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登倨傲的坐在座位上,不費吹灰之力就拿到八強席位,幸好自己也點了一下核心科技,成功嘴遁把伊萬諾維奇給說服了。
再能打一個人有什么用,在王廷里講究的是利益捆綁共同體,平級同事都是角逐上位的競爭關系,要這個部門一個捆綁者,那個部門一個捆綁者,共軛可靠,才能慢慢蠶食上層權力。
而且艾莉西亞是很大一盤棋。
自己離職離不離得掉,也不是迪亞茲說了算,亞蘭王廷再怎么雞賊也要顧門面,先混進去再說。
只要再解決一個傻帽,就成功入圍最后決賽了。
四強的份量已經很夠了!這就是最后一戰,看看是哪個傻缺贏下這一場吧。
另一邊。
漂流城外的綠洲營地。
“這他媽是假賽吧,英雄了屬于是,張EMO都給老子干出來了。”
李思特根本聽不懂主持人在說什么幾把,意念對決都來,互相視殲意淫是吧。
“八強已經很牛逼了,那女人該不會真帶兵討伐天國港吧?”
雷恩雙手抱頭,這下真真東海島苦行了。
“能贏的!仙帝恐怕已經進城了,只要邁老爺發起攻擊,一切情況都會好起來的!”
李思特趕忙緊急向穆隆王都呼叫,生怕帝皇飛天大草。
“我是李思特,趕緊讓瑟琳接線!”
李思特點燃一支香煙,必須再微操一下,尤其是干了穆隆這一單,亞蘭王廷對自己很不滿了,恐怕要當個事兒辦。
我避他鋒芒?
必須戰略性撤退,先穩一手。
發生什么事?你們應該在趕去金櫚港的路上,很安全才對。
結果無線電里傳來的卻是芬大將軍的聲音。
這幾天芬都在算賬,讓鐵路過路費的分成落地,對采油廠的初期建設,還有金櫚港租賃條約需要更詳細的擬定。
穆隆出海口不多,金櫚港算是最大的一個,雖是租出去了,但關稅這種影響到本土購買力的事,不是黑帆能一錘定音全部吃完的,也要往內陸輸血。
不算真正的割地,否則黑帆要考慮一直在穆隆打治安戰的處境,治安戰這玩意兒,除非全人口滅絕,大國都玩不動,更不是黑帆能搞的。
牢李和蘇依扎娜有一層微妙的關系,是雙刃劍,從芬的角度來看,實際上并不是李思特PUA了蘇依扎娜,蘇依扎娜是他媽的斯巴達王后為國獻身了,導致這兩天的交涉,因為穆隆的人不是很懂油氣資源,除了這一點外,其它業務黑帆基本都在讓步。
反而他媽有點像黑帆幫穆隆打工領薪水了,只不過薪水也挺可觀。
但是沒有關系,這些人沒有時代前瞻性,蘇妹的“十六億金龍”爆定了。
“我在聽大陸會武轉播,你沒聽么?一點也不著急的?”
李思特服了,性冷淡導致面癱臉從而精神異常。
隔得不遠,沒什么延遲。
對無法改變既定的事,即使著急也沒用,不如想想帝皇不買賬,還是要發飆怎么做。
芬的口吻相當平淡。
“還能怎么做,亞蘭海軍來天國港一定會迷路的啦,我到克爾蘇那島都會迷路,他們怎么會不迷路?”
李思特失了智一般大笑。
芬人傻了,我勒個機槍陣地左移五厘米。
既然很久以前已經達成了共識,現在也不能回頭了。為維系現在的勢力規模,也只能把寶押給洛斯特拉。前幾天蘇依扎娜大典時,有貝瑪的使者過來,現在貝瑪內部情況也很不樂觀,羅德里戈十一世已經和傀儡國王兵戎相見了。天國港鞭長莫及,但也有地緣劣勢,巨壁一破,貝瑪淪陷,海運輜重從林登城等港口出發,大大縮短了航行距離,這些輜重打到遠東很有難度,戰線太長,歷史也證明了這一點,但打到天國港很輕松。考慮到和亞蘭全面敵對,也只有投輸一切有生力量,在貝瑪給帝皇放血,以獲得更多洛斯特拉的支持。
芬預想的最壞局面是這樣。
“操。”李思特不知道說什么,還是眼鏡兒狠啊,沒想到自己以意想不到的方式,還是和柴大官人站在了同一陣線上,“不是問你這個,我現在就想知道洛斯特拉那邊報紙搞好沒有,哥幾個和佐忒的合影,不然開棺了,不知道誰殺的才搞笑。”
這件事我昨天就和瑟琳溝通過,洛斯特拉的民間媒體在今天中午之前就把報紙印刷好了。掐點在文藝匯演后大量發行,在冠軍決出之前,以亞蘭的情報部門也會第一時間得知消息,做掉佐忒這一成就,是跑不掉的。
“還是芬大將軍辦事最安心,我去了佩丹,要狠狠挖掘你的黑歷史!”
李思特威脅道。
只要你夠膽,希望魔能工業委員會不會找到你。對了,還要提醒你,第三季度財報不會像之前兩個季度一樣虧損,股息也挺可觀。
但雷恩夏迪這幫子傻缺是幻想著去狹海當超級大富翁,樓幾棟幾棟的買,顯然的是達不到這種級別,讓他們降低點期望,現在還是投入階段,以上。
“嘖……”
李思特很難想象芬有時候是怎么繃住的,他媽的崩壞性窮鬼導。
重新跳轉回大陸會武頻道。
亡語者和葛德雷的比賽已經開始了。
“只能把希望交給亡語者和無國籍人士了啊!一定要勝出,暴殺凱登!”
夏迪為兩人打氣,誰贏都無所謂,但一定要是猛男。
“神他媽無國籍人士,有史以來最天才的諢號,有點無名氏那味兒。”
雷恩服氣了,因為這貨來歷說是沒有國籍的流浪者,結果冒險家公會直接安排上綽號了,有一種失了智的美。
此時此刻。
亞蘭帝都,大陸會武現場。
亡語者已經挑選好了兵器,一把帶翼刃的長弓和一把短劍。
而葛德雷十分奇怪。
他只是拿了一柄長槍,并且不是正著握的,而是倒拿著反握。
葛德雷要把體力全部留到奪冠之后,不能再表演了,一擊必殺。
“比賽開始!”
女主持人話音剛落。
恐怖的爆炸聲,葛德雷反握長槍,是為了直接把它給投擲出去,只是剎那的剎那,瞬間的瞬間。
電光石火都還沒有萌發。
回過神時。
保護競技場外看席的結界都在顫動。
亡語者的脖頸瘋狂彪著血,頭顱被長槍穿透連帶著脊柱一起被釘在了校場邊緣的墻壁上。
這一景象發生后,才帶起震耳欲聾的恐怖響聲。
強大的撕裂氣流令校場的砂石被一分為二,交割成了兩半。
今晚的第一個死者出現了。
瞬殺。
全場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