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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七百七十五章 牌手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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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來學者的靈魂和夏德一起玩了羅德牌,并且輸給了夏德一張月亮3的古代童話·灰姑娘,夏德因此對其印象很深。

  學者消失前,還委托夏德將表蓋里有照片的懷表帶走,以后不管是夏德自用,或者找機會放到這位先生的未婚妻的家門口都可以。

  那懷表夏德還沒有歸還,而那只老虎在后來“石鏡惡魔·歌德”與夏德最終對決時,惡魔制造迷宮讓夏德在迷宮最后尋找它的本體的考驗中還出現過,老虎被當做了迷惑項之一,但夏德認出了它。

  那雖然是一年之前的事情,但仿佛已經過去很久了。

  “那么這位珍妮·埃爾福特女士,是那位死在了蘭德爾河谷的學者的姊妹嗎?”

  夏德問道,希維搖搖頭:

  “她就是你遇到的那位學者的未婚妻。學者不知道自己當初離家前往蘭德爾河谷考察時,自己的未婚妻已經懷孕了。雖然他后來失蹤,但珍妮·埃爾福特小姐還是生下了孩子并且修改了自己的姓氏,埃爾福特家也接納她為家人。

  至于這位埃爾福特小姐與‘神父’的關系倒是很容易查到,前者是后者的侄女,兩人往年也有書信往來。不過‘神父’和對方的關系到底怎么樣我們就不知道了。

  這位埃爾福特小姐的資料這么詳實,是因為她和威綸戴爾的薔薇十字會還有些關系,你記得這個組織吧?組織的部分成員信仰舊神愛情之神,梅根和奧黛麗的侄子埃里克·福倫和查爾斯·福倫,也都是薔薇十字會里的成員。”

  “埃爾福特女士和他們有什么關系?她不是普通人?”

  “是普通人,但她是薔薇十字會的外圍普通人成員。你明白的,這種扎根大城市的環術士組織肯定要有一些普通人成員處理雜事。就比如預言家協會里,也不全都是環術士占卜家。”

  夏德翻看著那份資料,珍妮·埃爾福特女士的年齡今年剛好三十歲,她有著典型的南方人的長相,看起來是那種相當有主見的女性。

  “莫提斯先生的關聯人是童年玩伴,那位男爵本就知曉超凡;史黛拉的關聯人是克萊爾的母親,身為法圖人長老的女兒自然也了解超凡;查拉圖老先生對應的是我,我因為去年的事情和嘉琳娜的關系也知曉超凡;而神父的‘侄女’,居然恰好也是類似的身份。”

  夏德心中想著,感覺懷特女士選出的人選還真是恰到好處。至于第五人自然是瑪格麗特的大哥,前來本地處理會談事務的塞繆爾·安茹,王子身為普通人也了解環術士的事情:

  “那么卡森里克聯合王國的大王子,又是怎么和厄運教團的那個女人扯上關系的?”

  夏德想到了卡特琳施瓦茨的長相:

  “那個女人不會是王子的情人吧?雖然教會不會窺探王室的隱私,但教會會允許這種人和王室成員,而且是繼承權第一位的王室成員接觸?”

  露維婭笑了起來:

  “夏德,教會再怎么疏忽,也不可能讓這么強大的邪教徒成為王子的情人。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實際上我們聽到傳聞的時候也不信——那個叫卡特琳施瓦茨的女人,是當代卡森里克聯合王國的王后的表姐,是王后家族沒有寫在家譜上的后裔。”

  夏德眨了眨眼睛來理解關系:

  “王子母親的表姐?那不就是姨媽?我是說,這么說起來,卡特琳施瓦茨也是瑪格麗特的姨媽?等一等,教會之前不知道?”

  希維忍著笑意:

  “雄獅萊恩沒有換過王后,現任王后就是第一任妻子,幾個子女都是王后生出來的,所以她的確是瑪格麗特的姨媽。卡特琳施瓦茨其實是私生女,嘉琳娜既然常年在你身邊,貴族的私生子是什么待遇你肯定知道,像去年我們從維斯塔林地找到的安茹王室的私生子能夠回歸,只是因為他有價值而已。”

  這個價值是與德拉瑞昂宣戰的正當性價值。

  “至于施瓦茨,她雖然是私生女,但王后的家族也沒有虧待她,給了足夠的撫養費讓她長大成人。后來她成為環術士后,在低環時也需要金錢做一些事情,很湊巧那些頂級貴族從來不介意秘密接觸環術士來獲得一些保障。”

  夏德對此能夠理解:

  “但這樣一來,應該也只有王后家族的少數幾人知道這個人,這和塞繆爾·安茹有什么關系?”

  露維婭挑了下眉毛:

  “我們一開始也想不通,畢竟瑪格麗特說她完全不知道這個人。但后來瑪格麗特又對我們說,她的母親在所有的孩子中,最寵愛的就是自己的長子塞繆爾·安茹。”

  這下夏德就理解了:

  “王后和她的家族都支持大王子繼承王位?所以,家族的一些秘密塞繆爾·安茹也知道?”

  希維笑著點頭:

  “是的,雖然只是我們和瑪格麗特的猜測,但真相應該就是這樣。至于塞繆爾·安茹只是知道自己的這位‘姨媽’,又或者深入合作過,這就不是只靠調查就能知道的了。

  但卡森里克的王室外戚接觸邪教徒,現在已經是被教會發現的事實,所以昨晚你和克萊爾才會說王子的名字被提到時,施瓦茨的臉色會那么難看。

  猜猜看夏德,就算為了安撫教會,國王會怎么處理這件事?教會不插手世俗政治,并且為王室重要成員提供保護,可不是免費的,王室也承擔著責任與義務。”

  夏德將自己的心思短暫的從即將到來的第七幕故事上離開:

  “王位第一繼承人塞繆爾·安茹,現在被剝奪繼承權了嗎?”

  “這個還沒有。”

  露維婭搖搖頭,但臉上依然是笑意:

  “目前還沒調查出王子與邪教徒的直接聯系,畢竟認識不一定合作過。但在命運的故事結束后,教會必定不會放過這件事,這是很嚴肅的問題。

  王后的家族恐怕要有大麻煩了,至于那位王子,如果查不出他與邪教徒的直接聯系,他大概會被國王給予責罰,并且喪失自己已經擁有的優勢;如果查出了直接聯系意外病逝的王子恐怕會成為戰爭年代的又一則大新聞。”

  這并不是露維婭在夸張,教會有自己的底線,和善一般都是展現給普通信徒們看的。

  “懷特女士這是故意選出這樣的牌手的嗎?”

  夏德忍不住咋舌,而心情格外愉快的露維婭也不確定:

  “不管怎么說,這都是意外之喜,瑪格麗特在威綸戴爾面對的壓力,在命運之戰后會減輕很多。

  不過塞繆爾·安茹也不是沒有翻盤的機會,如果卡特琳施瓦茨成為了被選者,教會對這件事的追究恐怕不會那么嚴格。但夏德,這是有可能的情況嗎?”

  “絕對沒有可能。”

  五位牌手的信息就此全部確認,除了查拉圖老先生外,其他四人的“牌手”都是與他們有著重要關聯的普通人,而夏德和老守密人的關系只能算是“連面都沒有見過”。

  不過身為協會曾經的守密人,查拉圖老先生本就沒有親戚朋友,更沒有和普通人的牽連,因此最終選中了夏德,預言家協會自己倒是沒什么意外。

  甚至在許久之后露維婭才打探到,其實與夏德第一次在雪山山腰處的城堡見面后,勒諾曼會長就使用過一些手段,希望將最后的牌手強制選定在夏德·漢密爾頓身上。

  總之,第七幕的參與者的信息夏德已經知曉,而如今除了本就在島上的萊茵哈特夫人以及塞繆爾·安茹以外,另外三人中已經有兩人也來到了這里,珍妮·埃爾福特女士最慢周四,也就是明天肯定也會到來。

  這樣算起來,留給他們的準備時間不多了。

  因為懷特女士宣布的規則,因此五位牌手的安全倒是不用去擔心。不過針對五人的調查肯定不會少,畢竟要針對各自的性格提前預估一下玩牌的手段。

  只可惜直到如今,誰也不知道具體的牌局規則。

  這天下午,連續兩處“末日之前”的風景出現在了島上,而在島嶼之外,德拉瑞昂境內以及海外的破碎群島中,各自出現了一處規模不小的“末日之前”。

  教會對此憂心忡忡,畢竟蛇先生說過沒有任何手段能夠逆轉這樣的侵蝕。而偏偏最讓人不能省心的是,在這個周三的下午,時輪城碼頭爆發了一場槍戰。

  這次倒是與末日、命運、環術士無關,純粹只是卡森里克與德拉瑞昂的海軍士兵們在碼頭發生了沖突后進行了火并。

  兩國海軍士兵其實一直都不對付,但因為不想提前引爆戰爭,因此會談期間軍官們對士兵和水手們的紀律要求相當嚴格。而在拉魯斯三世遇刺后,顯然一些情況發生了變化,原本便相互敵視的異國人們于是在第三國的土地上爆發了槍戰。

  當然,這也與春季已經不遠了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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