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從不比男人差!
就像她每天站在郁家管理層前面,都是為了證明當初老爺子的選擇沒錯,她爺爺選她這個女人當繼承人沒錯!
同一時間。
第六洲莊園里正在宴請賓客,眾人觥籌交錯中宴會正酣。
人群簇擁的焦點。
女人端著高腳杯,身上鮫綃織就的曳地長裙在光線下流轉著鱗片般的光澤,典雅高貴的在人群簇擁的最中間,享受著權力帶來的無上榮耀。
就在這時。
一道身影沒入人群中,如落入海洋的游魚很快跑到了女人身邊,探身湊到女人身邊輕輕說了什么。
就見女人猛地砸了手中的高腳杯,任由玻璃四處濺起,無視掉四周驚惶探究的目光。
她沉著眼,踩過一地玻璃碎渣往人群外走去。
書房里。
賽嵐駐足的同時,身上的氣息冷的驚人,回頭就用冰冷的眼神望向來找她的人。
“怎么回事?”
“好好地唐珂切爾怎么會暴露?我們的人呢?”
一句句質問如同尖錐落下,剖開表面的高貴典雅露出內里強硬的一面。
來人唰的一下跪在地上。
將額頭重重磕在地面。
連疊聲說:“我們的人被唐珂切爾教授派出去追人了。當時他們沒追上,在路上發生了點小車禍。等他們處理完車禍再去找人,教授那邊已經出事了!”
賽嵐氣得哼笑。
“所以你的意思是,唐珂切爾死的時候身邊沒有一個我們的人?”
“有……”那人將身體俯得更低了,恨不得把臉貼在地面上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怯懦地嚅動嘴巴。
“萬俟教授他們在地下掩體里。”
“呵?”
賽嵐笑出氣音:“你想告訴我,我們全軍覆沒。不止損失了唐珂切爾一脈,連帶著搭上了我培養多年的研究所的人?”
趴在地上的人牢牢閉緊嘴巴,不敢回答一個字。
開玩笑,誰敢回答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一個字。
他還不想死。
他還年輕。
賽嵐上前一步,高跟鞋不經意踩在了伏在地上的男人的手背上輕輕的碾壓,成功聽見對方想隱忍又無法忍受的發出痛苦的低吟。
她眸光煽動。
“來,告訴我。是誰干的?”
男人只覺得手背上仿佛被千萬只螞蟻啃噬筋骨,覆蓋在手背上的皮膚火辣辣的疼痛著,那些鉆進筋骨里的疼痛伴隨著骨頭被用力碾軋的咯吱咯吱的聲響,在空曠的房間里就好像來自地獄的召喚……
他根本不敢抬起頭來,忍耐著要爆出青筋的疼痛,急聲求饒:“大小姐,是喬念。”
“只有她一個人?”賽嵐不相信。
下一秒,她聽到預設中的答案。
“還有…還有…葉少。”
賽嵐松開腳尖,居高臨下的看了眼連獲得自由都不敢去看受傷的手的男人,突然沒了興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毀了我的計劃,殺了我好不容易培養的人才,你說我該怎么報復他們?”
男人趴在地上瑟瑟發抖,根本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