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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路金玉生香,同心結孤獨解語(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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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有悍妃:皇上,你從了吧!萬里路金玉生香,同心結孤獨解語(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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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孤謹和金香玉站在龍族進出的森林之中,半晌沒反應過來。

  “后不后悔?”金香玉一臉笑意,雖然看不見,可想想也知道現在獨孤謹的臉上畢竟非常難看。

“我要問你后不后悔才對!”獨孤謹的語氣倒是很輕松,“你早就知道我的打算,如果怕我得罪了老金龍,之前你應該阻止才對,可你并沒有阻止,反而樂見其成。”懶  “我怕什么。”金香玉笑得越發燦爛,“我在哪里都一樣。”

  獨孤謹嘆氣:“可在龍族不用走來走去,治病比較方便。”

  “那你可能不管金和公主和黒木的事嗎?”金香玉反問。

  “不能!”獨孤謹斬釘截鐵地回答。

  金香玉挑眉:“瞧,我阻攔得了嗎?”

  “沒想到你這么了解我。”獨孤謹又嘆一口氣,“好在事情完成的還算圓滿,我也就死而無憾了。”

  “呸呸呸,禍害遺千年,說得這樣晦氣!”金香玉趕緊接話,倏地似乎又想到什么,“老金龍它不會反悔吧?”

  獨孤謹笑:“放心吧,它那么愛面子,當著所有長老的面下了詔書,怎么反悔?要不然,它也不會大怒之后,還是同意把女兒嫁給黒木了,這個時候都不反悔,它要到何時去反悔?”

“沒想到它這么愛面子!”金香玉也笑起來。蟲  “是啊,這是它的死穴。”獨孤謹繼續道,“況且,它不是已經把我們趕出來了嗎?這其實是作為公主和黒木成親的交換條件,懲罰都給了,之前答應的事情,又怎么會反悔不是?”

  “那倒是!”金香玉深以為然。

  “好了,別人的事說完了,說說我們吧。”獨孤謹忽然換了話題。

  “我們?”金香玉一愣,“我們什么事?”

  獨孤謹道:“你現在眼睛不方便,而我們又被趕出了龍族,我呢,是肯定要回魯國去的,畢竟好久都沒回去了。你打算怎么辦?跟我走,還是回玄墨那里去?”

  “這……”可以讓皇上看到她現在殘缺不全,生活都不能自理的樣子嗎?

  “如果你去魯國,就跟我走,如果你想回玄墨身邊,那……那我就派人送你回去,小小應該醒了,她的醫術比我高明,或者對你的眼睛更好幫助……”

  “我跟你去魯國。”金香玉打斷他的話,告訴他自己的選擇。

  獨孤謹楞了楞,隨即有些明白了過來,不由道:“也好,跟我回去,我也會好好照顧你,他們應該還在戰場上,照顧你確實也不方便。”

  他們都有不想見的人,各自最明白對方的心思。

  回去的一路和來的一路大有不同,獨孤謹買了最好最豪華的馬車供金香玉乘坐。

  是的,沒錯,他是直接用買的。

  錢多的人真是拿錢不當錢花,金香玉的仇富心理有些高漲,不過在坐到馬車內用羊毛做才墊子上時,又感嘆了一句:有錢就是好!

  車內,獨孤謹做過一些布置,最大的特色就是:到處都是軟的,就算不小心站起來,或者走動,撞到頭手腳,也不會痛。

  這一點,讓金香玉不得不感嘆他的細心。

  難怪有那么多女人愿意圍在他身邊不肯離去了,他確實是一個很會關心人的男子。

  可惜,卻不是她心目中的那個人。

  她雖然整天一副大女子模樣,其實又有誰知道,她的心,亦是柔軟的,只想要一生一世愛一次,亦希望對方也能如她一樣。

  只可惜,這個希望,怕是永遠都完成不了吧?

  那個心中的人,已有他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而她,亦不屑去做那橫在中間溝渠。

  “死狐貍!”她沖著車外叫了一聲。

  “嗯?”

  “一國之君幫忙做車夫,這車錢我可付不起!”她笑言。

  “以身相許如何?”

  金香玉大笑:“我那么值錢?”

  “你就把自己看得那么不值錢?”獨孤謹趕著馬車大叫。

  “那好,我是無價之寶,以身相許怕你擔當不起!”金香玉笑得越發厲害,“況且,想相許給你的女子多如過江之鮼,我這等姿色,你也早說過看不上了。”

  獨孤謹半晌無言語,馬車的速度倒是慢了下來。

  自從眼盲以后,金香玉對于外間的事情格外敏感,其他器官也變得格外發達起來,各種感官十分靈敏。

  “怎么了?”立刻感覺到馬車在減速,金香玉不由出言詢問。

  “駕!”獨孤謹很快恢復原來的速度,“其實,多看幾次,發現你長得也還不錯,并沒有那么差勁。”

  金香玉深吸一口氣:“你早說過了,我長得還算順眼。”

  “嗯,如果你不經常氣氣我,估計我還會順心一些。”獨孤謹的聲音聽上挺輕松。

  金香玉放下心來:“那比起你的后宮三千如何?”

  獨孤謹不無得意:“我的后宮,自是姹紫嫣紅開遍,不過你若站上去,倒有些鶴立雞群之感。”

  “怎么說?”

  “所有的女子都爭相,只想我多看她們一眼,而你不同,你巴不得我看不到你。”

  此話一出,金香玉沉默了一陣,嘆口氣:“其實和你當朋友也不錯,你自不會對我情有獨鐘,我更無法把你當做可托終身之人,這樣的相處似乎更輕松自在些。”

  “并非我不能讓你托付終身,只是因為你心有所屬!”此話是脫口而出的,話一出口獨孤謹便有些后悔了。

  他從來是個圓滑之人,特別是在女子面前,更是游刃有余。

  所以這么久以來,他確有弱水三千圍繞,可即使分離,亦沒有任何一個女子對他橫眉怒對,只有依依不舍,灑淚而別。

  唯獨對金香玉,不知是她確實不是他心中屬意的女子,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總是不停地在說錯話。

  好半晌,兩人都沉默著。

  良久,金香玉忽地悠悠開口:“那你呢,你的心何屬?”

  問話,忽地又自嘲地笑起來:“是了,你有后宮佳麗三千,怎么會專屬在一個女子身上,自是分成三千份才對。”

  獨孤謹知是諷刺,倒也不惱:“說實話,初初見那些女子的時候,都覺得可愛的緊,巴不得立刻捧在手心,含在嘴里憐香惜玉一番。可時間久了,便又覺得乏味得緊,似乎這世上任何女子都是一樣,并無多大差別,于是連看都懶得再去看一眼了。”

  “男人本性,喜新厭舊罷了!”金香玉做總結,“好在,你比世間那些男人又誠實一些而已。”

  “世人都道我是風.流花.心,可心這東西,由不得我自己控制,我也無可奈何。”獨孤謹不否認也不承認,只是又加了一句。

  一路說笑,倒也不寂寞。

  只這一路下來,兩人了解似乎也增進不少。

  兩人似乎什么話都能說,即使在外人,甚至親人朋友面前都說不出口的話語,在對方面前,竟能輕易說出口,亦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和不好意思。

  而雙方聽了對自己不好的評價,也不惱。

  算起來,這良朋知己,怕就是如此而已了。

  回去的路程比來的路好走得多,來時雖然是騎馬,可魏晉兩國尚在打仗。如今回去,前往魯國,一路都是和平氣象,沒有戰爭的阻撓,走得也就快得多了。

  不出一月,兩人已是到了魯國境內。

  早有當地官員上報了上去,不一日,國君儀仗便已到達。金香玉以國君上賓的禮儀被迎接,一路跟著獨孤謹前往魯國都城上饒。

  獨孤謹和金香玉同攆而坐,一路抱怨:“唉,這就是我不愿回來的原因,你看這,前前后后幾百人,前呼后擁的,招搖過市,真是一點自由的都有。”

  “謝謝!”金香玉忽然冒出一句,打斷了他的話。

  “嗯?”

  “我看得出來你不喜歡這種陣仗,可你還是去亮明了身份,讓儀仗過來接你,都是為了我,是不是?”

  一路行來,獨孤謹都會盡量給金香玉安排到最好。可兩人畢竟男女有別,有些事情,男子確實不方便做。

  比如如廁之類,獨孤謹只能送她到門前,卻不方便進去,以至于她有一次滑倒摔跤,搞得狼狽不堪。

  于是一到魯國境內,獨孤謹第一時間便是到官衙亮明了身份,讓人調了幾名丫鬟過來,伺候金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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