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口味了不行?我現在就想試試死魚。”他冷聲說。
“冷少辰!”童若拼命地扭動掙扎,發了瘋似的捶打他,任長發披散在自己的臉上,像個瘋婆子。
“你到底怎么樣才肯放過我,你說!你說我照辦就是了,怎么才肯放過我!”她拼命的哭喊。
“等我玩膩了你,就放了你,現在你的表現很新鮮,我沒試過。”他說,是實話。
“我只想要自由,簡單,平靜的生活,想上你床的女人多得是,為什么非囚著我不可?”她落淚,如憤怒的囚獸,在他懷里拼死掙扎著。
“因為我還沒玩膩。”冷少辰露出一抹邪魅的笑,那雙鳳眼勾魂,薄唇攝魄,修長的手指撫著她的唇,就像一張無形的網,將她死死的禁錮。
“你這個變態!”童若瞪大了眼睛,他的一切出發點,都是玩,對他來說,這只不過是打發無聊的一種游戲,“那你找別人去玩啊!就算你喜歡死魚,那些女人也愿意配合,何必非抓著不在乎你的我不放!”
“童若,你還不明白?我以為你挺聰明的。”冷少辰搖搖頭,“那些女人無論演的多像,最終都只會抓著我不放,你要是個聰明的,不如就向那些女人學學怎么討好我,說不定看到你像那些女人一樣拼命地討好我,愛上我的惡心嘴臉時,我膩了就放了你。”
童若慘笑一聲:“愛上你才肯放了我?”
“沒錯,你愛上我時,就是我放了你的時候。”冷少辰點頭。
“那么愛上你的我那時會怎樣?被你一腳無情的踹開,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童若冷笑道,雖說這個可能性為零,可是卻不得不震驚于這個男人的殘忍,可以隨意的踐踏別人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