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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2【滿月的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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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復了一下心情,灰原哀忽然意識到,江夏剛才的夸贊,其實已經給出了她那個問題的答案。

  ——那幾個孩子即將參加的網球賽,背后好像真的另有隱情。

  意識到這一點,她的心頓時提了起來——早在離開組織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糟糕結局的準備,但這顯然不包括把身邊的人卷入其中,尤其是幾個無辜的小孩。

  在心里措了措辭,灰原哀正想說話,但這時,江夏居然先一步開口了。

  “整天在家里悶著也不好,既然病好得差不多了,那就出去逛逛吧。”江夏看向她,貼心提議,“那個網球賽聽上去不錯。”

  “那我……”灰原哀猶豫道,“跟他們一起去?”

  江夏點了點頭。

  一直等回到家,洗漱完,躺在床上打算睡覺。灰原哀才激靈一下,回過了神。

  “怎么有種上司派發任務的感覺……”她搖搖頭,“不,江夏只是在給我建議,是我自己太多想了。”

  “不過,現在能確定的是,這一場網球比賽,恐怕不會太平靜。”灰原哀裹著被子,翻了個身,開始強行讓自己思索接下來的事:

  “毛利小姐好像也會過去,這樣一來,安全性倒是在某種程度上有了保證,至少不用害怕那些小混混。

  “但如果去的人不是小混混,而是某些非法持槍群體……”

  想著想著,灰原哀睡不著了。

  她坐起身,走到桌邊,拉開一只隱蔽的抽屜,取出了一把讓阿笠博士改良過的防身麻醉槍。

  然后她又依次取出一次性染發噴霧、小刀等等可能用到的東西,一一塞進了自己的小書包里,并調整位置,保證時刻能夠拿到。

  如此準備了一番,小書包越來越沉。把所有可能用到的東西都塞進去以后,掂了掂這沉甸甸的安全感,灰原哀微一點頭,終于安心了一些。

  她爬回床上,打了個呵欠,緩緩進入了不怎么安寧的夢鄉。

  另一邊。

  深夜,有人同樣未眠。

  貝爾摩德坐在黑暗的房間當中,面前的電腦散發出幽幽熒光。

  她摘下嘴邊的細長香煙,擱進煙灰缸里,然后雙手在鍵盤上舞動,打出了兩封邀請函。

  寫好詳細的內容,按下打印鍵,打印機嘎吱嘎吱的運作起來。

  貝爾摩德站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后拉開落地窗,走到了陽臺上。

  她看著外面的將圓的月亮,撥出一通電話:

  “時間已經確定了,和之前說好的一樣,你那邊可別掉鏈子。”

  “不要多問,這是女人的秘密,你只要按照我們約好的執行就可以了。”

  聊了幾句,她掛斷電話。等回到電腦前,兩份帶著墨香的邀請函,已經從打印機里吐了出來。

  貝爾摩德把它們折好裝進信封,然后燒軟火漆,用印章封口。

  兩封精致高檔的邀請函,就這么出現在了她的桌面上。

  “終于要開始了……”貝爾摩德拿起這兩封信,輕聲道,“這段悠閑的校園生活,終于要告一段落了。”

  第二天。

  毛利蘭放學回家,路過門口的信箱,順手將它打開。

  本以為里面只會有一些廣告傳單之類的廢紙,可誰知伸手一摸,她居然摸到了一只觸感很不一樣的東西。

  “嗯?”毛利蘭取出它,定睛一看,面露驚訝:那居然是一枚精致的信封。不僅用料高檔,封口處用的還是火漆,只是拿在手里,就給人一種異常正式的感覺。

  “難道是委托信?”毛利蘭一邊拿著信函上樓,一邊疑惑嘀咕,“找偵探的話,江夏不是更好嗎?為什么會有這么高檔的信寄到老爸這里?”

  不過,疑惑歸疑惑,有客戶上門,總歸是一件好事。

  毛利蘭原本沉重的心情,變得舒緩了一些。她拿上信,上樓進家:“老爸,你的信!”

  “我的信?”毛利小五郎轉頭看了一眼,同樣面露詫異,不過他正忙著剝毛豆下酒,沒手去接,只好道,“你拆開念一念。”

  “我來拆?”毛利蘭遲疑了一下:這么精致的信,由當事人來拆,好像更合適吧。

  ……不過老爸看起來也不在乎這些,她搖搖頭,嘆了一口氣,一邊惋惜寄信人的心意無人查收,一邊小心把信拆開,掃了一眼。

  很快,她就總結出了主旨:“寄信人想請你去參加一場‘不合時宜的萬圣節’。”

  “萬圣節?這玩意兒不是在10月31日嗎。”毛利小五郎一臉問號,“現在才幾月,怎么就過上萬圣節了。”

  毛利蘭:“所以才說是‘不合時宜的’萬圣節嘛。”

  “莫名其妙。”毛利小五郎嘬了一口酒,“具體內容是怎么寫的?你詳細念一念。”

  毛利蘭一僵:“這個……”

  毛利小五郎疑惑:“怎么了?”

  “……”毛利蘭糾結片刻,照實念道,“To無能的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

  毛利小五郎:“嗯???”

  毛利蘭繼續硬著頭皮往下念:

  “請允許我在滿月當晚,邀請您參與這場恐怖的夜宴。這將是一場血腥的船上派對——當然,不論屆時閣下出席與否,即將死去的無辜羔羊,都會詛咒他自己的命運,罪人也將在他臨終之前,喝的酩酊大醉。”

  念完內容,毛利蘭撓撓頭:“這位委托人的精神狀態好像不太正常,但是這封信的用料又很精致……這是不是一場惡作劇啊。”

  “呵,當然不是惡作劇了。”毛利小五郎已經被這囂張的措辭,氣的一腦門青筋:

  “這封邀請函,根本就是在挑釁!肯定是哪個被我拍到出軌的家伙懷恨在心,想來整我——看看發件人是誰!”

  毛利蘭打量著信封:“看上去像個外國人,你看,這里的署名是英文。”

  她念了一下這個詞:“Vermouth?”

  “沒印象。”毛利小五郎也很懵,“聽起來有點耳熟,好像是哪種酒……我最近沒接待過愛喝酒的外國客人啊,這家伙是不是找錯人了?”

感謝大佬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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