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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九章 勝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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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國,倫敦西部的桑寧戴爾球場。

  包鈺剛拿著球桿,跟一個六十多歲的白人老者走在綠蔭的球場上,漫步閑聊。

  “包,瑪麗對于你的侄兒,可是非常惱火啊。”

  “前些天港島那邊尤德親自來到了唐寧街,向瑪麗講述了你侄兒的一些動作,瑪麗聽完很不滿。”

  “但是同樣,瑪麗也了解了你那個侄兒在港島的地位,她親口跟我說,她小覷了你這個侄兒。”

  “她一直以為,Victor是借著你的名號,才在米國那邊做出了一定的成績,但是現在她知道,她錯了。”

  撒切爾夫人的丈夫丹尼斯一邊走著,一邊沖著包鈺剛閑聊說道。

  “唉,丹尼斯,這一點說實話我也沒辦法。”

  “很多人都以為,Victor是借著我的名號所以才有了這樣的成就,但是說實話,我只是在他創業的初期,給了他一點微不足道的小小幫助。”

  “后面的所有商業操作,全都是他自己一個人獨立完成的,也因此,事實上Victor的產業與我的產業,并沒有太深的交集。”

  “年輕人,被輕視了,所以生氣的展示起了自己的能量,我知道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所以這一次,我帶著他一起來到了倫敦,就是想讓他親自跟你們見一面。”

  包鈺剛搖頭故意裝作無奈的樣子,表示自己管不了他的侄兒。

  丹尼斯反倒是認可的點點頭:“包,這一點我能理解你,年輕人有他們自己的想法。”

  包鈺剛聽到丹尼斯的話,聰慧的他立刻察覺到了突破口。

  “丹尼斯,容我冒昧的問一下,馬克和卡羅爾跟瑪麗,關系還是那么糟糕嗎?”

  馬克和卡羅爾,正是撒切爾夫人和丹尼斯的一對龍鳳胎兒女。

  不過整個英國都知道,撒切爾夫人是個偏心的母親,對他的兒子疼愛有加,但是對她的女兒幾乎不聞不問。

  從小兒子留在身邊溺愛,而女兒則是送去了寄宿學校。

  所以女兒卡羅爾跟撒切爾夫人的關系非常糟糕。

  但是讓人奇怪的是,讓撒切爾夫人溺愛的兒子馬克,跟他母親的關系也同樣的糟糕,并不親善。

  包鈺剛跟丹尼斯算是關系很密切的好朋友,所以自然很清楚他們家里這本難念的經。

  丹尼斯嘆了口氣:“唉,依然沒有什么變化,瑪麗很少做過盡母親的責任,尤其是對卡羅爾。”

  “我覺得,也許你可以介紹他們跟Victor認識,Victor的年齡跟他們差不多大,我想他們年輕人之間,會有很多共同的話題。”

  包鈺剛這時候微笑著說道。

  丹尼斯聽完,倒是心念一動。

  他倒不會覺得包鈺剛要借此利用兒女沖他們暗中拉攏之類的,畢竟他了解包鈺剛的為人。

  而且丹尼斯他的家族并不缺錢,丹尼斯本身就是個富豪,雖然不是億萬富豪,但是也算是薄有資產。

  在尤德來到唐寧街匯報之后,唐寧街通過軍情六處,手中有了一份更完善的Victor的情報,包括他在歐美的很多投資。

  這個年輕人在歐美的能量,其實比在港島更大,他目前是真正接觸到了歐美的頂層,包括歐洲的羅斯柴爾德。

  這樣的同齡人,或許真的能引領一下馬克和卡羅爾?

  “包,你的提議很不錯,不過我覺得我需要回去跟瑪麗聊一聊,順便征求一下馬克跟卡羅爾的想法。”

  丹尼斯并沒有一口答應下來。

  或許事業上,他沒有自己的妻子撒切爾夫人成功,但是作為一個丈夫,一個父親,他是非常成功的存在。

  所以,撒切爾夫人如今哪怕貴為唐寧街的首相,但是也愿意每天早上起來給丹尼斯做早餐,他的子女跟父親的關系,也是一樣的其樂融融。

  “當然,丹尼斯,這一切要遵從你跟瑪麗的意愿!”

  包鈺剛微笑著沖著丹尼斯說道。

  隨后,兩個人又默契的不再談論這些話題,而是打起了高爾夫球。

  下午,包鈺剛坐著車,回到了肯辛頓的花園大街。

  晚飯過后,包鈺剛招呼著李長河,來到了樓上的一間書房。

  “今年的大選,不出意外的話,撒切爾的連任是不成問題的,馬島戰爭給她帶來了足夠的聲望,工黨那邊這一次想要撼動她的地位是很難的。”

  “單純的政治獻金,恐怕并不能從她那里獲得太多的認可。”

  包鈺剛輕聲的沖李長河說出了他今天得來的情報。

  政治獻金這個東西,你在她稀缺的時候送上,自然是效果甚篤,但是你如果在她勝券十足的時候送上,那對獲勝者來說,無非就是錦上添花的喝彩罷了,得不到多少回報。

  而恰好,今年的撒切爾,勝率就很高,因為馬島戰爭的緣故,讓她獲得了極高的威望和信任,也為她的連任,掃平了絕大部分風險。

  “還有,阿陽,我今天跟丹尼斯聊了一下,從丹尼斯的話中來看,撒切爾對你雖然有一定的不滿,但是這個不滿完全可以化解。”

  “我覺得,你可以從她跟丹尼斯的兒子馬克的身上入手。”

  “據我所知,這位女首相可是非常溺愛她這個兒子的。”

  “只是有一點你得注意,她的這個兒子,并不是一個討喜的家伙,據我所知,名聲很差,如果你利用它,需要好好地考慮這里面的事情,別被這家伙拖累。”

  聽到包鈺剛的分析,李長河明悟的點點頭。

  “明白了,伯父,這樣,我先調查一下馬克·撒切爾的資料,然后看看再跟他接觸。”

  包鈺剛跟著點點頭:“對,這是個方向。還有,你這邊,這幾天有沒有什么思路?”

  李長河笑著拿出了一份資料。

  “伯父,這是我的一個想法。”

  包鈺剛接過之后,開始看了起來。

  隨后,他疑惑地看向李長河:“收購一支足球隊?”

  “對,更準確的說,是修建一座體育場。”

  “切爾西這只球隊位于肯辛頓區,但是他的球場是位于富勒姆區,泰晤士河旁邊。”

  “現在球隊運營情況很差,球場翻修也因為資金的緣故出現了暫停,而且創始人家族現在意圖拋售球場,把它跟球隊分開,我覺得對我來說,這是一個機會。”

  “英國人很喜歡足球,切爾西的位置很好,如果能把切爾西打造成世界足球的豪門,對于周圍的民眾來說,這是一件與有榮焉的事情,它會帶我們更好的融入英國的上流階層。”

  “而對唐寧街來說,一個體育場館的修建或許不算什么,但是由此帶來的市容變化,資金投入,勞動就業,乃至整個富勒姆的一個地標文化,對唐寧街來說肯定是不容小覷的。”

  李長河為什么選定切爾西,不是未來切爾西有多牛逼,而是因為切爾西在肯辛頓,球場在富勒姆,這兩個地,就是英國上流社會最集中地兩個區,分列泰晤士河的兩岸。

  李長河現在就是投錢,把球場搞成一個現代化大規模的超級球場兼地標,然后再把切爾西的戰績拉起來,作為西倫敦的一個標識。

  而且最重要的是,體育館這種地方,耗費資金大,用途又小,一般的歐美市政機關是不愿意花錢建的,投那么多錢又不能賺錢,屬于白白投入,浪費資金。

  李長河現在出手,其實就是給當地一個很好的解決方案,這個事情不算重,但是作為一個禮物來說,已經是誠意十足了。

  畢竟一個球隊的體育場,可不是說投入三五百萬英鎊就能搞定的。

  “你這個想法,倒是有點出人意料,一只足球隊,一個體育場,做好了倒也確實不錯。”

  “只不過,對丹尼斯夫婦倆來說,他們未必會多感興趣,據我所知,撒切爾夫人對于體育運動并沒有什么興趣,而丹尼斯倒是熱愛運動,不過他喜歡高爾夫這些。”

  “事實上,英國人確實喜歡足球,但是那是對于底層和中產來說,對上流社會而言,賽馬,高爾夫,網球這些或許更能契合他們的需求。”

  包鈺剛這時候思索著說道。

  李長河點點頭:“我知道,但是那只是常規情況,事實上,如果我把切爾西打造成整個歐洲最厲害的球隊,那么肯定有很多人會成為切爾西的忠實球迷。”

  “其實對真正的上流社會而言,他們喜歡的東西,只在乎與三個字:稀缺性”

  “只要這個東西的稀缺性夠強,那就是他們的心頭好。”

  “當切爾西作為歐洲最強球隊,卻只有十二個包廂的時候,那這十二個包廂,一定是倫敦上流社會競相追逐的珍寶。”

  “當然,這跟目前的唐寧街關系不大。”

  “其實我認為,我給唐寧街在富勒姆修一座球場,已經算是足夠的有誠意了,如果在這個基礎上,唐寧街還要拿捏我的話,那我就不得不考慮其他的方式了。”

  李長河這時候輕聲的說道。

  英國很重要,但是對他而言,也沒那么重要。

  英國的汽車公司,哪怕唐寧街不賣給他,他也有的是辦法能買到,只要對方開啟了私有化,往往那就是個價格的問題。

  “你不要想其他的,我們先用這個,跟丹尼斯夫婦聊一聊,等真的聊不下去了再說。”

  包鈺剛這時候急忙跟李長河提點說道。

  他還真怕李長河繼續搞事情。

  李長河點點頭:“放心吧,伯父,我知道倫敦不是港島,我在這邊,不會亂出手的。”

  跟包鈺剛聊完,李長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隨后拿起了桌上的電話,吩咐凱瑟琳開始調查馬克·撒切爾的情況。

  很快,兩天之后,凱瑟琳帶著馬克·撒切爾的資料來了。

  “這個馬克·撒切爾,看起來并不是什么精明的家伙。”

  李長河翻看著資料,若有所思的說道。

  而凱瑟琳跟著應聲說道:“是的,boss,據我的資料來看,這就是個仗著家世胡作非為的紈绔子弟而已。”

  作為撒切爾夫人和丈夫丹尼斯的兒子,馬克并不是什么學霸,也不是什么精英,上學的成績稀爛,被成為“笨蛋馬克”

  可想而知,在哈羅公學那種英國最頂級的私立學校里面,這種外號給他帶來的絕不是什么榮耀,而是無盡的羞辱。

  李長河都能想到,這位問題兒童那種自暴自棄的心理,所以他后面喜歡賽車,喜歡跟一切精英行為對立的狂野生活。

  某種無形意義上的抗爭?

  當然,根據資料顯示,他也不是什么運動天才,只是個被寵壞的二代子弟。

  這哥們應該還挺缺錢,能干出在豪華酒店消費很多然后賴賬的行為。

  很快,李長河的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個人物立體化的肖像,一個想要抗爭家庭父母的榮耀,但是個人能力又不達標卻又妄自尊大的虎逼青年!

  對比馬克,李長河一下想到了德克薩斯那位小bush,不同的是人家好歹還父慈子孝,聽他爹的安排。

  這位嘛,可沒那么聰明。

  該怎么拿捏這個精神小伙呢?

  李長河的心中,很快有了思路。

  撒切爾夫人最終邀請了包鈺剛和李長河,去唐寧街他們家中吃一頓家宴。

  而家宴上面,也只有馬克·撒切爾出面了,他們的女兒卡蘿爾·撒切爾并沒有回來。

  家宴吃的也平平無奇,撒切爾夫人也跟李長河聊了幾句,對他意圖拿下切爾西足球隊,并修建一個足球場的行為表示了贊許。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給的反應相對平平無奇。

  怎么說呢,沒有特別的表露不滿,但是也沒有特別的表示歡迎。

  很顯然,在對方的心理,或許對李長河,還處在一個考察的階段,沒有下定好最終的主意。

  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李長河私下里邀請了馬克·撒切爾的見面。

  “我很驚訝,你竟然會邀請我在這個地方見面。”

  “我以為我們的見面,會是在一處優雅靜謐的咖啡廳,亦或者高檔奢華的酒店之中。”

  拳擊臺前面,馬克·撒切爾看著穿著一身運動服的李長河,頗為詫異的說道。

  “有沒有興趣來一場自由搏擊,馬克?”

  李長河把一雙拳擊手套丟給了馬克,隨后笑著沖他說道。

  馬克看著手中的拳擊手套,臉上浮現出一絲詫異。

  身為首相最寵愛的兒子,想要跟他攀關系的人并不在少數,給他送錢送女人的富豪也不在少數。

  陪他玩的人更是數不勝數。

  但是上來就喊他打拳擊的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這個東方來的富豪,有點意思啊?

  馬克愉悅的去換衣服了。

  他對自由搏擊,并不是非常熱衷,但是對于打一頓那個東方富豪,他還是很有興致的。

  至于輸?

  不存在的。

  難道那小子還真敢揍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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