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晴怕癢,被他這么一摸腰,忍不住咯咯笑了。
身體也輕輕扭動了幾下。
你瞎摸個啥呀這是?她笑問。
他咧了下嘴:你說呢?
我就是不曉得呀,這才問你唄!她道。
嘿嘿,一會兒你就曉得了!
他壞笑了下,大手從她上衣的衣擺里塞了進去,直接覆在那團柔軟的東西上面。
她輕輕嚶嚀了一聲,然后翻了個身,雙臂護在自己胸前。
咋啦?
他一頭霧水。
這丫頭咋不給摸了呢?
他記得上回回南方之前,她可是讓他摸了小半宿呢!
怔愣間,楊若晴調笑的聲音傳進了他耳中。
怕你定力不夠,摸著摸著,就收不住了。她道。
這話,駱風棠明白了。
他湊了過來,貼著她的耳垂。
晴兒,你怕了?他問。
灼熱的氣息拂在她的耳邊和脖子里,她全身酥了三分。
怕啥?她問。
怕我今夜當真吃了你!他道。<>
切!她朝他翻了個白眼。
我才不怕呢,誰吃誰還說不定!她哼哼道。
他笑了。
大手在她因為側身躺著,而玲瓏的曲線上輕輕撫摸著。
我方才是嚇你的。他道。
忍了這么久,好不容易等你長大。
即便你答應,我也不能猴急,我要把最美好的東西留到咱洞房夜。他道。
聽到她這話,她暗暗松了一口氣。
說實話,先前那一瞬,她還真是有點怕怕呢。
呵,就算我答應,你也不客氣,咱今夜也不能成事啊!她道。
為啥?
我親戚來了。
啥?親戚?
他愣了下,四下張望了一眼。
看他這副愣頭愣腦的樣子,她忍不住又笑了。
拽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按了一下。
他的手指碰觸到一些東西,恍然大悟。
啥時候來的?他問。
有兩日了。她道。
這回肚子痛沒?腰酸不酸?腿呢,咋樣?
他一口氣問了這么多。<>
她的臉紅了幾分,搖頭:還好,有點輕微的痛,忍忍也就過去了。
這咋成!
他道,隨即松開了她,起身下了床。
隨即,桌子那邊便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
楊若晴納悶了下,也跟著坐起了身。
他已經折返回了床邊,手里端著一只碗,碗里冒著熱氣。
這是紅糖水?她問。
他點頭:來,快把這個喝了。
她哭笑不得:這大半夜的,我可不敢喝這么甜的玩意兒,會長胖的,對牙齒也不好 胖了好看,怕牙不好,等會再漱口就是了。他打斷她的話。
把碗遞到了她面前。
她沒轍,只得端起碗喝了下去。
看到她喝下去了,他臉上終于露出放心的樣子來。
我不騷擾你,你好好睡一覺。
當楊若晴重新躺下來的時候,駱風棠道。
楊若晴抿嘴一笑。
啥叫騷擾?
你也回去早點睡吧。
她道,趕了那么長的路,肯定也累壞了。<>
不礙事,你先睡,你睡著了我再走。他道。
她笑了下,于是閉上了眼睛。
身上有些不適,小腹隱隱難受,沒那么快入眠。
一只溫暖的大手,輕輕覆在她的肚子上,然后,照著一定的方向和頻率揉著。
不用睜開眼,她也知道是他。
話說,真的好舒服呢。
耳邊,他放輕了的聲音傳進她耳中。
我明日就讓我大伯去掐日子,就在這兩日,好不好?他問。
楊若晴‘嗯’了聲。
過了這兩日,她的‘親戚’就走了 她不知道他是幾時離開的,這一覺,她睡得很是舒服。
早上醒來的時候,神清氣爽。
剛吃過早飯,駱鐵匠就興匆匆過來了。
老三,晴兒娘,日子選好了!
他進門就喊。
楊華忠和孫氏忙地放下筷子站起身來:真的?幾號啊?
這個月的十二,是黃道吉日!駱鐵匠道。
孫氏趕緊掰著手指頭算:今個是初八,那就還有四日?
楊華忠糾正道:算上今個,滿打滿算還有四日咱閨女就要出嫁啦!
真是太好了!孫氏撫掌道。
晴兒爹啊,那咱今個就要忙起來啦!
楊華忠點頭:眼下有幾件事,咱得分頭去做。
我和駱大哥呢,就負責擬訂所有要請的親戚朋友的名單,給他們下請柬。
晴兒娘你呢,今個就把酒席上要的菜式全部列出來,讓老五寫在紙上,再去一一采辦回來!
然后給親戚朋友的回禮,也得列出來,這些是今日要做的事。
等明日,咱就拿著這些清單,先去采購一半回來。
魚和肉還有雞鴨那些鮮活,等到辦酒席的前一日再弄!
對了對了,還要去跟村里借桌子椅子,酒席擺在新宅子里,桌椅提前一日就要全部送過去擺好!
楊華忠,孫氏,還有駱鐵匠幾個都在堂屋里熱切的討論著。
楊華忠還去把楊華明和楊華洲給喊過來一起商議婚事的事。
住在前院的閻槐安也過來湊熱鬧。
而拓跋嫻,則主動找到了孫氏,兩個婦人一塊兒去商議其他一些細節去了。
駱風棠過來了,找到了楊若晴。
晴兒,咱們成親,有幾位客人我想親自去請一下。他道。
楊若晴道:是左大哥和徐大哥嗎?
駱風棠點頭。
左君墨和徐莽,這兩個人對他和晴兒都不賴。
每回遇到困難,這兩人都是鼎力相助,從不求啥回報。
楊若晴道:我跟你一塊兒去!
駱風棠道:若是以前,我肯定帶上你一塊兒去。
這會子不成,你是待嫁的新娘,不能遠足。
呃還有這些忌諱啊?她道。
駱風棠俯下身來,雙手輕按在她肩膀上。
這是老人們交口傳下的規矩,咱還是遵從一下吧,畢竟一輩子就成這么一次親,慎重些好。
他一臉認真的道。
一輩子就成這一次親 這話,說到楊若晴心窩窩里來了。
她于是乖巧的點點頭:好,那我就不去了,你自己路上當心,務必將他們二位請來喝喜酒。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