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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暮云篇:卿本佳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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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有悍妃:皇上,你從了吧!

  柳暮云篇:卿本佳人(3)

  “有何不可?”柳暮云抬眸看她,語氣甚至有些沒好氣。

  圣人也有氣啊,他脾氣再好,也經不起有人好幾年的磨。

  “還在生氣?”金玲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低頭,走過去拉住他的手,好像受委屈的小媳婦。

  “哼!”事實證明,圣人不但有脾氣,一旦發作起來,還很難哄得好。

  “算我錯了還不行嘛?”金玲好言好語地勸慰,這么多年來,這男人可是第一次對她發脾氣呢,自己便先低個頭,認個錯好了。

  柳暮云站了起來:“知道錯了,可能改?”

  金玲沉默了贛。

  柳暮云嘆了口氣:“看來你也沒想改!”

  說罷,他又坐了回去。

  金玲低了頭,沒有說話。

  柳暮云也沉默。

  “……那個,我先走了吧!”看來今天依然不是談話的好時候。

  柳暮云依然沉默著。

  看來,這次氣真的生大了。

  也是,九年才生一次氣,還不允許人家多氣幾天嗎?

  金玲有些無奈,慢慢退了出去。

  走到門口,她才轉身:“對了,我聽說有人在附近看到過一個人,酷似郁駿太子。”

  柳暮云愣個神,轉頭,金玲已經不見了。

  嘆口氣,盯著門口發了一會兒呆,柳暮云起身把門關上。

  子時之前不關門,不管多冷不關窗的習慣已經保持了九年,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很多事情,都是有一個極限的,他覺得自己已經快到了極限。

  可是等待的那個人,還是在讓他無望地等下去。

  翌日一早,柳暮云就將劉知淵叫起來,直接往常樂鎮而去。

  已經給了他一晚上的布置時間,想必也足夠了。

  該出現的,應該出現了吧?

坐著馬車悠哉地往常樂鎮趕,算算時間,應該怎么也得走一天,沿途賞賞風景什么的,也是不錯的。適璖覜濪  柳暮云開始覺得,自己本來已經足夠會修養生性,活得很健康。自從遇見某個小女人以后,心境越發平和了,估計過幾年她還是不肯為了他停留,自己直接剃度出家當和尚去,應該也是個得道高僧了。

  想起昨日的紛爭,柳暮云一陣苦笑。

  就是氣不過,就想晾著她,或者該讓她知道,自己也有不耐煩和等不下去的時候。

  這么多年了,他努力把自己放在明處,她想找的時候,永遠都找得到他。

  可是她呢?

  為了她,只為一點點消息,他經常在同一個地方停留,只為見她一面。

  總是他在等,她在躲。

  他想找她的時候,永遠都找不到她。

  這種感覺,有時候想想真是不好。

  或者有時候,真的該狠狠心的。

  昨晚見她小媳婦委屈的樣子,差點就無法狠心下去了。

  不過,這總歸是個好現象,至少,她偶爾肯低個頭了,或者,時間長點,還能有更好的表現。

  想到這里,柳暮云常年不動聲色的臉上,勾起一絲笑意來。

  他很期待呢。

  同車坐著的劉知淵又開始抹汗了,這位總捕頭大人到底什么心思,一會兒苦笑,一會兒微笑,一會兒嘲笑,一會兒又笑得高深莫測。

  他是在表演各種笑容大全嗎?

  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啊?

  坐在他旁邊,居然一點都猜不透,這個人,太可怕了,讓人完全摸不著頭腦,萬一要是查出點什么來,可如何是好?

  如果劉知淵知道柳暮云心中在想什么,估計會直接一頭撞死。

  他以為是公事,想著怎么對付他們,結果人家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面,人家不過是……思春了而已。

  到常樂鎮的時候,果然是看到一番安居樂業的美好景象。

  柳暮云難得面露笑意,看著一個小伙子地上撿了錢袋,追了三條街來還給一個阿婆。

  這么拙劣的演技,連劉知淵都忍不住有些尷尬起來。

  一個阿婆而已,步履蹣跚,一個小伙子,健步如飛,有什么可能追三條街?

  要編,也得編個像樣點的吧?

  知道的,你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缺心眼呢。

  不過柳暮云倒是不說話,看看再說,看他們還有什么手段,他站在旁邊看好戲,看夠了,他自然有他的辦法來收場。

  至于那些暗中行動的宵小們,在他的突擊檢查之下,想必很難再藏得住了。

  敦州附近,怕是一個很大的窩點。

  大到,也許辦完這個案子,他能休息上好多年呢。

  郁駿太子……

  這次真是在小地方釣到大魚了呢。

  夜深人靜的時候,劉知淵臥室,一燈如豆。

  兩條人影竊竊私語:“主子讓你去見她!”

  “是,這就去。”

  兩條人影出了屋子,誰也沒注意他們身后,跟著一條黑影,貼著墻根陰影,完全看不見。

  而此刻,總捕頭柳暮云的房內,一人獨坐。外頭巡視的人暗嘆:大人真是用心,這么晚了,都沒有睡覺。

  然而他們不知道,今夜柳暮云的房間,關門又關窗,這并不是他的風格。

  有人人影到了門口,嘆口氣,門窗都關,還在生她的氣嗎?

  趁沒人戳了窗戶紙看進去,卻只看到一個假人。

  金玲嘆了口氣,看來辦案去了。

  畢竟兩個人你追我躲九年了,對方的脾氣多少還是知道的。

  即使他辦案去了,也一定會留下線索,讓她很容易就找到。

  可是今夜,似乎并沒有任何線索?

  金玲皺了一下眉頭,該不是忘記了吧?

  柳暮云可不是馬大哈的性子,那么,是還在生她的氣?

  看起來,等他回來得好好跟他說說了,一個大男人,生起氣來也能不理人十天半個月的,跟個姑娘家似地,羞不羞啊?

  對于辦案,她對那個男人還是很有信心的。他頭腦和本事,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相信很快,那些人就會被他一網成擒。

  時間罷了。

  嘆口氣,跟自己說,不用擔心的,過幾天應該就能看到他了。

  也許那個時候,他的氣也消了呢。

  時間一晃就過去七日,柳暮云和劉知淵都沒有出現,金玲在自我催眠中度過七日,終于有些坐不住了。

  就算生氣了,也該氣消了吧,怎么能這么長時間不出現?

  常樂鎮大街上一陣喧鬧,一只祥獸從天而降,背上拖著兩個人。.

  金玲跳了起來,跑過去,卻見是郁駿太子和王學才,都在昏迷狀態,唯獨不見她想見的那個人。

  這不可能,居然連獅鷲獸都出動了。

  她了解那個男人,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出動這只祥獸的,畢竟它的出現,往往會出現恐慌。

  那么他人呢?

  金玲去了王家,只有幾個女眷嚶嚶哭泣,根本問不出什么來。

  趕緊飛鴿傳書給點蒼山,月希存等人都下了山來。

  “有沒有他的消息?”金玲有些急,點蒼山眾人,應該有他們獨特的聯系方式。

  可惜,大家都搖頭。

  柳暮云,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怎么可能?

  “讓獅鷲獸找找吧。”月希存提議,獅鷲獸是神獸,要找自己的主人,應該方便,能嗅出主人的方位。

  將郁駿太子和王學才綁了,獅鷲獸卻不愿動了。

  “如果他不愿意去找主人,恐怕,就是感覺不到主人的氣息了。”月希存的話出口,金玲終于站不住了。

  “不可能,怎么會沒有氣息?”只有死人才會沒有氣息的,是不是?!

  那不可能,他是那么厲害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

  不,那個字,想也不能想,提都不能提!

  “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找出來!”金玲跑回驛館,人就在這里丟的,那么她就在這里開始找。

  劉知淵,對,和他有關,那么,從他房間去看看,也許會有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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