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完畢,晚上還有一更~求一下月票)
“葉爵爺,不知有何貴干?”包揚一拱手,雖不情愿,但還是恭恭敬敬的說道。
“沒有什么要緊的。”當中的胖子趾高氣昂的說道:“只要把這間天字第一號讓出來就好了。”
“葉爵爺,我們為了定這一桌可是提前了一個月啊?”魏和拱手低頭說道。
“你哪來的?關你什么事?這里有你說話的份?”高天旺囂張的指著魏和的鼻子叫嚷道。
魏和臉色憋的通紅,可也只能把這份怒氣吞回腹中,落回座位。
“葉爵爺,凡事總有個先來后到吧?”包揚壓抑著怒氣,緩緩的說道。
這三人在皇城被稱為皇城三少,后臺強硬,平時沒人愿意招惹。但是此刻,自己如若退縮,這臉真拉不下來。
“你知道我們這次請來的人是誰么?這大人物可不是你們一般人能見得到的。”司徒飛鴻走上前高聲呼喝道,隱隱有著炫耀意味,拍了拍葉鵬飛的肩膀:“這次要不是我們葉哥,千辛萬苦,誰能有這等福氣。識相的快給我滾蛋!”
突然,司徒飛鴻一眼撇見一旁還在自顧吃喝,絲毫沒把自己這三人放在眼里的陳默。頓時大為不爽,這皇城里從來還沒人敢對自己這樣?
“沒聽到老子讓你滾么?”司徒飛鴻仗著自己有些修為,當下一把掀掉了陳默眼前的盤子,一手揪住陳默的衣領就想摔出去。
結果一用力,眼前這小子,好似和身下的椅子地板長在了一起,紋絲不動。
陳默卻視他如空氣一般,一仰首,一杯醇香的天香遺風下肚,咂了咂嘴巴,絲毫沒把他放在眼里。
“敬酒不吃吃罰酒!”眼前的小子囂張至極,司徒飛鴻怒火中燒,他不信自己靈師中階的修為,竟然收拾不了一個鄉巴佬。
掄起拳頭就朝陳默臉上砸去。
“啪!”
拳頭離陳默還有數寸的時候,陳默伸手快如閃電,一把穩穩的握住,依舊是我行我素的喝著酒……
“哎呦,快,快給老子放手!”司徒飛鴻疼的齜牙咧嘴,嘴上依舊絲毫不饒人。
“那好,那就放了你!”陳默面色一冷,一手肘子砸在司徒飛鴻的臉上。
頓時司徒飛鴻臉上紅腫一片,整個人在地上翻滾出數丈遠,打翻七八坐花瓶盆景,仰面躺倒在地。
旁邊高天旺見司徒飛鴻受挫,躍身沖著陳默的天靈就是一掌。
陳默微微一側身,反手就是一個嘴巴,高天旺一顆槽牙當先飛出,隨后整個人向后反身旋轉兩周,撞翻屏風,匍匐在地,滿嘴的泥灰和鮮血。
“包揚!你從哪里找來的鄉巴佬?”葉鵬飛眼睛一瞪,兇色畢露,指著陳默罵道:“敢打老子,老子讓你……”
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陳默一個近身,單手拎起衣領,如同丟沙包一般,扔了出去。
撲通一聲。肥胖的葉鵬飛,如同一只肥豬砸在一個矮幾上,矮幾應聲而踏。被摔的七葷八素的葉鵬飛,趴在地上喃喃呻吟,半天沒回過神。
一群打手站在后面目瞪口呆,傻愣愣的,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知道上還是不上。
旁邊的包揚,魏和,閆高馳三人皆是一臉震驚,好小子,真有種,連皇城三少都敢打,看來今天自己也逃不開關系了。
陳默一臉藐視的看著眼前匍匐在地,狼狽不堪的皇城三少,嘴角一個上揚,好似在看一地的垃圾。
顯然被陳默瞬間騰起的氣勢和實力,嚇的不輕。葉鵬飛三人心有余悸,當下半響不敢囂張,立馬互相攙扶著爬起,緩緩退到眾打手的身后,才有了些許底氣。
“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們,老子就不信葉!”葉鵬飛指著陳默和包揚的鼻子,咆哮著罵道。隨后朝眾手下一揮手:“給我上!”
“住手!我看誰敢上!”包揚一拍桌子,戰場殺敵的氣勢豁然而起,濃烈的殺氣讓眼前一眾打手不禁打了個寒摻。
包揚帶著魏和,閆天馳三人來到了陳默身旁,與陳默并肩而立,說道:“他可是太子的賓客,得罪了你們擔當的起么?”
“太子?哈哈~太子是何等人物,會看得上他這個鄉巴佬?”葉鵬飛不削的冷笑道:“你知道我請來的大人物是誰么?得罪了她,你們一個個都跑不了!”
葉鵬飛三人什么沒見過,怎么會被眼前職位權勢,都比自己低太多的包揚三人嚇到。當下狠狠的說道:“識趣的趕緊給老子滾!否則休怪老子不客氣!”
“葉鵬飛你最好適可而止!”
“給老子上!”
“誰敢!”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天字第一號的門扉被輕緩的推開,兩個侍女當先而入,雙雙低首立于兩旁。
“公主殿下駕到……”隨著侍女的一聲通報,一陣幽香從門外飄然而至,泌人心脾。
劍拔弩張的眾人,一陣心曠神怡。一眾打手連忙單膝跪地,俯首行禮。
“哼哼……”葉鵬飛輕哼一聲,冷笑著說:“這回知道我請的大人物是誰了吧?得罪了她,就算是太子也救不了你。”
包揚自然知道來者是誰,一絲冷汗悄悄流下。這位公主正是當今皇帝最為寵愛的小公主,諸位皇子也是百般呵護。平時傲嬌蠻橫,城府頗深,整座皇城之中,當真是誰都不敢得罪的祖宗。別提自己了,就算是自己父親,堂堂的天威將軍也要禮讓三分。
這時一個美妙俏影,被一個侍女攙扶而入。包揚三個畢恭畢敬的拱手行禮,葉鵬飛三人則是滿臉獻媚的上前迎接,臉上的褶子都擠成了一朵花。
美妙倩影,花容微抬,剛要答復葉鵬飛三人,卻不料與面前怒氣沖沖的陳默一個對視,兩者皆是一愣。葉憐香當下心頭猶如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媚眼一笑瞬間僵在了臉上。
本以為自己回到皇城,可以躲過陳默這瘟神的討債,卻萬萬沒想到竟然還能在這種地方又遇到他。自己是何等身份?卻在長春谷設局開賭,欠下巨款。自己雖貴為皇室公主,但是這種巨款還真是一時半會拿不出來,難不成因為賭博欠債這事去找父皇和皇兄?那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而且要是這種事被人傳出去,賭博欠債,沒錢償還,千里躲債,卻被人追債追到自己的皇都,今后自己這臉要往那里擱。
哼,本公主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當下一個轉身,二話不說就要出門遠走。
卻不料。
“站~住!”
突然,就在眾人始料未及的時候,陳默清淡閑云,拉長了聲線,喊了這么一句后,沖葉憐香勾了勾手指:“你想去哪?給我過來。”
眾人皆是一愣,難道自己聽錯了?看錯了?
只見葉憐香花容一僵,好似見了攝魂符一般,貝齒緊咬,玉~足一跺,竟然真的低著頭乖乖的轉身走了過去。
這,這是什么情況?
見到這一場面,葉鵬飛和包揚等人下巴都要掉了,連帶著匍匐在地的一眾打手,皆是瞠目結舌。
這是怎么回事?堂堂大風國公主殿下,竟然被一個鄉野小子勾了勾手指,就叫過去了?這小子什么來歷?難不成,是別國扮豬吃老虎的皇子?
一時間,雙方人馬俱是傻愣愣的看著這一切。
畢竟是公主殿下,葉憐香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這么走到陳默面前,臉上有些掛不住,又不敢太過張揚,當下俏臉一紅,小聲的說道:“陳默,你要干什么?”
陳默貼近葉憐香的耳邊輕聲說道:“公主殿下,你欠的那些賭債,加上我師傅的,一共……”
“陳默!”葉憐香氣的蓮足微跺,俏臉又是一紅,壓抑著聲音,說道:“我堂堂大風國公主,欠你的那點錢難不成還能賴了不成?”
“那公主殿下什么時候還給小民啊?”
“說了會還,過些時日必定還你!還有,這件事不準你泄漏出去!”
看著陳默與葉憐香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葉鵬飛三人心中皆是怒不可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來路不明的陳默,似乎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不可。
另一邊包揚三人也是一陣驚愕,這陳默難道跟公主早就認識,而且還關系不菲?也對啊,貌似聽說公主殿下從小被測出有藥師天賦,后又被送進了長春谷學煉藥。
她和陳默,都是長春谷弟子。
一時間,包揚心情抖擻了起來,連帶看向那群人的眼神,都滿是爽快。
“好吧,那就不說這個。”陳默臉色一轉,微微一笑,說:“怎么說你也是我的師姐,既然我這個做師弟的,都來到師姐的家門口了,你總不好意思連頓飯都不招待一下吧?”
“你說吃飯就吃飯?本公主還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葉憐香,哼了一聲,說罷轉身就要走。
陳默唉聲嘆息,無可奈何的說:“沒辦法嘍,看樣子,我得找找太子殿下,找找那滿朝的文武百官說道說道,咱大風國的公主……”
“得了得了,本公主就陪你一次。”葉憐香眼神怒火燃燒著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過還得強壓著怒意,沒辦法,誰讓自己當初玩大了,債臺高筑,還不起呢。尤其是想到木靈薇押的那兩枚靈石,自己跳樓的心思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