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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套馬甲大法,半決賽對手“卡面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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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制皮膚牌?”

  紀年心里嘀咕著,將鐵盒仔細收了起來。

  聽對方的意思,這大概是種用來“套馬甲”的牌。

  非常適合給某些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又愛給人甩黑鍋的老六用。

  “我紀年,桃源五好學生,聯盟認證的‘人品端正’,自然不是那種喜歡搞事的人。”

  “可老話說得好:‘殺人放火厲飛雨,救苦救難韓天尊’……”

  “不對,是《道經》有云:慫茍保得千年壽,莽剛難至冠加頭。”

  “江湖險惡,人心復雜。”

  “是,我人品好,‘從來’不去主動招惹別人,可這不代表別人不來招惹我。”

  “現在世風壞了,壞種當道、臭狗橫行,就愛欺負我這樣‘老實本分’的人。”

  “為求自保,多套馬甲真的非常有必要。”

  “尤其是快要決賽了,高盛那小子一副‘斯文敗類’、‘衣冠禽獸’的模樣,任王那也是人高馬大、滿臉兇相,指不定怎么算計我呢。”

  這樣想著,紀年不由義憤填膺、心火升騰:

  多么糟糕的世道啊。

  想自己為人樸實,活了這么多年,一件違心事都沒做過。

  不過來參加個比賽,這才剛打到半決賽,那些壞種就開始在自己的猜測里想辦法壞自己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蒼天無眼,那就由我來匡扶正道、再立黃天!”

  紀年心說著,不由面露沉毅。

  見他這個反應,謝文淵不由面露笑容。

  作為青山數得著的“人精”,只看紀年剛那一番眼神轉換,他就能大概猜到這小子的心路歷程。

  “明明是自己想使壞坑別人,還要先把人家推進臭水溝里,再給自己偽裝成‘受害者’,立在道德制高點上,滿臉委屈地對人家拳打腳踢……”

  “這么厚的臉皮,可比頂尖的制卡天賦還難尋。”

  “青山桃源……還真是‘人杰地靈’。”

  想到這里,謝文淵忍不住笑了。

  紀年則在這時注意到他手臂上的黑線,不由發問:“淵叔,你這是……”

  多長時間沒洗澡了。

  考慮到自己剛收了人家的好處,他就將這后半句話默默咽了回去。

  “景毒。”

  謝文淵回答得簡單干脆,然后將袖子落了回來。

  眼見紀年面露凝重,他又補充說:“不傳染的。”

  “啊。”紀年假裝沒聽清,滿臉關切地發問:“不嚴重吧?”

  “嗯,都快好了。”

  謝文淵點了點頭,滴滴汗水沿著眼鏡架滑下。

  以他的修為,在不使用軍團、場域、領域等卡種的情況下,和實力相近的對手鏖戰三天三夜,都不會特別累。

  而今只是花幾分鐘,打掉一個小蝦米,就已經頭疼得不成樣子,身體上的痛更是深入骨髓。

  這就是景毒的威力。

  一旦種下,便是天下一等一的硬漢,也要被磋磨得不成樣子。

  而謝文淵中的,還不是普通的景毒,而是一種潛藏著景神意志的恐怖詛咒。

  除了那無邊的疼痛,每到午夜夢回之際,他還會聽到夾雜著山林呼嘯、百獸慟哭的混亂囈語。

  盛大詭異,句句入耳,嘗試瓦解他的神志。

  要不是有“黃帶子”護著,以他目前的修為,怕是早就用上紀年給他準備的白事套餐了。

  “害,我這老胳膊老腿,中了景毒,大不了一死,在這十萬青山隨便挖個坑,埋了完事。”

  “可你不一樣。”

  “你還年輕、前途光明,千萬不要為一時痛快,在沒有情緒類物資卡護持的情況下,貿然斬殺大景妖人或者景神。”

  “不然就算拔了景毒,身體也會被腐蝕得千瘡百孔,在秘境里的運氣也會大幅降低,各種天災人禍紛至沓來,可謂寸步難行。”

  紀年聞言鄭重點頭:“知道了,淵叔。”

  謝文淵擺擺手,忍不住笑了,心說自己這擔心真是多余。

  這小子就是氣上頭了,估計也會使花招,讓和自己不對付的人斬掉大景妖人。

  一石二鳥、一箭雙雕。

  自己出手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早點回去休息。”

  “我看那幾個和伱一起比賽的孩子也要來到這附近了,我先過去看看,免得出了意外。”

  說罷,他一甩外套,消失在了云端。

  紀年見狀,果斷展開彩戲·神仙索的技能效果,一手握著繩索,快速下滑,穩穩落到地面。

  抬起頭,就來到了那家酒店的人工湖邊。

  “這個技能還是很適合跑路的。”

  紀年點點頭,抬手收回技能牌。

  在七爺、八爺的保護下,進入酒店。

  明明已是后半夜一點,可青山杯選手群、桃源統一培訓群、三中尖刀班小群都在聊天。

  “你們剛剛聽到城南的動靜了嗎?我看一個小群里的人說,景行教打進來了。”

  “啊,那咱們這幾天還能回家嗎?我看協會把最近一段時間的車次都給砍了。”

  “那就在這多待幾天唄。賽方剛發了通知,允許我們這些還沒來得及出城的十六強選手觀摩半決賽,我反正是挺想看。”

  “擦,我大漠奪旗的時候被一隊騎兵穿成了刺猬,早淘汰了,沒資格看半決賽。”

  “誒,下一輪的分組結果出來了:高盛對呂熱、任王對紀年……誒,這個呂熱是誰?”

  “三十二進十六的時候,好像是第七、八名,不太擅長打造軍團卡的樣子,這兩輪才嶄露頭角。”

  “也是運氣好,要不是余安然和閻樓撞上了紀年,四強大概率輪不到他。”

  “別酸人了,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再者說了,能打進八強的,哪個不是強人,這可沒有運氣成分。”

  “厲害是厲害,可他走到這里,也就到頭了。高盛前幾輪的表現僅次于紀年,域牌水平也是相當過硬,鮮有人能抗衡。”

  “任王才是真的衰,在最不擅長的項目,遇上了‘魔王’紀年,簡直不要太慘。”

  “慘什么?擅長打造域牌的高手在他家一抓一大把,這些人知道半決賽要比這個,能不提前幫他?”

  紀年一邊刷牙、一邊翻看群聊歷史記錄。

  一個個或長或短的聊天氣泡流水般劃過,大量有效信息涌入了他的腦海。

  “任王……那個穿得好像假面騎士的哥們兒?”

  先發個小章過渡下,今晚兩個大章,結束半決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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