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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正義也是一門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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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家宮。

  維克托帶著眼鏡,拿著筆在名字上面涂抹著,正安靜時,一個電話過來,他手就一抖,一下就涂到了上面的名字…

  眉頭微皺。

  算了,都涂到了,那就殺了吧!

  反正,這名單上面的人都要死。

  電話響了個不停,他接了起來。

  “將軍,美國方面有電話打進來,希望跟您通話。”

  “接進來。”

  對面應了聲,就聽到響了兩聲后,一道熟悉且疲憊的聲音傳來,“維克托,鬧夠了吧。”

  維皇手一頓,擰著眉頭,“拉姆斯菲爾德先生,你在講什么屁話?”

  這老頭子不是第一次打點好了,當維克托針對資本家開始逐個點名的時候,他語氣是用命令的,要求他停下這種“不道德”的暗殺行為。

  被掛掉了,后面打來幾次,都沒接,并且將接電話的權限調到了秘書處。

  聽到他的話,拉姆斯菲爾德一下忍不住從開口發牢騷,“你知道你給我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嗎!你這是在挑戰一個階層,他們讓我對你發動戰爭,你要知道,我替你擋了很多麻煩。”

  “那我倒要謝謝你。”維克托語氣中略帶嘲諷的說,“誰說的讓你發動戰爭,你告訴我,我幫你把他閉上嘴。”

  老頭子這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必須、一定要停止這種行為,否則…”

  “否則什么?”

  維皇語氣一狠,“你要威脅我嗎?你從什么角度威脅我!”

  “拉姆斯菲爾德,我告訴你,那些骯臟的政客和資本混在一起,他們的所作所為你覺得是對的嗎?”

  “太陽底下無正事,維克托,你明白的,這事情永遠屠不干凈,你就算殺光他們,還會有新的人上來,而他們掌控著世界經濟,你這是跟世界為敵啊,你是自找死路!”

  “如果世界一直是那么骯臟,那就拉著地球一起陪葬吧。”

  拉姆斯菲爾德眉頭直哆嗦,跳的比打字機都快,他像是想到什么,倒吸口涼氣,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胸口都有些生疼,緊蹙著。

  他的壓力確實比較大…

  被閻王點了卯的資本家早就怕的要死了,短短一個星期,死了四十多個全球有巨大影響力的權貴…

  甚至在互聯網上,有人發起了投票,會拿出十個人來,這十個人做了哪些事寫的一清二楚,每個都看了咬牙切齒的那種,然后讓網民選擇先殺死誰。

  這已經成為了一個全民狂歡的游戲。

  美國BBC廣播電視找了個法律專家,對方在上面痛苦的呼喊,“這是人類文明的倒退,這是對司法的挑戰。”

  然后下了節目后,就被人綁架,第二天在警察局門口發現他的尸體,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旁邊還用大字報寫著他的罪證。

  搞得人心惶惶,BBC再找人出來發聲,都是不敢張口。

  歐美頂尖精英圈被野蠻人給殺怕了,他們只能求爺爺告奶奶,然后大力發展身邊的安保,以至于,這段時間安保價格飆升。

  有富豪豪擲數千萬美金找了一隊退役的海報突擊隊成員保護自己,還是那種…合法持槍的。

  整個社會秩序都進入了狂歡和緊繃的狀態。

  拉姆斯菲爾德被人逼急了,就想要讓維克托停手,可對方那最后的話讓他覺得害怕…

  墨西哥在進行“地殼運動”實驗嗎??

  不行不行,一定要查清楚!

  而那頭掛了電話的維克托,收斂笑容,“不是所謂。”

  就算跟拉姆斯菲爾德家族蜜月期,這件事也必須做,他要在這個時代扭轉局勢,雖說墨西哥在提升國際影響力,但在北美,美國依舊是一些難民的“白月光”。

  很多人都認為他是“救世主”。

  這給他們帶來了源源不斷的人才和勞動力,墨西哥有關部門就預測過,蘇聯倒下后,美國的國力要呈倍數增長。

  維克托要做的,就是在蘇聯解體前,干掉美國的濾鏡!

  你們說那是天堂,我偏偏說,那是地獄,那是資本為所欲為、貧困人員慘嚎的地獄!

  你們說那邊政通人和,我就要讓你們看看,到底有多少官商勾結?!

  把濾鏡打碎,踩著美國的“臉面”登上“神座”,將墨西哥塑造成“嫉惡如仇”的好印象。

  維克托見識過人設、流量帶來的好處,這個“炒作”只是稍微有些廢人。

  那就只能請那些垃圾去死了。

  在有水軍的帶領下,墨西哥的名聲從“毒販之國”,慢慢的改變,更多的人說維克托的手段只是為了維護和平。

  你有見過他欺負平民嗎?

  維克托看了眼墻上的時間…

  1991年12月11日。

  蘇聯…沒多少時間可以活了。

  他深吸口氣,按住電話,“告訴卡薩雷,進行下一步計劃,加快速度。”

  “明白。”那頭連接著內務處。

  12月12日,一篇《美國總統到底是為了世界還是為了資本?》的文章在墨西哥新聞社發出來后引起軒然大波…

  上面質問他們…

  在他們眼里,民眾到底是什么,如果你認為是蟲子,請將他們送到墨西哥來,在這里,他們是人,他們是有情感、熱愛和平、希望過上好日子的人。

  免費發給所有人看,輿論壓力瞬間提升。

  你美國佬不是喜歡玩輿論戰嗎?

  我打的就是老師傅。

  搞得新上臺的拉鏈頓,頭大如牛。

  他打著電話,嘴里嘰里呱啦的喊著一大堆,“不不不,你想要讓我背下這個責任,法克魷,你在說什么!你想讓我成為第一個還沒正式上任就下去的總統嗎?”

  “這簡直就是離譜,你覺得美國能丟的起這人嗎?”

  “我們需要有人來承擔責任…”

  拉鏈頓,怒不可遏,“那為什么是我!”

  “殺掉維克托不就行了嗎?只要他死了,就沒人能再在乎這種事。”

  電話那頭是資本代表,聽到這話一陣笑,“干掉他?那你還不如拿一把槍干掉自己,軍方不會行動的。”

  “那就用雇傭兵,招聘他們,然后從墨西哥南部和東部地區進入,打個措手不及,攪渾局勢,然后派遣小隊暗殺他,軍方的人頑固,那你們難道就沒辦法嘛?”

  拉鏈頓的口才不錯的,畢竟是律師出身,“他就是個牛皮糖,我們一定要把他給鏟了,否則,我們這次逃脫了,那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使用雇傭兵,我們就搞破壞,讓墨西哥也進入混亂局勢。”

  好家伙,這是典型的我要死,也得拉你下場,就算我拉褲子,也得糊你一臉屎。

  對方沉默了下后開口,“我會將這件事轉達上去,具體操作,他們決定,我跟你是朋友,威廉,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但我希望你發揮自己的關系。”

  說完后,掛了電話。

  拉鏈頓氣急敗壞的將桌子上的電話給扯斷,丟在了地上,對外很紳士的他,此時滿嘴的污言穢語,憤怒不已。

  門忽的打開,他猛地轉過頭,就想要怒斥,可看到來人,一下就激靈了。

  “黛安!”

  他像是個小孩子一樣手足無措的看著自己的妻子,眼神都不敢看著對方,有些飄忽。

  一個典型的說謊者,他這輩子就全靠一個字:騙。

  看著他那樣子,黛安·羅德姆面無表情,“出去。”

  身后跟著的秘書忙跑出去,還順便把門給帶上。

  房間內就剩下兩個人,拉鏈頓感覺渾身難受,他討厭這種氛圍,但對于妻子,他又不敢大聲,說句實話,如果不是對方,他早就是階下囚了。

  “這,這有人要毀我,如果你扛不住,我,我…我們可以離婚…”

  黛安·羅德姆伸手擋住了他的話。

  “不會,我不會離婚的,我會幫助你繼續坐上這個位置。”

  拉鏈頓聽了一怔,但緊接著就激動的抓住她的手,“黛安,你對我真好,我發誓…以后我絕對會改。”

  “我就要你做一點。”

  “你說。”

  “在任何公共場合都說我是你唯一的妻子,我們很恩愛。”

  “沒問題。”

  黛安·羅德姆抽出手,頷首,從公文包里拿出合同遞過去,“那就簽字吧。”

  “簽…簽字?”

  拉鏈頓拿起合同看了眼,眼神一抖,上面寫著承認黛安·羅德姆為他第一合法繼承人云云…

  “不…不用這樣吧。”他訕笑著,但對上黛安·羅德姆的眼神后,還是快速簽上字,他不能失去總統的位置。

  等他簽完,后者一把抓了過來,看了眼,塞進公文包里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了腳步,“記住,我們是合法夫妻。”

  拉鏈頓張了張嘴,最后頹然的低著頭,他不是蠢貨,他其實已經明白對方什么意思。

  我不在乎你出不出軌,我在乎,我才是唯一第一夫人!

  我要我的丈夫是總統。

  我要借著你的位置幫我實現我的政治理想。

  黛安·羅德姆是個很典型的大女主,如果有人看過她的資料就知道,她的目標很準確,她是看上拉鏈頓了嘛?

  不,她只是覺得對方有潛力,她也相信,自己能夠送對方當上總統,僅此而已。

  一個投資商和她商品的故事。

  女兒都不是拉鏈頓的…看上去就不像。

  他坐在總統椅上,眼神里的慌亂終于平靜許多,內心的空蕩一下就起來了,遲疑了下,按下了電話,“萊文斯基,來我辦公室一下。”

  走出白宮的黛安·羅德姆長呼一口氣。

  她坐進了一輛寶馬車,那個跟她有緋聞的福斯特坐在里面。

  “順利嘛?”

  “很順利,他現在就像是一個需要媽媽的巨嬰一樣。”黛安·羅德姆言語里沒有一點對丈夫絲毫的尊重,她揉著頭,“又要給她擦屁股了,你能幫我嗎?”

  她說著希冀的看向福斯特。

  可對方那表情很平靜…

  然后搖了搖頭,“抱歉,黛安,你應該知道,我沒這個能力。”

  “沒事。”女人勉強的笑了笑,她當然懂。

  看著自己心愛女人那樣子,福斯特也有些難受,他沉吟了下,“你找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因為一頭狼一直盯著,最好的辦法,就是跟狼去談判。”

  “你是說,找墨西哥人?”

  黛安·羅德姆蹙著眉。

  “我不得不承認,玩輿論,我們所有人都比不上維克托,他挑動人情緒的手段獨一無二。”

  “那我們就不能在互聯網上制裁他嗎?”

  福斯特就看了看他,黛安·羅德姆也知道,自己剛才就是問了個廢話,一步慢,其實步步都慢了。

  你現在去做人家吃過的東西,你能高的過人家?

  女人腦海中忽然就那么一瞬間,想到一個身影,那個胖子…

  自己當初去墨西哥的時候,他那眼神讓自己感覺被“霸占”。

  “沒多少時間的,你有辦法就盡快點。”

  “我明白了。”黛安·羅德姆輕聲說了兩句。

  卡薩雷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他在辦公室里忙的腳不沾地,墻壁上寫著:跟美國搶占時間。

  “再投200萬美金,你告訴宣傳部門的,就說,今天再將一些視頻發出去,然后引導水軍打擊,主要針對政府人士。”

  他簽署完文件,遞給秘書說。

  “好,先生,這里還有一份全國嚴掃的消息…”

  “在“彼德拉斯城事件后”,剩下幾個州展開了嚴掃,分別在索諾拉州的瓦奇內拉、南下加利福尼亞的埃爾比斯卡伊諾的鯨魚保護區發現了兩艘小型的運毒潛艇和幾個大倉庫,里面有準備通過港口運輸出去的毒品。”

  “全國一共查獲到無人認領的尸體16711起,各類毒品77噸,還有地方官員被查處,其中7名市長,一名副州長。”

  “軍隊呢?”卡薩雷忙問。

  秘書遲疑了下,“地方軍隊中發現過有人購買毒品的痕跡。”

  “讓肯尼迪防長給部隊發函,從讓他們自產自查,發現一起,嚴肅處理,全軍通報!”

  “還有,將第一批貼身秘書安置到各處,都給我長眼睛了,有任何事情都給我瞪大了眼,想要升官,就給我抓他們上司的問題。”

  從軍隊、院校和情報局抽調了60人,他們都經過培訓,知道要查哪里。

  這把達摩克利斯之劍,終于還是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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