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總是這么看我！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我說話嚇人，而是你們做事嚇人，并且這些不是人的做法早已深入骨髓！”
賀晨自然注意到王瑩屢次三番的震驚目光，也猜到她在想什么，先嘲諷了她一句，然后看向面露不屑，正為自己幫青梅竹馬罵了賀晨是狗得意的楊澄。
“一個是不小心浪費了一點糧食，一個是故意大肆浪費糧食，這兩者根本就不是百分之兩百那點差距！
而是百分之兩千甚至更多的天壤之別！
也只有不是蠢就是壞的你，才會等同在一起說。
還有你讓我舔干凈，不就是想罵我是狗嗎？
還挺沾沾自喜，挺得意？
難道你沒聽過，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這句俗話嗎？
沒有你家人供養，你這個蛀蟲碩鼠，能吃到肉？
別沒有逼數了！
你就只有吃屎的份！
甚至還做不到走千里！
你沒那個能力知道吧！
到時候你看著別人沒吃干凈的盤子，你肯定會第一時間撲過去舔干凈的！
都說虎父無犬子！
你父母能給你提供這樣的條件，勉強算是虎父，你這個當兒子的，真的是將對自己兒子的謙稱給字面理解的落實了啊！
你真行！”
“賀晨，你不要太過分了！”王瑩的確有些慫賀晨，但此刻聽到賀晨如此直白辱罵她心愛的青梅竹馬，還是很惱火的。
特別是看著青梅竹馬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明顯有破防上頭，再也維持不住一貫的淡淡然的趨勢，她更急得上火。
她知道青梅竹馬被賀晨罵的受不了了。
沒辦法！
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青梅竹馬就是整天混吃等死，泡吧泡妞吃喝玩樂的主，甚至他自己都不掩飾，非常坦然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并且不止一次主動說過，他們的人生都是被安排好的，根本就沒有自由。
每次說起來還挺憂傷的，那種無奈和憂桑，還挺打動人的。
反正她很吃這一套。
其他人也吃這一套，甚至很多年輕漂亮的妹子會發自內心的羨慕，覺得他這樣的無奈和憂桑簡直就是她們夢寐以求的。
她們太想和他一起無奈和憂桑了。
于是他擁有最好的體驗，最長三個月換一個，有時候同時還不止一個，甚至都不用花錢。
對方是身心具服，真吃一套的。
沒人能抗拒白女票的快樂！
當碩鼠可不要太爽了！
看看貓和老鼠就知道了，老鼠杰瑞是不是從來都是開心歡喜的？
不用工作，定點開吃，還能找刺激，能不整天開心歡喜嗎？
可現在被賀晨這么一說，直接揭破了這種憂桑的底色，就是無能廢物，就是蛀蟲碩鼠。
一旦家里出問題，以他的能力，或許不會如賀晨說的那么夸張，但和現在過來的奢華富貴好日子一比，真就是吃屎了。
這就讓青梅竹馬無法接受了。
太傷他了啊……
“我過分？”賀晨笑了：“我只不過將你們做的事情說出來罷了，怎么就過分了？
合著你們做的不過分，我復述出來就過分了，是吧？
真的很典，你知道嗎？”
“你很囂張啊！”楊澄終于從被痛罵中回過神來，冷冷的望著賀晨：“聽說你五年前在高三時，就說過一句話，你當時覺得應該由那個季楊楊對你說，他沒說，現在我來對你說好了。”
說到這里，他眼神止住青梅竹馬的勸阻，一字一句的對賀晨說出了那句典中典的話：“四九城不允許你這么牛叉的存在！”
他是真被賀晨罵懵了。
從小到大，他楊大少要什么有什么，別人可望不可即，奮斗一輩子都觸碰不到的，只不過他的日常，頂多是隨個招呼就肯定行了。
這樣的他，身邊全是好人，對他友善，討好他的人。
何曾有人罵過他？
還是這樣毫不留情，極盡羞辱的痛罵！
關鍵還特喵的是殺人誅心，讓他異常難堪。
因為他是知道賀晨的，也曾聽過長輩說過賀晨可惜在了出身，否則絕對是別人家的孩子。
真要是賀晨有他這樣的出身，不用和他一樣，但凡是一個圈子內的，全方位秀的賀晨，真的有資格罵他是狗……
這就讓他難受了。
虎父犬子……屮！
早知道他就不內涵罵賀晨是狗了，那樣也就不會被賀晨順著這話頭給直接反過來論證了賀晨或許不是人，但他楊澄楊大少卻真的是狗！
“喲，你還知道季楊楊啊！”賀晨樂了：“四九城或許不允許我這么牛逼的存在，但國內公眾輿論，也是不允許你這么牛逼的存在的！
既然你知道季楊楊，那你知道他是怎么坑爹的嗎？”
話說到這里，王瑩已經色變，顯然第一時間就明白賀晨的意思，但是想說什么已經來不及了，就聽賀晨笑的很古怪。
“本來以為季楊楊已經夠極品了，沒有想到還有坑爹的傻子明明知道他是怎么坑爹的，竟然還走他的老路。
現在卻主動和我說季楊楊！
簡直笑死人了。
我可是聽說你是直接開著超跑進的清北學校泡妞的。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你猜怎么著，當初季楊楊也是為了裝逼耍酷泡妞，直接將超跑開進學校，然后被人拍下來上傳到網絡上，引發的輿論，導致季楊楊爸爸提前退居二線的。
季楊楊家都非常委屈呢！
因為面對大眾質疑他家是怎么能給上高中的兒子就買得起超跑的，他們只會說不是他們家的，是季楊楊舅舅家的，只是給他這個外甥開。
那么讓我猜猜，你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有錢舅舅啊？
既然你知道我當初高中和季楊楊的事，那么時隔五年，我再問出那兩句直到現在還困擾我的問題。
那就是怎么他家就那么有錢呢？
或者說領導家的親戚怎么全都那么有錢呢？
之前季楊楊沒回答我這個問題。
現在看起來你更高屋建瓴，應該比季楊楊懂得更多，不如你來給我解釋解釋這里面的規律？”
楊澄：“……”
王瑩：“……”
特喵的！
賀晨是真特喵的敢說啊！
更可怕的是，賀晨五年前真就當眾問過這個問題。
王瑩腦海里再次化身孔捷：“楊澄啊楊澄，你去惹賀晨這個瘋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