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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五十八章真正的莽夫要敢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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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晨聞言,愣了下,“什么意思?”

  楚子航搖了搖頭,“我不清楚,他是這么說的,我只是傳話人,字面意思的理解的話,離別有兩種含義,一種是生離,一種是死別。”

陸晨皺眉,思索著Joker傳這話的意思,對方是看到了和未來相關的什么事嗎  Joker為何要如此提醒自己自己當年在故鄉世界時,還不過是個弱小的七階探索者,即便是如今,也距離對方那個層次很遙遠。

  馬戲團對自己一直很友好,老實說他一路走到現在,受了不少幫助,對方的團長十分神秘,好像全知全能一般,這樣的人和楚子航做交易,讓他來勸說自己一句,必然是有深意的。

  見陸晨皺眉思索,楚子航分析道∶“我認為死別的可能性不大,他指的應該是生離,否則也沒有放手的說法了,以陸兄的性格,是不可能放手的,想來他也知道。”

  ”難道我應該把繪梨衣留在至高世界?”

  陸晨沉吟,他想起了在故鄉世界中自己發現的一些事,那是某種因果線中的未來,也可能是既定的事實,因為自己的既定行為,已經敲定了因果閉環。

可如果自己在至高世界跳脫出去,是否就能打破因果的鎖鏈  ”我不知道,我和Joker的交易已經完成了,他的話已經帶到,并且是已勸說口吻說的,已經完成了義務。”

  楚子航搖搖頭。

  ”那楚兄主觀上怎么看呢?”

  陸晨詢問,他剛剛在想,若是自己能隨意出入至高世界,那么讓繪梨衣留在這里修行倒也不錯,安全可靠,還能飛速變強。

  “陸兄,這件事可能由不得你,我給的參考分析也沒用,你得問繪梨衣的意見。“

  楚子航無奈道,“Joker的確料事如神,或許他預測到了什么,認為那對你不利,本質上應當是好意提醒,但我們也未必非要按照他指出的路去走,畢竟很多事都已經變了,他看到的未來也許是錯的。“

  其實楚子航在得到繪梨衣傳來的消息后,心中也是有些想法的,他也希望夏彌留在至高世界,若是能在一處安全的學府內修行,就再好不過了。

  殺胚和殺胚的路,還是讓殺胚們一起去走好了。

  但他也知道,這種事其實不顯示,他們兩兄弟琢磨的再好,繪梨衣和夏彌多半也不會同意。

  要知道她們進入空間的初衷,就是為了能和親友長相廝守,又怎么會愿意分別呢。

  陸晨盤坐晨光圣山上,思索了好久,最終得出了答案。

  根本不用去問了,繪梨衣不會同意的,而且這種畏首畏尾的做法,也不是他的性格,不管前路如何,他自一刀殺穿就是。

  “看來陸兄有答案了,我回去閉關,剩下的事陸兄知道該怎么做。”

  楚子航看著陸晨的眼神,就已經知道了陸晨的決定。

  不知為何,他心中莫名的松了口氣。

  或許馬戲團團長的忠告是有意義的,但如果聽信那所謂的命運,屈服于大勢,那眼前的男人,就不是他認識的陸兄了。

  真正的莽夫,就是要敢于直面宿命的挑戰,并扼死它的咽喉。

  世界在不斷融合,楚子航和小金龍是收益最大的,陸晨也開始逐漸體會到身體的蛻變。

  在宇宙相融,世界之核碰撞時迸發的那種能量中,陸晨通過武道天眼觀察,逐漸體會著大千宇宙誕生與毀滅的奧妙。

  多元時間的分割,單宇宙范疇內的時間長河縱橫,都讓陸晨的眸子變得愈發深邃。

  陸晨和楚子航剛剛開完了大會,敲定了后續的方針,卻說另一邊,繪梨衣在九霄大陸的圣封學府,正面色怪異的看著眼前的東西。

  “師尊……這些就是,前輩們煉制的命運法則類寶物?”

繪梨衣  看著那些被陳列在特殊高臺上的寶物,一個個形狀簡直驚掉人的眼球。

  或者說,在這里的大多數至高命運寶物,外形都太過隨意了,有著明顯的個人風格。

  比如排在前列的,繪梨衣看到了一張巨大的卡牌,幾乎有一人高,而在那卡牌上,則刻畫著一個穿著紅色西裝,面部涂著小丑妝容的男子,男子的胸膛入了一柄西方式的刺劍,小丑嘴角帶血。

  背景十分扭曲,像是高次元與低次元交匯時的光景,在無盡的扭曲著,死亡的小丑看起來顯得詭異感拉滿。

  但若是將這張卡牌縮小來看,怎么看都像是一張撲克牌,是撲克牌中的大王。

  幾乎不用想了,這份圣封先賢留下的命運至寶,煉制者多半就是那位魔術師了。

  “這是魔術師留下的命運至寶,你不要去觸碰,他的氣運基礎,遍數歷代傳承者,也屬于頂尖,否則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掌控傳承。”

  凌沫雨警告道,她是希望繪梨衣直接體會這些東西,也知道探索者若要鑒定物品,是需要觸碰的。

  但擺在這里的命運至寶,都是自帶命運法則的,冒然觸碰,你如果并非其煉制者,且同樣有著達氣運的話,還可能會遭遇相斥,引發不可測的結果。

  “師尊,那這個呢”

  繪梨衣指向另一座高臺,上面放這一個玉盤形狀的東西,玉盤中央有著陰陽太極分割,外面為八卦四象陣紋,玉盤同樣看上去極大,直徑足有三丈三尺三寸,在高臺上自行漂浮,緩緩旋轉,有著莫測的力量。

  “這件命運至寶是那位鴻鈞出師后,有一次折返至高世界時,留下的寶物,名為造化玉碟,據記載不僅可借此操控一方大世界命運,還可參悟本源之道,是此處最神秘的幾件東西,同樣不可以觸碰。”漂浮著的圓球。

  “那件至寶你就更不要想了,根據不可考的傳說,這或許是初代祖師留下的命運至寶,名為陰陽混沌寶球,也是我圣封學府最基礎的法寶煉制產物,但根據煉制者的水準,所能發揮的威能也不一樣。”

  凌沫雨說道,看向那尊寶球,眼中透著些許對先人的崇拜。

  繪梨衣則是面色怪異,因為這所謂的陰陽混沌寶球,她是見過的,并且使用過一枚,也就是她之前陸晨給她的那一枚神封秘寶,看上去有點像是精靈球。

  而眼前的這尊陰陽混沌寶球,看起來就更像是精靈球了,上紅下白,中間有一條蜿蜒的漆黑線條分割,感覺她都不需要問功效,都知道這寶球是做什么的。

  不過繪梨衣還是疑惑的問道“師尊剛剛說,這是基礎的法寶煉制產物平日里聽您講道,好像沒有這一點啊。”

  凌沫雨無奈的看了眼繪梨衣,“你才來了多久,經義還多著呢,就算是輪番講,也還沒輪到圣封學府的法寶煉制篇,那是比較靠后的一環,沒有圣封學府的入門基礎,根本煉制不了命運法寶。”

  “這混沌陰陽寶球,我用過一枚。“

  繪梨衣說道,從腰間將那只小白虎手辦取下來,還捏了捏,真的像是玩偶一般,毛茸茸的肚子還軟乎乎的。

  “這便是為師下界找你的原因了,因為你曾經使用過我圣封學府的秘寶,所以代表著最高的潛力,這東西不是誰都能用的。”

  凌沫雨接過繪梨衣遞來的小白虎,“不錯,是本門的秘法,命運法則鎖死了他,所以任他修為滔天,超出你許多,也逃不過被鎮封的命運。”

  “這是我在空間得到的東西,圣封學府的東西,會流傳到我們那里嗎”

  繪梨衣疑惑道,對于眼前的老師,沒什么好隱瞞的,凌沫雨對空間可能比自己都清楚。

“不好說,因為至高世界和九大空間交易頻繁,有些東西流出也是可能的,而且你也知道,魔術師和鴻鈞都是空間的人,他們回到空間后也可能煉制過不少  此類法寶,當做盈利手段的話,或許在空間內大量販賣流動了,你手中的秘寶應當是空間后來回收的。”

  凌沫雨解釋道,圣封學府的秘寶被探索者持有不是第一次了,雖然每次她都有去關注,但像這樣把人接回來教導,還是頭一次。

  因為一般探索者使用這件道具,其實是很坑的,多半都是以失敗為結局,然后就被強敵給殺死了。

  要知道這件道具本身是混沌級的秘寶,只是受限于材料,還有煉制者的用心程度而已,可對于不少九階探索者來說,混沌級秘寶已經是足夠優秀的翻盤道具了。

  作為一個有賭的成分的道具,通常來說,探索者不到絕境,是不會使用的,這是一種壓箱底的手段。

  介于這種“精靈球”的特性,一般來說探索者們都會用來對付比自己更強的敵人,或是完全不可能以正常手段戰勝的超級強敵。

  否則面對弱者,他們自己上陣打就好了,沒必要去賭命。

  據凌沫雨所知,在至高世界范疇內使用過圣封學府命運法寶的探索者,歷史上至少有三十多名,全都因為使用失敗而隕落了。

  因此,陸晨決定把這件秘寶,送給繪梨衣使用,而不是自己留著,真是個明智的決定……

  “師尊,我應該從哪個開始嘗試呢?“

  繪梨衣看著眼前的諸多高臺,這里一共有三十多尊命運至寶,歷代圣封傳承者出師時,或是出師后,多少都會煉制一件法寶擺在這里,一方面算是一種留名,另一方面算是留給師門做保護力量。

  之所以沒有四十九件,是因為歷史上圣封學府出過幾次大事,動用了那些命運至寶,將其消耗掉了。

  至于那些啟用命運至寶的人,雖然完成了大業,但最后也都受到命運反噬而死,因為他們根本不夠使用資格,本身不是真正的傳承者。

  凌沫雨帶著繪梨衣穿行,避開那些各命運至寶間的防御陣法,防止觸發后引起各命運至寶的糾纏,那樣也會發生大恐怖。

  直走到偏角落的一個位置,凌沫雨指著一件秘寶,“就從它開始吧,這是第九代傳承者留下的命運至寶,名為判官筆,根據記載,那位傳承者用了九百多年才領悟傳承,應當算是資質較弱的,也就是氣運基礎一開始較差,這也是他剛剛出師時煉制的法寶,不會太強。”

  之所以要強調是剛剛出師時煉制的法寶,是因為在習得圣封傳承后,傳承者就將開始真正的逆天改命,篡改命運,最先改的就是自身。

  若以空間數據來比喻,那些人會優先將自己的幸運屬性點滿!

  所以說,無論初始資質如何,后面大家的基礎差距就會被縮小了,能否走得更遠,只看傳承者是否玩的太浪,以及悟性資質,求道環境如何。

  譬如放在這里的造化玉碟,以及那張魔術師留下的小丑牌,凌沫雨肯定是不會讓繪梨衣去碰的,因為那都是兩者后來回歸至高世界時留下的。

  加上兩人本就是資質逆天者,修行圓滿后留下的命運至寶,威能太過莫測,根本不是常人能駕馭的。

  這兩件法寶若是發動,足以顛覆一方大世界,逆轉九霄大陸的歷史都不成問題,甚至會波及到至高神土。

  當然,若不是真正的圣封傳承者,只是凌沫雨這樣的半桶水強行啟用的話,代價當然會是死亡。

  “判官筆……”

  繪梨衣看著眼前高臺上漂浮的那一根筆,就是一桿粗大如掃帚的毛筆,筆桿光潔發亮,有種被盤了很久的古物感,上面散發著歲月的滄桑氣息。

  筆頭不知是以何等材質的毛制成,看上去十分柔和,不知放在這里多久了,上面的墨水還沒有干涸,筆頭仍舊柔軟,像是提筆就可以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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