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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相親,陷入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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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象俱樂部。

  這個俱樂部已經開了很多年,據說是個法國人開的。很多帝都的達官貴人,都喜歡聚在這里,喝喝地道的法蘭西特飲,比如茴香酒、基爾酒或者小潘趣酒。其實,喝什么倒在其次,主要還能見到什么人。

  海象俱樂部,象征著冠冕堂皇的貴族圈,與至高無上的尊貴地位。所以,這里是沈荼蘼身處的夫人圈,最青睞的不二之選。

  “我現在明白了,為什么沈荼蘼,喜歡這種地方。”董咚咚挽著白一塵的胳膊,哂笑著。

  董咚咚已經換掉休閑衫,她穿著一襲深紫色的裹身禮服裙,盤了發戴著精致的珍珠發飾,與小巧玲瓏的鉆石耳環。手中拎著銀色宴會包,搭配著六寸高的同色紅底鞋,加上完美的妝容,自然相得映彰,美麗動人。

  在幻月的指引下,她已能嫻熟的勝任名門淑媛的角色。

  “沈荼蘼一定認為,法國人才是真正的貴族吧?不然,怎么這么喜歡這個調調兒。難怪你堅持讓我換小禮服,如果我敢穿剛才的貓頭半袖衫,估計會被門衛直接攆到后廚去!”董咚咚訕笑著。

  “不會……”白一塵瞥了她一眼,露出一點冷白的牙尖,奚落道:“門衛會直接,把你叉到后街的垃圾堆去。因為連后廚的廚師與侍女,他們的制服都在巴黎專門訂制。”

  “可笑,所謂貴族,貴在精神,而非色相。這地方分明是察言觀色的勢利場。”她挑挑眉,冷笑。

  她打量著面前,同樣富麗堂皇的法式裝修,與衣著光鮮靚麗,渾身香氣的優雅男女,似乎都故意拿著腔調,彰顯著自己的與眾不同。于她看來,自然可笑。

  “我同意,所以我不常來。”白一塵低聲道,順便微笑著頷首,與來往的熟人禮貌打招呼。

  “哎,放眼望去,都是沈荼蘼這類徐娘半老的女人,無趣還辣眼睛。”他促狹的補充道:“瞧瞧,你的爆米花,正在那邊生悶氣呢。”

  只見,身穿金色復古小禮裙的米嬅,正拎著裙角,站在丘比特雕像的噴泉邊上,飛快的劃拉著手機屏幕。

  “進都進來了,怎么還找不到白亭歌呢?”董咚咚嘆氣,她松開白一塵,疾走了幾步,來到米嬅面前。

  “差一點都進不來呢!還好我車里還放著,參加慈善雞尾酒會準備的禮服。這鬼地方,一群裝模作樣的老女人。讓人看了腦仁兒直痛。你當我真愿意進來呢。”米嬅低聲發著牢騷:“笨蛋白亭歌,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個包間。他被沈荼蘼那個老妖婆給忽悠了,一時又脫不了身。我倒想救他,可這里這么大,讓我上哪兒去找?”

  “就算你知道他在哪兒,你還敢闖進去和沈荼蘼理論?”白一塵慢慢悠悠走過來,笑得意味深長。

  “廢話,當然不敢,但我不是有咚咚這個好朋友嗎?”米嬅親昵的攬住董咚咚的腰,諂媚道:“董咚咚不是,還有您嗎,鼎鼎大名的白先生!”

  “我說過,會幫你?”白一塵挑眉。

  他把董咚咚從米嬅懷中搶走,拎到自己掌控之中。

  “喂,當年董咚咚和沈栩栩相親,我可第一時間告訴你了啊?算起來,我還是你們的紅娘和大媒呢。如今,我和亭歌遇到了麻煩,你……總得知恩圖報吧!”米嬅一叉腰,嬌俏道。

  “還敢說?沈栩栩差點兒被你害死。他被白先生請喝茶,大概喝完了這輩子的苦丁蓮心茶。就算他現在人在美國,聽到白一塵的名字,還苦不堪言。現在倒好,他父母都同意他和那姑娘的交往,可他還不敢回帝都,對吧?白一塵……因為你跟他說,如果再回帝都,他就得吃黑玉斷續膏了。”董咚咚長嘆一聲,她狠狠瞪了一眼閨蜜,又瞥了一眼笑吟吟的白一塵。

  “黑玉斷續膏?”米嬅狐疑不解:“那不是……治療斷腿的嗎?”

  “內服,更有效!”白一塵陰森森道:“如果你沒棄暗投明,白亭歌已坐回以前那把輪椅了。”

  “行了,你們就貧吧,再耽擱一會兒,白亭歌恐怕就要被押入洞房了!”董咚咚聳聳肩,她凝視住白一塵,冷笑道:“所謂奸商,無利不起早。既然你屁顛顛的,來告訴我們白亭歌相親的消息。我猜,晨曦早就告訴你來龍去脈了。”

  “哦?”白一塵長眉一揚,遂黑的桃花眸波光粼粼。

  “我再猜,沈荼蘼約見之人,想必和她的生意休戚相關。為了求得聯盟,才會不惜用自己的兒子做誘餌。白亭頌已經訂婚了,只有白亭歌還能哄騙哄騙。”董咚咚嘆息著。

  她見他笑而不語,繼續道:“相信今天一定有個很大的巧合,沈荼蘼的生意正好和白先生的生意,有些關聯?如果能破壞掉他們的聯盟,對您來說很重要,對吧……白先生?”

  “盡得叔叔真傳,果然不辜負我的言傳身教啊。”白一塵曖昧的眨眨眼睛,贊譽著。

  “白一塵,你還真是一頭狡猾透頂的老狐貍!”米嬅咬牙切齒,用手中的宴會包,砸向白一塵。

  后者身手敏捷閃開了。

  “米嬅,別光顧著有容乃大,你也長長這里吧。”白一塵瞟了一眼米嬅的豐滿大胸,又用頎長手指,不客氣的指指她的腦門。

  “別玩了,白先生。既然一切都在您掌控之中,接下來……我們怎么辦?”董咚咚拉住米嬅,無奈道。

  白一塵巡視了四周,他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侍者,站在金碧輝煌的大門口,漂亮的黑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亮光。

  他漫不經心的走到侍者身邊。后者恭敬的鞠躬。他微微躬身,在侍者耳畔低語了幾句,只見侍者為難的微微搖頭。他卻意料之中的,又在侍者耳畔耳語數句,然后用力的握了握侍者懵懂的大手。那個侍者,驚愕之后,表情恢復了自然,他再次鞠躬。目送著白一塵信步朝著回途方向,翩翩而來。

  “不會吧,老白男女通吃啊?怎么握握手,就能搞定這件事?”米嬅納悶的瞪著董咚咚。

  后者哂笑幾下,在她耳畔低聲道:“有錢能使鬼推磨,我猜他掌心里自有乾坤。”

  “咚咚,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你現在可真像長在老白肚子里的蟲了?”米嬅突然打了個機靈,囁喏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被他白化了?那以后我……可得小心你挖陷阱害我。”

“爆米花,你少操心我的事兒把。趕緊去救白亭歌,再晚一步,你那惡婆婆保不準真敢給兒子下迷藥,直接扔進洞房哦……那可就生米煮成熟飯了,哈哈。”董咚咚不懷好意的譏笑著。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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