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黃亦玫化身玫超瘋,熟悉錘煉她本該最擅長的白蟒鞭法時,阮流箏在閨蜜黃芷陶的陪伴下,離開了房子。
她沒有沖進去爆錘黃亦玫,但心中郁積的各種負面情緒,簡直快要爆炸了。
她必須要發泄。
于是她罕見的主動拿出手機,撥通了若藍的電話,一接通就沖著若藍發飆:“看看你干的好事!!!”
“你至于嗎?”若藍靜靜聽她發泄了一通,知道發生了什么后,不以為然的懟了回來。
“我這個正宮皇后都沒吃醋,輪得到你一個公主這樣嗎?”
“我不是公主!”阮流箏怒聲道。
在她看來,如果高考完,就在她要發起最終沖鋒,連媽媽都支持,準備幫著推一把的時候,不是若藍故意過來搞破壞,害得她錯失良機,然后還信了若藍的邪,自我束縛成現在這樣,哪里會發生這種讓她氣炸的事?
而且若藍如果真能讓賀晨安安穩穩等著她證明自己也就算了,以后對于若藍的存在,她睜只眼閉著眼也不是不行。
可沒有想到若藍這么廢物,一點用都沒有!
早知道這樣,她當時就該手撕了若藍,她行她上了!
“啊對對對,你不是公主,我們不缺公主,我們有蔣南孫蔣公主!”若藍無視阮流箏的憤怒,依舊笑嘻嘻的調侃。
“……”阮流箏氣的說不出話了。
“好了!”電話那頭的若藍也感受到了阮流箏這一次真被氣到了,情緒有些不穩定了,她這個正宮皇后只能大橘為重,于是開口寬慰。
“賀晨是什么樣的人,我們都清楚,他要干什么,你攔不住,我攔不住,所有人都攔不住!
所以多想無益!
干了就干了!
沒什么大不了!
你也不用擔心這個黃亦玫會怎么樣!
她是比我們都漂亮。
但我敢肯定她在賀晨心中的地位,肯定是不如我們的!”
“我們?”阮流箏冷笑:“哪來的我們?當初你沒攔我,我沒信了你的邪,或許還能說我們!
可現在我算什么?
被你這個娘娘嘲諷的公主嗎?”
說到這里,她再次壓不住心頭火,沖著電話那頭的若藍罵道:“你當初那么有本事,提前探聽我的生日計劃,飛過去阻攔我,現在怎么反而沒本事阻攔黃亦玫這樣的妖艷賤貨了?”
“……”電話那頭若藍也沉默了,嘴角露出無奈的苦笑。
她是不想攔嗎?
她是真攔不住啊!
除了阮流箏你這個傻妮子,其他人哪一個是省油燈?
她同母異父,雙生子一樣的姐姐蔣南孫,多么驕傲的蔣公主,被賀晨罵成那樣,還主動去找賀晨突破,然后還想后來居上,取而代之。
她又是主動斷了互換人生的約定,又是寫流金歲月內涵姐姐,將姐姐的真面目提前暴露給賀晨,給姐姐和賀晨之間挖了那么大坑,可賀晨和姐姐跳歸跳,依舊不影響他們一邊懟著,一邊懟著。
懟著,懟著,就懟一起了。
這讓她怎么辦?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又不可能真和任何一個人翻臉。
同母異父的姐姐蔣南孫如此,蔣南孫同母異父的妹妹黃亦玫,可比蔣公主主動無數倍!
更別說如今黃亦玫還毀了容,需要賀晨的根治術才能創造奇跡,恢復容貌。
她敢過去攔,黃亦玫肯定會發瘋。
她倒不是怕黃亦玫,只是不想搞得那么難看。
說到底,在‘葫蘆娃’一樣的一眾姐妹中,賀晨才是后來者,她才是一開始那根藤,串起一眾姐妹葫蘆娃。
她也是對姐妹感情最看重的那個。
不然她也不會主動天南海北的到處去打聽,暗中觀察那么久了,沒有感情沒有念想,她費這個神干什么?
這種情況下,她能怎么辦?
“說話啊!你怎么不說了?你不是特別能說嗎?”阮流箏沒有因為若藍沉默而氣消了,反而更加憤怒。
“用你當初忽悠我的能說會道繼續說啊!!!”
“我可不是忽悠你!”若藍雖然的確當初忽悠了阮流箏,將阮流箏這個大敵給忽悠的強行按住了,但她當然不會承認。
“我只是告訴你一個事實,那就是我們攔不住賀晨,在這個大前提下,我們也就不用攔了。
因為不管是黃亦玫,還是我姐姐蔣公主,她們再漂亮再優秀再會玩,在賀晨心中都不會占據主要位置!
能夠占據主要位置的天下英雌,唯流箏與藍耳!”
電話這頭的阮流箏腦海里似乎響起雷霆,既像是劉玄德被雷霆震驚到了,又像是柯南靈光一閃明白了過來,語氣和緩了一些。
“黃亦玫號稱本尊,容貌絕美,主動異常,怎不能占據主要位置,稱賀之英雌?”
若藍笑道:“清北出身,美術專業,放浪形骸,已受災殃,早晚還會反復,非賀之英雌也!”
阮流箏暗暗點頭,又問:“蔣南孫號為蔣公主,大家閨秀,并蒂蓮花,可為賀之英雌?”
若藍笑道:“好賭跳樓的爸,懦弱無恥的媽,重男輕女拿孝道壓迫的奶奶,拜金的閨蜜,無情的小姨,并蒂蓮花已有我的她!非賀之英雌也!”
阮流箏又又問:“有一人與他同塌而臥抵足而眠,好胸弟一被子,喬英子可為賀之英雌?”
若藍笑道:“喬英子有實無名,顏值太次,不相般配,非賀之英雌也!”
阮流箏叒問:“有一人端莊秀麗,賢惠能干,公司CEO,男人婆乃賀之英雌也?”
若藍笑道:“男人婆心有掛礙,以大愛之名棄小愛,非賀之英雌也!”
阮流箏叕問:“清北女博士白曉荷,可為賀之英雌也?”
若藍笑道:“八字還沒有一撇,女博士乃是剩斗士,非賀之英雌也!”
阮流箏情緒越發緩和,最后問道:“如秋雅、鄧小琪、阿九、林妙妙等人如何?”
若藍大笑:“此等聯系稀少,淡出視界之無名之輩,何足掛齒!”
“那你我呢?誰才是真英雌?”阮流箏心安了許多,爆炸的情緒也釋放了許多,然后就又升起對若藍的不滿。
“你我顏值上等,三觀妥當,各有事業,心胸寬廣,深知他心,還各有特殊羈絆,又是一個和他一樣的父母雙亡,一個是半個養母,都是加分項!”若藍微笑:“非要分個高低,那就只能一決雌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