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局飛行棋,正式開始。
這一回,李珞便沒有再留手,把記憶宮殿關了之后,般子的點數就恢復了正常。
在有各種壽星buff的規則加持下,他想輸都難。
幾個女孩子被他殺得丟盔卸甲,他的四個玩偶齊出,愣是讓應禪溪她們幾個幾乎出不了門。
只有顏竹笙的一只玩偶運氣好,撞上了帶有「顏竹笙」銘牌的小李珞,直接乘上了合體的東風,抱著李珞啃了好久的嘴巴。
徐有漁被他炸了三次,把袖口的飾品和腦袋上的發箍給摘掉了。
顏竹笙和應禪溪都被他炸了兩次,李珞也只是象征性的摘了裙擺上的點綴。
除此之外,還摘下應禪溪的一只鞋。
不得不說,應禪溪的腳丫確實是三個女孩子里最精致可愛的那一個。
顏竹笙因為身材修長高挑,腳丫尺碼也稍大,不如應禪溪的腳丫小巧袖珍。
徐有漁則是因為微微的肉感,捏起來的手感其實很不錯,但在細節的形狀與弧度上略有不足。
比如應禪溪的足弓弧度,就堪稱完美,手指在上面滑動著,便能感受到它的精巧。
更別說應禪溪本身自帶的羞澀,更是為她的腳丫增添了一份獨特的誘惑。
這份體驗,確實是絕無僅有。
最后理所當然的,李珞順利奪得了第三局的勝利徐有漁見狀,便笑吟吟的起身來到李珞面前,微笑恭敬的微微躬身說道:「恭喜主人這次既然是主人贏了,就該輪到我們三個一起服侍主人啦」
李珞自然是對這個獎勵最感興趣,不然也不會解除記憶宮殿的限制,此時便饒有興趣的挑起眉頭問道:「所以要怎么樣?」
「很簡單哦」徐有漁輕輕挽住李珞的手臂,將他往沙發那邊引導,邊走邊說道,「主人您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坐在沙發上就好了」
應禪溪和顏竹笙也緊隨其后,跟在兩邊,一同來到了沙發邊上。
李珞在沙發上落座,很快,應禪溪和顏竹笙便從兩側貼了上來,被他一左一右的樓進懷里,「主人,我給你捏腿。」顏竹笙在一旁說道,隨后便伸出雙手,在李珞的大腿上揉捏起來。
應禪溪回想起生日之前徐有漁對她的矚附,知道李珞贏了飛行棋之后應該做些什么,但此時還是有點羞于啟齒。
只不過在聽到顏竹笙這么干脆的說出這種話后,她也就不甘示弱,鼓起勇氣小聲說道:「主,主人我給您捏捏手臂。」
說罷,應禪溪便抱著李珞的胳膊,小手輕柔的在他的手臂肌肉上揉捏起來,倒是挺舒服的。
不過贏了飛行棋的獎勵就這?
他還以為會有什么.嗯—.畢竟是在客廳,三個女孩子都在,果然還是他想多了。
李珞眨了眨眼睛,樓著顏竹笙的左手便悄咪咪的探入了顏竹笙的裙擺,在她的過膝白絲和光滑的大腿肌膚之前來回撫摸。
而此時徐有漁已經走到了沙發后面,掏出手機給李珞展示了一下倒計時:「獎勵時間依舊是十分鐘哦,到點了手機就會響。」
說完,徐有漁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扔,雙手便搭在了李珞的肩膀上,輕輕揉捏起來:「主人這個力度可以嗎?」
「嗯。」
李珞閉上眼睛,輕輕點頭。
既然只是按摩,他就只管好好享受了,放松一下也不錯。
結果徐有漁才剛按摩沒一會兒,這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竟然偷偷解開了李珞睡衣胸口的兩顆紐扣,纖細的手指便深入了其中。
李珞只覺得胸口一涼,隨后便忍不住輕嘶了一聲。
而與此同時,應禪溪和顏竹笙的小手也沒有閑著,紛紛對準了最終目標而去。
一時之間,李珞的神經顧此失彼,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被挑逗起來。
十分鐘的時間轉瞬即逝。
當手機的鬧鐘聲響起的時候,李珞如夢初醒。
蹲在沙發前的徐有漁貼心的幫他重新穿上睡褲,顏竹笙也從他身側離開。
唯獨應禪溪有點依依不舍,跟李珞多親了一會兒才分開。
但這也就導致應禪溪壓根就沒注意到徐有漁那邊的情況,不知道在自己和李珞親親的這段時間,究竟還發生了些什么。
只可惜李珞還是得慌,十分鐘實在是太過短暫。
這要是天天這樣整他,那他怕不是得被憋死。
「主人小女仆們的服務,您可還滿意呀?」徐有漁后退兩步,微微躬身,還稍稍抿了一下嘴唇,似乎是在回味,隨后笑瞇瞇的看向李珞問道,「要是有什么不足之處,還請主人責罰~」
「咳挺好。」李珞調整了一下褲頭,微微嘆了口氣,「時間再久一點就好了。」
剛才最后實在太過刺激,感覺都快要差不多了。
結果手機鈴聲一響,又白干了。
他只感覺現在欲火焚身,難受的緊,看向三個女孩子的眼神,都似乎帶著滾燙的溫度。
徐有漁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著笑意說道:「那主人還要來第四局嗎?」
「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咱們再玩一局,之后小女仆們都要給您準備生日晚宴了哦~」
「請問您意下如何?」
李珞巴不得現在就把她摁在身下。
不過此時稍稍冷靜一點之后,李珞的目光在徐有漁身上打量一番,心中已然有了定計,便輕輕點頭:「那就再來一局。」
「OK」徐有漁此時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巧笑嫣然的拍了拍手,便重新回到飛行棋地毯那邊應禪溪和顏竹笙也跟著李珞回到這里,繼續開啟新的一局。
而李珞則是在把玩偶們送回基地之后,便默默地開啟了記憶宮殿。
這一回,他可就只狙擊溪溪和竹笙了。
「你為什么又炸我啊?」應禪溪看著李珞再次把自己的一只玩偶給炸回家,頓時鼓嘴不滿道,「剛才你能炸學姐都放她一馬了。」
「我就想看你脫衣服不行嗎?」李珞呵呵笑著,便走近應禪溪的身邊,將她樓進懷里,賊手上下摩著,「你說,這次想脫哪里?」
「隨、隨你啦」應禪溪一被李珞摟進懷中,整個人便沒了力氣,只能微紅著臉小聲回應道。
「真的隨我嗎?」李珞挑起眉頭,低頭看了眼靠在自己懷里的應禪溪,目光便落在了她胸口鏤空的地方,不由得挑了下眉頭。
「那你是主人嘛」應禪溪小聲嘀咕道,「我不聽你的還能怎么樣?」
「倒是比最開始的時候多了點自覺呢。」李珞呵呵笑著,一只手便不老實的趁虛而入,懷里的應禪溪頓時嚼一聲,下意識的握住了李珞的手腕。
「你、你干嘛呀—」
「不是你說脫哪里都行的嗎?」
「那你摸我.·.——你、你是想—」
「乖,別動。」
李珞的手在女仆裝深處摸索一番,很快便熟練的將一只粉嫩口罩從中抽出。
他低頭輕輕嗅了一下,輕笑一聲。
應禪溪見狀,頓時小聲吐槽道:「變態。」
「你說什么?」
「沒、沒什么。」
「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呢。」李珞捏起應禪溪的下巴說道,「這么說主人的壞話合適嗎?」
「主人我、我錯了」
「真乖。」李珞笑著松開手,低頭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吻了一口,隨后又湊到她耳邊輕聲問道,「現在什么感覺。」
應禪溪抱著胸口,靠在李珞懷里,小聲嘀咕道:「有點涼颶的。」
李珞哈哈笑了一聲,便將手中的粉嫩口罩扔到了沙發上。
后續的游戲里,李珞依舊緊盯竹笙和溪溪,不讓她們輕松前進。
而徐有漁則是一路暢通無阻,競然就這么輕輕松松的贏下了這一局。
「咱們的女仆長贏了呢。」李珞慢悠悠的鼓掌說道,「那這回就該獎勵親愛的女仆長了。」
「是的呢。」徐有漁哪還看不出來李珞的想法和打算,卻也毫不抗拒,只是笑吟吟的來到李珞身邊,挽起他的胳膊說道,「主人這次就輪到人家來單獨服侍您了呢」
「那就走吧。」李珞帶著徐有漁朝之前的房間走去。
但徐有漁卻笑著搖頭,拉著李珞往另外一間客臥走去。
「我給你們計時哦。」應禪溪掏出手機,已經準備好了,等兩人關上門,自己就立馬開始計時。
而顏竹笙則是在看到兩人向另外一間客臥走去之后,便開始思考一個問題。
這間客臥的窗戶,是對著前院還是后院來著?
「怎么來這個房間了?」李珞奇怪問道。
「因為這是我爸媽昨晚睡覺的地方呀」徐有漁拉著李珞進屋后,腳后跟便輕巧的將房門關上,靠近李珞懷中,雙手攀附而上,笑嘻嘻的說道,「是不是更刺激了?」
「是啊。」李珞語氣幽幽,根本不給徐有漁繼續挑逗的機會,直接攔腰橫抱,便在徐有漁的一聲驚呼之中,被扔到了床上。
「主人你輕一點嘛~」
李珞不語,只是拔劍。
「他們在干嘛呀?」
應禪溪此時已經貼到了門框上,偷聽到了徐有漁的那一聲驚呼。
尤其后面還跟了一句「你輕一點嘛~」,直接把應禪溪的cpu給干燒了。
「看看不就知道了。」顏竹笙說道。
「這不好吧?」應禪溪愣了一下,「而且房門肯定反鎖了呀。」
「這個房間的窗戶應該是對著前院的。」顏竹笙提醒道,「我們現在去前院窗戶外面,他們肯定沒拉窗簾,咱們就可以偷看到里面了。」
「啊?」應禪溪沒想到還能有這種招呼,隨后頓時搖頭,「這不太好吧?」
「這有什么不好的?」顏竹笙一臉奇怪的看向她,隨后意識到什么,便十分好心的說道,「剛才我跟學姐就在窗戶外面看了啊。」
這話一出,便如同平地驚雷,直接在應禪溪的腦海中炸響。
「什么?!」應禪溪張大嘴巴,腦海中一片空白,隨后臉頰便刷的漲紅一片,說話支支吾吾起來,「你、你們.—.剛才—我、我—」
「都看到了。」顏竹笙點頭說道,「姐姐吃的可香了。」
「住口!」應禪溪聽不得這個,連忙伸手想要捂住顏竹笙的臭嘴。
可惜顏竹笙反應更快,輕巧的躲了開來,還繼續刺激道:「而且李珞都看到我們了,還故意坐起身摁住你的腦袋,估計是怕你突然摘了眼罩扭回頭看到吧。」
被她這么一提醒,應禪溪便瞬間回想起來,臉色已經紅成了燒水壺,滾燙的厲害。
李珞壞死了啦——.明明都看到竹笙和學姐了,竟然還、還那個樣子—.鳴鳴鳴—..丟臉死了。
「所以姐姐不去看嘛?」顏竹笙慫著說道,腳步已經朝著前院的方向邁去。
應禪溪聞言,已然完全將羞報的情緒拋到腦后,充滿氣勢的跟上顏竹笙:「走!」
兩個女孩子很快便來到了前院,找到了對應的那個客臥,鬼鬼票票的朝著那邊走去。
結果就在兩人即將來到窗戶邊的時候,里面的窗戶卻恰好被人給拉上了。
在窗戶緊鎖的情況下,顏竹笙和應禪溪只能站在窗外干瞪眼,壓根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完了。」顏竹笙撓撓頭,「估計是學姐猜到了我們可能會來偷看,所以給拉上了。」
「早知道就早點來了。」應禪溪看到這一幕,頓時鼓嘴氣綏道。
「還不是姐姐你拖延時間,不然我早就看到了。」顏竹笙在一旁說道。
「別多嘴了啦,看不到就算了。」應禪溪哼唧一聲,「趕緊回去吧。」
「喔。」
兩姐妹這么說著,剛要離開,結果就見面前額窗簾突然生了變故,緊繃起來。
似乎是有一雙手,隔著窗簾撐在了窗臺上,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連帶著窗簾都抖動起來。
「他們這是在干嘛?」應禪溪滿臉疑惑的問道。
「要不問一下?」顏竹笙眨著眼睛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有病吧。」應禪溪白了她一眼,隨后拉著顏竹笙湊近窗戶,想要聽聽里面的聲音。
當她倆聽見里面傳來一陣陣徐有漁的鳴鳴咽咽聲時,應禪溪便露出恍然的表情。
「估計跟我們剛才差不多吧?」應禪溪小聲說道。
「那為什么要撐著窗臺?」顏竹笙問道。
「李珞撐的?」應禪溪努力發揮著想象力,勉強幻想出了那種姿勢,「學姐是不是靠窗臺蹲在地上啊?」
顏竹笙眨眨眼,有些莫名的看了一眼應禪溪,沉思兩秒后,才點頭同意道:「姐姐真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