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目錄:女上男下還是男上女下?[VIP]
之前聽大師兄教育三師兄要對某女子負責地時候,好像就是這么教育他的:“她對你忠誠,不再碰其他女人,你就不能專情一點只喜歡她一個人,只對她一個人好嗎?”
當時姬小小很好奇地問柳暮云這是什么關系。肋 柳暮云告訴她:“這就是夫妻,夫妻之間,住重要的是忠誠,山下的那些,只要求妻子對丈夫忠誠,而丈夫卻可以三妻四妾,沾花惹草。但是我覺得,真正相愛的夫妻,是互相忠誠的,一輩子愛一個人,才是真正的愛情。”
這就是最早,姬小小從大師兄口中得到的,關于愛情的理解。
這個理解,一直根深蒂固,在她的心目之中,愛情只是兩個人的,真正的夫妻,要相互忠誠。
最初的時候,進了后宮,她并沒有覺得玄墨去那些嬪妃那兒有什么不對,可能他們之間就是缺少這一種真實的夫妻關系吧?
如今,姬小小才知道,原來夫妻之間,是需要做這樣的事情,才可以真的成為夫妻的。
可玄墨是“她的人”不是嗎?
所以理所當然的,她對他負責,他就該對她忠誠。
理解到姬小小心中的想法,玄墨頓時頭冒冷汗,雖然這本就是他心中的打算,可從她嘴里說出來,他總有種本末倒置的感覺。
“如果我暫時,不能將宮里那些女人驅逐走,怎么辦?”忽地想起宮里還有一群鶯鶯燕燕,令人頭疼。
“如果她們敢和我搶你,我就把她們打跑,從今以后,你就只能屬于我一個人了。”想著玄墨和那些女人都做過剛才她看到的事情,她的心里就酸溜溜的,還外帶一種殺人的沖動。
想把玄墨和那些女人都殺了。
但是,既然是過去的事情了,她忍忍還能忍下來,若是將來……
她不敢想象,她覺得,如果將來她看到玄墨和某個女人做這樣的事情的話,她一定會把兩個人都宰了。
忽然開竅的小丫頭,雖然給玄墨帶來了喜悅,卻也帶來了苦惱。
算了,他早就知道自己喜歡的女子是個悍婦,可自己不就喜歡她這霸道卻并非絕對不講道理的性格嗎?
“好好,我都答應你。”玄墨無奈,面對她,自己著實是奴性堅強。
可體內洶涌而出的火苗,快要燃盡他的身軀了:“現在,我們先去完成我們的人倫大事吧。”說完,玄墨蹲下身子,就想將她打橫抱起來走。
“喂……”姬小小退后一步,“我抱你去!”
玄墨黑線:“我們走回去吧!”
要命啊,怎么他們之間,什么事情都跟別人是反的?
姬小小勉為其難地點點頭,挽著他的手臂,整個人幾乎掛在他身上,讓玄墨忍不住咽口水,真想直接將她按到在地,直接辦踏實了。
算了,這里雖然偏僻,還是偶爾會有人來的。
這丫頭畢竟是第一次,他還是希望給她一個美好的回憶。
好在兩個人輕功都不弱,幾個起縱已經到了姬小小的住所。雖然,這也算是玄墨的住所,可是他們并沒有進行真正的所謂“洞房”。
現在金玲也不在身邊了,倒是少了不少麻煩。
兩個人走進屋內,之前因為觀看紅帳“真人表演”的熱度,因為之前的爭論有些降了下來,可到了屋內,又蹭蹭地往上竄了上去。
姬小小是個真性情的女子,身隨心動,揪住玄墨的衣領,踮起腳跟送上自己的唇。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減輕身上的熱度。
好像真的和上次中了春藥的感覺一樣,可是又有些不一樣。姬小小不是很清楚那不一樣的地方在哪里,只知道,她很想抱著玄墨,也覺得自己身上的衣服礙眼。
但是,也只是玄墨,僅僅是他而已。
上回中了春藥,好像只要是男人,誰都可以。
是這樣吧,這就是區別嗎?
大師兄說,相愛的兩個人,就會相互忠誠。她現在就覺得,無法接受玄墨以外的男子,對她如此親熱,甚至想到如果和她脫光了,做剛才看到那種事情的人是別人,她都會接受不了。
所以,她是愛玄墨的,是不是?
“玄墨,你愛不愛我?”松開口,姬小小仰起頭,紅潤的唇,粉嫩的臉頰飛上了紅暈,看上去十分可口。
“我愛你,我愛你,小小,我愛你……”懷里的小女人有種魔力,讓玄墨忍不住想要狂吼出聲。
是的,他愛她,愛她入骨,入髓,入魂。
他都沒有想到,自己對她的愛,竟然已經這么深了嗎?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好像就是她把七彩羽毛掛道他脖子上開始,又好像是她六天六夜不睡,告訴他,她會誓死保護他的安全開始的。
或者,是從她將他從后宮那些女人手中“搶”過來開始的,又或者,是看到她對蕭琳的善良,對悅兒的溫柔開始的。
反正就這樣一步一步的,她好像水,慢慢融入他的身,他的心,再想拔出,已經來不及。
因為那一切,都已經和他的血液,骨髓溶為了一體。
這種愛,至死不渝,恨不得生生世世,永生永世,糾纏在一起。
“愛就好。”姬小小一把抱住他,很嚴肅地命令,“以后只許愛我一個人!”
她無法想象玄墨對著別的女子說這句話的樣子,如果真是那樣,她體內的暴戾因子一定會在那個時候爆發,然后毀滅掉一切可以毀滅的。
“是,我以后只愛你一個!”玄墨亦鄭重地點頭,“但是你,也只能屬于我一個人!”
“是你只屬于我一個人!”姬小小翻個白眼,“大師兄說,夫妻之間應該相互忠誠,如果你對我忠誠,我必然不會再找別的男人。”
玄墨暗自嘆息一聲,早就知道不能用世俗來約束眼前這個女子。
不過,既然有了她的承諾,他倒是也安心不少。
至少這個小丫頭雖然算是情竇未開,卻也并非真的什么都不懂。
或者他應該好好感謝她的那位大師兄,給她灌輸這個理念,雖然奇特,卻讓他受益了。
下一步,姬小小已經上前,摟住他的腰,一個旋身到了床邊。
“小小……”玄墨有些無奈地想出聲,告訴她這種事情應該男人主動才對,可下一刻,他說不出話了。
因為,身前的小女子輕松脫下他身上的披風,然后迅速將他的衣領往左右一翻,露出他的“香肩”。
呃……
這個……
“男人的衣服應該挺好穿的,怎么這么難脫?”從小經常穿男裝,所以姬小小對男裝還是很熟悉的,不過及笄以后,基本上沒碰過男裝了,所以竟有些生疏。
將手放到玄墨腰帶前方的玉扣上,那是真正的漢白玉做的扣子,不過之前在點蒼山,她接觸到的男式腰帶,可沒有這么復雜,只是簡單的一根布條,上面頂多繡著好看的花紋而已。
一下子,她不知道該從何解起,手有些慌亂起來,上下左右,研究著那個扣子大概可以解開的地方。
玄墨想要阻止的手,竟然就停在了半空。
不是沒有人幫他解過衣服,每一次重新那些嬪妃,她們都是需要親自上前為自己寬衣的。
當然,在那之前,早就有宮人專門培訓過她們,所以那些女子,即使是第一夜,即使還帶著一些慌亂,但是最后總能慢慢解開他的腰帶,脫下他的衣服。
可現在這個小女子不同,她并未受過那樣的培訓,因為她是他帶進宮的,也沒有要求她去學那些,甚至他忘記了她需要去學那些討好他,侍候他的活。
可能在他心目中,這些東西,其實是應該夫妻之間相互摸索的吧?
可能在她初進宮的時候,他就已經把她放在了和自己相等的位置之上,而不僅僅是一個為了伺候他,取悅他,為他傳宗接代的卑微姬妾。
現在看她一臉著急的樣子,可愛的臉上都是為難的神色,玄墨又覺得好笑起來。
強忍著小腹之下已經竄起的火苗,他不忍心錯過這一刻。
他很想知道,若是一直不知道男人腰帶的解法,這個小女子最后會怎么辦?
但是很快他就失望了,原本想看笑話的心情,頓時變得無奈。
“真麻煩,這樣就簡單了!”眼前的小女子得意地拿著手中的腰帶,斷成兩節的漢白玉腰帶扣在燭光下發著溫暖柔和的關澤。
玄墨哭笑不得,真沒見過有人這樣接腰帶的。
解不開,她直接就將扣子掰成了兩段,可惜了這上好的雕著龍紋的漢白玉啊。
已經退到手肘上的衣服,順勢掉落了下來,只剩下褻褲而已,然后姬小小開始自己脫衣服。
“來,我幫你吧!”玄墨順手解開她身上的披風,才想起,剛才那一幕,好像沒有誰幫誰解衣服的場景,這丫頭怎么想到給自己寬衣?
莫不是情不自禁?
“剛才他們都是自己脫的。”姬小小很快解答了他的疑慮,“不過我在宮里的時候,都有人幫我脫衣服,我想,你一定也是這樣,說不定連衣服都不會脫,我才幫你脫的,我的衣服我自己脫。”
這丫頭,居然會以為他不會脫衣服嗎?
“其實,剛才你看到的不是夫妻,真正的夫妻,應該互動。”玄墨笑起來,笑容有種迷惑人心的味道,讓姬小小的心神為之一晃。
下一刻,她的腰上一松,腰帶已經被解開,丟到了一邊。
呃……
剛才那一瞬,她的所有感覺好像都停頓了,甚至不知道他的手是什么時候伸到自己腰間的。
其實玄墨也是第一次為別人,特別是為女人脫衣服。
以前和自己一起的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親自脫好了到他身邊承歡的?
即使他只是個傀儡皇帝,又有哪一個女人敢讓皇帝親自幫她們脫衣服呢?
腰帶一解,衣服自然是容易脫。
紅色的戎裝之內,是白色繡著粉色荷花的肚兜。與火紅的戎裝鮮明跳躍的顏色不同,那粉色和白色相映襯之下,只越發覺得這小女子純潔無暇。
熱情如火,純潔如荷,果然是對她最好的寫照。
玄墨忍不住低頭,吻住她的香肩,下一刻,腰上一緊,整個人已經倒在床上。
身下,還有個肉墊子。
只一瞬間,姬小小一個翻身坐到他身上。
“小小……”他忍不住嘶啞出聲,“這種事情,還是男人在上面比較好!”
“為什么?”姬小小皺眉,剛才明明看到一對是男上女下,一對是男下女上,“你是我的人,所以我要在上面!”
雖然不是很懂,可直覺上,總覺得引導主動權的那個人,應該在上面才對。剛才的場景中,在下面的那個人好像都不怎么動。
可玄墨有些不樂意了,他什么時候都遷就著這小女人,這事上,無論如何都要贏回點面子來。
要不然,他這個大男人整天被個小女人騎在身上多沒面子?
所以,他趁姬小小失神的時候,一個翻身,將她牢牢地壓在身下:“還是我在上吧!”
姬小小的倔脾氣也上來了:“不行,我在上面,我才是你的主人,我說了算!”
很快,本來活色生香的場面,變成了肉搏戰。
姬小小周身散發內力,一下躍起,將玄墨壓在身下,甚至抓住他的褲腰,就要將褲子脫下來。
玄墨自然不甘心,揪下她的肚兜,扯下她的褻褲,一時間,兩個人滾做一團。
到最后,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滿頭大汗,身上的衣物,早就不翼而飛。
呃……
發生了什么事?
兩個人面面相覷,玄墨有些無奈地看著姬小小,眼神忍不住下滑,盯著她凹凸有致的身形看。
果然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小丫頭身上還真的挺有料的。
“你在下!”姬小小趁這個空擋,一下撲了上來,就要把他往下壓。
“等等!”玄墨忽然大叫一聲,讓她楞了一下神。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玄墨心中無奈,看著懷里的小人兒,終于再也忍不住,用唇封其口,手慢慢滑落自她的脖頸和鎖骨……
直到發覺懷里的人兒眼神變得迷離,身子骨軟的好似一捏就會化掉一般,才松口。
“唔……”姬小小腦子里一片空白,連身邊的空氣變得稀薄都毫不知情,整個眼神變得迷離,紅潤的唇,此刻更是因為被潤澤而顯得水嫩有光澤。
好像熟透的果子,等待人采摘。
玄墨再也忍不住,吻上她的脖頸,鎖骨,直至全身。
“我……我來!”即使迷茫,姬小小還是不忘想要占據主導位置。
玄墨無奈得再次被推到下方,不過這回這丫頭的力氣小了很多,想了想,讓她伺候著的感覺似乎也不錯。
只不過,小丫頭的雙手和唇在他身上搗鼓了許久,這里捏捏,那里碰碰,讓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塊豬肉一般,正被人挑肥揀瘦。
“你……在干什么?”終于忍不住問出口,他有些好奇。
“我……”姬小小咬了咬嘴唇,終于還是開口,“接下來要怎么做,我不會……”
看過剛才那個活春宮和真實地來做是兩碼事,而且剛才她只看到男上女下,或者男下女上,然后兩個人脫光光,然后那什么,粘合在一起,卻無法看得非常清楚。
最后哪一步到底要怎么做,她心里還真沒有底。
“都說這事得男人主動才行了!”玄墨失笑,這小丫頭,總是不停地挑戰他的底線。
好吧,這種成長的教育,還是應該讓他這個做丈夫的親自來教導完成才對。
翻身,再次用唇封其口,這一次懷里的小丫頭格外配合。
夜,越發深了,月亮害羞地躲進云層。
屋子里面的炭爐,火燒得格外旺盛,偶爾會發出“蓽撥”的聲響。
可這一切,都沒有影響屋內那對水乳.交融的有情人攀上人生之中,一個又一個的高峰。
夜,格外寂靜。
琳郡衙內,姬小小和玄墨的住所不遠處的一個房間屋頂上,隱隱飄來一陣簫聲。
簫聲凄楚,寂寥,好似從天際飄來。
如果夜視好的人,可以看到屋頂之上,似乎站著一個白色的身影,風姿卓越,飄然若仙,好似天外來客。
只是那飄然若仙的身姿,在這冬季的深夜之中,顯得那般無助失落。
好像丟失了這個世上最寶貴的東西,那樣哀傷。
天際開始飄落雪花,從細細碎碎,變成鵝毛般大小,紛紛揚揚,將天地之間很快裹上了一片白色。
白色的雪,白色的身影,天地人,溶為一體。
簫聲哀哀,將天地之間,都陷入一片哀傷之中,讓人忍不住泫然淚下。
悠長的簫聲吹奏了一夜,整個琳郡府衙內的人,在睡夢之中,都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姬小小從玄墨懷里悠悠醒轉,渾身的酸痛讓她皺了一下眉頭。
是告訴她那是一種享受的,分明就很疼。
“只會疼一次,以后就不會了。”玄墨輕柔地幫她按摩了一下腰部。雖然他知道女子的第一次會很疼,但是看到平素十分堅強彪悍的姬小小在他身下疼得直抽氣的時候,他的心,還是忍不住狠狠疼了一下。
從來沒有哪個女子第一次的疼痛,讓他有如此深刻的不忍。
“是玄塵在吹簫。”姬小小嘟囔一句,身上的酸痛讓她渾身發軟,而玄墨的懷抱,讓她感覺比平日和衣抱著的感覺還要好。
舍不得離開。
“不許在你夫君的懷里提起另外一個男人!”玄墨大手一撈,他自然明白今夜玄塵為何如此失常。
一路打過來,他們都是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為的就是讓他看清楚,他和小小之間的互動,讓他死了這份心。
而今天,他更是使了個小小的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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