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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8章 金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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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我們殺了伍安國。”

  兩名男子關上門,其中一人開口道。

  說完,兩人便自我介紹起來。

  “我叫狄楊瓏。”

  “我叫封飛朋。”

  秦俊良聞言迅速走到秦夏云身旁,然后看著兩人道:“你們為什么要殺伍安國?”

  狄楊瓏笑了笑,說道:“因為伍安國和你們有仇,就這么簡單。”

  “和我們有仇那也不是和你們有仇。”

  秦俊良警覺地說道。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必有所求。

  這兩人莫名其妙幫自己報不共戴天之仇,肯定是有什么企圖。

  否則正常人誰會冒著危險去殺人?

  要知道伍安國也并非什么好相與之輩,不是街頭的流浪。

  “你們有什么要求不妨明說。”

  秦夏云也警惕地看著兩人道。

  林宇在一旁接話道:“兩位還是把情況說清楚最好。”

  “林先生。”

  兩人見林宇開口,忙給他行了一禮。

  緊接著狄楊瓏就說道:“林先生武藝蓋世,我等看了非常敬佩。”

  封飛朋也跟著說道:“是啊,在看到林先生展露身手之前,封某還真不知道武者居然可以這么強。”

  兩人先后拍了馬屁。

  林宇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讓你們說什么就說什么,別說這些沒用的。”

  “林先生莫急,我們馬上就說明來意。”

  狄楊瓏笑呵呵地道歉道。

  說完,他立即轉頭看向秦俊良和秦夏云姐弟兩。

  “我們這趟前來,是想邀請秦公子成為我們的貴賓。”

  狄楊瓏說明來意道。

  “貴賓?什么貴賓?”

  秦夏云和秦俊良都是一頭霧水。

  一旁的封飛朋見狀補充道:“我們是金山會的。”

  “金山會?”

  秦夏云和秦俊良依然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這金山會到底是什么。

  看這兩人的樣子,這個組織應該規模不小,結果這名字卻是聞所未聞。

  “林先生,秦小姐,秦公子,你們沒聽說過我們金山會也正常。”

  狄楊瓏解釋道:“我們金山會正常情況下只收世界上的頂尖富豪以及頂尖門閥。”

  封飛朋再一次補充道:“就是能影響左右世界局勢的上層人物。”

  聽到這話,秦夏云立即質疑道:“那你們覺得我家俊良有這能耐嗎?”

  “當然有。”狄楊瓏笑吟吟地點頭:“令弟乃是林先生的親傳弟子,自然有這能耐。”

  他這句話雖然是吹捧秦俊良,但實際上卻是在拍林宇的馬屁。

  事實上,他們之所以邀請秦俊良成為貴賓而不直接邀請林宇成為貴賓,也是考慮到這樣做可以將林宇的位置抬得更高。

  還有,先把秦俊良拉入金山會的話,再拉林宇入會就會簡單點。

  相當于是邀請林宇的弟子先進去踩踩點,林宇覺得滿意再入會。

  這樣做就是給了林宇最高的尊重。

  “俊良,加入他們。”

  狄楊瓏和封飛朋還準備說些什么,一旁的林宇卻是直接做出決斷道。

  兩人頓時都一愣。

  緊接著,狄楊瓏就率先笑了起來,朝林宇拱手道:“林先生不愧是武道高手!”

  封飛朋也笑道:“林先生英明。”

  秦俊良朝林宇看了一眼,然后對狄楊瓏和封飛朋兩人說道:“好,我接受你們的邀請。”

  他對林宇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自然是林宇說什么就是什么。

  林宇讓他加入金山會,那他就果斷加入金山會,一點都不帶猶豫。

  狄楊瓏從懷里取出一個信封,然后往前走幾步遞給秦俊良。

  “信封里是我們金山會的邀請信,秦公子兩天后去天林酒樓找酒樓老板,他自會為秦公子辦理具體的入會手續。”

  狄楊瓏解釋道。

  “好,天林酒樓,我記住了。”秦俊良接過信封,點頭說道。

  狄楊瓏后退幾步,回到封飛朋身旁后,說道:“那我們就先走一步,對了,伍安國的人頭你們要不要留下?”

  “不要我們可以帶走代為處理。”封飛朋補充道。

  “留下,就放在地上就行!”

  秦俊良果斷點頭,他剛剛早就想好,要把伍安國的頭顱帶到自己父親墳前去當祭品祭奠。

  “行,那我們就先走了。”

  封飛朋將伍安國的頭顱放在地上,然后就和狄楊瓏轉身出門。

  等到門重新關上后,秦俊良才轉頭看著林宇道:“師父,你為什么讓我加入金山會,我覺得這金山會不是什么好地方。”

  剛剛狄楊瓏和封飛朋說金山會專收足以影響世界局勢的上層人物,因此他本能地覺得這是個壓迫世人的組織。

  以他血氣方剛的年齡,又親自感受過被壓迫的感覺,自然不待見這樣的組織。

  “讓你加入是讓你去里面好好歷練歷練長長見識,說不定和里面的人接觸后,你會對這個世界產生全新的看法。”

  林宇淡淡說道。

  “原來如此,那弟子就全聽師父安排。”秦俊良點頭道。

  這時,秦夏云開口道:“林先生,金山會的人不會是想利用我弟弟吧?”

  “沒那么復雜,單純就是想拉攏我們而已。”

  對于金山會的想法,林宇心中清楚地很。

  憑自己現在的實力,想殺世界上的某個大人物非常輕松。

  所以這些大人物為了避免被暗殺,就想著先過來拉攏自己。

  事情就這么簡單。

  林宇話音一落,秦俊良立馬就反應過來道:“我知道了,金山會的人怕和我們結仇被我們暗殺,所以先拉攏我們。”

  聽到這話,秦夏云也瞬間想明白了。

  事情確實是這么回事。

  將心比心想一想,如果自己也是某個位高權重的大人物,那么也會產生這樣的擔憂。

  畢竟到了那個層次很多事情都是能用錢和權解決的,唯有暗殺一事防不勝防。

  “師父,那既然是這樣,我覺得加入這個金山會也不是什么好事,我總感覺他們是想設套除掉我們。”

  秦俊良若有所思地說道。

  林宇點頭道:“你猜的沒錯,金山會肯定有這個企圖,不過他們在沒有摸清我們的真正實力前絕對不會輕易動手,而他們邀請你進去,便是想要摸清我們的實力。”

  “師父說的沒錯,確實是這樣。”秦俊良恍然。

  先禮后兵人之常情。

  先禮就是為了摸清對方的底細,等到摸清底細之時,便是圖窮匕見之日。

  “師父,那我加入金山會后,只要不斷變強,他們就會一直摸不清我的底細,對吧?”

  秦俊良問道。

  “沒錯,只要你修煉速度足夠快,他們就難以做出判斷。”林宇點頭道。

  “好,師父,那我一定會好好努力。”

  秦俊良斗志滿滿地說道。

  兩天后。

  秦俊良如約來到天林酒樓,林宇是跟著他一起來的。

  一進門,一個侍從就主動迎上來道:“請問有什么需要我服務的嗎?”

  秦俊良將手中的信封揚了揚,說道:“我想見一見你們老板。”

  侍從看到信封后,頓時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忙領著兩人往里走。

  “兩位現在貴賓廳坐一坐,我先去把這件事告訴我們老板。”

  侍從一邊帶路一邊說道。

  秦俊良朝他點點頭。

  一路來到貴賓廳落座后,侍從便急匆匆地出門離開了。

  片刻后,一名中年男子緩緩推門而入,出現在林宇和秦俊良眼前。

  “秦公子,林先生。”

  中年男子一進門就笑呵呵地朝兩人打招呼,很顯然他早就知道了秦俊良和林宇的長相。

  不過這也沒什么奇怪的,因為那場擂臺賽很多本地人都去看了,這個中年男子會去看過也正常。

  “在下何晉安,歡迎兩位加入我們金山會。”

  何晉安一邊在林宇和秦俊良對面坐下,一邊開口自我介紹道。

  秦俊良問道:“何老板,入會手續怎么辦理?”

  “秦公子只要把信封里的介紹信交給我即可。”

  何晉安朝秦俊良手中的信封看了看,說道。

  秦俊良將信奉一遞,說道:“給。”

  何晉安立馬接過,然后迅速取出里面的介紹信看了看。

  “好,那么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了。”

  何晉安朝秦俊良點頭道。

  說完,他又看了看林宇道:“下周津北城會舉行一個歡迎新人入會的儀式,不知林先生是否愿意陪著俊良一起前去?”

  “到時候再說。”

  林宇沒有給出確切的答復,準備看一看對方的態度。

  “好,林先生想參加直接去即可。”

  何晉安哈哈笑道。

  看到對方的這番態度,林宇心中明白了,對方確實是從一開始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秦俊良不過是一個媒介而已。

  “那么,我們就先告辭了。”

  林宇起身道。

  秦俊良也忙跟著起身。

  何晉安一邊起身一邊說道:“林先生,秦公子,我送送你們。”

  兩人一路離開貴賓廳,穿過大堂前往酒樓門口。

  而當他們來到門口的時候,正好撞見了邢泰四人。

  “林宇。”

  金墨語看到林宇和秦俊良后,本能地開口喊道。

  不過她一出聲就意識到現在林宇的地位已經非同尋常,直呼其名好像不太妥當。

  林宇朝四人點點頭,然后領著秦俊良坐上黃包車走了。

  那黃包車是早就被何晉安安排好等在酒樓門口的,凸顯出林宇和秦俊良現在的地位。

  等到何晉安走回酒樓后,柳慧開口道:“那人是天林酒樓的老板吧?”

  “是的,那正是何老板。”邢泰點頭道。

  “何老板?我記得這位何老板好像家世非常顯赫啊,這天林酒樓只是他的產業之一。”

  柳慧好奇道。

  邢泰說道:“是啊,這何老板可不是一般人,家世背景遠比那崔海富高得多了。”

  “那他怎么親自送林宇和秦俊良出來,他有那樣的背景,還不至于將姿態放得這么低吧?”

  金墨語插話道。

  方興思說道:“那誰知道呢,林宇現在是真的飛黃騰達了。”

  “嗯,這次擂臺賽真的是成就了林宇。”邢泰頗為嫉妒地說道:“都督最后放任他離去,算是徹底坐實了他的名聲,也因此不敢讓各大報社報道那天的擂臺賽。”

  說到這,邢泰一聲嘆息。

  “算了,別管林宇了,我們先回去吧,林宇這家伙現在已經不是和我們同一個世界的人。”

  柳慧拉回眾人的思緒道。

  “走。”

  四人繼續結伴而行,沿著大街一路往前走。

  就如柳慧說的一樣,現在他們已經不再和林宇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林宇的地位,已經遠遠碾壓他們。

  林宇和秦俊良坐著黃包車離開后,很快就回到了豬籠城寨。

  還沒回到自己租住的屋子,秦俊良就遠遠看到包租公正在和姐姐秦夏云說著什么。

  秦俊良加快腳步往家里趕。

  等他走到家門口時,包租公轉頭看向他道:“俊良回來了,正等你呢。”

  “包租公,怎么了,你找我有事嗎?”

  秦俊良開口問道。

  包租公說道:“俊良啊,你去打擂臺怎么也不跟街坊鄰居們說一聲啊,要早知道大家肯定去給你捧場啊。”

  “包租公,那擂臺賽的門票要錢的。”秦俊良解釋道。

  擂臺賽的門票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住在這里的街坊鄰居都很窮,哪里拿得出這筆錢來。

  “哎呀,就算要錢,湊湊也是拿得出來的嘛。”

  包租公頗為可惜地說道:“大家沒能親眼看著你暴打那個洋人,實在是太遺憾了。”

  “包租公,那下次我還打擂的話,一定跟你們說。”

  秦俊良保證道。

  “好,好,下次一定啊。”包租公笑呵呵地說道。

  說著,他又忽然轉頭看向林宇。

  “林先生啊,聽說你也在擂臺上大顯身手了,有沒有這么一回事?”

  包租公好奇問道。

  有關林宇打死巡捕長和關中陳的事,都督嚴令不得任何人傳播。

  所以除了那天去觀戰的民眾外,其他民眾普遍不知道這件事。

  包租公也是聽小道消息說起才有這么一問。

  “包租公聽到什么就是什么了。”

  林宇笑道。

  包租公一聽,頓時拿受了扇子指了指林宇,滿面笑容地自顧自走了。

  邊走還邊留下一句話。

  “這次你們可真是為大家爭了光啊,大家知道后都很開心。”

  秦俊良靜靜目送著遠去的包租公,眼里閃過一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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