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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把你老公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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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庸的眉頭一皺,沒有立即說話,而是眼神有些冷漠的看著這一qiē。因為他已經發現,這兩個女人似乎對毛毛態度很惡劣。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穿著碎花裙,戴著眼鏡的女人,臉色很冷漠的怒斥道:“王惜珺,你還敢撒謊抵賴?我明明親眼看到你狠狠推了一把張洋洋同學,還把他推得摔了一跤。你這女孩子,小小年紀就不學好,說謊,還打人。”

  “高老師,是洋洋先罵我的,嗚嗚,他罵我。”毛毛很委屈的邊哭邊申辯著說:“他說我是個沒有爸爸的野種,他還說我爸爸早就變心了,不要我和媽媽了。”

  另外一個長得就像是只肥豬,同樣三十左右的胖女人,她邊護著一個小男孩,邊用她戴著碩大翡翠戒指的手指頭指著毛毛氣勢洶洶的說:“你這小黃毛丫頭,打了人還有理了?這個就是那個叫秦什么的生的小野種吧?哼,小野種你和你媽媽一樣壞。小小年紀,就不學好。”

  “你這個壞女人,你罵我媽媽。”毛毛氣得用小拳頭去捶那個胖女人,奶聲奶氣的怒聲叫道。

  但是那胖女人怕是有小兩百斤的體重,成年男子都不一定是這種悍婦的對手。毛毛的小拳頭半分力道都沒有,給她撓癢癢而已。那個胖女人卻是得理不饒人的驚叫了起來:“高老師,你看到了沒?這野丫頭兇得很,連我都敢打,別說打我們家洋洋了。你說。這件事情怎么處置?”

  高老師笑容有些諂媚的說:“章夫人,我可以為洋洋作證。的確是王惜珺主動打了人。我會請她家長過來,好好說說。然后讓王惜珺在班上和洋洋道歉。”

  “道歉?道歉有什么用。”那個被稱為章夫人的胖女人,聲音激亢的尖叫道:“像這種沒素zhì的野丫頭。怎么還能留她在班里?你給你們家院長反應一下,把她趕出去。你放心,我會讓人和你們家院長打招呼的。”

  那個高老師臉色微微一變,幼兒園一般不趕孩子走的。不過。這章夫人娘家的勢力不小,自己也有許多仰仗她的地方,例如自己在工商局里那個干合同工的丈夫,就得需要這章夫人出把力,走走關系門路轉入正式編制。

  雖然她有些不齒這個章夫人的為人,大人之間的一些矛盾恩怨,怎么能拿小孩子做攻擊的武器呢?但終究有求于人,何況對方家世不錯,父親是工商局副局長。老公也是開公司的。有著數千萬身家。

  至于王惜珺的家長。不過是一個高中老師而已,她爸爸更只是一個在國外念書的留學生。兩個家庭的懸殊對比,讓她僅僅是猶豫了一秒鐘后。就徹底的站在了章夫人的陣營上,義憤填膺之中。又有些討好著說:“章夫人您說得對,王惜珺這女孩子實在不像話。平常在班級里調皮搗蛋不說,還經常會和同學們爭執,很不和諧。這一次竟然還毆打同學。您放心,我一定會向院長好好反應反應的。”

  “好,很好。”肥豬般體型的章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你老公的編制,我回頭會找我爸說說。至于這野丫頭,一定要讓她滾出這個幼兒園。哼,那個姓秦的賤人,竟敢在家長會上勾搭我老公,簡直不知死活,臭不要臉。”

  “我媽媽不是壞人,你才是壞人。”毛毛雖然小,卻非常懂事體。比一般統領孩子要成熟些。氣得眼淚汪汪,嗚嗚咽咽的捶打著章夫人:“你罵我媽媽,你是壞人,壞女人。”

  “去去!”章夫人看著可愛的毛毛,仿佛是惡從膽邊生,眼神之中惡光一閃。先是推了毛毛一把,隨后竟然用穿了高跟鞋的腳向毛毛踹去:“野丫頭,要怪就怪你……”

  毛毛向后一踉蹌,差些摔倒時,卻覺得身體一輕,被王庸一把順勢抱了起來,笑著柔聲安慰著說:“小寶貝,別害怕,干爹來了。”

  毛毛那眼淚汪汪的眼睛看到王庸時,頓時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叔叔,媽媽不是壞女人。嗚嗚,這壞女人欺負毛毛,毛毛好害怕。”雖然名義上認了王庸做干爹,但是在小丫頭意識中,一時半會兒還沒轉化過來。

  “好了好了,小寶貝不哭了。”王庸輕輕拍著她后背,柔聲哄著:“毛毛放心,有干爹在,誰也不能欺負你。乖,一會兒看干爹怎么教訓那個壞女人。”

  那個高老師和章夫人,一看到突然出現一個強壯的男人抱住了王惜珺。好像還是她干爹什么的。一時間,兩個女人心里面都一陣慌亂緊張。她們就算再蠻橫,終究還是女人,對男人總歸怵三分的。

  打量著王庸,很快那個章夫人的心就定了下來。這個男人雖然強壯,還穿了一身挺帥氣的制服,貌似看起來像是城管或是聯防隊的制服。但是半個體制內的人她,卻在兩三秒種后就確定,這是保安制服。

  王庸是直接從公司里過來的,還沒來得及換衣服。何況,這還沒到下班點呢。當然,他現在的本職工作,的確只是一個保安。那個章夫人在這點上,并沒有判斷錯。

  所以說,這個男人不過就是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破保安而已。尤其是一聽到他還敢說自己是壞女人,要教訓自己?定下心來的章夫人的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不屑的嗤笑著說:“那姓秦的騷狐貍精又不知道從哪里勾搭了個野男人,還是個破保安。秦狐貍精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饑不擇食,什么男人都要勾引了。”

  王庸的臉色有些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剛才那么一小會兒,雖然不是太清楚內幕,可大抵上也聽明白了。如果只是單純的兩個小孩子鬧架,哪怕毛毛吃了點小虧,王庸也不可能去和一個小男孩計較的。如果對方家長再禮貌些,責怪一下自家孩子之類。王庸更加不可能會去計較這件事情。

  但是,事實卻是別有隱情啊。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肥豬教的孩子,罵了毛毛后,孩子之間引發了沖突。這個肥豬女,竟然早有準備的借題發揮。非但要把毛毛弄出學校,竟然還敢推她,踹她。

  王庸的臉色很不好看,如果說自己來的再晚上那么好幾分鐘。毛毛豈不是要吃大虧?尤其是她滋事釁事,本來就別有目的,不懷好意,罵了秦婉柔不說,還敢打毛毛?

  一個成年人,再怎么著也不能打別人家的孩子吧?

  王庸輕輕拍著毛毛的后背,繼續安慰說:“毛毛你先乖乖的,到教室門口等干爹一下,別走遠了,干爹一會兒請你吃肯德基。”

  “嗯”毛毛很乖巧的點頭跑了出去,去玩門口的滑滑梯了。

  等毛毛走后,王庸才臉色冷漠的掃了一眼肥豬女和高老師。

  久經沙場,殺人如麻的他。就算只是穿著一身保安制服,但是情xù一旦慍怒起來,也是極有氣勢的。隨著他心中不加克制的憤怒,身上不經意間散發出來的濃烈煞氣。

  就算是那些老兵感受到了,也會像是兔子見了老虎一般,感覺到無比的恐懼和顫抖,這是一種氣場上造成的威壓感。尤其是到了王庸這個級別,早已經形成了獨特的氣勢。

  至于那兩個普通女人,原本想驚叫。但是隨之被王庸的眼神盯上時,突然之間就像是被一只站在食物鏈最頂端,無比危險兇猛的掠食動物盯上。喉嚨被一只無形而看不見的大手一把掐住,隨之窒息,喘不過起來。

  而眼前,就像是出現了幻覺一般,像是感受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尸山血海。

  如此感覺,兩個女人心中自是恐懼而害怕到了極致。尤其是那個肥豬女,都已經臉色發白,雙腿打顫,幾乎要被嚇尿了的樣子。

  但僅僅是一兩秒鐘后,王庸就直接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毫不留情的把她扇倒在地,幾枚牙齒,和著血,從她嘴里飛了出來。她那估摸著有兩百斤的“豬軀”,也是被扇倒在地。

  王庸點了支煙,冷漠的看了一眼那個為虎作倀的高老師,吐著煙說:“回頭再收拾你。”轉而對躺在地上,滿腦子都是嗡嗡嗡響個不停的肥豬女說:“你脂肪那么厚,應該挺能挨打的。給我站起來,然后把你老公叫出來。這件事情,不是那么輕yì能解決的。”

  王庸是戰士出身,什么不打女人的教條在他看來可笑之極。女人,可千萬不能小瞧的。如果抱著那種心思的話,不出半年,就會死在戰場上。對敵人的容忍,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消滅掉所有有威脅的敵人,這是保護自己,保護戰友們的不二法則。

  肥豬女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嘴里吐著血,眼神一兇狠的看向了王庸,兇悍潑辣的張牙舞爪撲了上來:“小赤佬,你敢打老娘,老娘和你拼了。”

  “砰!”王庸抬起一腳,就把她踹飛出了兩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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