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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二章 無絕神宮入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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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死了么?”

  “住嘴!”

  能說不上一句就爭鋒相對的兩人,也唯有婠婠與邀月。

  一對配得上她絕世容顏,似能勾人魂魄的美麗眸子,直直的盯在躺如死人的任意身上,婠婠挪動嬌軀,想要挪過去,但剛有動作就被邀月打斷了。

  “呆在那別動,也別說話,讓他安靜會。”

  氣息悠長,人好似已經睡了過去,婠婠幽幽地瞥了躺著的人一眼,隨而美目一轉,望向邀月道:“姐姐天天粘著任郎,不怕他煩你么?”

  邀月一雙美目冷冷的盯著妖女,冷冷說道:“他要煩也是煩你,你現在就該滾的遠遠地。”沒有反對自己粘人,反而是在爭風呷醋,要是以前這種事絕對不可能發生,誰要說她粘著一個男人,誰就要死。

  婠婠香肩輕聳,以一個曼妙隨意的仙姿美態,為自己倒了杯水,接著玉頸一仰,一口喝盡。

  邀月瞪著她集天地靈秀的臉部輪廓,越看越煩,出聲呵斥道:“我叫你滾,你聽不見么?”

  婠婠聲音輕柔的仿佛如絲綢、細線一般,飄來道:“你夫人又要欺負奴家哩,你不管管她么?”

  幽幽一嘆,任意睜開眼,終于坐了起來。

  他人一起來,婠婠的臉上一絲笑意似是漫不經意的從那櫻唇逸出,接著擴展為好比璀璨繁星還美的笑容,輕盈的腰肢一扭,嬌軀已轉來男人身旁,笑容可掬的為任意倒茶。

  邀月放在身后的左手,已攥緊成了拳頭。

  任意呷了口茶水,似有氣無力的問道:“你怎么找來了。”

  婠婠緩緩站起來,來到了他的身后,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個雕刻精美的玉梳,芊芊素手無限溫柔地為他梳理銀絲,正如小嬌妻為自己相公梳妝整理。

  “我就不能來么?”

  兩人這似相濡以沫、伉儷情深,情意無限的樣子……

  邀月連在身前的右掌都攥緊成拳了。

  任意又呷了口茶水,無奈道:“就不能讓我多睡會么?”

  婠婠螓首前伸,從任意身后探出頭來,千嬌百媚的橫了他一眼,道:“任郎是在怪奴家么?”

  她這么嬌媚無限的說著,人又向任意耳邊湊近了一些,好像就要貼上了。櫻唇微啟,呵氣如蘭,在任意耳邊悄聲道:“晚上有的是時間睡,今夜任郎就來婠兒房間,你我同床,奴家任你施為!”

  未了,還用一口銀牙,輕輕地咬了咬他耳垂。

  她語聲很輕,不只是輕,還很勾人,一句話既嬌嗔又嬌媚,如訴如慕,又如絮似棉,還有那情逗的小把戲……直叫任意也不禁心中一蕩,霎時間有了些許的意亂情迷……

  這一切都落在邀月眼里,看著這對“狗男女”,她眸子里簡直要噴出火來!

  百丈內,飛花落葉皆瞞不過她,這般輕聲細語邀月如何聽不見。她不僅聽見了,還聽得十分清楚,不僅聽得很是清楚還看見了妖女的小動作,甚至也看見了那個男人竟有些失神!

  先前還能忍得了一時,現在是忍不了一剎,簡直忍無可忍,不可再忍!

  “妖女,你找死!”

  兩人一前一后,已飄飛出去,陣陣掌勁將湖水拍起陣陣巨浪,船身也隨著波濤搖晃。

  任意呷著茶,嘴里喃喃:“那今晚就去婠兒房里睡好了。”

  說完又瞟一眼斗在半空的兩人,忍不住一陣嘆。

  “唉,造孽啊!”

  海風呼嘯,云層重重。

  數十艘船艦由東瀛向中原出發。

  天空并不作美,只航行了數百海里,天空就開始電閃雷鳴,前方黑墨般的雷云垂天落下,與海面相連,雷光陣陣,像從海中驚起的雷柱!

  暴風將至,天空明滅不止,數十艘船艦中一艘最大的巨艦上,甲板船頭一個青年下令道:“收帆下錨!”

  隨他一聲令下,甲板上的水手紛紛開始忙碌,這年輕人看著二十來歲,一身東瀛和服十分華貴,而在年輕人身邊還站著個少年,打扮也差不了多少,一眼就能瞧出兩人身份與他人不同。

  青年名絕心,乃東瀛‘無絕神宮’之主,絕無神的長子,其身旁十四五歲的少年,正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絕天。

  兩人雖是兄弟,卻也互相看不對眼,只因長子絕心之母出自東瀛名門,而絕天之母是中原人,除去如此外,亦有繼承人之爭的緣故,是以二人自小不合。

  絕天之母乃十五年前聶人王離走的嬌妻顏盈,所以聶風與絕天是有血脈聯系的兄弟。一切原因,乃當年劍宗弟子,無名之師兄破軍,與聶人王之妻顏盈茍且,而后破軍更是將顏盈從聶人王身邊將其帶走,兩人離開了中原去了東瀛,加入了無絕神宮。

  入無絕神宮后,破軍為得“殺破狼”絕技,將顏盈做籌碼與絕無神交換,十五年過去,顏盈成了絕無神之妻,也誕下了如今的絕天。

  “絕心,我們還有多久到中原。”

  直呼其名,未稱兄長。

  絕心撇了眼身邊的小子,淡淡道:“這些事不用你管,去船艙待著吧。”

  絕天氣道:“此次入中原我也是父親任命的管事之一,我為何不能過問。”

  絕心這次連看也不看他一眼了。

  絕天更氣了,不過他望向海面隱隱察覺不對,不由得大聲質問道:“為何我們好像在向南進。”

  絕心“嗤”一聲,笑道:“若是西進,就要在松江府登岸,那里離杭州城太近了。”

  絕天皺眉道:“那又如何?”

  絕心瞪著他道:“‘魔尊’任意,就住在杭州城,西湖畔!”

  魔尊之名,哪怕是絕天也曾聽過,在他父親與下屬交談中聽聞,不過僅是些許聽聞,絕天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所以他一臉不屑道:“什么魔尊,有什么了不起的,等上了岸我自然會去擒他,等拿下他后就將他獻給父親。”

  聽到他這么一說,絕心忽然心中一動,眼中霎時閃過一抹陰狠。然而絕天身邊一名鬼叉羅聽得少主竟然敢這么說,當即就想開口提醒,不過卻被絕心一眼瞪了回去。

  看見這鬼叉羅退下后,絕心笑著開口道:“好啊,那就等登岸后你我兵分兩路,我去天下會接管事務,就由你去趟杭州城將那魔尊擒下,日后再由你將他獻給父親。”

  絕天聽得好似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仍是說道:“那我們就該向西進,這樣我也好……”

  絕心直接打斷道:“南下由嶺南登陸是已制定好的航線,豈能隨意更改。你大可放心,到時登岸后我會安排最好的馬匹給你,耽誤不了你幾日。”

  絕天有些不滿的冷哼了一聲,也沒再多說,轉身向船艙走去。

  他一走,絕心立即對著剛才那名鬼叉羅,命令道:“到時候我會讓絕天帶走你們三百人,路上誰要敢多話,小心你們家中妻兒!”

  這名鬼叉羅似有猶豫,可看見絕心那惡毒的眼神后,終是咬牙應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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