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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你就是個黑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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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才是今早歐陽菲菲,之所以打電話給江虎,讓他安排王庸去守打卡機的緣故。只是想試試看,能不能喚醒一下,這家伙身體內潛藏著的強烈責任感和榮耀感。

  只是沒想到,這個舉動,卻是給他們夫妻之間,帶來的一些矛盾。甚至,連退位讓賢都說了出來。這讓歐陽菲菲又急又怒,心下委屈至極。

  除了早上,的確有些吃味,小小的發了下脾氣。可是,讓他去站崗,也是出自于一片好心。他要是實在不愿意干這個,公司里大把的職位,他完全可以去爭取啊。

  如果他真的有心向好,積極向上的話。自己開心還來不及呢,又怎么可能不會幫助他?

  也許是最近這段時間累了,昨晚又沒睡好。加上今天大清早的,就被他氣著了好幾次,有些急火攻心了。這才讓她積累下來的病因,一下子爆發了起來。

  “你這吃醋都吃到發熱了,還在那里死扛著不放呢啊?”王庸捏了一下她的瑤鼻,笑著說。

  “誰吃醋啊?”歐陽菲菲也是發現自己真的是病了,堅硬的心靈,仿佛一下子被擊潰了。竟有些微微嬌嗔,乖巧了起來。小小傲嬌的哼哼不已:“你不過就是頭豬而已,我犯得著吃一頭豬的醋么?”

  “行,行。我就是頭豬,你這下滿意了吧?”王庸把她摁在了老板椅上,椅背向后放倒,柔聲說:“你先躺一會兒,我幫你先用祖傳的王氏按摩法給你活絡下氣血,增強一下自身的抵抗力。”

  一聽什么祖傳的,歐陽菲菲剛想說你爸爸不是早就犧牲了嗎?但轉瞬覺察到了這不對。心下不由得微微黯淡。其實有時候細細想來,這經常會惹自己生氣的壞家伙還是蠻可憐的。從一睜開眼睛開始,父親就早已經死了。

  雖然他從來不提這事,好像對這件事情有些漫不經心,毫無所謂。可只要看他,對那份日記多么寶貝,一直珍藏著的模樣。就知道他內心深處,其實對父親的事情,還是十分在意的。

  只是。他不喜歡將這種在意,展現出來而已。

  “哼,你的手法到底行不行啊?”歐陽菲菲故作不屑著傲嬌說:“別把我的小病,給治成了大病。”

  “老總,瞧您說的。我告sù你。這男人的詞典里,就沒有不行兩字。”王庸伸出有些粗糙,卻力量和靈敏兼備的手指頭,看似輕柔,卻有著穿透力的指勁,按摩著她的百會穴,太陽穴。自傲的說道:“按摩雖然不能治百病。卻能通經活血,激發身體自身的免疫力。”

  但是很明顯,歐陽菲菲只抓住了他話里的另外兩字。歪著螓首,半閉著星眸。像是在自言自語著說:“男人不會說不行?王庸,真的還是假的?”

  “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老王的詞典里,就是沒有不行。不行也得行。”王庸很驕傲的拍了拍胸口說,不過。心存警惕,又補充了一句說:“我指的是正常男人能做到的事情啊。并不包括非人類,或是女人獨有的那些事情。”

  “那好吧,學個小狗叫來聽聽。”歐陽菲菲享用著他的按摩,感受著頭腦之中帶來的一片清涼,電流仿佛蔓延到了全身,讓她松快起來的舒服感覺。同時,給王庸丟去了一個小小的難題。

  王庸這剛想說不行兩字的時候,卻是憋住了。伸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子,沒好臉色的說:“你這是在下著套給我鉆啊。”

  “那是你自己說話太大了。”歐陽菲菲哼唧著說:“那你是不是可以老實交代,你和婉柔之間,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吧?昨天人太多,我都沒好意思審問你。”

  “你都已經是要退位讓賢的人了,又有什么好告sù你的?”王庸調笑著說。

  “王庸,你是不是覺得我歐陽菲菲太好欺負了是吧?”這話,又是讓她激動不已,開始張牙舞爪了起來。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屬老虎的總行了吧?生了病還那么的不安分,躺著躺著,其實也不是什么秘密,告sù你無所謂。”王庸把她強按在了老板椅上:“你還要不要聽了?不想聽就繼續鬧騰。”

  “哼,你愛說不說。”歐陽菲菲這下倒是老實了,但一想不能讓王庸這么拿捏住。便橫了一眼說:“反正你不說,我也可以問婉柔的。我相信以她的人品,和我姐妹一場,斷然不可能在這件事情是瞞我。”

  “行了,你也別去問婉柔了。她臉皮子薄,肯定被你唬的連話都說不利索。”王庸輕松的說著:“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婉柔她算是和我從小就認識,互相朦朦朧朧的有好感,也算是談過戀愛。”

  “什么?”歐陽菲菲捂著嘴,驚訝的回頭看著王庸說:“你,你是說。婉柔和談過戀愛?這么重dà的事情,你,你竟然能一直瞞著我……”

  “你別想多了啊,我和婉柔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王庸苦笑著說:“再說了,人家都已經嫁人了。我和她談過戀愛的事情,怎么能隨便亂說,沒得敗壞人名聲。雖說我們兩個清白,但是事情一旦傳了出去,有嘴都說不清。何況,婉柔現在和她老公之間似乎有些問題。我更不能去火上澆油了。”

  清白?歐陽菲菲微微松了一口氣,心里頭酸酸的,又是不死心,又是有些好奇的說:“話雖如此,不過王庸你所謂的清白,到底指到哪一步?拉過小手沒……”

  “拉過。”王庸干笑著說。

  “哼,這也叫清白啊?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和男生拉過小手。”歐陽菲菲嘟著嘴,委屈的說。不過,她總覺得事情不是那么簡單,又急忙追問:“那,親過嘴沒?”

  “呃……”王庸也是覺得這沒啥大不了,就老實的說:“有過幾次,但是除了這之外,我們就啥都沒了。我們那學生年代,可是單單純純的很。”

  “這也叫單純?”歐陽菲菲瞪大了眼睛:“你們那時候還小吧,怎么能做這樣的事情?你們這可是早戀。”

  “是是,的確是早戀。”王庸嘴角有些發苦著說:“不過也就那么回事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哼,后來怎么不在一起談戀愛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天生一對啊。”歐陽菲菲雖然想竭力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可是,心里頭的那股子酸溜溜的感覺,卻是揮之不去。忍不住攻擊嘲諷說:“肯定是你后面學壞了,成了個壞小子,臭流氓,婉柔就不要你了。”

  “是是是。歐陽菲菲,你是福爾摩斯再生嗎?”王庸投降著說:“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你的眼睛,睿智,聰慧,霸氣。”

  “少拍馬屁和轉移話題。”歐陽菲菲微微得意的說:“這么重dà事情,你們兩個竟敢一直瞞著我,把我當傻瓜嗎?哼,難怪你這臭流氓總是對婉柔不懷好意,是不是舊情未了?”

  “是是……呃,不是……好吧好吧,我可以老實的告sù你,想法是有的,但是沒那賊膽。”

  “我猜你這臭流氓就不懷好意,這下把馬腳都露出來了吧?”歐陽菲菲又惱又氣,臉色都微微發白了起來,腦袋又是微微一疼。

  “菲菲,其實你也知道。這初戀情人嘛,總歸會有些特殊情懷的喔。”王庸嘆了一口氣說:“你肯定也有難以忘掉的小伙子吧?”

  歐陽菲菲要暈了過去,實在氣不過,回頭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懊惱不已地說:“王庸,我真后悔。從小就聽爸媽的話,不準和男孩走太近,不準和男孩接觸,談戀愛,要專心學習。好吧,我聽話了,專心了。結果到頭來,卻是死在了你的手里。早知道這樣,我就隨便找個帥氣些的男孩子,早戀一下了,也好留下些什么青春美好的記憶啊之類的。嗚嗚……我這輩子白活了。”

  “歐陽菲菲你不是吧?”王庸也是有些瞠目結舌了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你不要告sù我,你的初戀情人就是我。”

  “誰,誰和你是初,初戀啊?”歐陽菲菲頓時臉一紅,又羞又嬌的頓足說:“分明是你這壞蛋,強,強行霸占了我。”

  “對啊,不是初戀,呵呵,是唯一的戀。”王庸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也對啊,我想起來了。那時候在浴室里被我親親的時候,你可是初吻來著。這說起來,我倒是挺榮幸的啊。撿了個大便宜。”

  “王庸,你能再無恥些嗎?”歐陽菲菲俏臉如同喝醉了酒一般,紅著臉委屈的說:“你讓我揀了個二手貨還挺光榮的是吧?”

  不過一想這話不對,心下的氣又是更盛了起來。氣鼓鼓的嘟著嘴說:“差點忘jì了,二手都不止。天知道你是三四五六七,第幾手了?你,你這是黑木耳……”

  我了個去,王庸如遭雷擊,眼珠子都瞪了出來。黑,黑木耳,這,這是來形容男人的嗎?姑奶奶你平常上的都是些什么網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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