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若?”一聲帶著欣喜,又不怎么確定的男聲響起。
童若正擔心著母親的手術,聽到聲音,第一反應只覺得耳熟,抬頭一看,竟是顧濤。
顧濤這人,她想忘記都難,她大學的時候覺得自己已經夠低調了,居然都能讓顧濤發現了,窮追不舍,三天兩頭往自己跟前湊,不過就跟大多數畢業就分手的情侶一樣,他們雖然沒有戀愛過,不過畢了業也沒了聯系,好像是他去了B市,沒想到又回來了。
“童若,真是你,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好像沒看到童若的驚訝似的,他顧自說,“我聽言諾說你在‘情惑’上班的時候,還去找過你,可是經理說你不在那兒干了。”
說著,他臉上露出了些錯過她的遺憾,不過現在,表情又亮了起來。
“還好,看來咱們緣分還沒盡,讓我在這里看著了你。”顧濤笑著說,然后才后知后覺的發現童若的臉色好像不太對,“童若,你……在這里是出了什么事?誰在里面動手術?”
“是我媽,在里邊做心臟搭橋手術。”童若說道,“醫生說成功率很大,現在這個手術也不算多大,不過我就是還有點不放心罷了,怎么了?你也是來探病的?”
“嗯,前陣子不是端掉了一個幫派嗎?那個幫派老大受傷住院,我來這里看看出沒出什么事,其實就是例行檢查一下罷了。”顧濤不在意的說。
童若點點頭,她對這些事不怎么上心,就是見最近的報紙好像也登了,最近似乎又要來一次打黑。
其實這種事就是做做樣子,維持一下白道與黑道上的平衡,一些不識趣的黑道,就給清理一下,倒也不是那些當官的真的來了良心,想要素清一下社會的毒瘤,不過就是那些上層人士彼此斗法,借機往上爬的踏腳石而已。
“我聽說你不是去了B市嗎?怎么又回來了?”童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