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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她的毒:想了,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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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你真潺弱。”月無塵說著,卻移開了沉重的頭。

  他直勾勾地看著樓翩翩袖口下露出的雪白藕臂,眸色黯沉,忍不住抓起它放在薄唇輕咬一記。

  樓翩翩秀眉微蹙,縮回自己的手,只見上面留下了一排齒印,正是月無塵的杰作。她不悅地輕哼:“你屬狗啊,動不動咬人。”

  “誰叫你的手長得比你的人好看?”月無塵說著又要來抓她的手,樓翩翩忙著躲避,小聲嚷嚷:“不準過來,否則本宮不饒你!”

  “是母后不饒兒臣,還是兒臣不饒母后,這點有待商榷。”月無塵皮笑肉不笑,不斷欺近樓翩翩。

  “停!”樓翩翩沉聲喝道,如愿制止月無塵前進的動作。

  月無塵停了一小會兒,和樓翩翩大眼瞪小眼,而后粗魯地拽著她的腳踝,把她拉到自己身下,他堪堪壓在她軟綿綿的身子上,滿足地抱緊:“被兒臣抓住了,這下看母后往哪兒跑。”

  “你還真能鬧騰。這幾日趕路累死了,回來還要處理奏折,本宮很乏。”樓翩翩一動不動地偎在月無塵懷中,全身松下來,只覺倦意席卷全身。

  “母后早點睡,兒臣不吵你了。”月無塵不覺放柔音量,躺在樓翩翩身畔,依然抱緊她的腰,看著她削瘦的小臉發呆。

  似乎兩天沒仔細看,她又瘦了,不知吃的營養都流失到了哪里。

  “你不會打算在這里歇著吧?”樓翩翩睜眼看向月無塵,打了個小小的呵欠。

  “有何不可?”月無塵挑眉輕問,看著懷中的女人目不轉睛。

  “你該懂得避諱。想想我們的身份,還有你父皇,你不覺得……”樓翩翩話未說完,便被月無塵堵住了檀口。

  他輕輕柔柔吻著她嬌軟的唇,她閉上雙眼承受他的熱烈,生澀地回應,身子有些熱,頭有些昏沉,還有彼此沉重的呼吸和快速的心跳此起彼伏。

  “現在你還有這么多的顧忌么?”月無塵的薄唇頓在樓翩翩唇畔,灼/燙的呼吸不穩:“母后的身子同樣渴望兒臣。”

  樓翩翩垂下長瞼,臉上的紅暈未散,嬌艷的紅唇鮮艷欲滴,她輕咬唇瓣:“那,那只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反正我們這樣就是不對,不好。擾亂宮幃的事讓人知道了,天下人會怎么看本宮?”

  “有兒臣在,兒臣會幫母后看管天下人,他們不敢說三道四。”月無塵浴火充斥的雙瞳閃耀莫明的火花,他迅速吮上她誘/人的雙唇,沙聲低喃:“母后,兒臣想要你,因為母后,兒臣全身上下都疼……”

  他曖昧地以下腹位置輕抵她的,有一下沒一下地淺吻她,試著勾起她的情火。

  頭昏腦脹的樓翩翩思緒頓時變得清明,她睜大美眸,機械地把沒了朱砂痣的藕臂晃到月無塵跟前:“不是本宮不愿意,你看看,本宮沒了清白。”

  月無塵僵住身子,死死地盯著樓翩翩的手臂,似乎這樣就能讓她的手回復原樣。

  樓翩翩暗自竊笑,就知道這個方法管用。

  能拖一時算一時,拿月無塵這個變態的嗜好作文章總沒錯。

  月無塵張了張嘴,想說沒什么大不了,可是閃過眼前的,總是樓翩翩躺在月無痕身下的樣子。他介意,該死地介意其他男人占了她的身子。

  眸中漸漸凝聚了怒火,他惡狠狠地盯著樓翩翩,將她推開,下了鳳榻。

  “太子不是說要在鳳儀宮留宿嗎,這是要走了?”樓翩翩在月無塵身后沒誠意地提醒一句。

  月無塵回眸瞪樓翩翩一眼,只覺她語氣中有幸災樂禍的嫌疑。

  “鳳儀宮太簡陋,不適合兒臣居住。”月無塵沉聲道,說完即后悔。

  鳳儀宮再簡陋,他也喜歡。只是住在這里光看不能吃,會讓他的身心飽受雙重折磨,他不想找罪受。

  “太子說得是。太子,慢走,本宮不送了。”樓翩翩理解地點頭,舒服地躺下休息。

  沾上枕間不久,她便沉沉睡去。

  月無塵還沒來得及離開,便聽到她細微沉穩的呼吸聲,便知她已入眠。

  這個女人真是,他還沒走,她這個主人就這樣睡了。

  見她身上沒蓋東西,他便又折回,替她拉好錦衾,將她全身上下包緊才松了手。之后,他坐在床沿看她沉靜的睡顏發呆。

  這一坐,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

  待他回神,在她粉嫩的小臉印上一吻,這才緩緩走出了鳳儀宮。

  鳳儀宮外都是他的心腹,無論是侍衛,還有其他內侍宮女,他安插了最信任的人。就宮中忌諱的事,他知道輕重。

  “鐘南。”月無塵頓下腳步,揚聲道。

  “卑職在!”一個年約廿五上下的年輕侍衛應聲而出。

  男人方臉寬額,眉眼正氣,正是負責鳳儀宮安全的帶刀侍衛首領鐘南,月無塵的心腹之一。

  “鳳儀宮的安全要嚴密守衛,還要留意皇后新收的四個黑衣人護衛,他們曾是吳王的人,不可小覷。至于皇后,不能讓她出半點差錯,否則本宮唯你是問!”月無塵沉聲道。

  “是!”鐘南大聲回應,不敢怠慢。

  月無塵這才舉步離去,靜候在殿外的冬梅遠遠跟在他身后,不敢打擾他的思緒。

  月無塵信步走在宮道之上,早已過了丑時,夜深人靜的時候。偌大的皇宮,靜謐如斯,只有他的腳步聲在空蕩中回響。

  世界很大,很安靜,仿佛只剩下他一人。

  身子其實也很疲累,卻無半點睡意,眼前總是浮現樓翩翩安睡的恬靜模樣。他從未想過有這么一天,他心里想著念著的都是同一個女人。

  她在身邊的時候,眼里只有她。她不在身邊的時候,總是想著念著。這樣陌生的情感,令他無措。

  “太子爺金安!”夏蘭見月無塵回來,欣喜地上前請安。

  這個時辰才回來,想必又是在鳳儀宮耽擱了吧?

  素來在花叢中游刃有余的月無塵,也有為女人心煩的時候?看月無塵緊蹙鳳眉,便知他有心事。

  夏蘭詢問的眸光看向冬梅,冬梅搖頭,示意別煩著月無塵。

  以為月無塵應該要歇著了,誰知他又折出太子殿,往不遠處的頤景軒而去,那是尹子卿居住的別苑。

  月無塵本想吵醒尹子卿,找個人陪自己說說話,聊聊心事。

  他掀簾而入,便是尹子聊酣睡的臉。

  若換作樓翩翩,她一定不會半夜把人叫醒,只為一己私欲。

  恍覺自己又想起了樓翩翩,月無塵眸色一沉,轉身走出寢房。見大殿的一角還有一埕未喝完的酒,便隨意拾起站在窗前自飲自酌。

  身后響起尹子卿沉穩的腳步聲,他回頭一笑:“還是吵醒你了。”

  “太子爺有心事,我怎能不奉陪?”尹子卿接過月無塵手中的酒埕,仰頭喝了一大口。

  “一切按照預定的目標在走,只等時候一到,我便登上皇位。今晚我發現,上天待我不薄。”月無塵淡笑,笑意卻達不到眼底。

  “既如此,你應該開心才是。”尹子卿將酒埕遞回給月無塵,找了個位置坐下。

  月無塵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長吐出一口氣:“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上天發現待我太好,要收回一些東西,那件東西如果剛好是那個女人,我該怎么辦。”

  只是突然來的一些不安。

  看到樓翩翩光潔如玉的手臂,知道她的清白被其他男人搶先一步奪走,卻非是預定了她身子的他。又想起她的身份,他的身份,即便他很喜歡她,她還是不能名正言順地屬于他。

  最后離開鳳儀宮時,突然想起尹子卿曾說過,她活不長久,只能活到十七,霎那間心中一口氣就提不上來,壓在心窩處,堵得慌。

  “冥冥中自有定數,有些東西是強求不來的。”尹子卿淡然一笑。此時此刻,他能看穿月無塵在意的是什么。

  或許月無塵是想問他,樓翩翩是否真的活不過十七。在他這里,沒有答案,只有到了那一天,命運才會揭盅。

  月無塵張了張嘴,始終問不出口那個問題。

  “不過我始終相信,人力勝天。死局也許能盤活,誰知道呢?”尹子卿又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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