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鐸屋內,一個黑衣人悄無聲息地飄落了下來,輕輕地回答:“主上,王妃蒙著面紗,屬下從上往下,沒看清!”
聲音機械,吐字卻格外清晰。
“本王最近發現本王的王妃似乎越來越有趣了!”宇文鐸微微瞇起眼睛,“除卻能看到公雞孵蛋,還能把本王的賬房給打了,你說,小兔子急了,真的能尖牙利齒到這種地步嗎?”
黑衣依然單腿跪著,一板一眼地道:“人,都是會變的,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好!”宇文鐸笑起來,“本王倒要看看,這只小兔子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來,突然……很期待啊……”
他眼中的精芒,即使跟在他身邊多年的黑衣,也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王爺不是善類的分界線——
荷香園內,綠兒正眉飛色舞地跟著如月贊嘆自家主子大斗柳如絲,范志文敗走申王府的精彩故事,完全不去管正拼命拿著清水洗眼睛的楊芊芊。
“哇,小姐好厲害啊,就這樣把妖妃給氣走了?”如月拍手大笑,對著楊芊芊一臉的崇拜。
楊芊芊抬起一張充滿著清水和淚水混合的臉,剛才真是擦得太狠了,以至于眼淚一直停不下來:“多看幾部電視劇,特別是看看金枝欲孽這種宮斗劇,手段隨便學兩段,都能氣死人的,在還沒站穩腳跟之前,千萬別學如妃,先學學玉瑩和爾淳,明白不?”
如月和綠兒面面相覷,她們家小姐在講什么是一句都沒聽懂。
“電視劇是什么?”
“如妃是什么?”申王府沒有如妃。
“金枝欲孽是什么?”
“玉瑩爾淳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