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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就是沒挨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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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米卻肯州全境被鐵腕清剿的風聲鶴唳中,首府莫雷利亞的臨時指揮中心,審計團隊那能查賬的筆,終于順著錯綜復雜的資金流向和報關單據,鎖定了一個位于薩卡普鎮(Zacapu)的“重點目標”。

  “赫爾南德斯家族”,以及他們名下的“新大陸外貿公司”!!

  表面上,這家公司做著從墨西哥城到薩卡普的日用百貨、電器進出口,賬目做得看似天衣無縫。

  但在審計總署那些專業人士的顯微鏡下,那些刻意模糊的貨物品類、與運輸成本嚴重不符的報關價值,以及頻繁且大額的非正常資金流動,都指向了這家公司真正的營生——走私。

  槍支、彈藥、受控化學前體,甚至是為某些“特殊客戶”夾帶見不得光的“小件包裹”,都通過他們經營的渠道,悄無聲息地流入米卻肯州。

  這個家族在薩卡普扎根幾十年,關系盤根錯節,鎮上的老鎮長是家族老大的連襟,州警察局里也有他們塞進去的遠房侄子。

  他們自以為根基深厚,手眼通天,甚至在風聲最緊的時候,也只是暫時收斂,認為這陣風刮不到他們這座“小廟”。

  他們錯了。

  費利克在拿到確鑿證據和初步梳理出的關系網后,沒有任何猶豫。他沒有通知當地警方,甚至繞開了可能被滲透的州警系統。

  “兩個連隊,夜間突襲,目標薩卡普鎮,赫爾南德斯家族莊園,名單上的人,一個不漏,全部干死!。”

  深夜,薩卡普鎮萬籟俱寂,只有偶爾的狗吠聲。鎮子邊緣,那座占地廣闊、燈火通明的赫爾南德斯家族莊園,如同一個獨立的王國。

  突然,引擎的低吼打破了夜的寧靜。

  數量軍用卡車和裝甲運兵車,如同暗夜中撲出的獵食者,無聲而迅速地包圍了莊園。

  全副武裝的士兵們從車上躍下,戰術手電的光柱瞬間刺破黑暗,鎖定了莊園的每一個出入口。

  “行動!”

  沒有警告。

  要什么警告啊。

  爆破手直接用炸藥炸開了莊園那裝飾華麗的大門。

  “轟——!”

  巨響驚醒了整個莊園。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誰知道他媽的怎么回事!”

  “誰打進來了?”

  “快!給警察局打電話!”

  莊園內頓時一片雞飛狗跳。

  士兵們如潮水般涌入,精確地控制每一個房間,走廊,制高點,抵抗是微弱的,幾個試圖掏槍的保鏢瞬間被精準射倒。

  家族成員們,從睡夢中被粗暴地拖起,穿著睡衣,驚恐萬狀,哭喊聲、咒罵聲響成一片。

  家族的老大,迭戈·赫爾南德斯,一個五十多歲、腦滿腸肥的男人,只穿著一件絲質睡袍,被兩名士兵從主臥室里拖出來。

  他掙扎著,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驚怒,對著帶隊的一名中尉軍官嘶吼:

  “你們干什么?!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放開我!我是合法商人!我認識你們的埃斯皮諾薩司令!我認識州政府的羅德里格斯秘書長!你們抓錯人了!快放開!我要打電話!你們這是違法!”

  帶隊的中尉他一把揪住迭戈的衣領。

  “你認識耶穌嗎?”

  這話問的對方一怔。

  “你現在認識誰都沒用。”他猛地將迭戈推開,對士兵下令,“名單上的人,全部帶走!一個不許漏!”

  士兵們動作迅捷,無論是嚇得癱軟的老者,還是尖叫的婦人,抑或是試圖躲藏的半大少年,只要在名單之上,都被粗暴地銬上雙手,塞進等候在外的軍用卡車里。

  整個行動干凈利落,不到四十分鐘,赫爾南德斯家族直系旁系共計70余口,連同幾個核心保鏢和公司財務,全部被一網打盡,像沙丁魚罐頭一樣被塞進了密閉的車廂。

  車隊沒有返回鎮子,也沒有開往任何已知的警察局或軍營,而是直接駛入了鎮外漆黑一片的荒野。

  車輪碾過碎石路,最終在一條名為“埃爾阿羅約小溪”的干涸河床旁停了下來。

  士兵們跳下車,強行將車上的人全部驅趕下來。七十多人被推搡著,聚集在河床中央一片相對平坦的沙地上。

  他們衣冠不整,瑟瑟發抖驚恐地看著周圍那些荷槍實彈的士兵。

  迭戈·赫爾南德斯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他最后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歇斯底里地大喊:“不!你們不能這樣!我有錢!我給你們錢!放了我的家人!事情都是我干的!跟他們無關,求求你們,按照法律來!審判我們!不能這樣!”

  哦豁,現在知道要法律了。

  我跟你們講法律,你們跟我玩心眼,現在OJBK,直接掀桌子,大家都別玩了,你又害怕了。

  沒有人理會他。

  幾名士兵面無表情地抬下兩挺M60通用機槍,迅速地架設在小溪旁的土坡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下面擠作一團的人群。

  哭聲、哀求聲、詛咒聲頓時響成一片,大晚上的…還特么以為是恐怖片呢。

  帶隊的中尉站在機槍手旁邊,看著下面那群如同待宰羔羊般的人,他抬起手,拉高聲音:

  “預備——”

  “不——!!!”迭戈發出最后一聲絕望的嘶吼。

  中尉的手猛地揮下:

  “開火!”

  “咚咚咚咚咚——!!!”

  “噠噠噠噠噠——!!!”

  兩挺機槍密集的彈雨瞬間掃過人群。

  7.62毫米的全威力子彈輕易地撕裂了血肉之軀,帶起一蓬蓬血霧和碎肉。

  慘叫聲被震耳欲聾的槍聲徹底淹沒。

  人群像被割倒的麥子一樣成片倒下,身體在子彈的沖擊下劇烈地翻滾,鮮血迅速匯聚成一片片粘稠的血坑。

  子彈打完第一個彈鏈,槍聲短暫停歇。

  中尉冷漠地注視著下方。

  “換彈,補槍。”他再次下令。

  士兵們沉默著換上新的彈鏈,或者端起突擊步槍,走下河床,對著任何還在蠕動或者看起來像是活體的目標,冷靜地扣動扳機。

  “砰!砰!砰!”

  零星的單發點射,成了這場屠殺最后的注腳。

  當一切徹底安靜下來,月光下,埃爾阿羅約小溪的河床上,只剩下七十多具支離破碎的尸體,層層迭迭,堆積在一起。

  士兵們開始默默地往尸體上潑灑汽油。

  一名士兵將點燃的火柴隨意地扔進了尸堆。

  “轟——!”

  火光猛地竄起,瞬間吞噬了那些扭曲的尸骸,烈焰升騰,油脂燃燒時發出噼啪的怪響,空氣中彌漫開一種難以形容的混合著烤肉和焦糊的惡臭。

  士兵們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場大火。

  他們沒有等待火焰完全熄滅,也沒有進行任何后續的清理。

  帶隊中尉確認所有目標都已死亡且大火足以引起注意后,便簡單地一揮手:“任務完成,撤退。”

  車隊如來時一般,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清晨,天色剛蒙蒙亮。

  幾個住在附近膽大的村民,被昨夜持續不斷槍聲和沖天的火光弄得心神不寧,最終還是互相壯著膽子,小心翼翼地朝著埃爾阿羅約小溪摸來。

  越靠近,那股焦糊惡臭的氣味就越發濃烈。

  當他們爬上最后一道土坡,看清河床里的景象時,所有人都愣了。

  只見干涸的河床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燒得焦黑扭曲難以辨認原狀的物體。

  一些尸體還保持著掙扎的姿態,碳化的手臂伸向天空。

  未燃盡的衣物碎片粘在焦尸上。

  “嘔——!”一個村民當場彎腰嘔吐起來。

  另一個村民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死…死…全是死人…”

  “快跑!快跑啊!!”不知是誰喊了一聲,這幾個人如同驚弓之鳥,連滾帶爬地往回跑,一邊跑一邊發出驚恐至極的尖叫,仿佛身后有厲鬼索命。

  他們的叫聲引來了更多的人。

  消息像野火一樣在薩卡普鎮及周邊地區蔓延開來。

  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到埃爾阿羅約小溪旁,指指點點。

  不得不說,湊熱鬧的人還是有不少的。

  米卻肯州發生的這一切,不可能完全被封鎖。

  盡管官方媒體保持沉默,但一些由目擊者用簡陋設備拍攝的模糊照片,以及各種口耳相傳,添油加醋的描述,開始零星地出現在網絡上。

  “米卻肯大屠殺!”“維克托政權屠殺平民!”“求救!國際社會看看墨西哥!”之類的標題和標簽開始出現。

  一些照片拍下了被燒毀的村莊廢墟,士兵在街上巡邏的肅殺畫面,甚至有人遠遠拍到了埃爾阿羅約小溪邊那觸目驚心的焦尸堆,還有圣塔安娜村等地的慘狀。

  網絡輿論乍然掀起波瀾。

  尤其是在一些國際性的社交平臺和論壇上,引發了不小的關注和討論,有人譴責政府的暴行,有人同情所謂的“被迫害者”,各種真偽難辨的信息和情緒化的言論交織在一起。

  然而,這些聲音在墨西哥國內的網絡上,迅速消失。

  維克托很早就成立了墨西哥國家網絡信息安全部門,就是知道在接下來的互聯網時代,會發生這種事情。

  帶有敏感關鍵詞的帖子圖片,幾乎在發布出來的瞬間就會被系統捕捉、鎖定,然后被技術性刪除。

  發布者的IP地址會被記錄,賬號會被永久封禁。一些討論過于激烈的聊天群組被直接解散。

  在墨西哥城,一棟豪華公寓內。

  一個名叫的富家子弟,正意氣風發地坐在電腦前。

  他從小養尊處優,接受著“自由”、“民主”的思潮影響,對維克托的強勢統治一直心懷不滿。

  此刻,他正在一個海外論壇上,用流暢的英語激烈地抨擊著米卻肯州發生的一切,并轉載那些好不容易流傳出來的“血腥照片”,還配上各種陰陽怪氣嘲諷維克托的言論。

  “看吧,這就是你們擁護的強人政治的真面目!屠夫!劊子手!墨西哥需要的是自由,不是血腥的穩定!”

  他飛快地敲著鍵盤,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對抗暴政的無畏斗士。

  就在這時,他的私人手機尖銳地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他父親。

  門德斯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地接起電話:“喂,爸爸,什么事?我正在忙……”

  “你這個蠢貨!立刻!馬上!把你網上發的那些狗屁東西全都給我刪掉!一張圖片,一個字都不許留!”電話那頭,父親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暴怒和?

  門德斯被吼得一愣,下意識地辯解:“我發的是事實!是正義的呼聲!維克托他……”

  “閉嘴!你他媽知道什么是正義?!你知不知道剛才誰給我打電話了?!內政部安全局的人,電話直接打到了我的私人號碼!他們問我,是不是我兒子門德斯·門德斯在散布謠言,煽動顛覆!你想死別拉著全家一起!”。

  門德斯的臉瞬間白了,但他還是有點不服氣:“他們怎么能這樣?這是侵犯言論自由!我……”

  “自由?我讓你自由!”父親顯然氣瘋了,“我告訴你,門德斯,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把所有的東西刪干凈,如果你再敢在網上發一個關于米卻肯州的字,我就凍結你所有的銀行卡,收回你的車和房子,然后把你送到我們在西非那個鳥不拉屎的礦場去管理安全!你一輩子都別想回墨西哥城!我說到做到!”

  “然后把資產全部給你弟弟。”

  聽到“西非礦場”和“凍結銀行卡”,門德斯所有的“勇氣”和“信念”瞬間崩塌了。

  在自由和民主面前…

  還是錢重要的。

  “我……我刪,我現在就刪。”他聲音干澀。

  “立刻!刪完之后告訴我!快點!”父親怒吼著掛斷了電話。

  門德斯·門德斯看著電腦屏幕上自己剛剛發出的、那些慷慨激昂的帖子和不屈的宣言,手指顫抖著移動鼠標,一個個地點下了“刪除”。

  每點一下,他都感覺自己的“尊嚴”和“堅持”也隨之被刪去了一絲。

  最終,他的社交賬號和論壇發言記錄變得一片空白,或者只剩下一些無關緊要的吃喝玩樂內容。

  “我的民主啊!”他就一下哭出來了。

  沒挨過打就是這樣的。

  墨西哥城,查普爾特佩克公園的林蔭跑道上。

  維克托和卡薩雷穿著運動服,正沿著蜿蜒的柏油路慢跑,身后隔著十幾米,跟著便衣警衛,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兩人的呼吸均勻,節奏保持得很好。

  維克托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但神情放松。

  “米卻肯州那邊,費利克做得不錯。”

  維克托一邊調整著呼吸,一邊開口,語氣帶著幾分贊許,“有魄力,下手也果斷,該拔槍的時候絕不猶豫,該用人的時候也懂得借勢。”

  旁邊的卡薩雷謙遜地回應:“老大您過獎了,他還年輕,做事難免毛躁,這次也是靠著您和李斯特將軍在后面撐著,才沒出大亂子。很多地方考慮得還是不周全,需要學習的地方還很多。”

  維克托擺了擺手,氣息平穩:“年輕人嘛,沒點沖動和銳氣怎么行?我們當年在蒂華納,不也是憑著這股子不管不顧的勁兒殺出來的?現在有些人啊,位置坐高了,就怕做事,怕犯錯,寧愿什么都不做,也不愿意做錯,這種風氣要不得。”

  他頓了頓,目光看著前方延伸的道路,繼續說道:“不敢做事,比做錯事更可怕,做錯了,我們可以改,不敢做,那就是爛在根子里了,沒得救,費利克這點很好,敢挑擔子,不怕惹麻煩。”

  卡薩雷聽著,心里念頭急轉,揣摩著維克托的真實意圖。

  維克托側過頭,看了卡薩雷一眼,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等米卻肯州這攤子爛泥徹底清理干凈,秩序穩定下來,就讓費利克留在那邊,擔任州長吧,這個擔子,他挑得起來。”

  盡管早有心理準備,卡薩雷的心臟還是猛地跳了一下。

  州長!

  那可是封疆大吏的位置!

  米卻肯州雖然現在是個爛攤子,但一旦整頓完畢,憑借其地理位置和資源,潛力巨大。

  這既是一個巨大的機遇,也是一個沉重的責任,更意味著岡薩雷斯家族的勢力將正式深入地方,扎下一顆堅實的釘子。

  他立刻收斂心神,沒有表現出任何欣喜,反而更加謙卑:“這…老大,這擔子是不是太重了?我怕他辜負了您的信任……”

  “經驗是干出來的,不是等出來的。”

  維克托打斷了他,“就這么定了。你回頭也跟他透個氣,讓他別光顧著砍殺,也想想砍完之后怎么建設。穩定壓倒一切,但發展才是硬道理。我要看到一個煥然一新的米卻肯,不是一片死氣沉沉的焦土。”

  “是!我明白了,老大。”卡薩雷重重點頭,聲音沉穩,“我一定把您的指示原原本本傳達給他,督促他好好干,絕不辜負您的栽培和信任!”

  維克托“嗯”了一聲,不再說話,稍稍加快了步伐。

  卡薩雷緊隨其后,內心卻是波濤洶涌。

  跟著老大,果然沒錯!

  (……(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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