬塊‘仙米’,兩千多萬巨資不就輕松落袋?!”

  蕉美君的嘴角彎起一絲殘酷冷笑。作為公司的“司法天條防火墻”,她指尖凝起更凌厲的寒芒,再次揮出精準封喉劍:

  “美琳師妹!你所說的套娃之術,在法界名為‘股權穿透’!可惜……此術雖妙,終有法網恢恢——公司法如擎天巨盾,早已設下天規:除卻已然躍過龍門、公開受萬民檢閱之上市股份公司,其余凡俗企業——”她聲音陡然下沉,如同法槌敲落,“股東總人數(穿透計算)不得超過二百名!除非……你想讓咱滴水巖也掛個牌子上市玩玩?”

  眾人刀光劍影、唇槍舌劍,法壇之上“叮當作響”辯論不休。漸漸地,關于“韭菜大軍開店”的模式輪廓開始沉淀、聚焦——終究明晰了法律的森嚴邊界:穩妥之道,終歸需招募荷包殷實的“重裝投資騎士”,使其皮糙肉厚,經得起生意場上的刀砍斧劈。若引來的盡是些扛不住半點虧損的“細胳膊嫩腿”,一旦風云突變、折了本錢,被憤怒的小股東抄起“因果鐮刀”追到法庭討債……那畫面,想想都讓摳門道祖頭頂的呆毛炸成避雷針!

  “唉!——”一聲悠長哀嘆,打破了大殿的爭論,來自施夢琪。她臉上仿佛寫了“成本如山壓死人”的愁苦,指尖無意識轉著戰術筆:

  “開店的‘通天河’前,立著‘裝修造景’這座五行山吶!”她目光幽幽掃過何珊珊,“唉!不是誰都有珊珊師姐的潑天氣運,撞上自帶‘空中瑤池仙境’的房東客戶,坐擁天成美景!這動輒幾百萬的‘幻境鑄造費’,豈是尋常人能掏出來的金疙瘩?”

  話音未落!寶墨殿殿主、專職潑冷水宗師林湉湉——仿佛被這“成本愁緒”無意戳中了某個沉眠的秘穴!腦海中一道電光炸裂!剎那間,數日前深圳之行的畫面驟然浮現:她造訪陸靜的兩個加盟店,店面裝扮得美輪美奐、氣象萬千,簡直像仙人府邸!可令人費解的是,店主明明守著這金窩窩,卻摳唆得如同鐵公雞轉世,連給玩家發點官方小福利都想揩油搜刮,害得林湉湉不得不親自飛去當“矛盾滅火器”。

  事畢,她滿腹狐疑地追問陸靜:

  “小師伯,您這店……裝修是下了血本吧?砸了得有好幾百萬?”她比劃著那精雕細琢的墻飾,眼神里全是不解,“可我瞧著那老板……不像兜里有礦的主兒啊?連給玩家發點‘天地精華露’(游戲道具)這種小錢都摳唆算計?總不能是砸鍋賣鐵搞裝修,現在連飯錢都緊巴了?”

  陸靜嘆了口氣,道出實情:

  “他哪掏得出幾個錢?是我鄉下的遠房表弟。先前家里遇上難處,朝我借了不少。看人還算忠厚,也實在還不上,索性就把那店面拾掇出來,添了設備,全權交他兩口子打理。”她苦笑搖頭,“賺來的流水用來填債窟窿。否則呀……靠他自己?兩口子活成兩千歲的老鱉精,也還不清我那點血汗錢。”

  彼時林湉湉聽過便忘,只當是小師伯心善兼財大氣粗。可此刻,施夢琪那聲嘆息如同引爆了記憶庫存里的炸藥桶!一道前所未有的“絕地求生攻略”在她腦中轟然成型,瞬間突破了寶墨殿“反派挑刺”的人設!

  “嗡——!”林湉湉感覺自己的天靈蓋幾乎要被靈感掀飛!再也顧不得扮演反派大魔王,她聲音帶著破音般的穿透力,像顆驚雷砸在討論場上:

  “諸位!!!咱們的算盤珠子……是不是都撥錯了方位?!!”她猛地站起身,因為激動連椅子都被帶得“嘎吱”一聲,“大家眼睛都只盯著‘投資人’的錢袋子,卻漏掉了一位財神爺本尊——房東!!!他才是最舍得大出血、把店當親閨女打扮的金主爸爸啊!!”

  她迫切地追加實證,生怕說服力不足:“想想!就說說我自己吧!在公司旁邊租那小窩棚!打開門——精裝!床、空調、洗衣機、廚房廚灶鍋碗瓢盆……全齊!連門后面掛個鞋拔子都是新的!——誰花的錢?當然是房東!他的目的?還不是想著把房子拾掇得金玉其外,好讓房租漲得流光溢彩!”

  “讓……房東……投資?!”這四個字如同一個仙階定身咒,瞬間凍住了滿屋子的人!所有人的瞳孔,都仿佛被瞬間充入了價值連城的黃金——亮得能當探照燈使!林湉湉那平時冷冰冰的寶墨殿“反派”濾鏡碎了一地,此時此刻,她簡直像高舉著“眾籌金火炬”的智慧女神!全場目光齊刷刷聚焦在她身上,空氣中彌漫著茅塞頓開的、恍然大悟的、混合著銅錢清香的濃烈興奮!

  坐在最后面默默無言聽眾人討論的趙不瓊,嘴角那抹悄悄的微笑像早春溪水里悄然舒展的水草——房東投資的門道,陸靜早就悄悄遞過“錦囊妙計”。那會兒陸靜還神神秘秘展示過滴水巖加盟大店的“燒錢”裝修清單,指尖點著滿眼亭臺樓閣、假山流水的效果圖,語氣活像個挖掘到金礦的探寶者:“四師姐,瞅瞅,裝修砸進去總投資的七十八個點!為啥我舍得?就為這!”她畫了個圈,仿佛要把整個江南園林收攏掌心,“這排場,可不是只給當下租客看的!只要滴水巖的招牌不倒,下家來租,這地方照樣值錢得冒泡。咱當房東的,把金缽缽雕琢好再給房客端上,沒準兒就是條金光大道呢!”

  趙不瓊嘛,早就把“守口如瓶、靜待花開”這八字箴言刻進了DNA。哪怕心知房東精裝修這事兒油水足得能炒幾盤大菜,在公司她照樣穩坐釣魚臺,半句風都不透,靜候著底下人自己摸著石頭過河撞出個金點子。沒成想,這才幾日光景,這盤“金燦燦的棋局”就從員工嘴里“蹦”出來了!趙不瓊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時候到了,戲臺搭穩了,該老將出馬,穩穩亮個相了:“咳,”她清清嗓子,聲音不大,卻自帶一股子定海神針的勁兒,“我這兒有份分析報告,大伙兒瞧瞧?”話畢,手指在平板電腦上一點,一份加密文檔“嗖”地飛進了公司內部群。剛才還像自由市場的會議室驟然一靜,只余下此起彼伏的手機屏幕解鎖聲和一片專注的低氣壓。

  何立新的眼皮子仿佛按了倍速播放鍵,“刷拉拉”把那報告過了一遍,隨即麻溜地將其投影上熒幕。屏幕上赫然是滴水巖加盟店的“血本解剖圖”——尤其是那些大店,造景硬裝的吞金巨獸,猙獰地占據著總投資成本的73%;小店那邊雖然看似溫順,咬掉62%的本金也絕非善類。“各位同門,”何立新的聲音帶著一種數據掃蕩后的清晰,“請看這個特例。這位房東,不僅包圓了硬裝造景,連鍋碗瓢盆…哦不,是配套設備,都全盤托出!經營方?直接空手道,拎包入住零投資!”

  他頓了一下,手指精準地點在關鍵數據上,“但經營方賺的銀子,足足八成得拿來填房東投資的‘坑’。這個,和房東直接入股分紅有啥區別?”他眼神如探照燈掃過全場,銳利中帶著拷問的意味,“入股,那是永久股東,是要插手指揮店務的太上皇!經營方始終會覺得,這店啊,是個帶著金項圈的野孩子,不是自己純種的親骨肉。但現在這樣……”他敲了敲屏幕,“房東只是放了一筆‘債’!心態大不同!經營方腰桿子硬了,從頭到尾都堅信——這店,是老子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真·親骨肉!”

  眼瞧著大伙兒的思維像貪吃蛇一樣咬住了“債務方案”這個關鍵點,林湉湉“呲溜”一下收回了剛拋出的建議線團。她這位“冷水皇后”的角色轉換絲滑得毫無卡頓:“何師兄,”她轉著手里的簽字筆,慢悠悠地吹響了新一輪“冷風號角”,“房東豪氣干云地大搞精裝造景,那租金不得水漲船高坐火箭往上竄?經營方的店主,怕不是要背負著裝修債+高房租兩座大山?”

  何立新顯然是演練了八百遍,手指在PPT觸控板上閃電般劃拉,精準定格在關鍵一頁:“問得好!請看,房東也不是甩手掌柜,人家早就準備了三條道兒——第一條:房租跳高!華麗轉身為原價的三倍整容款!好處?經營方肩膀一輕,裝修的債?沒你事兒!第二條,”他翻頁,“房租原地踏步!跟毛坯時一個價兒,但經營方得背上精裝修的那座金山,一點點還。月供不起?分期!當然咯……分期利息這個甜蜜的小尾巴,甩不掉咯……”

  他意味深長地頓了頓,手指再次劃過屏幕,亮出重磅壓軸戲碼,“這第三條路嘛,就更有意思了——房東笑呵呵地說:‘咱倆也別干巴巴的收租還債了,那多傷和氣!咱‘利字頭上一把刀’,搞個‘捆綁式戀愛’咋樣?初始裝修這筆款,我不算你債,但也不是白給——從你每月的凈利潤里,按XX%的比例抽成!具體抽多少?看階段營業額呀!起步階段我抽得少,你賺得多,我抽的絕對金額才高嘛。營業額沖過某個關口,分成比例咱自動下調幾檔,咱這叫‘同舟共濟,你好我也好!’”何立新咧嘴一笑,“簡單說,就是房租不變,沒有初始債務大山,但頭幾年利潤要跟房東‘甜蜜分賬’,綁成一條船上的螞蚱!風險共擔,‘錢途’共享!這房東,妥妥的風險投資人兼包租公二合一!”

  韓一飛聽得那叫一個“霧里看花水中撈月”,何立新那套層層剝繭、環環相扣的分析,對他這號實戰派選手來說,簡直是給熊瞎子掰棒子聽交響樂——白費功夫!他哪還耐煩等何大師繼續開壇布道,急吼吼就躥起半個身子,蒲扇般的大手一舉,嗓門帶著濃濃的“求人話”味兒:“何師兄!咱能濃縮精華液么?一句話戳肺管子就行:房東他圖個啥?房客又該咋個選?倆問題,整明白就成!”

  正剖析得眉飛色舞、唾沫星子都在演繹微積分的何立新,像被按了暫停鍵的留聲機針,卡頓在半空。心里暗道:學渣本色,暴露無遺!只要果實,不問耕耘;只要結論,不嚼過程!他無奈地甩甩頭,把肚子里那點澎湃的分析墨水兒全咽了回去,手指在PPT上“唰唰”幾下翻到了最后的總結頁:“簡言之!房東選啥不是自己拍板,是看房客!房客嘛,首當其沖——租金!便宜才是硬道理!如果那房客胸脯拍得梆梆響,自信‘點石成金’,那還用問?指定選‘還債’啊,欠著債心里踏實,這店姓啥?我的!如果那房客自個兒心里先敲起了退堂鼓,怕扭虧為盈無望?那還不麻溜地選‘分潤’——賺了分你一點,虧了拉你墊背,不香么?”

  “嗐!”韓一飛一拍大腿,像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相似的,“繞來繞去,不就倆字兒——自私自利!房東想保本、房客想省錢賺大錢,都往自家筐里扒拉好處唄!”他站起來,胸脯挺得比老板椅的靠背還直,一股子“土專家認證”的豪氣,“這種忽悠房東掏腰包的套路,門兒清!咱可是‘包租公’實戰派認證!”

  旁人或許對他這“包租公后代”的自吹自擂有點將信將疑,但施夢琪心知肚明——這位爺可是番禺正宗“地主”階級,家里幾棟樓收租的主兒!她眼睛“噌”地亮了,興致瞬間爆表:“一飛師兄!快,老實交代!你家幾棟樓?給房客是不是也整的這‘精裝大禮包’?”

  戳到自家老本行這個“專業舒適區”,韓一飛那可真是如魚得水、得瑟得后槽牙都閃著光:“番禺城中村的村民房,租金?親民得很!但那地兒租客啥樣?工棚漢子!撿垃圾、打地鋪、掄泥刀的民工兄弟!你給他皇宮,他也只會出個‘三百元封頂包月價’!”他大拇指朝身后比劃著,唾沫橫飛,“沒得用!再好的裝修,不出仨月,他能給你整成‘敘利亞戰后復原’!所以咯,我們家不伺候這撥爺!”他那根堪比胡蘿卜粗的食指“噌”地點向林湉湉,“我們要割的是啥韭菜?是這種!從外地漂進廣州的大學生、小白領!同樣面積,五百塊起步!但關鍵——配套必須齊活兒!拎包入駐!少個馬桶蓋他們都要發朋友圈吐槽你!”

  韓一飛手指在手機屏上“啪啪”一頓點,幾張照片“嗖”地被甩上大屏幕。“瞅瞅,以前一對兒房客,兩口子帶著娃娃在我們村小學‘深造’。租了我家整整六年!當時腦子抽了還是咋地,竟同意他們自己搞裝修!結果臨了,娃娃要去鎮上讀初中了,退租時還腆著臉找我老娘討‘裝修費’!我老娘那精的,耗子從家門口過都得留條尾巴當買路錢!當場眼皮一翻:‘沒找你們要還原費,已經是菩薩開眼積大德了!’”他手指又“唰啦”滑了一下屏幕,“結果?你們猜!”屏幕上赫然出現幾張慘不忍睹的照片,“好家伙!這兩口子,真·行動派!連夜上演‘神還原大作戰’!螺絲刀、錘子、扳手全上陣,‘叮呤哐啷’一頓操作猛如虎!愣是把房子扒拉成了剛出廠的‘毛坯狀態’!然后捧著合同找我老娘:‘房東太太,看!還您一個清白!押金,該退了吧?’”韓一飛學著租客那陰陽怪氣的調調,“我老娘當場氣得直哆嗦,頭發都豎成雞窩了,死活不肯!兩口子二話不說,一張傳票把我老娘告上了南村第一法庭!老娘半輩子守法良民,臨了為幾千塊押金,吃了人生頭一遭官司!結果?唉!押金退了,倒貼了賠償款!”他雙手一攤,表情痛心疾首,“血淚教訓啊!打那以后,我家但凡地段還看得過去的出租屋,一律整上精裝修!合同里還拿紅筆圈出重點:損壞?一個字——賠!往死里賠!”

  “哎呀!原來根子在這兒!”施夢琪聽得兩眼放光,她家書香門第,老公李明遠也是文化人,住的商品房自己供著玩,從爹媽到公婆,誰也沒體驗過這種跟各路“民間高手”斗智斗勇的“包租婆”生涯。韓一飛這番唾沫橫飛的“戰略分析”,簡直是給她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她腦子“嗡”地一聲,電光火石間蹦出個絕妙點子:“一飛師兄!”她興奮得幾乎要拍桌而起,“咱倆雙劍合璧吧!我負責搞定經營方那頭的創業者,你負責擺平房東這邊!強強聯合,殺遍市場無敵手啊!”

  “一飛師兄!這等好事必須算上我一個!”蕉美君立馬跟上,高舉“入股”小旗。“還有我!”丁紫薇脆生生的聲音緊隨其后。連平日里安安靜靜當“會議釘子戶”的“老黃牛”廖欣怡,都難得地把頭從筆記本屏幕前拔出來,眼睛閃著小星星湊上前:“一飛師兄,我這兒正好倆客戶擱著呢?擇日不如撞日,咱今天下午茶走起?聊聊方案?”

  韓一飛向來是單打獨斗、獨領風騷的“孤膽游俠”,此刻竟被“思夢堂”堂主施夢琪帶頭,“誅仙四美”(施、蕉、丁、廖)合圍“求合作”!這排面!這待遇!他瞬間感覺自己頭頂那無形的“得瑟光環”亮度飆升了八個等級,快要照亮整個會議室!一股“三十年河西終成團寵”的喜悅感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激動得差點原地化身人形打氣筒,連忙擺手,聲音都飄著幸福的顫音:“要得要得!莫急莫急!有粥分粥!有肉吃肉!都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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