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絕世傾城的人兒,兩位男子心中同時發出一聲由衷贊嘆。
而榻上的桑芷,徑自睡得沉穩,渾然不覺有兩位男子站在不遠處偷窺她的睡姿。
好半晌,云天涯才發覺不對勁,感覺身后有人。
他猝然回頭,便瞧見月疏桐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云天涯頓覺臉面無光,沉下俊顏道:“你怎么來這里?這是女人的閨房,不是你一個男子該來的地方。疏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山莊做了什么好事。昨日下午你做的好事,已有人向我稟告。若你真喜歡那個女人,你可以帶走。我可以容忍你一次兩次,絕不會有第三次!”他的視線,若有視無地瞟向室內的女人。
“我才不要連名字也叫不出的女人。再說了,是她來又或我,這證明你沒有喂飽她,才會轉投向我的懷抱。你也知道,我這人一向不拘小節慣了,雖然是朋友的女人,嘗嘗鮮亦未嘗不可。”看到云天涯的臉愈發黑沉,月疏桐的笑容加深,“你放心,那個女人,我不感興趣。我只覺奇怪,你不是恨極她么?怎么我看到的不是這樣?”
“我的事,輪不到你摻和。”云天涯并沒有就此事與月疏桐理論。無論他是否恨桑芷,都無需向月疏桐稟告什么。
月疏桐的視線,看向徑自沉睡的美人,臉上的笑容加深,“也是,畢竟是一個美人。若換成是我,我也會不忍再恨,無論她什么來歷,曾經做過什么。”
似笑非笑地再看一眼云天涯,月疏桐好心地走出芷苑。
走在日暖陽之下,就是舒適自在。
待走了老遠,云天涯再看不到他的存在,月疏桐才悄然折回芷苑。
他清清楚楚看到,云天涯神色復雜,死死地盯著那個沉睡的美人。
嘴角露出戲謔的笑意,月疏桐的心突然很好。
想必這回,有好戲看了。
睡得酣暢的桑芷渾然不覺危險臨近,在她被人從榻上踢倒在地、渾身酸痛時,才突然驚醒。
是不是發生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