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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的囚禁:他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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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野獸的囚禁:他的槍正文野獸的囚禁:他的槍  下過雨的城市,比平時來得干凈,陽光也比平日來得燦爛炫目。

  路上行人匆匆,沒人為誰停下腳步。有人形單影只,也有人相攜而行。一對上了年紀的夫婦相互攙扶著下了階梯,不知說到了什么,露出愉悅的笑容。

  那對老人走在一起的畫面,特別溫馨,路人忍不住回頭多看一眼。

  如果能和喜歡的人白頭走到老,會是怎樣的幸福?

  就她靜靜地坐著,看世間百態。

  喝完一杯白開水,她去到餐館吃午飯。吃完午飯,她又百無聊賴地走在大街上。

  她發現,自己真的很無聊,沒有了蕭朗,沒有了工作,她不知道該做什么。

  堙她決定不再浪費時間,早早回到公寓,開始煮晚飯。

  當然,只煮自己的,因為蕭朗不一定會回來吃晚飯。

  結果蕭朗回來的時候,只有六點,那時的她剛好吃完。

  “姒,你怎么只顧自己?”找了一遍,蕭朗沒找到半點糧食,滿是不悅。

  “你煮的比較好吃,自己做吧,我看電視。”秦姒溜回沙發上,看電視。而蕭朗很快湊上來,和她坐在一起,將她摟在懷中。

  她乖巧地任由他抱著,只聽他說道:“到了冬天,這樣抱著你,一定很溫暖。”

  她的心,微一動。

  這是她第二次聽他提起這個冬天,他們都知道,到了那個季節,也許一切都已改變。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臉上,鼻子,唇邊。

  她忍著笑,因為很癢,當他要深吻她時,她還是破功,“卟哧”一聲笑了出來,打破了剛才溫馨的氣氛。

  “我吻你,很好笑嗎?”他一掌用力拍在她的頭上,不滿她的不專心。

  “很癢。”秦姒坐正身體,一本正經地回道。

  蕭朗卻不讓她挪開身體,霸道地摟著她,把她的頭摁在他的懷中,柔聲道:“姒,以后別一聲不吭地跑了,我會擔心。”

  秦姒的視線頓在電視上,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個字:“嗯。”

  有些敷衍,聲音模糊。

  “再回答一遍。”蕭朗非常不滿她的敷衍,扣著她肩膀的力道在不斷加大。

  “有點冷,我進去加件衣服……”秦姒從蕭朗懷中掙脫,打算躲進臥室,逃避的意味明顯。

  “你還沒回答。”蕭朗聲音變冷,他拽緊她的手腕,劇痛自她手臂傳到中樞神經,疼得她抽冷氣。

  “相信你不想聽我的實話,而我又不想說違心之論。如此,你還想知道我的答案嗎?”秦姒回頭看向蕭朗,一臉漠然。

  “我只想聽我要的答案。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忤逆我,我會讓你痛苦。”蕭朗一字一頓,寒潭般的深眸像是要照進她心底深處。

  “秋天到了,冬天也就不遠了。蕭朗,我們都不是孩子,這個世界沒有童話。在你得到一些的時候,同時必須舍棄一些不重要的東西。放了我,對你對我都好。我不想留下來……”她話未說完,他的大掌已掐上她的咽喉,堵住她未完的話。

  入眼的,是他盛怒的雙眸,那里的火花,足以將她燃燒怠盡。

  “只要有機會,我就會跑,躲到沒有你的地方,即便那是陰曹地府……”秦姒艱難地把話說完,聲音很小,還是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完整。

  聞言蕭朗冷笑,他的手松開,求生的本能令秦姒大口呼吸,咳嗽不止。

  “如果沒有雙腿,我看你要怎么跑!”蕭朗的話令秦姒瞪圓眸子,“你什么意思?”

  “我把你的腿給鋸了,讓你無法跑,這樣我也無需擔心你跑。”蕭朗自然看到秦姒滿臉的驚惶,粗暴地拾起她的下巴,加大力道:“我這個主意不錯,是吧?”

  “蕭朗,這是法制社會,我可以告你!!”秦姒拍開蕭朗的手,撒腿就跑。

  只可惜她的速度不夠快,蕭朗三兩下追上她,將她撲倒在地。

  秦姒下意識地護著腹部,發現蕭朗真的瘋了。

  她怎么會沉不住氣,激怒蕭朗?

  蕭朗基本上不是一個正常人,如果他說要鋸了她的雙腿,那可能不是玩笑。

  無論如何,她不能冒險,她不想變成殘廢。她變成殘廢,要怎么照顧孩子?

  “我把你關起來,看你怎么告!”蕭朗冷笑,把她從地上拉起,往他的臥室而去。

  秦姒計上心頭,思量要怎么穩住蕭朗。

  秦姒被蕭朗推倒在床上,想爬起,卻被蕭朗用力壓住。

  她護著腹部,氣喘噓噓地道:“蕭朗,我們是文明人,是不是該用文明的方法解決問題?”

  “很抱歉,我不是文明人!”蕭朗冷漠地道,他迅速開了抽屜的鎖,拿出里面的東西。

  秦姒看到睜大眼,吱吱唔唔地道::“你,你怎么會有手銬?!”

  這不是警察才有的東西嗎?蕭朗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東西?

  “我不只有手銬,還有這個好東西!”蕭朗邪惡的臉滿是譏誚,他自抽屜又拿出一件東西,指著秦姒的額頭。

  秦姒看著那黑乎乎的洞口,心跳幾乎頓止。

  “自己把自己銬在床頭,快點,否則我一槍斃了你!”蕭朗把玩著手槍,動作利索,一看就知道是拿槍的好手。

  秦姒腿腳哆嗦,顫手把自己的左手銬在床柱,沒敢看那指著自己的洞口。

  “你,你能不能先把槍移開?擦槍走火就不好玩了!”秦姒沒骨氣地道。她第一次見到槍這東西,被嚇得不輕。

  她只知燕情是混黑社會的,如果燕情有槍她不會覺得奇怪,可為什么蕭朗手中也有槍?難道他也在混黑社會?

  秦姒最氣惱的是,自己真把自己鎖起來,這樣跟囚犯有什么區別?!

  “這可說不準。如果突然走火,那也許是天意。姒,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告訴我答案。”蕭朗的手槍若有似無地指向她,笑容邪肆而張狂。

  這幾天會為以后的劇情打下好些伏筆,親親們看仔細哈,也許能找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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