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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米爾格拉姆服從實驗這是國際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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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一具尸體重重砸到警車上的那一刻,徐浩便明白.

  “有人監視我們!?”

  兩人下車,撥打了救護車后,看著面前從高處砸到警車前車車蓋上的人。

  “對方對受害者的死應該是明了的,如此,注意到警方發覺了不對,隨后對我們進行跟蹤?”

  王超皺眉說道。

  說話間,他還將手放在對方露出的一側鼻孔前。

  呼吸已經停止,不出意外的,這人死了。

  就算現在沒死,也撐不到救護車的到來。

  為什么?

  徐浩看了眼頭頂,九樓一戶窗戶開著,目測有四十米左右的高度。

  這個位置一躍而下,就算是有警車緩沖,但內臟絕對是會受到傷害。

  所以.

  自己等人被監視了!?

  想到這,兩人齊齊一頓,下意識向周圍看去。

  可惜,現在時間是下午六點,街道上沒多少人,大多都在家準備吃飯。

  “巧合嗎?”

  看著徐浩,王超皺眉說道。

  確實,剛來,人就死了,確實有點像巧合。

  還是說.

  兇手提前料到自己會找到這些人,然后對他們下達了一旦看到受害者就直接跳樓的命令!?

  兩人還沒想清,但下一刻,兩道聲音先后響起。

  “嗡”

  救護車的警笛出現,由遠及近。

  兩人立馬繞開一條路,站在一旁,看著醫生對受害者做出一定的緊急搶救。

  還沒等他上前詢問狀態如何,另一道聲音響起。

  “嘟嘟嘟”

  則是手機電話聲,徐浩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人。

  李響!

  看到這名字,他微微一頓,一股不妙感從心中涌出。

  他點擊撥通。

  “又有兩位受害者出現了!”

  一撥通電話,李響那帶著急躁的聲音瞬間傳進兩人耳中。

  徐浩一愣,他和王超對視一眼。

  又有兩位?

  不.是三位!

  徐浩看了眼那經過短暫的檢查,隨后嘆氣搖頭的醫生。

  警車上的受害者,他可從未給派出所任何一個人說過!

  李響不可能知道,那對方所說,大概是.

  “我們兩隊警員,按照你的說法,從花草店展開調查,隨后經過兩個小時,剛進小區沒多久,就有受害者跳樓.”

  剛進小區,看到警察就跳樓?

  一共三人.

  對方不可能同時盯著三隊警方的動向!

  畢竟,張強案中的張烈終究是個例,派出所內部,市局內部經過調查,不可能還存在某些人的眼線!

  換句話來說,對方并未監控警方。

  監控的受害者!?

  “這是一種對抗手段?”

  徐浩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恍然間感受到當初‘劫匪演習’中,春華市警察的憋屈了。

  他們的目的是解救受害者。

  但一旦靠近受害者,這些人就會跳樓,加速死亡過程!

  從而使他們不敢靠近,不敢過多的進行些許動作。

  但沒有動作的話.又只能坐視受害者一個個死亡!

  “難辦了”

  他呢喃一聲,隨后又跟李響進行信息交談,之后便掛斷通話。

  “浩哥,怎么回事?”

  一旁的王超湊上來,皺眉詢問。

  徐浩微微沉思,隨后道:“兇手在用陽謀,這個計劃暫時停止。”

  這是赤裸裸的陽謀!

  王超聞言,臉上露出一絲不解。

  說實話,他感覺從花草店招人,這個辦法雖然看起來比較繁雜,但卻很是好用!

  畢竟,他們短短兩三個小時便找到了一位潛在受害者,遠比之前吃干飯,坐在位置上平白浪費時間要好。

  如果說對方是看到警服才跳樓自殺,那將衣服脫下,換成便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控制住對方不就好了?

  “如果,對方表面上配合你,在你放松警惕后直接自殺呢?”

  徐浩反問,這句話頓時給王超噎住,說不出話來。

  “名單照常排列,但是搜查,這個環節可以停了。”

  “受害者可以死在兇手手上,絕不能死在警方的失誤!”

  言罷,他便走進第三位受害者的小區樓層中。

  雖然他外表看起來比較莽撞,但對待受害者,還是比較保守的。

  畢竟,這些都是活生生的命!

  “吱”

  推開門,第三受害者的房間被推開。

  只看了一眼,潛意識便感到這房間充滿古怪,站在里面渾身難受。

  “確實是這家。”

  王超站在那窗戶前,看了眼上面殘存的腳印,又看著下面的警車,扭頭道。

  聞言,徐浩點點頭。

  隨后,他嘆了口氣。

  “找人,把這里封住。”

  “現在.回派出所吧。”

  一天的時間。

  出現了五位自殺的受害者!

  五個人,宛若被洗腦了一般,聽從兇手的話,站在窗臺上一躍而下。

  不,他們就是被洗腦了!

但問題是  “五個人啊,整整五個人,死之前臉上都帶有恐懼,為什么這樣還要聽對方的話!?”

  “真要是不想死,找個警察局,在里面把案子一報,兇手絕對會被逮捕,這也不用付出什么生命問題了。”

  此時,派出所中,眾人站在黑板面前,滿臉咂舌,卻不知該在黑板上寫些什么好。

  “還有.”

  “看到警察來搜查就直接跳樓?”

  “不是,為什么啊?兇手的話我能理解,畢竟害怕自身暴露。”

  “但對于受害者來說,警察不應該是他們的保護神嗎?為什么生命受到了威脅,警察近在咫尺,卻還聽從兇手的!?”

  看著那五個受害者的檔案信息,李大鵬有些不理解,憤憤的說道。

  周圍人沒一個人開口說話。

  “他們為什么要聽兇手的話?”

  恍然間,王超突然開口詢問。

  辦公室眾人依舊默不作聲。

  對啊,為什么要聽兇手的話?

  兇手會給予錢財?

  受害者雖然不會討厭錢,但絕對不會被錢買命!

  畢竟,四十多米跳樓還能生還的概率,再多的錢也沒人敢賭這個概率!

  當然,排除那些命懸一線,沒有退路的人.但受害者卻并非這些人。

  所以,對方為什么會聽從兇手的話?

  甚至是明知道跳樓會死,卻依舊聽從對方話語去死!

  這是為何?

  兇手又什么魔力?

  從案發現場的尸體來看,兇手在給受害者洗腦,但洗的并不徹底,而是將對方變成一個擁有自我意識的奴隸,擁有一定的奴性!

  就在現場氣氛陷入一陣古怪時,一道敲門聲響起。

  “徐所,你要的東西都送來了。”

  一個警員推開門,舉起手中的幾份文件。

  “好。”

  徐浩應了一聲,這文件是從案發開始時,他便讓人開始整理的。

  原本應該在下午給他,可惜,后面又出了三個受害者,只能重新整理資料,最后拖到現在晚上十點才給。

  “這是什么?”

  王超湊近來看。

  “案發前后,受害者的狀態對比,以及受害者之間的行為共同點罷了。”

  說著,他將文件從密封袋中拆開,隨后分發下去。

  “根據孫苗的朋友來說,孫苗的性格較為活潑,只不過在七個月前開始,對方開始沉穩起來,并且,總是喜歡站在眾人身后,又或是露出一種高深莫測的笑容,之后在四個月前,對方與朋友不再相見”

  “張正也是如此,根據對方的狐朋狗友來說,六個月前,對方不知怎么回事,便開始嫌棄起自己的朋友,隨后在一次聚會過后,再也沒相見過”

  “李莉.”

  這是對方的行為狀態總覽信息。

  不出意外的,大概是因為兇手的某些行為動作,所呈現出的某些特征。

徐浩皺著眉,他看著這些字跡  從一開始,這起自殺案,便給了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而這些字出現的時候,又將這種熟悉變得更加濃厚!

  而這些行為動作背后所蘊藏的心理特征.只有當一個人膨脹時才會出現!

  什么是膨脹?

  說白了,便是在某些方面取得一些功勞,與周圍人產生了間隙,隨后被自大遮住雙眼,變得盲目起來,無限度的夸大自己的功勞。

  之后,便會出現一種‘高等人’看‘下等人’的情緒。

  兇手給了受害者一些令其膨脹的資本!?

  給了錢?

  不對,受害者的資金鏈并未有任何的異樣,并非是錢財。

  那會是什么?

  徐浩順著這個思路,再次往下細細思索。

  膨脹的本質,便是身份信息與身邊人產生差異,隨后在自大遮掩下,變得無比盲目。

  而身份差異包含的東西可多了。

  最常見的就是錢,但對方并非因為錢財,那會是什么?

  徐浩陷入深深的沉思。

  “不對,從這些朋友的話語來看,受害者從未告訴他們膨脹的原因是什么,兇手給了他們什么身份.”

  “換句話來說,對方這是在保密需要保密的身份?”

  想到這,徐浩突然眉頭一松,他好似覺察到什么一般,微微一頓,內心再次開始思索。

  “保密的身份,這種具有神秘色彩的東西,往往會給人賦予一種莫名的‘使命感’.”

  “是這層所謂的使命感促使著受害者主動配合的兇手?”

  身份,徐浩在某些案子中,特定強調過這玩意所帶來的影響。

  這玩意不僅能影響一個人的地位,還能影響思維!

  舉個例子。

  你是個普通人,但突然找到失傳多年的‘玉璽’,按照所謂玉璽在誰手中誰便是皇帝的思維來看,你便成了皇帝,如此,這時又來了個警察,讓你上交這物品,這時,你的思維如何?

  這便是身份帶給人的思維差異。

  而隱瞞身份給人的使命感.

  扮豬吃老虎,這五個字便能深刻解析這些人內心的爽點。

  曾經有個皇帝,便最喜歡玩這一套,每次站在一堆普通人身邊,看著那些普通人將自己這個皇帝當成普通人交流,心中便會無比的舒爽。

  “浩哥,這是什么情況?”

  突然的,王超的聲音響起。

  他帶著手中的文件遞到徐浩身上。

  “法醫的鑒定報告。”

  “受害者五人,身上在不同位置上,或多或少出現了些許的疤痕。”

  “并且,原本的疤痕應該是會隨著時間所愈合,但經過韓法醫的鑒定,發現,疤痕每次快愈合時,都會人為的自我傷害,讓疤痕再次明顯的出現!”

  “并且,五個人的內分泌皆失調,那身體素質,就算給個精神狀態良好的普通人,也扛不住啊!”

  徐浩一愣,隨后看向對方的文件。

  文件上是法醫的檢測報告,上面還帶著幾張照片。

  照片上是這些人赤果果的樣子,有些人拍的是胳膊,也有的人是在大腿內側,而這些肢體上,竟然有些許的疤痕!

  總之,五個人的疤痕位置雖然不同,但卻都有!

  “這是能表明受害者身份,類似‘身份證’的玩意?”

  王超皺著眉詢問道。

  但他等了半晌,也沒等來回應的話只能狐疑的扭頭,看向徐浩。

  只見原本還皺著眉的徐浩,此時竟是.

  愣在原地!

  沒錯,徐浩看著這些信息,腦海中那股熟悉感愈發的濃厚,整個人宛若呆滯一般,死死盯著這東西。

  專攻心理,前期利用人的興趣,對對方賦予些許的神秘身份,隨后時間一久,等到受害者掉入圈套后,在利用權限進行強行指揮他人!

而到了這時候,就算心底再怎么不愿意,受害者也只能在內心中叫苦,但卻只能聽命于兇手  他見過這案子!

  “太陽?這是什么玩意?”

  王金看著手中的情報,也是滿臉的疑惑。

  聽到這聲音,徐浩心中一動,他連忙抬起頭。

  “什么太陽?讓我看看。”

  言罷,他立馬走到王金身邊,周圍人也是連忙看向對方手中的文件。

  “根據內勤方面的同志對受害者的朋友進行審問后,對方說出,受害者在還未與他們斷絕關系前,特意搞了個‘太陽’一樣的標志。”

  “比方說張正,在與朋友的聚會中,每次聚會結束后,都會在別人看不到的時候,用酒沾濕手指,在桌角化一個圓”

  “若不是有一次朋友落下了手機,否則還真就注意不到這個點。”

  王金看著上面對這‘太陽’信息做出的來由解釋,臉上滿是疑惑。

  圓圈?

  太陽的標志?

  還是乒乓球?

  又或是一些什么東西?

  徐浩沒說什么,他盯著這圖案看了許久,好似想到了什么。

  他又低頭,看著手中的信息。

  手上的文件是王超原本看的,正是那疤痕。

  這些疤痕是什么樣的?

  一個圓!

  有的看起來像是烙鐵烙印,也有的看起來像是刀尖所刻,但不管是哪種,順著這模糊的印子來看,這就是一個圓!

  徐浩的臉色愈發難看。

房間中的陰暗布置、扭曲他人的思維、令人宛若奴隸聽從別人的話語  利用人的興趣勾引他人展開計劃、斷絕受害者與他人的接觸、讓對方完成某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如果我沒猜錯,受試者五人,曾不止一次,做出一些讓人看不懂的行為吧。”

  徐浩的臉色愈發的難看。

  如果真是腦海中那個案子.

  那他們即使是找到對方,想要依法逮捕,那也會是個不小的麻煩事!

  李響等人倒是沒看出什么,他們不是很理解這些線索的思路。

  王金倒是稍微看出,這是扭曲心理,操控思維的把戲,畢竟他修養的時候,國安的心理醫生傳授了他些許的心理學知識。

  但他也不知這起案子的起始!

  更不知道,案件背后,若是兇手真套上了個特殊身份的皮,他們想要依法逮捕的難度.

  “有,張正和李莉曾莫名其妙的爬上電力鐵塔,并且拍照。”

  “但因為其余三人的朋友并未提供,不知是否有這一行為,便未被記載在這上面,而是單獨整理一個文件。”

  那送文件來的警員訕訕的點了點頭,隨后指著王金手中的文件。

  聽到這話,徐浩的臉色愈發的僵硬。

  壞了,真是這個案子.

  徐浩腦海中的案子有什么厲害的?

  舉個例子。

  你可以遏止某些案子的出現,甚至是根絕!

  比方說,在炎黃國造槍,販毐,這些玩意會隨著時間一天天的消失。

  但這種案子不同!

  在上一世,從案件開始出現,一直到23年,即使是真正的幕后之人已然被逮捕,并執行死刑。

  但案件卻宛若崩潰的堤壩一般,絡繹不絕!

  完全遏止不住!

  ‘這是第一起案件。’

  ‘得在流傳出去,在知名度較廣之前將其偵破!’

  徐浩心中不免嘆了口氣,隨即又有些緊張起來。

  除非在案件的根源進行杜絕,否則,一旦被人知道這種手法后,以后這案子可是會在全球各地,在看不到的地方,宛若病毒細菌一般蔓延.

  “你想到什么了?”

  王金腦海中還在整理心理學的資料,他看到徐浩那陰沉的要滴出水的表情,皺眉詢問道。

  “看出了一些。”

  徐浩沉聲點頭。

  說著,他微微一頓,再次補充,“十之八九的樣子,稍微明白了對方的手法。”

  隨即,他斟酌兩句,看著眾人道:

  “現在開始交流信息。”

  “有什么想要問的?”

  其余人還未反應過來,連要問什么都沒有想到,但王超卻直接開口了。

  “浩哥,我想不明白了,受害者為什么非得聽從兇手的話?”

  王超憋不住了,他撓著頭,皺眉詢問道。

  為什么聽話嗎?

  徐浩沉默半晌,這個問題,在上一世,案件被爆出來之前,所有人都只覺得是受害者的三觀并未重塑的原因。

  都覺得,單純的是小孩子不懂事,很幼稚,不懂死亡的沉重性!

  但真正原因呢?

  真正原因,卻是用三觀成熟,年過中旬的中年人進行試驗得到的原因!

  “因為.”

  說著,徐浩吐出兩個字。

  “權威!”

  權威?

  什么權威?

  眾人齊齊一頓,隨后不等他們回過神來,徐浩的聲音再次響起。

  “現在,你將受害者還有兇手,看做是同一個組織的人,不分受害者與兇手,只分管理層與被管理人員,手握權利的領導者以及被領導者!”

  “先代入一下這些,然后在聽我下面要說的話。”

  徐浩給了幾個人一些反應的時間。

  等到幾個人點頭示意沒問題,他這才開口回答。

  “超子剛才問了,為什么被管理人員,會聽從管理人員的話。”

  “首先,據我猜測,所有的特殊身份,想要獲得,門檻必然是要足夠高的,且門檻越高,身份便越特殊!”

  “所以,受害者與兇手進行交接,我猜測,兇手不僅沒給好處,甚至受害者還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這些代價很有可能能主導這人的命脈!”

  “而一旦自己的命脈被別人主導過后,對方便有了一定的‘權利’,而在一些特定的規矩下,這些權利則會誕生‘權威’!”

  “就像炎黃國一樣,從出生開始,人身解釋權便在官方手中,吃的喝的這種東西全在官方手中,便只能聽從規矩,也就是法律,只能尊重官方,這便是權威,一旦觸犯法律,便會迎接權威的懲罰!”

  徐浩見他們不理解,便隨口解釋了一句。

  這個例子不是很好,但卻通俗易懂,王超瞬間理解,在兇手與受害者的‘圈子’,很有可能是一個等級森嚴的小型社會!

  “其次.”

  “米爾格拉姆服從實驗!”

  徐浩吐出一個有人總結的定律。

  “米爾格拉姆服從實驗源于一次軍事審判,一名曾負責猶人屠殺任務的粹黨徒在審判中為自己辯護,他認為自己不該對屠殺負責,因為他只是在執行命令。”

  “這一現象引起了米爾格拉姆的關注,因為特別是戰爭期間,即便是在邪惡的命令下,無條件服從于權威的例子非常之多。”

  有個很開智的問題。

  槍與槍手,誰的罪更大?

  問題的本質并不相同,但大概意思卻差不多。

  徐浩的話在繼續。

  “他設計這樣一個實驗,從社會各界找來1000名志愿者,讓他們來擔任教師角色向學生提問單詞。老師和學生隔了一堵墻,互相看不見,只能聽到聲音。”

  “如果學生回答有錯老師就對學生進行電擊。一開始是15V,每答錯一次增加15V,最高到450V。全程中有米爾格拉姆的同事穿上白大褂冒充專家督促老師。”

  “實驗開始后,學生便開始犯錯,老師就一次次施加電壓。剛開始時學生并沒什么特別反應,但是當電壓到了強烈階段時,隔壁的學生開始驚叫哀求,老師們也出現緊張、擔憂、焦慮、惱怒情緒,但是專家冷靜地回答說“請繼續”、“實驗必須繼續”等,老師又會繼續進行提問和懲罰,直至電擊為最大值,學生尖叫后不再有聲音,可能已經嗝屁了。”

  “其實墻另一頭學生的電椅根本就沒通電,學生也是演員裝的,負責表演被電擊后的反應,米爾格拉姆就是想看看這群志愿者到什么地步才會反抗權威。”

  不管有沒有學生,但對于‘老師’的感官來說,他們就是殺了人!

  平常人敢殺人嗎?

  不敢,但短短的一場小實驗,卻能讓這些人‘殺人無數’!

  “所以,當一個人進入權威系統之后,會有一次心理重組的過程,我不再是能夠按照自由意志行動的“我”,而是權威的奴仆。”

  “所以,在屬于受害者和兇手的組織中,受害者會聽從于兇手的話,乃至是自殺!”

  徐浩嘆了口氣道。

  現在,他算是明白,為何受害者身上會有奴性了。

  權威的奴仆!!!

  聽到他的話,王金等人滿臉的震驚。

  權威的奴仆?

  會有這種事情?

  但試驗是鐵證,就算這鐵證在怎么震撼,再怎么讓人無法想信,但這依舊是鐵證。

  兇手給受害者模擬了一個類似于‘社會’一樣的權威系統,而在這權威系統中,只要他們一天不脫離,便要聽從一天的命令!

  前面的房間的擺設,全是在為這一步做鋪墊!

  讓對方的個人意志消磨,能很順利的注入兇手的思維,能很快適應兇手所帶來的權威系統!

  辦公室眾人沉默許久。

  沒人說話,全在消化這些話所帶來的信息量。

  王金的聲音出現。

  “這案子很重要?”

  王金皺起眉頭,他的直覺告訴他,能運用這種玩意的人,可能不是簡單的案子。

  “什么性質?”

  什么性質的案子?

  徐浩沉默,他微微沉思半晌。

  隨即,他抬頭看著王金,吸了口氣,聲音很是悶沉。

  他吐出四個字。

  “國際案件!!!”

  有些人可能猜到劇情的原型了哈awa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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