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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4章 輪到溪溪的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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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起徐有漁,在床上的時候,應禪溪就要顯得收斂多了。

  縮在地鋪的被窩里,抱在懷里軟軟乎乎嬌小一只,乖巧的靠著李珞的肩窩,也不會亂動。

  仿佛只要這樣嗅著李珞身上的味道,就能讓她心滿意足。

  但在被顏竹笙提醒親嘴小聲點之后,明明自己本來并沒有這種打算的應禪溪,此時卻動不動就忍不住去偷瞄一眼李珞的嘴唇。

  結果越看越內心悸動,但她又不好意思自己主動,生怕被自家臭妹妹看到,又要被這家伙蛐蛐兩句。

  一想到這里,應禪溪便悄咪咪的扯了扯李珞的衣領子,朝他暗示。

  但李珞沒搞懂應禪溪的意思,還以為是她想靠的緊一點,于是便更加用力的摟住她的肩膀,壓根沒有要親親的想法。

  這可就讓應禪溪有些著急了,連忙又拽了拽他的衣領。

  李珞這回就察覺到不對勁了,睜開眼睛看向應禪溪,剛要說些什么,就被應禪溪伸手堵住嘴巴,不想要他開口說話吸引顏竹笙的注意。

  于是李珞無奈閉嘴,略微歪頭,露出疑惑的表情。

  應禪溪眨眨眼,心虛的左顧右盼,隨后手指輕輕點了兩下李珞的嘴唇,便立馬縮了回去,拿腦袋頂他肩窩。

  李珞這下明白過來,頓時失笑。

  他們現在彼此之間都老夫老妻了,雖說還沒跟應禪溪做到最后一步,但兩人早已在洗澡的時候坦誠相見不知道多少次。

  就這,應禪溪還會因為想要親親而害羞,還真是可愛。

  但這也是李珞喜歡應禪溪的點。

  于是他便忍不住側過身來,將應禪溪摟進懷里,隨后湊近過去。

  應禪溪立馬心領神會,閉上眼睛,微微抬起臉頰,一副任君采擷的嬌嫩模樣。

  但她等待了許久,都沒等來李珞的親吻,以至于她都下意識嘟嘴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李珞正一臉壞笑的盯著她看。

  這頓時讓應禪溪氣急敗壞起來,在被窩里給他邦邦來了兩拳,哼唧哼唧的拿腦袋頂他胸口,發泄自己的不滿。

  此時,地鋪的動靜再次吸引了顏竹笙的注意力。

  好妹妹探頭過來,看到眼前這一幕,頓時無語道:「姐姐,你是蜥蚓嗎?總是拿頭拱李珞干嘛?我還以為你倆在干嘛呢。」

  「你睡你的覺去。」應禪溪沒好氣的看向顏竹笙,「總是往床下看干什么?

  你先睡到墻那邊,等會兒學姐來了才好上床睡覺啊。」

  「還不是因為你太吵了。」顏竹笙這么說著,便縮了回去,乖乖滾回墻邊,但還是提醒了一句,「學姐的爸爸媽媽就在隔壁,你可不要再發出奇怪的聲音了。」

  「才沒有奇怪的聲音呢!」應禪溪這么說著,還起身探頭看了一眼,確認顏竹笙已經躺到墻邊去了之后,便氣呼呼的翻身跨坐到了李珞身上,一個俯身就吻了上去。

  不得不說,上頭了的溪溪還是很勇的。

  也就只有這種時候,才能見到主動出擊的應禪溪。

  李珞抱著應禪溪的細腰,一只手順著她的背脊逐漸向上,輕輕扶住她的后腦勺,撫摸著她的秀發,享用著此刻美味的宵夜。

  只不過就在這時,房門被人輕輕推開。

  剛碼完字洗完澡的徐有漁,悄咪咪的從外面走廊溜進來,便借著月色看到地鋪上兩個抱在一起蠕動縮被窩里蠕動著的家伙。

  此時聽到身后的動靜,應禪溪連忙直起身來,扭頭朝門口看去。

  發現是徐有漁后,先是松了一口氣,旋即又臉頰一紅,連忙從李珞身上翻身下來,整個人連帶著通紅的臉蛋一起,全都縮進被窩里不肯出來了。

  「你們繼續啊,不用管我。」徐有漁失笑著爬上床去,還探頭朝被窩里的應禪溪說道,「哎呀沒事的,又不是沒看過,當初李珞生日,咱們打麻將的時候,連你吃他————」

  「住口!」應禪溪聽到這話,連忙就從被窩里鉆了出來,急匆匆的伸手就要捂住徐有漁的嘴巴,直接打斷她繼續說下去的想法。

  徐有漁哈哈一笑,便翻身躺回床上,被子一蓋便說道:「晚安啦,明天還要早起去李珞舅舅家呢。」

  「你們六點起床記得把我也叫起來。」

  「我跟你們一起去晨跑。」

  這話一出,就連顏竹笙也忍不住睜開眼睛,詫異的看向徐有漁:「學姐你怎么了?被鬼上身了嗎?」

  「什么鬼上身呀。」徐有漁沒好氣的說道,「我就是突然想要鍛煉健身了不行嗎?」

  「信你還是信我是秦始皇?」李珞冷不丁的呵呵笑道。

  「那還是李珞是秦始皇比較靠譜。」顏竹笙一本正經的點頭說道。

  徐有漁氣急敗壞,伸出腳丫子到地鋪那邊,照著李珞的腰子就是一腳。

  隨后她又轉過身來,一把抱住顏竹笙就開始蹂躪。

  鬧騰了一陣后,李珞才問道:「所以你怎么突然就要晨跑了?以后都跟我們一起嗎?」

  「怎么可能。」徐有漁哼唧道,「就明天一天啊,后天就別喊我了。」

  「這不是本來就要早起去你舅舅家里做客嘛,反正也沒法一覺睡到中午,干脆早點起來嘍。」

  「到時候還能給我爸媽做做樣子,免得我媽又要嘮叨我一整天。」

  李珞聽完后頓時無語:「那你還挺會算計的啊。」

  「這能叫算計?」徐有漁哼了一聲,「懶得跟你說,你跟溪溪親熱去吧,我跟竹笙要睡覺了。」

  「行吧。」李珞說著,便側過身來,又把應禪溪抱進懷里,故意挑逗她問道,「那咱們繼續?」

  「才不要————」應禪溪連忙推開他,一想到徐有漁和顏竹笙都在上面,說不定隨時會探頭下來,她就不好意思繼續了。

  于是她重新靠進李珞的肩窩,枕著他的胳膊,小聲嘀咕道:「睡覺了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呢。」

  「好吧。」李珞這么說著,假裝閉上眼睛睡覺,等稍微過了一會兒之后,才假意要換個姿勢,實則側身將應禪溪摟進懷中。

  當應禪溪察覺到李珞的手往哪里伸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你————」

  「噓————」李珞另一根手指抵在應禪溪的嘴唇上,他輕笑著湊到應禪溪耳邊,悄聲朝她說道,「你別舒服的哼出聲來就行。」

  「唔————」應禪溪的雙手下意識的攥緊李珞的衣領,只覺得渾身開始燥熱起來,眼神都逐漸迷離。

  良久以后,一陣悶哼在被窩里響起。

  應禪溪癱軟在李珞懷里,眼中氤氳著淚珠,也不知道是哭的還是太舒服了。

  「你壞死了————」

  第二天清晨,六點鐘的時候,李珞手機的鬧鐘準時響起。

  應禪溪和顏竹笙在聽到鬧鈴聲的時候,便乖乖的睜開眼睛,主動坐起了身子。

  唯獨徐有漁還熟睡著,仿佛鬧鐘只是她的催眠曲。

  李珞看的好笑,于是朝應禪溪的顏竹笙說道:「你倆先回隔壁洗漱吧,我喊有漁姐起床。」

  「喔。」顏竹笙乖乖點頭,便翻過徐有漁,從床上爬下來,跟著應禪溪走出房門,順著天臺回到隔壁去洗漱。

  而李珞則是坐到床邊,輕輕拍打著被子,將徐有漁搖晃醒。

  「起床了,昨晚不是說要跟我們一起去晨跑嗎?」

  「唔————」徐有漁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清楚李珞的臉之后,頓時痛苦的把自己的臉埋進被窩,「能不能不去了?」

  「那昨天說話的人是誰?」

  「是我,但我當時被鬼上身了,說的話不算數。」徐有漁躲在被窩里悶悶的說道。

  「那個鬼呢?再讓它附身一下,控制你去跑個步吧。」李珞呵呵笑著說道。

  「真要有這種東西就好了呢。」徐有漁幽幽說道,「我不光讓它幫我跑步,還得幫我碼字,再幫我去上課。」

  「世上可沒有這么好的鬼。」李珞說道,「或者換句話說,你不就是這只鬼?

  「你這話說的還挺有哲理————」徐有漁吐槽道,「人都活成鬼了是吧?」

  「不然我經常雙開還日萬,讀者都驚呼見鬼了是什么原因?」

  徐有漁被他逗笑了,在被窩里哼哧哼哧的,總算沒了睡意。

  這時候李珞再去掀開被子,徐有漁也就沒什么反抗的了,被李珞一拽就從床上拽了起來。

  怎么說呢————這大概也是徐有漁會喜歡上李珞的原因之一吧。

  他總是能用各種溫和的手段,把她從床上騙起來,不像自家老媽,只知道一大清早的來制造噪音。

  想到這里,徐有漁便忍不住瞇起眼睛看著李珞,越看越喜歡。

  「還看什么呢?我臉上有花嗎?」

  「有啊。」徐有漁笑著迎上前去,湊到李珞面前,踮起腳尖親了一口,「這朵花還很甜呢。」

  兩個人膩歪一陣,總算從房間里出來,在對面的衛生間洗漱一番后,便下樓跟早就等候在此的姐妹倆匯合。

  四個人一同走出院子大門,繞著李家村慢悠悠的跑動起來。

  為了配合徐有漁的速度,其余三人都跑的相當輕松,中途還走走停停的,總算是在七點多的時候回到了家里。

  上樓來到客廳餐桌上,奶奶早已備好了白粥和配菜。

  看著四個孩子坐在桌邊吃著早飯,李珞奶奶也是笑呵呵的看著這一幕,心里滿意得很。

  等到吃過早飯后,徐有漁的困意再次上頭,便連忙起身擺手,朝樓上走去:「我再去睡個回籠覺,你們九點鐘再喊我吧。」

  李珞跟姐妹倆倒是沒什么困意,此時沒什么事兒干,便跟著奶奶一起打掃院子。

  中途李珞又被爺爺喊過去,在院子里擺了兩張凳子,一張方桌,上面放了一副象棋棋盤,兩人便對弈起來。

  沒過多久,應志誠起床了,李國鴻和徐榕生也陸續湊過來,幾個大男人圍成一團,指指點點。

  「剛才應該走車的,堵住他的馬。」

  「這個炮不能飛啊,你這一飛,還攔得住他的車嗎?」

  「上士啊,你在想什么?不上士要被弄死了。」

  李珞本來跟爺爺下的好好的,結果旁邊這仨就開始七嘴八舌起來,聽得他有點煩。

  「你們別說了行不行?要不這盤結束了你們來,我看看你們幾個水平怎么樣。」

  「我來我來。」李國鴻第一個說道,「你這不行,還得看我的。

  結果一上陣,還不如李珞呢,直接被李珞爺爺殺了個片甲不留。

  「你這也不行啊。」李珞爺爺笑呵呵的說道,「李珞下的比你好,志誠,來,你比國鴻強點,看看技術有沒有退步。」

  應志誠笑了笑,便上前坐下,跟李珞爺爺殺得難解難分,最后艱難取勝。

  「老爺子,看來還是我技高一籌了。」應志誠呵呵笑道,他跟李國鴻從小在鄉下這一塊兒長大,小時候跟李珞爺爺下過不知道多少次象棋了,自然熟稔的很。

  李珞爺爺也不氣惱,只是看向一旁的徐榕生:「你也來一盤?」

  「可以。」徐榕生笑了笑,便代替了應志誠的位置,慢悠悠的跟李珞爺爺下棋。

  局中同樣焦灼,可惜最后徐榕生「棋差一招」,被李珞爺爺給將軍了。

  徐榕生面色淡然,笑著夸獎李珞爺爺棋力高深,場面一派和諧。

  此時崔素玲也下樓來,站在二樓陽臺朝下看,見他們幾個湊在一起,旁邊還有應禪溪和顏竹笙,就是不見自家女兒,便朝李珞問道:「李珞,有漁呢?不會還在睡覺吧?」

  「嗯,她在補覺。」李珞回應道,「我九點去喊她。」

  「這都八點多了,還非得等到九點才起啊?」崔素玲沒好氣道,「我現在就去喊她起來。」

  「別別別!」李珞見狀,連忙跑上樓去攔住崔素玲,「崔阿姨,今早有漁姐跟我們一起起床晨跑去了,跑完回來吃了早飯,又覺得困才回去睡覺,這會兒還是讓她多睡一會兒吧。」

  「還晨跑了?」崔素玲聞言,頓時露出驚詫的表情來,仿佛是第一次認識自家女兒似的,「現在又沒學校的陽光長跑,她還起得來啊?」

  「這不是有我嘛。」李珞笑呵呵的說道,「而且她現在也會跟著我們鍛煉的,進步很大呢。」

  「是嘛。」崔素玲聽他這么一說,頓時滿意的點點頭,「還是李珞你有方法啊,我在家里說她,她聽都不聽的,還是你的話管用。」

  安撫好崔素玲后,李珞才算松了一口氣。

  因為崔素玲是知道徐有漁就睡在樓上李珞房間的,去叫人自然也是直接上樓去叫。

  但在樓下應志誠的角度來說,徐有漁明明被應禪溪安排在了他家里才對,那崔素玲要是真去喊人了,怎么會不下樓去他家里喊呢?

  這要是真被應志誠察覺到了這些蛛絲馬跡,提前暴露,那可就不妙了。

  所幸有驚無險。

  等到上午九點的時候,李珞便上樓把徐有漁叫醒,四個人連同林秀紅一起,便開著車朝外婆家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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