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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字母檢索正文出路——變了的情正文出路——變了的情未知及時更新忽然從尷尬變成彪悍的楊芊芊讓筱致遠楞了一下神,當然也讓彌漫在二人之間的詭異氣氛緩和了不少。我讀書 大家都是聰明人,不用點破,都知道對方在做什么。
筱致遠自然也明白楊芊芊的轉變到底是為了什么,接下來的日子還很漫長,兩個人總不能天天生活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之中吧?
該放開還是得放開,你多不豁達也只能豁達起來。
就想到這一層,筱致遠心中竟然有些悲哀起來,有時候想想,他真的是想讓時間停留在昨天晚上那一刻上。
多美好的時刻啊,現在想起來,卻好似遙遠得如天邊的月亮,無法捉摸。
回頭,再留戀地看一眼眼前的如花美顏,那樣近,那般遠,云山霧罩一樣,看不清楚。
堙留戀,也只有留戀而已了。
他有什么?
不過就是個連前途都沒有的人,他能給她什么呢?她那么能干,那么優秀,應該找一個更優秀的人配著她,才是正解。
所以在這一刻,他只能關閉了自己的心門,依舊當起他的“書呆子”,依舊還做他的賬房先生。
她是“掌柜的”,她可以“命令”他。
“好,我去準備!”所以,在一切一切條理分析清楚以后,筱致遠做出了快速的反應。
昨晚的一切,就當是南柯一夢,即使美,卻是留不住的,只能放在心中的那個角落里,歷久彌新。
兩個人的生活慢慢恢復了正常,楊芊芊卻總覺得多多少少有些別扭。好像眼前的,平和的,不過是一時半會的假象。
那種暴風雨前的寧靜,讓兩個人的生活,好像兩條平行線一樣,沒有交集,但是若是交集了,那便有可能是電光火石一般,天雷轟地火。
有些事情,不敢去想,亦不敢去碰。
現在他們所面臨的困境,是眼前這片樹林,其他的,都只能先放置于腦后再說。
可是這林子好似故意跟他們作對,這幾日他們一直用篝火燒剩下的碳灰一路撒在走過的路上,留下痕跡。
好在這里雖然比京城偏南一些,可還是屬于北方,北方的好處就是少雨,這么久以來,竟然除卻某幾個晚上的毛毛雨,沒有下過一滴雨,因此地上的黑炭線條,清晰可見。
當然,在走過的一些樹上,她也會用刀在上面刻上記號,也算是兩全的做法了。
這樣一來,山坡那邊倒是沒有重新走回去了,路上的“大圈圈”卻是多了好幾個。
因為那些碳灰,楊芊芊爬到稍微低矮一點的樹上,就可以看到他們在地上畫出了一個很大很大的……圓。
這些樹林的路很奇怪,他們明明是一直往南走的,可不知不覺,竟然會繞了個打圈圈,又走到了原來走過的地方,碳灰還可以接縫,真是不可思議。
一來二去,路是沒找到,“圈圈”倒畫了不少,楊芊芊快氣餒了,卻接到一張紙條,應該是黑衣寫的,上面,就三個字:跟我走!
跟我走?
這個“我”,在哪里呀?
楊芊芊和筱致遠抬頭低頭前后左右都找了個遍,哪里有黑衣的人影啊?
兩個人面面相覷,正遲疑,不遠處忽然飄落下一片黑布條,兩人一看,趕緊走上前去,撿起那黑布條,上面卻是什么都沒有。
“什么意思?”筱致遠滿臉狐疑。
“不知道!”楊芊芊搖搖頭。
“看那里!”筱致遠指著不遠處的一棵樹上,也綁著一根黑色的布條。
兩人再走上前,解下布條,上面還是什么都沒有。再左前方又有一條,解下,右前方又是一條,正前方……
接下五條黑布以后,楊芊芊才一語道破“天機”:“他不會是用這黑布條來給我們引路吧?”
“目前看來,好像是如此!”筱致遠點點頭,“只是他既然知道路,為什么現在才告訴我們,非要每天殺點獵物給我們吃,養著我們?”
“他也不知道出路。”楊芊芊脫口而出,“可能他剛找到路,或者剛找到出去的方法。”
“嗯?”筱致遠一臉“你怎么知道啊,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樣的表情,引得楊芊芊趕緊低咳一聲:“我也是瞎猜的,他要是早知道路,他呆在林子里養著我們干嘛啊,不是自討苦吃嗎?”
上次被蛇咬了,被黑衣看光的事情,她可沒有勇氣說出口。
雖然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可是在這方面,她還是很保守的,畢竟,她守身如玉三十年呢,背后不知道被多少人罵做“老姑婆”、“老處/女”她也堅持一定要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的丈夫。
只不過結果實在有些……出人意料,不知道該說幸還是不幸。
楊芊芊嘆口氣,一邊腳下不停,跟筱致遠兩個人一邊解黑布條,一邊往前走。
看到手中握著滿滿的黑布條,她甚至很不厚道地想著,黑衣是不是把身上穿的臉上蒙的都撕下來,給他們當“路標”了?
那他們待會兒出了這樹林子,是不是就可以看到一個光禿禿的黑衣了?
到時候,他就不叫黑衣了,應該叫“光衣”?好像還是叫“皇帝的新裝”比較好聽。
想著想著,不由笑出聲來,若真能如此,可算報了上次被他偷窺的仇了。
“你笑什么?”筱致遠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呃,沒事,我想著我們就快可以出去了,所以笑啊!”楊芊芊趕緊掩飾。
“還早呢,你看我們都走了半日了,也沒看到個頭!”筱致遠可不樂觀,“我估計,這林子一眼望不到頭,應該怎么也得走上幾天吧?”
楊芊芊笑道:“總比咱們一直在林子瞎轉好,我看黑衣肯定是看出這林子的玄機什么的,所以給我們紙條,我想他應該沒有那個興致耍我們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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