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打眼大大的新書《寶鑒》,呵呵,打眼書的質量,就不必我多吹捧了,有目共睹的,大家多去看看捧場啊,書號2838535)
“哎喲,大叔你夠囂張的,小混混不放在眼里。”蘇舞月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王庸,嘿嘿說道:“不過,我喜歡。既然大叔不想拿那些小混混試試手,我手頭上倒是有個好去處。”
蘇舞月拿著電腦,連上了網絡,到了她的私人秘密基地下載了些自己編程制作的工具。再經由得一番折騰后,竟然連接上了一些攝像頭,把筆記本往王庸那邊轉了一下后說:“大叔你看看這個。”
王庸仔細一看,那是一個高清攝像頭下的畫面,正對著一個裝修格調很高的大廳。有些像是高檔酒店,又有些像是會所。來來往往的人不多,但男的多半是西裝革履,女的多妖嬈嫵媚。
“這是坐落在城郊的一個高檔的私人會所。”蘇舞月表情很不爽道:“私人會所的話,大叔你也懂的。不就是些有錢,有權的人玩樂的地方,各種權錢交易之類的骯臟黑幕我都懶得說了。”
王庸吃著瓜子說:“這個會所怎么得罪你了?你不會是想讓我去掃黃吧?有些丟份喲。”
“大叔,你是不知道。”蘇舞月恨恨地說:“這個私人會所很惡心的,原來我對這個地方是不關注的。但是在班上有個漂亮的女同學,被人下了藥,拍了照,栽在了那個會所里。只因為那會所里有個重要的客人,喜歡玩處女女學生。現在的她,已經自暴自棄,被學校開除后就一直在那里待下去了。哼。我黑了這個會所的服務器,偷偷在他們的監控服務器中下了木馬,收集了很多不利于這個會所的證據。并打包傳給了公安局,大叔,你猜結果怎么樣?”
各種凄慘的事情,王庸見得太多了,尤其是在中東和非洲待得那段時間里,早已經把他對于此類事情的心智,磨得有些鐵石心腸了。繼續嗑著瓜子說:“這種事情,有些數不勝數了吧?而且這種高檔的私人會所。后面的保護傘都是很硬的。你要想通過正當渠道搞垮他們,幾乎不現實。”
“哼”蘇舞月臉色有些小小的不好看:“要不是我還有些其他的顧忌,我就把這些東西全部發到網絡上了。我有的是辦法繞開種種限制。大叔,要不,你去把這個會所掃一下吧?也好給我出口惡氣。”
“這種破事情有什么好干的……”王庸有些不情愿:“為了這種事情,出一次手,不值當。”
“大叔。你是不知道。”蘇舞月挽著他胳膊,恨得牙齒直癢癢著說:“如果純粹都是些你情我愿的色情交易,雖然骯臟齷齪,但我也不會那么憤怒的。可是,你知道他們是怎么去收集那些不愿意做那種事情的女孩嗎?以各種談男朋友啊之類的欺騙,然后用毒品去將她們控制。逼迫她們……大叔,這個會所就是個渣啊。”
一說到毒品,王庸的臉色就有些冷漠了起來。對于這種東西。他的厭惡程度,是常人難以想象的。不管是父親,還是母親。都是直接,或間接的死在那些人手中的。而自己又有多少生死兄弟,因為和毒販子戰斗而犧牲的?
仿佛是感受到了王庸身上的震怒。蘇舞月又是調用了其他的攝像頭,開始給王庸尋找一些特殊的畫面。雖然每次看到那些畫面。她都會感覺十分厭惡,但是只要有機會能掃掉這個毒瘤,她便什么都不顧了。
“等等,把剛才那個攝像頭調回來,走廊里的那個。”王庸那一直半閉半睜的眼睛之中,掠過一絲精光。
現在的蘇舞月聽話的很,立即調回了那個攝像頭。畫面中出現了三個男子,兩個西裝革履,很有派頭。但是其中一個,卻是坐在了輪椅上。后面還有一個打扮清純的高個女孩,推著輪椅。
隨著蘇舞月定格了一下,將他們幾個的臉放大后。王庸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兩個竟然攪和到一起去了。”
這三人中,王庸認識其中兩個。其中一個,便是歐陽菲菲的那個很有作為的師兄戴英明,據說資產早已經上億,是個鉆石王老五。而坐在輪椅上的那個,王庸也是認識的,公司里某個股東的兒子,劉哲劉公子嘛。
那家伙曾經試圖打歐陽菲菲的主意,還派了兩個小混混玩跟蹤。惹得王庸還以為是有人準備對歐陽菲菲下手了,便私下偷偷摸摸的出手了一次。結果對那家伙審訊了一番后,發現竟然是那姓劉小子的私人行為。他的目的也很單純,只是覬覦歐陽菲菲的美艷,看看有沒有什么特殊機會弄上手而已。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王庸最終只是弄了個小小的手段,將他的腿弄折了而已。當然,還順便拍了一下這貨和周琴的錄像。
沒想到,這貨還真是個難得的色胚。推斷了還能那么的不安分,和人一起跑會所去瀟灑。
至于那個戴英明,王庸對他的印象一般,應該是個挺能干的人。至于去會所,好色也好,公關也罷,原也不關王庸的事情。但是他和劉哲搞到了一塊,就值得玩味了。
至于另外一個,王庸不認識。只是隨便看了兩眼,卻發現這人恐怕不簡單。站立的姿勢很標準,可是王庸卻能看得出來,他的眼神很銳利的在攝像頭上掃了一下。而且從身形和動作來看,他像是隨時處在了警戒狀態之中,就像是一頭野獸,即使是吃東西喝水,都不忘警覺的。在那種高級會所之中,即便有攝像頭,安裝的位置肯定也是非常隱蔽的。那人能一眼瞄到,顯然不是等閑之輩。
這人應該是個高手,王庸對他建立了第一印象判斷。至于高到什么程度,王庸就不好估算了,只有交過手才知道。
“可以了。”王庸不動聲色的說道:“轉其他攝像頭。”
蘇舞月飛快的操作著筆記本,一個個的攝像頭的調用過去,或是走廊里,或是直接就是在某些房間里,演繹出一幕幕淫穢而不堪入目的場景。
“大叔房間的話,只有少數幾個特殊房間,才有非常隱蔽的攝像頭。”蘇舞月解釋著說:“估計是用來抓人把柄用的,而且,自從上次我暗暗搜集資料舉報后,他們的安保系統已經重新升級過了。我費了好久功夫,才重新入侵成功,留下后門的。就算這樣,很多關鍵性位置的攝像頭,也和網絡系統分開了,我給你看些以前我搜集的證據。”
隨著蘇舞月的展示,那些怵目驚心的畫面,一一在王庸面前掠過。其實在王庸在國外游蕩的這些年,什么樣的罪惡沒有見過?尤其是那些超級大都市里,往往表面光鮮,實則暗處污穢橫流。
他從來就不是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只是對毒販子和恐怖分子這兩種人,有著異常強烈的憎恨。
“大叔,你看看這份月結單,感冒藥這一項,其實就是毒品。去年十二月份時,這個會所中,總計消耗了六千多克。”蘇舞月狠狠地揮舞著拳頭說:“那些真正有錢有勢的人,是不會消耗這種東西的。不是那些不可救藥的墮落分子消耗,就是里面的女孩子消耗的。她們之中有很多染上了癮后,不得不任人擺布,賺來的大多數錢,也都花在了購買那些東西上。等過了兩年,身體垮掉后,就會被隨便給點錢打發走。但是,她們這輩子已經完蛋了。”
蘇舞月身為一個豆蔻花季女孩,對于這些東西尤其憎惡,尤其是還摻雜著一些私人感情在內。
兩個小時后,一輛可愛卡通風格的mini,靜悄悄的停在了市郊的一處偏僻之地。蘇舞月拿著臺筆記本,正在飛速操作著。通過耳麥,不斷提示著王庸的行動:“判官,根據攝像頭顯示,有兩個警衛人員正向你方向巡邏,請小心。”
而與此同時。
在會所某個裝飾奢華的大房間內,一個大腹便便,腸肥腦滿的中年男子。正在猥褻玩弄著一個長相清純,估計還不到十八歲的小女孩。
那個女孩,滿臉蒼白恐懼,嚶嚶哭泣,不斷苦苦哀求著。
“處女,老子喜歡玩的,就是你這種小處女。”猥瑣的中年男子,平常肯定是個西裝革履,道貌岸然之輩。但是在這一刻,他卻是卸下了所有的偽裝,將他扭曲的獸性完全展露了出來。
惡心的舌頭,在清純女孩的臉上舔著。猥瑣的手,恣意侵犯,凌辱著她。那個女孩越是求饒,哭泣,他就越是興奮,越是滿足。到了極致時,忍不住一個餓虎撲食的壓了上去,正想提槍上馬時。
“砰”得一聲,窗戶玻璃被砸開。一個身穿皮質風衣,身上散發著無限冷漠感的男子一躍而進。他的臉上,戴著一張古青銅色,猙獰而兇悍的面具。讓人一見之下,心中便下意識的恐懼了幾分。
“你,你是誰?”中年男子驚出了一身冷汗,強壓住心頭的恐懼,色厲內荏的怒斥。
王庸沒有說話,而是無比冷漠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