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失去母親又如何?就算成為那個邪惡男人的臠又如何?就算生活漫無希望,就算身體臟到惡心,那又如何?!
只要身邊還有這樣一抹干凈到清透的笑,瘦削卻結實的膛,涼衣就滿足了,完完全全的滿足了!
狼狽躺在地上的安娜看著兩人沉浸的模樣,懶懶的站起身,從鼻孔里輕輕一哼,輕蔑道:“原來你葉涼衣連本小姐的‘寵物’都有興趣,那樣低的男人,你要的話,我賞給你就好了……還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呵……。”
她說到后來竟大笑起來……
敏感的發現,林染的身體一僵,涼衣的心頭再一次冒起蹭蹭的火氣。
媽的!這個臭女人!簡直是找死!
涼衣小心的推開了身前的男人,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力的拽住了女人的頭發,女人輕蔑的大笑馬上便轉為了痛苦的哼叫:“啊!你這死女人給我放手!你這潑婦!潑婦!”
涼衣不理,更加用力的拽緊她的頭發,林染走上前,擔憂道:“小衣,放手吧!安小姐說話沒什么惡意的……她……。”
他竟然生疏的稱呼安娜為安小姐?他們倆剛剛明明當眾接吻了的!涼衣看著他依然如過去般清透的雙眸,不知為何,心頭隱隱有了些不安。
總覺的,總覺的,眼前的染學長,變得有些不同了,具體哪里不同,自己又有些模糊不清,不知不覺,手上竟加重了力道。
安娜更加痛的鬼哭狼嚎……
就在兩個女人廝打的同時,候機室的喇叭突然響了起來,播出的卻不是即將起飛的航班,而是——女人的申吟聲!
沒錯……是女人的申吟聲,夾雜著痛苦的愉悅,伴隨著急促的喘息,嫵媚入骨!涼衣怔怔的松了手,表近乎僵硬,那個聲音好像是……好像是一直照顧自己的琦月阿姨!
對!是琦月阿姨!
安娜也聽出了不對勁,松了手,整個候機大廳開始熱鬧起來,怯怯的私語一陣接一陣。
“啊!”