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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0章 婚事日常,黑道風張之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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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師兄,您看您這話說的,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陸瑾想要辯解幾句。

  張之維笑著打斷他,將話題拉回正軌:

  “行了行了,喜慶的日子,不說這些掃興的事,還是說說你吧,你跟新娘子怎么認識的?相處多久了?”

  陸瑾撓了撓頭道:“我……其實也不算太認識。小時候倒是經常一起玩,關系很不錯。”

  “但后來,我拜入了三一門,就沒怎么見過面了。”

  “再之后就是這次回家,我母親說我有個婚約需要履行,安排我們見了一面,相處下來……雙方都還覺得挺好,就把這件事給定了。”

  陸瑾頓了頓,又補充道,“她……性子很嫻靜,知書達理!”

  張之維點了點頭,又問:“你們的名字,還有請帖上寫的‘懷瑾握瑜’,該不會還沒出生就定下來了吧?!”

  “是的。”陸瑾點頭道:“主要是上一輩關系好。”

  “指腹為婚!”張之維扯了扯陸瑾的西服:“洋裝穿在身,心還是長袍心啊?你自己感覺……還滿意嗎?”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如此。”

  陸瑾先是說了一句場面話,隨后仔細思忖了一會,認真地點了點頭道:

  “怎么說呢……開始的時候很陌生,所以很不好意思,但相處了這幾天,她很懂我,也很支持我,我其實還挺滿意的。”

  聞言,呂慈撇了撇嘴,吐槽道:

  “你一天天不是在三一門待著,就是在龍虎山,要么就在打打殺殺,攏共就沒見過幾個女的,你有什么不滿意的?”

  “怕是只要是個活的,是個母的,你都很滿意!”

  呂慈的嘲諷,著實有些惡毒了,陸瑾的暴脾氣也上來了,沒好氣道:

  “說得跟你見過多少女人似的,天天扛著鋤頭到處亂挖,你比我好到哪去?”

  “還說我的擇偶標準,是只要是個活的、是個女的就行。以我看,你的擇偶標準,就算不是活的,不是女的,你都能行!”

  呂慈可不在乎這種嘲諷,笑道:“不是活的,不是女的,咋啦?我對著空氣來呀?”

  “我看你也不是做不出來這種事。”陸瑾氣道。

  呂慈渾不在意的聳了聳肩,道:“不管你怎么說,我又沒婚約在身,我自由自在的很,就算不結婚,也沒人說我什么。”

  “你最好不結婚,以你的破性格,就算結了婚,也很難父慈子孝。”陸瑾沒好氣道。

  呂慈笑道,難得啊老陸,最近嘴皮子功夫見長啊。不過我可不在乎這些,如果我以后有子孫,他們還不孝順我的話……那我就把他們的手腳打斷,關起來,好好孝順他們。”

  呂慈這般滾刀肉一樣的做派,讓陸瑾都有些無言以對。

  張之維看了一眼呂慈,想起原劇情里,他對呂良做的事,心道,原來這小子不是說著玩的,他真做得出來。

  眼看兩人吵得越來越利害,都擼起了袖子,打算動手了。

  張之維伸出手,猛的就是兩記勢大力沉的腦瓜崩,打得兩人抱頭鼠竄,齜牙咧嘴。

  總算是止戈了……張之維將目光看向正捂嘴偷笑的王藹,問:“胖子,你呢?家里有安排婚事嗎?”

  王藹胖乎乎的臉上笑容淡了些,低聲道:“我……身上也有婚約,和老陸一樣,也是打小定下的。”

  “大家族就喜歡聯姻,那你怎么考慮的?”張之維對這方面還挺好奇。

  王藹一本正經道:“我沒心思想這些,我現在一門心思搞錢,搞發展,其他的……都得往后靠靠。”

  聞言,田晉中豎起大拇指:“王主教好樣的!你管理天通教會,我管理天通觀,咱們一起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晉中兄說的好啊!必須輝煌!”王藹一臉堅定道。

  這時,緩過勁來的呂慈,一只手捂著腦袋,道:“胖子,你是在逃避吧?心里還惦記著那個大胖妞呢!”

  他一眼就看穿了王藹的心思。

  王藹老臉一紅,瞪了呂慈一眼,怒道:“閉嘴吧你,再這么口無遮攔,當心我和老陸聯手,給你來個混合雙打!”

  呂慈不說話了,他還不至于去揭王藹的短。

  張之維對此事還挺感興趣,問道:“說起來,胖子和那個關石花,后來有戲嗎?”

  這么久了,他還真沒怎么關心過王藹這方面的事。

  王藹支吾了一會,說道:“暫時沒戲。”

  “那得加油啊!”張之維拍了拍王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以前,他還教過王藹去追關石花,關石花外號虎妞,是典型的東北女子性格,虎得很,王藹要是和她成了,肯定會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不過,現在看來,機會比較渺茫呀。

  幾人談話的時候,又有幾人到場了。

  來的人里有燕武門的劉得水,還有火德宗的豐平……

  兩人都是陸瑾的老熟人,紛紛走過來恭喜他結婚。

  陸瑾笑道:“你們兩個天南地北的,怎么搞一塊兒去了?”

  “再天南地北,到了你這里,不就聚一塊兒了嗎?”豐平笑道。

  陸瑾笑道:“不過,豐兄弟,你這次來的可算是有些晚,火德宗的前輩們都先你一步到了。”

  “我還向火德宗的前輩問了你的呢,他們說你出去了,也不確定你會不會來,我還正遺憾著呢。”

  豐平笑道:“陸兄,你結婚,我再忙也得趕過來呀。”

  “我們之間的關系,說這些就客氣了。”陸瑾笑道:“事情辦完了嗎?”

  豐平說道:“我去找到了某個人,求證了一些事情,已經有了答案了,算是辦完了吧。”

  豐平沒說去辦了什么事,陸瑾也沒有問。

  隨后,豐平來到張之維的面前,抱手道:“好久不見,張師兄前輩別來無恙!”

  “不用這么客氣。”張之維笑道:“也沒多久啊,不就幾個月嗎?”

  幾個月……豐平一愣,他很確信,自己這幾個月里,并沒有見過張師兄才對。

  旋即,他腦中想起了在酒都羅西年家里,遭遇張麻子的那一幕。

  那時候,無論是他,還是師兄炎陽,都認為當時出現的張麻子是張師兄。

  但后來,張師兄和張麻子同時出現,且張師兄擊斃了張麻子,這讓他不禁心里泛起了嘀咕,張麻子到底是不是張師兄?

  到后來,傳出張麻子似乎和全性有關系,張麻子可能就是全性掌門人的時候,他就更疑惑了。

  為了解開疑惑,他本來想直接去找張師兄的,但他去的時候,張之維正好在天門峰上感悟古今。

  得知張之維在修行,他也就沒過多打擾,轉而使用火遁術,跨越了幾千公里,去找炎陽師兄討論過此事。

  那時候,炎陽師兄已經到了延州,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么,整個人的精神狀態,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找炎陽師兄說起了關于張麻子身份的疑點,卻沒想到,炎陽根本不關心這些。

  炎陽師兄只是告訴他,全性掌門也好,小天師也罷,不管張麻子的真實身份是誰,反正只要他戴上九筒面具,那他就只是張麻子,一個讓人敬佩的人,這就足夠了。

  隨后,豐平還勸過炎陽回宗門,但炎陽拒絕了,目標還未勝利,同志還需努力,他怎可半途而廢?

  事實上,相較于對此事很疑惑的豐平,炎陽看得更通透一些。

  因為,在延州的時候,他認識了一個叫張三甲的人,此人是前朝最后一位武狀元。

  兩人同為異人,又是同志關系,自然討論過彼此為何而來,心里又有怎樣的堅守。

  張三甲告訴炎陽,說自己是被小天師指點過來的。

  炎陽也說自己也是被指點過來的,只不過指點自己的人是張麻子。

  說完,兩人都愣了一下,隨后討論起了張麻子。

  而張三甲在聽了張麻子的事跡后,懷疑張麻子就是張之維假扮的,他覺得,全性那般腌臜玩意兒的掌門人,肯定沒有這個格局,也沒有這個大義。

  炎陽點了點頭,他也是這么覺得的,張麻子就是小天師,至于為何他們會同時出現……無論是炎陽還是張三甲,都不關心這一點,因為小天師神通廣大,要做到這一點其實也不難。

  但這件事情,炎陽只和張三甲討論過,并沒有告訴豐平。

  他覺得,既然小天師選擇假扮張麻子,并最后終結此事,那小天師肯定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既然小天師都不想讓人知道,那他自然不能在背后討論此事,免得徒生事端。

  豐平沒有在炎陽這里得到答案,心有不甘,有些上頭的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豐平與炎陽,張三甲不同,炎陽和張三甲與無根生并無交情,不了解他,所以下意識覺得,這等腌臜貨色的頭頭,怎能做出這種義薄云天之事?!

  而豐平和無根生有一點交情,知道這是一個怎樣的人,所以他才疑惑。

  豐平與無根生的交情,還得從上次的迎鶴樓事件說起,那次,他們可謂是不打不相識,雙方都留下了一個不錯的印象。

  后來,豐平行走江湖,又撞見了無根生幾次。

  這幾次的接觸,讓他覺得無根生和一般的全性惡徒不一樣,是個好人,只是陣營不一樣。

  豐平是個豪爽的人,他結交朋友,不以身份地位來定,而是看這個人值不值得結交,在他的眼里,無根生是一個值得結交的人。

  所以,為了解開張麻子的身份之謎,他聯系了無根生。

  但無根生當了一回謎底人,回答的模棱兩可,沒有給他一個確切的答案,這讓他更疑惑了。

  而這時,陸瑾結婚的消息傳來,他便動用火遁術趕了過來,見到張之維的時候,他心里非常高興,覺得這個問題終于要有答案了。

  但還沒等找到合適的場合開問,張之維突然來這么一句,直接把他給搞蒙了。

  愣了一下,他反應過來,小聲追問道:“張師兄,我們……我們是不是在酒都見過一面?”

  張之維看向豐平,他一直以為這小子眼力,早就看出來了呢,沒想到竟然沒有。

  看著一臉疑惑的豐平,張之維也像無根生一樣,給了他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沒有說見過,也沒有說沒見過,而是如見。

  如見……豐平更懵逼了,到底是見過還是沒見?

  作為此事知情者的呂慈、王藹等人,一臉無語的看著豐平,都說的這么明白了,這小子還沒緩過神來,是應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句話,還是應了火德宗的人都是沒腦子的莽夫這句話?

  豐平一臉懵逼的回了陸家安排的客房,在房間里想的半天,突然腦中靈光一閃,終于是想明白了,張麻子應當就是張師兄了。

  解開了疑惑,他大笑三聲,連忙通過一些火德宗的秘法,把這件事情告知了師兄炎陽,卻沒想到,炎陽回了他一句你怎么才知道啊,這不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事嗎?

  這句話把豐平都搞郁悶了,心里不禁嘀咕,難道自己真的跟以前呂慈吐槽的那樣,是一個沒腦子的莽夫?

  張之維田晉中等人在陸家待了一天,期間一直都沒見到新娘子,這是當年這個年代的習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過門前的幾天,是不見面的,全稱由媒人傳遞消息,安排雙方的事宜。

  這個時候的媒人,還是很有作用的,不像后世的某些媒人,給雙方一個微信號后,除了一個勁的催促要主動外,就不管不顧了。

  這一天的時間,張之維也參與了一些陸瑾的婚事安排,他發現陸瑾的婚禮說是仿西式的,但走的還是傳統的禮儀,結婚畢竟是兩個家族的事,由不得陸瑾瞎安排。

  在這期間,張之維和呂慈也去試了試伴郎服,人靠衣裳馬靠鞍,呂慈平時穿著短褂,打扮的跟個莊稼人一樣,但換上筆挺的西服后,倒是有幾分貴公子的氣質。

  而張之維嘛,穿上黑色西裝之后,線條堅硬,挺拔無比,雄姿英發,一頭整齊的黑發,披散下來,別在腦后。

  呂慈見了,直呼:“張師兄,你穿著這一身出門,誰能知道你是一個道士啊!”

  他甚至覺得,張之維比喜歡穿西服,留著謝爾比發型,打扮的跟個黑手黨一樣的唐門大老爺,更像一個黑手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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