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手珠散了(六千字)
家有悍妃:皇上,你從了吧!正文手珠散了(六千字)
家有悍妃:皇上,你從了吧!正文手珠散了(六千字)。
我不喜歡你為你做這么多事?
我不喜歡你雖然你把我搶來搶去,隨便你拿我當抱枕?
我不喜歡你隨便你罵不還口?
我不喜歡你,差點準備為了你在根基不穩的時候和三大家族鬧翻?
居啊啊啊啊?????
玄墨抓狂,玄墨想捶地,玄墨想咆哮……
但是,結果的結果是……
赭他很沒骨氣地竄上墻頭,然后幾個縱身就跑出好幾個宮殿的距離。。停下來時,他甚至還回頭看了看,發現姬小小并沒有追上來追問,才松了口氣。
再回頭,忽地一拍自己腦袋。
自己這是跑哪里來了,跟蘭陵宮差了快十萬八千里了,還好會輕功,回去還來得及,不然待會景德安就得上臥室來叫醒他了,一切都會露餡。
江晚月的事情也不知道辦的怎么樣了,好像還有很多事情要擔心呢。
玄墨一個腦袋兩個大,滿腦子卻都是姬小小最后那句話:“你喜不喜歡我?”
那句話,在腦海之中開始慢慢放大,放到無限大……
而這一晚,蘭陵宮中同樣有個大忙人,那就是蘭陵宮的主人——江晚月。
蓬萊閣的事情越來越麻煩,即使對方什么都查不出來,被這樣盯著,他們也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小菊已經托人來說了好幾次了,問他下一步該怎么辦,可是他被困在深宮之中,計劃也只完成了一半,還未成功,無法脫身。
今晚,是個好日子,即使出去被人抓住,他也是男兒身,不會暴露。
玄墨回到蘭陵宮的時候,只有金香玉一個人在房內焦急地等候。
“晚月還沒回來?”玄墨皺了一下眉頭,大事當前,有些事情,只能先暫時拋諸腦后。
都已經四更天了,晚月沒有回來的跡象。
“會不會出什么事?”金香玉也是來回踱步加搓手,“蓬萊閣附近一直有人監視,我本來在想,以晚月的武功,應該沒事的,現在看起來……”
玄墨擺擺手,讓她稍安勿躁:“不行待會等我出去的時候,你再出去找他一下,現在你和晚月要是都不在,會引起外面的懷疑。”
外面有個景德安,可是盯他盯得越發緊了。
兩人正說著話,窗子輕輕一掀開,竄進一個人來。
“我的娘娘,你可回來了。”看著一身夜行衣的江晚月,金香玉撫著胸口,一臉后怕。
“噗——”江晚月張了張嘴,竟然吐出一口血來。
“怎么了?”金香玉忙上去攙扶,讓他坐到床上。
“遇上埋伏了。”江晚月的神智還算清醒,不過看上去受了很重的內傷。
玄墨皺了眉頭:“是蓬萊閣嗎?”
江晚月氣短地點點頭,將一些東西遞給金香玉:“幫我竄起來!”
金香玉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堆珠子,看上去,是斷了手珠鏈子,就是那串姬小小送給江晚月,用來抵制圣嬰陰氣的手珠。
“怎么會斷了?”金香玉大驚,和玄墨一起將真氣輸給江晚月,讓他能緩過一些力氣來,講述今晚發生的事情。
原來,江晚月今晚順利到了蓬萊閣。
因為進去的時候高度警惕,雖然發現有埋伏的人,可也算順利躲過。
等到了蓬萊閣以后,事情處理完了,出來的時候,大意,竟然驚動了一個埋伏的人,一下引起了連鎖反應。
那些人都是黑旗軍的精英,姬小小與之一戰尚且差點傷筋動骨,江晚月武功也算一流,可對方人多,只能邊走邊退。
好在有圣嬰的陰氣撐著,他的輕功已經進步不少,對打過程雖然受傷,卻還是被他甩脫了追隨的人,順利到了皇宮。
沒想到,皇宮周圍居然也埋伏著人。
驚動了侍衛的江晚月退無可退,背后之后鳳儀宮。
千鈞一發之際,他不得已,到鳳儀宮內藏身。
不過那些侍衛真的敢闖鳳儀宮,江晚月決定冒一次險。他還記得自己上次在御花園使用“天狐媚笑”以后,皇后的反應。
那么這一次,或者可以利用一下。
已經沒有時間猶豫了,生和死就在一線之間,他進了皇后的臥室。
“誰?”皇后也是練過武功的人,自然比常人警醒些。
她一躍而起,拿過掛在墻上的鞭子,就朝著江晚月甩了過來。
她的武功對于江晚月來說,不過是花拳繡腿,雖然受了內傷,也不過一個回合,就被他揪住了:“皇后娘娘,救小的一命吧!”
風,從門縫里飄進來,揚起他的發絲,桃花眼微瞇起,有些波光,接觸著皇后的眼睛。
一時間,媚態現,恰似有磁力,讓人移不開眼睛。
皇后心神一蕩,身形一滯,竟然連臉頰都忍不住發燙起來:“你……怎么救?”
“娘娘將門口那些人趕走吧!”江晚月循循善誘。
皇后立刻正了正心神,對著外面喊道:“怎么回事,誰在外面?”
“皇后娘娘,有刺客闖入鳳儀宮,屬下是來搜查刺客的!”外面立刻有人回答。
“滾出去!”皇后鳳目一凜,大聲呵斥,“你們難道還懷疑本宮私藏刺客不成?!”
“這……”外面有些猶豫。
“要不要進本宮的寢殿來搜一下,以示本宮的清白?!”
“屬下不敢!”外面的聲音誠惶誠恐,卻帶著堅持,“皇后娘娘,屬下認為,為了娘娘的安危,至少應該將鳳儀宮搜查一遍!”
皇后看看江晚月,卻見他只是笑笑看著她,還擺出一臉的信任。
面子上頓時有些過不去了,皇后蹭蹭幾步走到門口,喝道:“本宮讓你們滾沒聽到嗎,大晚上擾了本宮的好夢,是想腦袋搬家嗎?”
外面的人猶豫了半晌,才不情不愿地道:“是,屬下該死,屬下這就撤退!”
嘈雜的腳步聲慢慢散去,皇后有些得意地看著江晚月:“公子,他們都走了!”
迷茫的眼神,帶著一些炫耀的意味。
“做得很好!”江晚月蠱惑一笑,捋起她的長發,“我要走了!”
男兒身的江晚月,有一種特別的味道,玉樹臨風,偏有帶著一股陰柔的味道,舉手投足,媚態藏都藏不住,男女通殺,端得是妖孽無雙。
“要走了嗎?”皇后有些急了過來抓住他的手,“什么時候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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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中有些無助,好像情竇初開的小女孩。
“會的,我會再開看你的。”江晚月用手輕輕撫一下她的臉,卻不敢再多做什么。
不管怎么說,她都是皇上的正妻,勾.引皇后,他可擔不起這個罪名。
如果不是事情被逼到這一步,他不會冒這天下之大不韙。
“什么時候!”皇后的眼神慢慢變得犀利起來,強烈的占有,讓江晚月看得暗暗心驚。
他倒是忘記了,雖然“天狐媚笑”可以蠱惑人心,可被蠱惑的人的基本性格,還是不會改變的。
溫柔的人依然溫柔,刁蠻的人依然刁蠻。
皇后的占有,他可是耳聞過,也見識過的。
“如果我能活下來,一定很快!”除了騙她,他不知道該做什么。
“你不能食言!”皇后抓著他的手腕,眼神之中帶著堅定,“七天之內,我一定要見到你!”
江晚月暗暗叫苦,他惹了位什么姑奶奶啊。
“好好好,一定一定!”他敷衍著,試圖脫開手腕。
皇后卻死死抓著不肯放:“不如不要走了,你藏在這里,沒人敢進來。”
還是那樣的性格,有什么東西,最好都栓在她自己身邊。
“不行,娘娘,我還有事!”江晚月的力氣畢竟是比皇后要大的,使了點巧勁使了點內力,一下脫身。
“嘩……”一聲,地上忽然落了滿地的珠子。
手珠!
江晚月大驚,什么都顧不上了,趕緊彎下腰開始撿珠子。
圣嬰的后遺癥,他親眼見過,從來不敢掉以輕心。
“我幫你撿!”皇后見他神情都變了,便擺出一副討好的樣子,幫著他撿珠子。
終于將珠子收集好,江晚月小心翼翼地放入懷里不敢有誤,也不顧皇后的再次阻攔,便從窗戶飛身而去。
他沒有看到,身后的皇后,慢慢攤開手心,上面,放著一粒珠子。
“留個紀念吧,這么緊張這串手珠,不怕你不回來。”皇后一臉的神往,臉上的紅暈越發明顯。
這個世上,怎么會有這么讓人心動的人兒呢?
以前她以為這個世上就只有一個玄墨而已,現在,原來有人可以讓她更加心動的。
不過現在這個身份,真是不太方便啊。
皇后皺了一下眉頭,忽地冷笑一聲:“本宮也可以學學太后的,保住地位,也保住情郎!”
聽完江晚月的話,金香玉也已經將手珠竄好了。
“怎么好像短了一點?”江晚月皺了一下眉,將手鏈上的珠子數了一下,“十一粒,我記得應該是十二粒,怎么少了一粒?”
剛才太匆忙,他并沒有數過,只是將看到的都撿了起來,然后又從皇后手中將剩余的拿了回來,便越窗而出了。
“先戴著吧,我下次去鳳儀宮幫你找找看。”玄墨皺一下眉頭,“但愿不要太影響功效。”
姬小小說,若是想根治,估計只有她師父天機老人有辦法,她沒有那個能力。
可是天機老人,難找的很啊。
他派人去請了,可是人家說,點蒼山上據說根本沒有人——當然,沒有人能在沒有天機老人師徒的輔助下,登上點蒼山。
點蒼山,四面都沒有路,而且十分陡峭。
唯一一條路,上面只有凸出的石塊可以攀登,如果沒有絕頂的輕功,是上不去的。
據說至今除了天機老人師徒五人,就沒人自己爬上去過。
“嗯,我先去問問小小,有沒有備用的。”金香玉嘆口氣,事分兩頭做,成功概率會高一些。
玄墨點點頭,私下里,金香玉他們還是愿意叫姬小小名字,畢竟入宮之前認識的,叫貴妃娘娘有些別扭。
天色微亮,玄墨整裝離開蘭陵宮。
今日不是上朝時間,一早卻有不少大臣在政和殿等候。
玄墨眉頭緊鎖,這幫人,無事不登三寶殿,要登,也應該登的是“劉家殿”,今天怎么想到來找他了?
自從他登基以來,劉鑒雄美名其曰幫助處理政事,其實就是獨攬大權。九年前,也就是玄墨十六歲以后,劉鑒雄倒是美名其曰放權給少年天子親政。
只不過,丟給他處理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政事,那些關系到國家民生,關系到他大權的事情,全部都壓在他自己的案臺之下,從來沒有真的呈到玄墨面前過。
“讓他們進來吧!”暗一沉吟,玄墨還是看看是什么事情再說。
要知道,昨日就是早朝時間,這些大臣,昨日基本都在朝上,卻什么事情都沒有。
此刻才過了一日,忽然集體求見,確實有些蹊蹺。
帶頭的是護國公——皇后袁敏的父親。
難得啊,三大家族居然沒有全部出席,帶頭的居然是袁家人。
一般情況下,都是劉家帶頭的。
看起來,江晚月的計劃,很是成功啊。
行過拜見大禮,玄墨很客氣地讓一幫老臣子坐下,等著他們開口。
護國公從袖子里拿出奏折,一臉冠冕堂皇,大義凌然,為國為民肝腦涂地的樣子:“立儲是國之根本,如今大皇子已經四歲,臣等商議,是否可以早立太子,以安民心?”
玄墨心中一動,思索一陣立刻明白了。
原來不找劉鑒雄,這袁家已經另存了異心了。
悅兒都四歲了,這四年來,劉鑒雄什么心思,三大家族心中有數得很。只不過,這幾年來,袁家人一直等著劉鑒雄大事成了以后立他們孫子為儲呢,對他可謂是全身心地信任。
只不過,江晚月一語驚醒夢中人。
該爭取的利益,早就該爭取了啊,感情這幾年他們都被人當傻子耍呢。
想到這里,玄墨抬頭,展開景德安遞上來的奏折,果然袁家有關的那些大臣都簽了名字。
是聯名奏折。
玄墨微笑,四兩撥千斤:“朕還正當盛年,悅兒也還年幼。況且,太子一事,關系國計民生,朕決定,應該到早朝上讓眾位愛卿一起討論的好,特別是亞父,朕還要問過他的意見。”
說完這句,他瞥了景德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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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記得將這句話告訴劉鑒雄去哦,千萬別忘了,朕還是很倚重亞父大人的。
殿上眾大臣竊竊私語,玄墨耳邊也飄來幾句:“袁大人,原來這事攝政王不知道的嗎?”
“是啊是啊,你不是說經過他默許的嗎?”
“你不是說,攝政王是你大舅子,你們商量好了的嗎?”
玄墨心中暗笑,這護國公騙人真是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三大家族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難怪能教出袁敏這樣的女兒來。
這護國公當年若不是娶了劉鑒雄的妹妹,如今怎么可能成為袁家的第一把手?
“哎呀,悅兒不就是攝政王的侄孫嘛,他能不同意?”護國公趕緊制止他們,“只不過,老夫是想把這事辦成了,給他一個驚喜啊。”
說完,他再次對玄墨道:“皇上,此事即是國事,也是皇上的家事,臣覺得攝政王應該不會過多干涉,皇上不如親自做決定為好。”
言下之意,這事是你皇上的事兒,你也該有點主見了,別什么都聽攝政王的。
那些被騙的大臣有些醒悟過來了,臉色可不大好。
可是聯名的奏折送都送到玄墨手里了,他們不可能去把自己的名字劃掉,也算是逼上梁山了,只得悶不作聲,或者隨聲附和。
玄墨將奏折一合,還是帶著微笑:“護國公的意思朕已經明白了,朕會慎重考慮,幾位愛卿先請回吧!”
“皇上……”護國公有些急了,他就是想趁劉鑒雄無法給意見的時候,讓玄墨定下儲君人選。
如果要考慮,誰都知道劉鑒雄打的什么主意,恐怕,他是不會讓悅兒當上太子的。
“下次早朝,朕一定給眾愛卿一個滿意的答復,可行?”玄墨算了一下日子,四天,應該可以布置一些什么。
見玄墨都這樣說了,護國公也不好再勉強,心中暗嘆一聲,接下去的時候,就靠女兒你的了。
“如此,臣敬候佳音!”護國公帶著一幫大臣浩浩蕩蕩離去。
玄墨回頭看看景德安:“小德子,今日你當值的時間似乎到了吧?”
景德安一愣,想了想:“過了午時就該換人了!”
他是總管太監,忙的事情比較多,早上讓皇上起床以后,伺候到午膳時間就可以離去休息,算是宮里比較人性化的規定了。
“朕有些餓了,傳午膳吧,你可以退下了!”早點去給劉鑒雄傳個口信也好。
在景德安面前,玄墨一直是個很好說話的主子,所以也不疑有他,又正好合了自己的心意,忙告辭傳膳而去。
雖近午時,天氣炎熱,加上之前一幫大臣唧唧咋咋一陣鬧騰,其實他并沒有什么胃口。
不過依然勉強吃了幾口,什么也不坐,只是等著。
果然,就在護國公離開一個時辰左右,就看到鳳儀宮的宮女過來傳話:“皇上,大皇子中午用完午膳忽然肚子疼,皇后娘娘急得沒了辦法,讓奴婢來請皇上過去看看。”
時間差不多,希望另外兩個人,來得剛剛好,才有戲可看啊。
“是嗎,怎么這么不小心,趕緊帶朕過去看看!”玄墨“霍”得站了起來,幾大步就走到了門口,對兒子的關心之色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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