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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75 極限一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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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戈爾要把水攪混。

  于是一邊推,一邊高喊著:

  “以前能夠背叛兄弟,今天就有可能背叛隊友,像你這種背叛兄弟的混蛋,老子恥于和你在一塊球場上打球。”

  他這一下推的比較用力。

  推的登·杜特差點摔倒在地。

  而登·杜特惱火之下直接起來,也是猛的雙掌齊出,推向泰戈爾胸口。

  而泰戈爾早就等著這一下了,眼看的那家伙推過來,他身子往后就倒。

  頓時這一下被推的向后摔出去5米開外。

  這一次裁判終于鳴哨,而且哨聲極其急促。

  雖說裁判為了比賽流暢性,不輕易鳴哨,但這次兩人動作實在太大,再不吹哨怕是要出人命。

  裁判鳴哨的同時,連忙沖過來控制事態。

  一個從身后抱住泰戈爾,一個從身后抱住了杜克·金。

  說實話,裁判也算是個高危職業了。

  這些球員對于普通人來說,個個都是貨真價實的彪形大漢。

  而且日復一日的泡在力量房,力量何其恐怖。

  在爆發沖突時,要是那個球員一不小心拳頭掄到裁判腦袋上,備不住當場就得涼涼。

  在裁判抱著兩人時,雙方場上球員也都趕了過來。

  猛龍球員以王毅為首,氣勢洶洶的向著杜克·金逼近。

  不過再往前逼近的時候,其他球員都隱隱把王毅擋在后面。

  大家都知道王毅就是球隊的主心骨,必須保護好他。

  且不說他沖上去有可能挨拳頭,就算是沒挨拳頭,但若是被裁判罰出場,那猛龍隊可就全完了。

  至于活塞隊那邊,他們沖上來后并沒有要與泰戈爾理論的意思,而是攔在雙方之間勸架的意思。

  在活塞球員看來,是杜克·金占了便宜,所以他們現在不讓事態升級才是最妥當的。

  然而實際上,他們根本不知道杜克·金被泰戈爾折磨了這么久。

  這就是泰戈爾的聰明之處。

  在球隊處于落后時,他主動挑起事端。

  而在雙方爆發沖突時,他給人的感覺卻往往是受欺負的那一個。

  雙方都在互相推搡,言語攻擊,他卻仿佛沒事人一樣。

  往往裁判還不怎么處罰他,就算處罰也比較輕。

  因為裁判看到的往往是爆發沖突那幾分鐘的事,這幾分鐘里,泰戈爾看起來像個受害者。

  而在沖突之前的漫長時間里,他才是那個挑事的人。

  雙方制服組快速奔進場中,和裁判一起控制事態。

  負責球場上秩序的安保人員也沖入場中,幫著裁判一起控制事態。

  偌大的籃球場在幾秒鐘之內就涌入了五六十人,瞬間讓球場上變得擁擠不堪。

  他們有的吼叫著,有的呵斥著,有的勸架。

  瞬間讓球場混亂不堪。

  但在這混亂之中,又是有序的。

  杜克·金被裁判和教練,還有幾個球員拉著向后退。

  猛龍球員跟著往前追。

  大批的制服組和安保人員也跟著移動勸架。

  就仿佛是大片的鳥群在天空移動翻飛。

  又好似大片的魚群在大海里隨波逐流。

  混亂且有序。

  現場的兩萬名觀眾則憤怒的叫罵出聲。

  “滾出AT!”

  兩萬人齊聲叫罵,讓現場更加混亂且有序。

  場邊的二十四名人高馬大的安保人員,都是背對球場,面向觀眾席。

  謹慎且緊張的掃視著觀眾席。

  哪個觀眾想趁亂搞點事情的話,會被第一時間按到在地。

  拉拉隊和服務員等人,已經推到了第二排觀眾席。

  在他們看來,他們就像是綿羊在看兩群獅子打架。

  可能獅子打了半天沒怎么流血,但自己多看一眼可能就噶了。

  趁早躲遠點。

  此時的安踏中心,完全就是個混亂的世界。

  而在這混亂的世界之中,有一個人卻悠閑的在場上散步,全然置身事外。

  此人便是泰戈爾。

  此時他不像是整個時間的始作俑者,倒像是一個馬路遛彎時看熱鬧的老大爺。

  整個球館最休閑的就是他了。

  大有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的感覺。

  這混亂持續了大約一分半鐘,終于被控制下來。

  雙方制服組把球員帶回到場邊。

  裁判確定雙方不會再爆發,這才來到技術臺,看起了回放。

  以此來判斷如何給判罰。

  回看了足足六分多種,又經過一分半鐘的商討,最終裁判給出判罰。

  杜克金二級惡意犯規,直接驅逐出場。

  現場頓時一陣巨大的歡呼聲。

  但是這還沒完。

  裁判緊接著宣布泰戈爾也是二級惡意犯規,驅逐出場。

  現場頓時罵聲一片:

  “沙幣裁判!”

  “沙幣裁判!”

  “沙幣裁判!”

  裁判給出的理由也很充分:

  “泰戈爾主動挑起事端,連續兩次故意推杜克·金,這是本次事件的直接原因。”

  觀眾們當然不買賬。

  “泰戈爾可沒把他推倒。”

  “沙幣裁判,這還是我們主場嗎?”

  “狗裁判,滾出AT!”

  但裁判認為本場比賽沖突已經太多,若不給挑起事端的球員以重罰,怕是后面就控制不住了。

  而此時,王毅迅速來找裁判理論:

  “什么?我們受欺負了,我們還要被驅逐?”

  “這是什么規則?”

  “我們的球員被推倒了,推出五米遠!可不是他們的球員被推出五米遠。”

  “我們只有七個球員能上,你還罰出去一個,我們還怎么打?”

  教練也過來和王毅一起向裁判施壓。

  裁判只是搖頭說道:“回放很清楚,我們只是按規則判罰。”

  王毅當然知道裁判這樣判問題不大。

  他只是向裁判施壓而已。

  好讓裁判在之后的比賽中謹慎一點。

  此時泰戈爾也要找裁判理論。

  卻被回身的王毅攔了回來。

  “老大,這不行啊,我不能被罰出去!”

  泰戈爾著急的叫著:“罰出去就剩下六人了,怎么打?”

  王毅摟著他的肩膀:“極限一換二,你已經做了你能做到的一切,我非常滿意。”

  “接下來對面少了兩個蜘蛛人,就看好我們是怎么翻的吧。”

  泰戈爾還想說什么,但王毅卻按住了泰戈爾的肩膀。

  泰格爾張了張嘴沒有再說什么。

  旁邊的安保人員已經過來示意泰戈爾應該離開球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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