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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二章 想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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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庸探出了一個腦袋,勉強的笑容僵硬地凝固在臉上,沉重回答道:“這個世界出現了很嚴zhòng的危機,我當然是義不容辭地拯救世界去了。咦,菲菲,這個點兒你不是應該在上班么?怎么這會兒還躲在家里偷懶?對了,咱家的自來水停了,幫我看看去,怎么樣?”只見他淡定自若地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依舊是天花亂墜的扯,試圖轉移菲菲的注意。

  “哼,上班?我連自己老公都看不住,還上什么破班?”歐陽菲菲那張堪稱完美的俏靨,頓時顯得寒煞一片。清澈明眸,就如同利刃一般在王庸的臉上掃來掃去,不容反駁地冷言冷語道:“還有自來水是我故意掐斷的,不用看了。得了得了,少說廢話,別在那里和我玩顧左右而言他的把戲,迅速點,封印給我先檢查一下。”

  其實也別看她此時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從昨晚到現在,可是把她緊張壞了。王庸就像霎時間在人間蒸發了一樣,整夜人消失不見,打電話又都沒人理,氣得她差點把手機給摔了。所有與他有關聯的人,什么戚蔓菁啊,王倩倩,甚至還有方薇薇,秦婉柔那里都找遍了,也仍是不見蹤影。漸漸地,從氣憤轉化成了擔憂,心里也不免猜測,這家伙不會真出什么事了吧?

  其實這種猜想也并不全然是空穴來風,最讓她緊張萬分的是,昨晚華海市好像出了天大的事情一般,整個公堊安系統都處在了全面行動的狀態,仿佛如臨大敵一般的出現了強烈的危機。甚至,連部隊都已經頻頻調動了,僅這個老小區,派堊出所的警堊察也已經來敲了三次門,或是核查人口,或是要求群眾一旦看到可疑人物,必須立馬報警。

  整個華海市,如今都是處在了一片風聲鶴唳之中。打電話給蔡慕云,她也是三緘其口,不肯透漏一點兒消息,想必此事定是萬分保密和緊急。

  這么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不單單是她著急,連戚蔓菁也跟著一起著急了。想想看,戚蔓菁的人脈關系網是何等的強大?但她拜托戚蔓菁尋找,即便是她也沒有辦法找到王庸,更是沒辦法探聽出究竟出什么事情了,而僅僅能打聽到的就是昨晚出了事情,出了一件大事。

  突然之間面臨如此劇烈的變故,又無論如何找不到王庸,這讓歐陽菲菲總是將兩者牽扯在一起,又如何能放心的下?因此她非但整個晚上沒有睡著,連今天去公司上班的心思都沒了,只得請了個假,安安靜靜在家里等著他歸來。就如同上次去海上尋找他一般,心里莫名的焦急慌亂,只能默默祈求著,他一定不要出事才好。

  這不,就在她報了警,準備再度出去找人的時候,這貨竟然偷偷摸摸的自己回來了,聽到聲響的那一剎那,她一顆緊繃著的心也總算是安定了下來。當然,虧得她有先見之明,把家里的自來水提前給掐了,免得這家伙一回家就借洗澡啊之類的勾當毀miè證據。

  “菲菲,這個,呵呵。”王庸腦袋迅速運轉著,搜刮著一qiē可利用的理由,妄想著忽悠過去。

  沒過幾秒,便干笑了兩聲解釋道:“哦,事情是這樣的,昨晚我喝多了,不小心掉進了河里。”話說出口,自己也一拍腦門,不由得懊惱不已。因為他發覺這個理由實在太荒唐,菲菲這么精明,是百分百不會信的。

  “你的謊話能說的再靠譜些嗎?”歐陽菲菲此刻也是鄙夷的一翻眼皮,咄咄逼人的繼續諷刺道:“你怎么不說掉海里了?編,你繼續編下去,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編出什么勞什子名堂來。”

  “好吧好吧,我老實交代,我的封印沒了。”王庸咬咬牙,一口氣坦白了。果然不出所料,看著歐陽菲菲臉色一變,即將動怒,便搶先一步無奈地替自己辯白:“都怪戚蔓菁啦,昨晚非但拉著我一起喝酒,把我灌醉了圖謀不軌。菲菲,我對不起你啊,我……”

  “呃,王庸,我倒是不介意替你背背黑鍋什么的。只是麻煩你下次拉我做擋箭牌的時候,能不能事先和我溝通一下?”戚蔓菁那又好笑又好氣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顯然是不聲不響地躲在一邊看好戲看了好久。凹凸而性感的嬌軀,娉婷妖嬈而來,媚眼勾魂似的嬌笑道:“親愛的,不是我不救你啊,是你自己往死路上……”

  “噗”戚蔓菁調笑的話還未完,王庸的臉色卻突然之間變得一片慘白,只覺喉嚨口一甜,一口鮮血便忍不住噴了出去。

  “王庸,王庸你怎么了?”見到這副場面,歐陽菲菲和戚蔓菁兩女,齊齊一驚。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急忙打開浴室的門沖了進去,分別從一左一右將他緊緊架住。

  但見王庸肩膀上包扎著一些凌亂的繃帶,一些血印已然從中滲透而出,一眼望去,萬分的觸目驚心。

  “沒事,沒事的。就是流年不利,受了些小傷而已。”王庸一臉虛弱的擺了擺手,低聲道:“扶我去沙發上休息一下就行。”

  見得王庸如此慘狀,歐陽菲菲哪里還顧得了封印不封印的破事。當即扯著浴巾,將他裹住后,小心翼翼將他扶去了一旁的沙發。這一動之下,他肩膀上的血似乎又透過繃帶滲了些出來,疼得他嘴角直抽抽。

  “這,這是怎么回事啊?”歐陽菲菲急的直跺腳,一臉慌亂地關心道:“你昨晚出去不是還好好的嘛,說什么找老朋友喝酒,怎么會弄成這樣?不行,我,我這就打電話叫救護車。”菲菲這頭在這干著急,倒是戚蔓菁,雖然也在配合著緊張,但很明顯已經識破了王庸的伎倆,目光之中一片淡然之色。

  “不用了,其實我這也沒什么太大事情。”王庸臉色有些灰白,眼神歉然地看著歐陽菲菲,嚴sù道:“菲菲,對不起,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瞞著你。是我不好,我應該早點告sù你的。”

  王庸的這副事態很嚴zhòng的模樣,看得略放下了半顆心的歐陽菲菲,又是提心吊膽了起來。只見她捂著嘴,秀目瞪得大大的,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王庸,扯著嘴角艱難道:“你不會是想說,其實毛毛是你的親生女兒吧?”

  看著她一副嬌憨可愛的模樣,王庸差點有些繃不住了,今天極其郁悶的心情也是一下消散了許多,只見他忍不住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胡說什么呢?憑白無故的去玷污婉柔的清白。毛毛那么可愛,我倒是想她是我的親生女兒。可惜,我和婉柔之間是清清白白的。我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情,菲菲,你還記得我以前是在西北當兵的吧?”

  “我想也是,毛毛那么漂亮可愛,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兒?”歐陽菲菲松了口氣,又提起了另一個心眼:“你當兵我當然知道了,好像還是專門緝毒的是吧?不是吧?王庸你不會是說,以前當兵的時候有個老相好,還生了孩子什么的。現在,人家找上門了?”

  王庸差些一口老血噴死,她就不能想點正常些的事情?

  不過王庸自己一想到老李的死,臉色也霎時變得陰沉了起來,讓戚蔓菁拿來了煙,猛吸了兩口后沉聲低喃道:“以前我當兵的時候,有一個很好的戰友。其實他早就轉業了,一直在華海市當警堊察,昨晚我就是找他喝酒去了。”

  “這是好事啊。”歐陽菲菲詫異地問道:“你以前為什么一直要瞞著我?”

  “因為那個人,是你經常會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個警堊察,他叫李逸風。人家名頭很大的,我要是說那是我戰友,你鐵定會說我吹牛。”王庸夾著煙的手指頭,都在微微顫抖著,連聲音都忍不住有些低沉哽咽了起來。

  歐陽菲菲和戚蔓菁,頓時都感到訝然不已,忍不住互相對望了一眼。不是吧?李逸風竟然還和他是戰友?呃,貌似兩人實在相差甚遠啊,不論身份地位,抑或是人品等各方面,兩人都太懸殊了吧。人家李逸風,一身正氣,剛正不阿,可以說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而王庸自是不提了。

  “王庸,你和李逸風不會是有仇吧?”歐陽菲菲焦急而狐疑地盯著他,猜測道:“昨晚你找他喝酒去,然后兩人說著說著就鬧矛盾了,結果打架了?”

  “我們沒有仇,我們是兄弟,最好的生死兄弟。不過,我們之間的確有些小誤會。”王庸,低垂著眼簾,語氣聽起來越來越落寞。雖然一開始,只是想轉移一下歐陽菲菲的注意力。

  可是一旦涉及到這件事,王庸好不容易撫平的情xù,就又如同洪水般翻涌而來。

  “是兄弟就好。”歐陽菲菲還真怕昨晚出的大事,是出在王庸和李逸風之間的。見得他似乎有些難過,歐陽菲菲柔聲安慰著:“你們兄弟之間,就算有點小誤會也不打緊,回頭你請他來家里喝酒,我給你準備些好酒好菜。”

  “呵呵,沒機會了。”王庸的脖子上青筋都要暴起了,嗓音喑啞著道:“昨晚他,他死了。死在了我的懷里。”

  “什么?”

  如同一道驚雷般的消息,在兩女腦海里轟炸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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