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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3-856 強大十王,【命運裁決】生命種子,紋路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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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朽王,我還欠你們18份命運師資格,就現在還清了,未來再見,一部分人就是我的敵人了。”蘇離說道。

  “好,我來聯系他們。”不朽王點頭。

  他很快給出答復:“有五王想要得到命運師資格,都需要2份,剩下的8份,都分配到了史前其他傳奇身上。”

  蘇離點頭,剩余的四王,是因為身懷高級種子?還是忌憚于那不太可能的可能?

  沒多久,這五王相繼到來。

  分別是斗戰王,神王,魔法王,仙王,天王。

  蘇離心中微震,這些多半是昔日依仗創造師規則,創造了最強大的幾個異次元世界的終極強者!

  這五王,或向蘇離和女帝葉慕仙見禮,或一句話不說,得到了命運師資格就走。

  事后,蘇離看向不朽王,得到了對方的點頭:“是的,比如你的誅仙四劍,便是來自于洪王創造的世界。”

  “我想了解一下具體邏輯。”蘇離說道。

  “其實也沒什么,遠沒有天命師你厲害,他們只是擁有世界里最強大的一些卡牌罷了。

  嚴格來說,卡牌世界是卡師世界創造,他們只是引導者,從中獲利了。”不朽王答道。

  他頓了頓,說道:“有點像命運師吧,被命運力量選中,有部分支配權。”

  洪王,荒王,天王,仙王,神王,斗戰王,不朽王,魔法王,圣王,機神王!

  史前十王!

  蘇離已經通過命運之主的力量感應到,不久前到來的五王中,除了仙王,其他四王都對他抱有敵意。

  不過因為命運之主,他已經擁有了先天優勢。

  “十王如何看待時光殿?”蘇離問道。

  不朽王神色一肅道:“我們很忌憚時光殿。”

  “但你指望十王、或者說世間的所有卡師都能聯合起來嗎?”

  蘇離沉默。

  在沒有壓力的情況下,卡師們“獨”得很,時光殿還很少蹦跶,憑什么聯合起來?

  擊破那51個世界奇觀,有什么好處嗎?

  就算有,利益怎么分配,誰來承受時光殿的反撲?

  這都是問題。

  這些思考一產生,就很難聚合起來。

  異次元大清洗,邪卡師大清洗,都是有明確沖突的。

  所以可以進行號召。

  就算是現在的原始聯盟,也只會在“維護原始聯盟”上統一,這是為了保證一直以來熟悉的生活環境。

  高武,就是這樣的環境。

  因此諸天萬界發展到最終的模式,其實都是迭代前那樣的。

  “除非我徹底獲得時間濁流的所有信息。”

  蘇離向不朽王道別。

  一路上,女帝葉慕仙說道:“邊境的壓力很大,為了分散聯盟的力量,時光殿會不停地騷擾原始聯盟。

  他們放出了一大批邪卡師,而十王中的那位,也放出了大批黑卡師,都是為了限制住聯盟的動作。

  我得走了。”

  “嗯。”蘇離點頭,女帝當即消失在眼前。

  “都在等是吧?”他冷笑。

  世界還在進化中,很顯然,時光殿,十王都在等待至尊之路的出現,積蓄力量,以及清除一些障礙。

  天命師,就是其中的一個異數,但蘇離已成氣候,女武神軍,天命軍等的出現,匯聚人心,她們不僅僅是自身幫襯蘇離,強大的她們,也會引來其他人幫襯蘇離。

  “都在等,那就看我操作。”

  蘇離的神情冷漠,十王已經失去創造師真正的能力,再強大,也限制于世間格局,反而是他,才是騷操作最能玩的。

  尤其是得到了半知以后。

  他騎著神圣獨角天馬,來到七曜區,進入命運殿堂。

  “我得提前預防時光殿或者十王刻意引導命運濁流的降臨!以此來限制我的行動。”

  片刻后,命運殿堂向世間傳遞信息。

  “我為天命師,縱使世間亂象,命運師之原則不改,誰敢逾界,殺無赦!”

  “殺死或協助違背原則命運師的卡師,將得到命運師資格,可轉贈,可出售!”

  “維護命運殿堂的命運師,一定功績后,將得到第二張命運卡牌!”

  目的性很強,也不怕時光殿知道,蘇離能做的也只有這些。

  但也足夠了。

  自由聯盟雖然混亂,但仍在倡導“善與惡”,肆意為禍者,仍是人人喊打。

  命運師們不可能“反命運殿堂”,這屬于是不打自招。

  “嘗試開發命運殿堂。”蘇離看向殿堂的深處。

  傳奇以后,蘇離還未開發過此地,但騎士殿堂卻誕生出新的東西,以世界偉力滋養騎士們的力量。

  那是比神秘能還好用的世界偉力,神秘能只能增強精神力,但騎士殿堂的世界偉力,可以直接拔高出傳奇!

  這是世界奇觀,一定有更多的東西。

  “我需要守護命運的力量。”他溝通殿堂。

  現在他足夠強大,成為傳奇,才能徹底與命運殿堂交相呼應。

  “裁決者.”蘇離低語。

  殿堂回應了他,10位裁決者,可以使用3張命運卡牌!

  這3張命運卡牌,其中兩張固定為命與愿違和命運鐘擺,將得到一張全新的融合卡牌,命運裁決!

  以命運之力匯聚的審判裁決之劍,傷害超高!

  蘇離心念一動,手中的命與愿違和命運鐘擺發光,命運裁決落入他的掌心。

  他點亮,純白光劍自天穹深處射落,天地失色,日月無光,斬出一條可怕的鴻溝!

  “好強!”蘇離笑了。

  命運之力呈現出的攻擊方式,破壞力駭人,絕對超過許多傳奇辛辛苦苦體悟的融合卡牌!

  甚至單純地破壞力倍率,超越了葉惜仙的天誅。

  而且命運裁決之劍必中!無視任何閃躲,只能硬抗,有一種因果律武器的既視感,和普通的“鎖定”完全不一樣。

  并且擁有克制1次復活的力量。

  騎士殿堂所賦予騎士們的,是守護榮耀的力量,以拔高傳奇等階的形式放松。

  而命運殿堂,則是賜予10位裁決者這樣的力量!

  蘇離作為命運之主,立刻獲得了命運裁決的所有邏輯,于是融合卡牌因此誕生。

  “好,很好!”蘇離的心情不錯,命運殿堂是他遙感命運濁流的誕生而得到,就是為了防止命運濁流的出現。

  如今所展現的一切,也是如此。

  “哪10位?”蘇離開始思考。

  命運裁決這樣的力量,連蘇離都不能無視,真的很強大。

  但也可以讓弱者,直接擁有強大的力量,因為只需要點亮即可。

  “還是得給到強者。”

  女帝葉慕仙,江明月,凰雪夜,白莫兮,葉紅塵,風仙子,吳喜龍,江璃月,冷無雙以及姬天木。

  同樣的,連女帝、風仙子也不能無視這份力量。

  另外,蘇離不怕誰背叛,因為這張卡牌對他來說無效。

  發送信息以后,蘇離在命運殿堂內等待,很快10人相繼而來。

  蘇離自己的人自然不用多說,吳喜龍略有些激動:“蘇離啊蘇離,昔日我的命運感應絕不會錯。”

  “有點意思。”女帝葉慕仙含笑評價。

  命運裁決的出現是好事,因為并不針對于命運師的力量,世間至今還未出現過因為一個卡師是命運師,而受到某種掣肘的現象。

  蘇離的命運之主權能,可以維護得更好。

  送走10人以后,蘇離準備別的事情。

  “半知想要摸透時間濁流,需要一定的時間。”

  “我在思考的是,若是時光殿到時候曝光規則濁流,十王和時光殿就必須互相幫襯,那就太惡心了。”

  “但提前了解濁流,是必須要做的事。”

  “提升實力,也是我所需要做的另一件事。”

  蘇離暫緩半知對時間濁流的探索。

  接下來,他要回收一些高級種子!

  這也是十王復蘇以后,史前卡師最瘋狂的一個積累方式。

  “先找葉惜仙。”蘇離微微一笑。

  他取出真理之書,查看信息的填充。

  昔年他用命運指引陸離,葉惜仙要殺陸離。

  他查看結果,江明月收集了有關的信息,有了準備,葉惜仙失敗了,陸離同樣強大得可怕,甚至反向追殺,但可惜被她逃走。

  這事肯定是陸離單抗,不朽王若是在,葉惜仙不會出手。

  蘇離淡笑,他對葉惜仙的信息掌控太多,整副卡組都在他手中拿到過,即便有更換,也不要緊。

  半知的強大,在于蘇離坐在原地不動,它的力量也會捕捉到世間葉惜仙所產生的痕跡,而后進行追蹤追溯,最終找到她。

  效果的好壞,取決于找到她以后,對一切的影響。

  影響越大,對半知的力量的抵消也就越多。

  但找到只是時間的問題。

  “希望她沒有被時王抓走。”蘇離點亮了半知。

  他的需求,是“找到葉惜仙如今的位置”。

  葉惜仙的命運之線和其他時光師一樣紊亂,但不要緊,只要主線和末梢都在,半知來治她。

  剎那間,諸多信息涌入蘇離的腦中。

  “力量耗盡?”蘇離淡笑,意料之內,“時間種子”被太多人關注,先不說葉惜仙周邊的環境,他首先要抵消關注者的影響。

  葉惜仙現在,就是昔年“天命師”所處的環境,甚至還要更加惡劣,因為沒有幾個人幫襯她。

  再加上十王復蘇,她若是暴露行蹤,立刻會被許多強大傳奇追殺。

  蘇離不著急,就在命運殿堂之中修煉,15日又15日,3年以后,他得到了想要的結果。

  她居然在時光殿里!

  蘇離緊鎖眉頭。

  被抓了?

  “不,她沒有被抓,她的命運之線仍舊在波動,說明在產生事件。”

  “好家伙,膽子真肥啊。”蘇離感嘆。

  他得到了一些額外的信息,時光殿死了3位時尊以后,人手不足,所以她才溜了回去,替換掉一位傳奇時光師,隱藏在那里。

  葉惜仙沒法殺了,但是蘇離從她身上得到了另外一顆高級種子的信息。

  生命種子!

  這是時光殿的發現與謀劃,葉惜仙參與在其中,而后有意立刻散播“生命種”的信息,以此給時光殿添麻煩。

  而這時必然要有時尊出面,因為維護時間濁流的緣故,時光殿人手愈發緊缺,她要借此奪走時光殿的時間卡牌,制造屬于她的時光師!

  因為信息即將暴露,所以對于半知的力量抵消很微弱,多出來的力量,被蘇離用來追溯她正在做的事,因此被他優先得到!

  時光殿、葉惜仙,都已經被蘇離收集太多信息,因此蘇離的這一次點亮半知,才能達到這個效果。

  “走!”

  蘇離的肉身驀地化作一道灰色的劍光,包裹著空間挽歌的力量,橫穿天穹,極速而行。

  “必須要在那人運作起來以前,殺死對方!”

  這一次,蘇離連云夢都沒有召喚,不惜直接消耗大量精神力,自身橫渡時空,跨越大區,要去取回生命種。

  此刻葉惜仙的人手已經離開時光殿,要進行信息的散播,而蘇離的半知得到了他的傳播方式,分析過后存在可行性,因此蘇離立刻出發。

  “生命種已經有主,但還未覺醒,時光殿以特殊的手段,類似于天機星盤,得到了這個信息。”

  “這類卡牌少有,但很顯然,所有勢力都在追尋。”

  “關鍵是,那是始皇帝釋天如今最寵愛的兒子,才剛剛成為卡師,但專門有傳奇守護。”

  “時光殿派出了兩位傳奇時光師去截殺,而后立刻逃遁,折回時光殿。”

  “他們不會好過,在始皇的地盤偷襲動手,必然有傳奇后續追殺。”

  “死了3位時尊,現在的時尊都不自由,另一邊也很重要,只能出此下策。”

  “葉惜仙要做的,是時光殿得到生命種以后,釋放出這個消息,逼迫至少一位時尊出面,接回生命種。

  而后她就可以在時光殿內折騰起來。”

  蘇離微微一笑,他得到了這個計劃的所有內容,已經想到了辦法。

  以他現在的速度,全力施展劍經遁,一天之內,可以從世界的一個對角到另一個對角。

  那兩個傳奇時光師,不到70個點。

  時光殿太忙了,到處都在涉及,忙到到處缺人手,尤其是不久前拉動5個世界奇觀,就算是如此重要的高級種子,目前也只能派出2位傳奇時光師。

  這也是葉惜仙敢進時光殿倒騰的原因。

  “區區時光師,好殺!”

  蘇離降臨一個地點,隨手殺死了那個要散播信息的卡師,而后在兩位時光師折返的路途上等待。

  他取出真理之書,時刻攝取共知信息,那么大動靜,一定會納入其中。

  果然,三天以后,兩個傳奇時光師動手了。

  再過去一會,他們疾馳而來。

  蘇離冷笑,直接開大招!

  增益與減益爆發,他點亮命運裁決,裁決之劍必中,轟擊其中的一位傳奇時光師,另外12劍齊斬,與天命所歸的洛傾城手持弒神槍合擊,殺向另一人。

  瞬息之間,恍如天崩地裂一般,可怕的異象撕裂時空,驚世偉力無邊無沿,光是泛起了一道道漣漪,就造成了無法想象的沖擊,讓無垠大地龜裂。

  “天命師!”

  兩位時光師驚怒,他們大吼,施展畢生所學,其中一人用時間凝滯避開命運裁決,剛松一口氣,這把裁決之劍拐彎,持續追擊。

  大裂縫被斬開,裁決之劍必中,散發恐怖的威能。

  驀地,一道黑色倩影掠過,斬落一個光團,那是蘇妙菡,光團內則是始皇的兒子。

  “殺!”

  這個時光師顧不得生命種,大吼一聲,綻放無盡蓮華,和裁決之劍撞擊在一起,掀起恐怖滔天的能量潮,淹沒在其中。

  另一位時光師更是喋血,蘇離的12劍齊斬,當屬世間威力最大的融合卡牌,甚至可能沒有之一,劍光一晃,億萬里天穹被切開,露出森森的第一重漆黑空間。

  他被切成兩半,時光倒流效果極差,立刻又遭遇洛傾城的攻殺,小狐貍的九元素融合所匯聚的雷霆太過駭人,近乎是一剎那間,他死去了。

  蘇離淡笑,從蘇妙菡的手中接過始皇的兒子,一個青銅級卡師,心念一動,翠綠色的生命種子落在掌心,而后被收取。

  緊接著左手接過那具時光師的尸體,抽取出來30多張卡牌,包含時間卡牌時光倒流。

  至于剩余的那位時光師,蘇離故意不殺,讓他突破包圍圈,狼狽逃竄。

  他決定先不殺葉惜仙了,她的命,蘇離要拿來換一樣的東西。

  所以他不殺這個時光師。

  也許到時候會有時尊出來接應,給葉惜仙創造機會。

  “天命師!”這個時候,始皇這邊的傳奇才趕到,足足五位,蘇離都有信息,最強者達到80個點,實力強大。

  他經過測試,現在自己的增益,應該從14個點,掉落到了12點。

  要殺,也能殺死對方,但沒有必要。

  “大人的事,小孩子就別入局了。”他將手中昏迷的年輕人丟給對方。

  對方這才松了一口氣。

  縱觀四周殘余的氣息,天命師的強大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天命師是時光殿的頭號敵人,此刻出手,倒也正常,反而是他們,并非直接意義的敵人。

  蘇離笑了,這群人,自始至終都不知道生命種的事。

  他輕輕地一躍,施展劍經遁,繼續追擊那個時光師。

  “我不能散播生命種的信息,一旦時尊得到,都未必會來救我!”時光師內心發寒,時光殿很冷酷,他也是上位者,自然知道這事。

  “雖然救我會有損失,但已經損失的東西,和我對比,我最多受到責罰!”他慌了,天命師很快,步步緊逼,即將追上他。

  蘇離冷笑,他的劍經遁刻意控制,緩緩逼近,就是為了讓對方呼喚時尊,讓葉惜仙找到機會。

  兩人逐漸接近時光殿的領域,終于,一位時尊來了,恐怖的氣息攝人心魄,碾壓時空,遠遠地朝著蘇離蓋了一掌。

  這幅景象太恐怖了,腦域掌控度達到90多的超級強者!手掌遮天,覆滅乾坤。

  “試試!”

  轟的一聲,四口兇劍高高懸掛,殺戮之氣席卷時空,劍光一晃,劈射血色劍氣,殺意貫穿天地間。

  誅仙劍陣!

  剎那間,一切都在毀滅,天地傾覆,萬物化作齏粉,蘇離的眼角一抖,時尊級別的強者太強,這一掌擊落他的誅仙四劍,雖然威力大減,但仍在蓋來。

  空間挽歌振動,他施展劍經遁,脫離手掌的覆蓋范圍,就要逃離。

  “哪里走!”這位時尊恐怖無邊,周身盤著龍鳳虎龜四象神靈,冷冷地大喝,反過來追擊蘇離。

  “追得上我再說吧!”

  蘇離冷笑,重返混沌,他得到的不止是“無憂無慮”,還有“無影無蹤”!

  此刻徹底轉動奧義,他化作一柄白劍,刺穿時空,轉瞬消失。

  時尊看向遠處,神色驀地陰晴變化,驀地大喝道:“不好!”

  他一把抓住這個時光師,朝著時光殿回遁。

  當看到宮殿的一角一地狼藉,大量時間卡牌被盜走時,他怒極,一掌拍在那個時光師的身上,將其打得大口吐血,而后捏住對方的脖頸,瞳孔如幽潭般黑暗。

  “廢物!”

  就算再忙碌,主殿都有時尊鎮守,但就這樣被騙離。

  驀地,他想起一人。

  “葉惜仙?葉惜仙和天命師聯手了?”他暴跳如雷。

  葉惜仙本來心情不錯,但很快聽到了天命師出手的信息,她渾身冰冷。

  “他到底創造出一張怎樣的卡牌?”

  聰明如她,立刻便是知道了一些原因。

  時光殿的曝光,加上這一次,她只覺得脊背發涼。

  “怎么防?”

  “得從追根溯源的邏輯上突破!”

  “命運之力也并非萬能,否則天命師已經無敵了。”

  葉惜仙冷靜分析。

  “命運之線交錯得越多,越駁雜,涉及到的事與物越多,可破他這張卡牌!”

  “因為他沒有這么多時間。”

  “世界還在進化,他忙著呢,不可能在我身上耗費太久。”

  “奇觀可救我,越危險越好。”

  “天地之間,無依無靠。”她嘆息。

  葉惜仙被迫躲入了一個世界奇觀之中,卻遠遠地看到蘇離的等待。

  “靠!”她頭皮發麻,撒腿就跑。

  “慢著,我和你再做一筆交易。”蘇離開口。

  葉惜仙停下腳步,黑裙飄飄,保持安全的距離。

  超出一定距離,她才占據主動權。

  “什么交易?”葉惜仙說道。

  “你已經有制造時光師的方法了吧。”蘇離淡淡道。

  “是咯。”葉惜仙聳聳肩道。

  “我要了,另外,給我一半你從時光殿拿走的時間卡牌。”

  葉惜仙問道:“那你能給我什么?”

  “至尊之路出現以前,我不會再追殺你。”蘇離說道。

  葉惜仙笑道:“天命師,你這空手套白狼也玩得太厲害了吧,要制造時光師的方式,要我的一半時間卡牌,就只是一個不殺我,我有這么好殺嗎?”

  蘇離點頭:“你應該也猜到了,世間無論是誰,如果獨行,招惹上我,必死無疑,你有人幫襯嗎?

  你要躲入奇觀?那你的時間卡牌怎么用,你的其他布置,怎么辦?就這樣廢掉吧,你可以等我覆滅時光殿,也算是給你報酬了。”

  “難不成你要盯著我殺嗎?”

  “時間種子,也許我也能使用。”蘇離淡淡道。

  “你的卡牌很厲害,但我想我快找到完整邏輯了。”

  “那又怎樣?”蘇離漠然。

  葉惜仙想了想說道:“給你,但是你我的恩怨,一筆勾銷。”

  “不可能,除非你復活我的兩個天命軍。”

  “你這不是為難我嗎?區區兩個手下,至于嗎?”

  “至于。我給你時間,你有能耐,到時候反殺我就行了。或者躲到我找不到你。

  葉惜仙,我們不是一路人,你可以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和我背道而馳。”蘇離淡淡道。

  “最后,你搞清楚一件事情,我花點時間,照樣可以得到時光師的制造方式。”

  葉惜仙注視著蘇離,沉默許久,說道:“行。至尊之路出現前,你不能再對我動手。”

  “加個前提吧,你招惹到我的人,契約無效。”

  “哦,忘記問了,我得到了方式,可以制造時光師嗎?”

  葉惜仙輕笑道:“當然沒有問題,時光師因為時間濁流的出現,早已失去了一些東西,只要有時間卡牌,就可以成為時光師。”

  “那就好,東西給我,不要框我,我不介意查一查你取走了多少張時間卡牌。”

  葉惜仙彈指,足足30多張時間卡牌飛向蘇離,還有一張記錄著時光師信息的卡牌。

  “才這么點?”蘇離問道,全世界命運師都破萬了吧現在。

  “這只是其中一個存放點,而且因為時間濁流,他們雖然掌控了所有時間卡牌的產出,但數量逐年減少。”葉惜仙說道。

  “好,我說到做到,另外,如果是對付時光殿的話,可以繼續合作。”蘇離點頭道。

  “告辭。”葉惜仙轉身離去。

  蘇離注視著她的背影消失,心中思量。

  不殺葉惜仙,幾個原因。

  1她和時光殿絕對對立,如果還搶走了這么多時間卡牌,可以分擔蘇離的壓力。

  2他要時光師的制造法。

  3他本認為會有人接應葉惜仙,所以先選擇了穩妥的生命種。

  但好像想多了,她沒有人幫襯,她父母就不值得一提了。而半知在找到她以后,都用在時光殿的計劃上,目前還在cd。

  先選擇生命種的話,葉惜仙必然可以反應過來,就如現在這樣躲進世界奇觀,不好殺。

  即便蘇離攔在這里,也不可能瞬殺這女人,她躲進世界奇觀是必然。

  想殺葉惜仙,正常來說要叫上其他人才行。

  不然她用無限,不攻擊蘇離,一線生機不啟動,蘇離一時半會掙脫不了。

  葉惜仙的思維,不弱于蘇離。

  “時光師。”蘇離默默道。

  他查看了葉惜仙所給的信息,成為時光師?

  其實很簡單,只要有腦域刻畫紋路的技術即可。

  目前無論是史前卡師,還是時光殿,這個技術,都只能刻畫“淺紋”,和真正的時光師、命運師的“深紋”,差的很遠。

  但是因為時間濁流的緣故,時光師不再“值錢”。

  只需要按照真正時光師的腦域紋路刻畫一道“淺紋”,手上有時間卡牌,就可以吸引時間卡牌,成為時光師。

  就這么簡單。

  昔日姬月瑤成為時光師,也是差不多邏輯,因為時間濁流,又有用不上的腦域紋路。

  葉惜仙所給的信息中,就有基礎時光師紋路,只要擁有腦域技術,簡簡單單。

  “原來如此。”

  蘇離犯了難。

  雷種用得上,他用不了。

  生命種有了感應,要用上嗎?

  現在又多了時光師。

  昔日光明種子無法使用,天命給出的信息是,不能妨礙到它。

  驀地,蘇離誕生出一個想法。

  那張混沌織成的空白卡牌。

  這是一張心想事成的卡牌,必然可以給他答案。

  蘇離取出卡牌,開始思考。

  “擴大腦域?”蘇離誕生一個想法。

  或許這張卡牌可以做到。

  “不行,擴大腦域,或會影響到我的天命,到時候要么天命裂紋,要么這張卡牌被天命擊碎!

  另外,腦域的狀態對修行也有影響,若是我達到其他卡師百分百掌控腦域的狀態,實際上只有百分之80,我該怎么辦?!

  若是我感悟世間極致,仍無法百分百掌控,又該怎么辦?”

  蘇離否決了這個想法。

  他注視著這張空白卡牌,驀地,一個念頭直達這張卡牌。

  “我想要腦域紋路共存,互不影響,越多越好!”

  這時,蘇離笑了,他找到了這張空白卡牌的最佳用處!

  混沌織卡,超越一定的已知邏輯,創造奇跡!

  伴隨著他的念頭、期許進入這張空白卡牌,七彩氤氳的氣霧裊裊升起,蘇離哈哈一笑,卡牌發生了變化,說不清,道不明,但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他張嘴,一口吞下那顆翠綠色的生命種子,渾身溢出磅礴的生命氣息,每一寸血肉都在發光!

  蘇離仰天長嘯,前所未有的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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